苍空战旗-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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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到这里就停了,徐向北关上装置的开关,将装置塞到莉诺卡手里,他神态自若的说道:“很好,确认这个东西能用,看起来你爷爷的设计和我提议结合得不错。干得好,莉诺卡……”
这东西是根据莉诺卡的爷爷弗朗西斯遗留在月光舟上的留声装置设计图,再结合徐向北拿出来的留声机的原理进行简化而制作成的,做这个目的是准备让芙铃带着它潜入领主的城堡窃听情报——徐向北觉得这种事情不能指望那调皮的小家伙的耳朵。
“啊啦,辛西娅的胸部怎么了?作为当事人,我可是很好奇哦。”辛西娅和蔼的笑着,往徐向北身边踱了一步,伸出手揪住就要跑的徐向北的袖口,同时用手里合在一起的扇子拍着从自己洋装领口里裸露出的纤细性感的锁骨,继续追问搭档,“到底是怎么样呢?”
“辛西娅,那是试验,所以我乱说的,你别当真……
北一边辩解,一边安慰自己,辛西娅不是武斗派的,心她像多菲雷亚一样海扁自己一顿;只不过,辛西娅那笑里藏刀的样子实在是很有魄力……
就在徐向北直冒冷汗的时候,辛西娅忽然叹了口气,接着她松开了徐向北的袖口,换了个话题,看样子是不再计较了。
“刚刚决斗请函已经送出了,时间就按夏亚你吩咐的,是今天晚上。”
刚松了口气的徐向北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坐在桌子一角的芙铃:“那么今晚芙铃就按计划潜入观礼舰,阿丽西雅今晚不在观礼舰上,那个代执政很可能会露出马脚,芙铃你就用刚刚那机器把观礼舰上的对话统统录下来,明白了么?”
小家伙刷一下站起来。很俏皮地向徐向北敬礼,大声应着:“收到!”
上午那庆功宴上,徐向北和辛西娅这对伪装的贵族夫妇通过巧妙的配合,从与会者嘴里撬了不少情报出来,据此他们初步推断那个代执政身上有猫腻,所以才让芙铃去窃听。
对芙铃吩咐完,徐向北又转向一直站在门边静静看着他们的恩莱科,对于这位布里多瓦前宰相的情报总管,徐向北只是说了句:“那么公爵府邸的探查就交给你了。老爷子,如果对方对决斗时间没有异议的话,今晚公爵府的警备应该会有相当程度的松懈。”
恩莱科点点头答了句:“就交给老朽吧。那么现在老朽就先行告退,去为今晚地事情做准备了。”
老管家除了要刺探情报之外。还要负责寻找猫子——让这位身手敏捷的管家去寻找一只猫,是否有些大材小用呢?
恩莱科离开后,莉诺卡也伸了个懒腰,大大的打着呵欠。她揉着因为呵欠而挤出眼泪的眼睛,走到徐向北身边,以困顿地声音对徐向北说道:“哥哥,我也去睡了。今晚没精神可不成呢……”
昨天莉诺卡值的是下半夜的班,小女孩从半夜开始到现在一直没睡,眼圈都黑得跟熊猫似的了。
徐向北摸摸妹妹地头。柔声道:“晚安。莉诺卡。”
莉诺卡冷不防的踮起脚尖。亲了亲徐向北的腮帮子,随后“嘿嘿”的笑着。以软软地能让听者从头酥到脚的声音说道:“应该说日安哦,哥哥。”
“日安,莉诺卡。”徐向北更正道,同时亲了亲小女孩的额头。
莉诺卡这才满足地离开了工坊。
小女孩前脚刚走,辛西娅地声音就在徐向北耳边响起:“我说,夏亚你啊,该不会其实是个少女杀手吧?”(画外音,他只是带了后宫光环而已)
徐向北在心里说,我也在怀疑这点啊,不过就目前而言,我确实是人生地胜利者……可他表面上却亮出故作高深的表情,学着《乱世佳人》里克拉克。盖博主演地白瑞德的样子,风度翩翩的反问了一句:“如果您也是我俘获的少女中的一位,我会非常荣幸。”
可惜徐向北没有白瑞德那看起来很有感觉成熟男人魅力的两撇胡子,于是这话也变得有些怪怪的。
辛西娅甩开手里的扇子,用扇面遮住自己的嘴窃笑着,以一副游刃有余的声调把皮球又踢了回来:“这个嘛,究竟是不是呢?”
徐向北两手一摊,老老实实的表示自己不知道。
紧接着辛西娅又加了一句:“不过啊,我也不讨厌和你在一起。”
说着辛西娅伸手抱住徐向北的胳臂,语气忽然转换成她今天上午一直在人前使用的“妻子模式”,柔声催促道:“快走吧,亲爱的,商会会长似乎被你扯的那些东西迷住了,看起来他对下午茶可是相当期待呢!”
徐向北有些无奈的想,自己的两个羽翼差别还真是大啊……不过,手臂夹在辛西娅的咪咪之间的感觉还真是不赖。
似乎猜到了徐向北的想法,辛西娅在恰到好处的时机贴着徐向北的耳朵呢喃,随着话语一起吹到徐向北耳垂上的热气诱惑力满点。
“亲爱的,我的胸部感觉如何啊?”
……这家伙……
……
而就在徐向北享受着幸福时光(?)的同时,曾经开满被爱丽丝视为家人的鸢尾花的那个浮游岛上,小小的妖精呆坐在三个看起来像是坟冢的土堆前——那下面埋着鸢尾花们的“尸体”。
小妖精仰头看着天空,她的双眼里正闪着由古老语言组成的数字。
那数字正在缓缓的,无法逆转的减少着。
127 少女、兔子与鸢尾花(21)——痛觉残留
丽丝趴在床上,水渍浸湿了她的枕头。门外养母的声去,一切复归寂静。
过了不知道多久,爱丽丝像往常一样呼唤着自己的宠物:“呐,拉普拉斯,我该怎么做才好?未来,到底会变成怎么样?”
可是少女的话语没有得到回应,这时爱丽丝才察觉,自己的房间静得太过异常了,往常她因为心情不好而趴床的时候,拉普拉斯总是会跑过来,用前脚轻轻的敲打床的支柱,可是现在,整个房间里连一丁点活物的动静都没有。
“拉普拉斯?”少女支起自己的上半身,环视整个房间,一边寻找那白色的身影,一边尝试再次呼唤自己的动物朋友,“拉普拉斯?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少女坐在床上,两手交握在胸前,嘟嚷着“会不会是跑出去找吃的了呢?毕竟我早上没给它准备萝卜”,忽然另一种可能性闯入爱丽丝的脑海,这种可能让爱丽丝的胸口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她在脑海里拼命的否定着这种想法:不会的,不会的,拉普拉斯不会离开我的,绝对不会的!
可是侵入脑海的那种可能性却越发的顽固起来,它就像个不详的阴影一般,在爱丽丝的意识里肆意的扩张着,逐渐占据了一切,绝望的阴臁负踅倥男耐淌纱 I硖逋耆豢志逅涞陌鏊看罂诖罂诘拇牌疵那鹱判乜诘刂舷⒏小哟采咸鹄础:艉白爬绽沟拿殖逑蚍棵拧�
——拉普拉斯,不要丢下我,绝对不要……
“呜哇!”在爱丽丝拉开房门冲出去的瞬间,她撞上了迎面走来的女仆装少女,少女的惊叫伴随着物品跌落在地发出的破碎声,两名少女一起向后滚倒,摔在爱丽丝门前的走廊上。
碰撞的眩晕之后爱丽丝睁开眼睛,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地脸埋在两团柔软而又温暖的物体之间。接着她意识到这一定是某个人的胸膛,因为她的一只耳朵恰好贴在了两个隆起之间地沟壑的底部。透过那坚硬的触感,轻盈而又充满活力的心跳清晰地传到她的耳廓当中。
“那个,爱丽丝,你一直不起来的话我会很为难的。”垫在爱丽丝身下地人开口说话了。爱丽丝根据口气判断出和自己亲密接触的人是谁,夏亚先生的女仆队里,会不使用敬称直接叫自己爱丽丝地,也就只有双子女仆中戴兔耳地那位莉莉亚了(爱丽丝以为她们两姐妹戴不同地耳朵是为了方便区分)。
爱丽丝慌忙从女仆少女身上退开。连声说着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莉莉亚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她从地上坐起来,有些可惜地看着洒了一地的牛奶。“可惜专门端过来的牛奶就浪费了呢……不过,算了,我待会再端一杯过来吧!”
面对着少女的笑容。爱丽丝愣住了。她小声的重复了一句:“牛奶?端给我的?”
“恩。没错。”女仆装少女捣蒜似的点头,双手在胸前握成拳头。以铿锵有力的声音大声说道,“想要赶走坏心情的时候,喝热乎乎的蜂蜜牛奶最有效了!”(那是感冒的时候喝才有效吧BY作者)
爱丽丝眨巴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女仆装少女的话语——为什么她会突然间变得如此斗志昂扬啊……
也许是因为爱丽丝总是不回话,莉莉亚长叹一口气,双手无力的耷拉下来,绷紧的肩膀也随之松弛;她有些担心的窥视着爱丽丝的脸蛋,目光刚刚和爱丽丝接触,亚麻色头发的小女仆就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咿嘿嘿”的笑起来,同时轻声说道:“果然是因为我把牛奶弄洒了的缘故么,真对不起,我一直都有些笨手笨脚呢……”
看起来莉莉亚是把爱丽丝愁眉不展的原因归结为自己的过失了。
爱丽丝慌忙摇头,她伸手想要帮莉莉亚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茶杯碎片,却在匆忙间割破了右手食指的指尖,晶莹的红色血珠从伤口中泌出,顺着爱丽丝那微微有些粗糙的皮肤滑落……
莉莉亚赶忙将身子前倾,关切的问道:“不要紧吧?”
爱丽丝摇摇头,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吮吸着,于是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于此同时,爱丽丝忽然发现,胸口的沉闷不知何时已经减轻了许多,是因为从指尖传来的疼痛感么?
“疼痛可以让人暂时忘却悲伤。”莉莉亚忽然说道,嗓音里带着理解的味道,接着她在爱丽丝那讶异的目光中卷起女仆装的袖子,亮出自己手腕上那密密麻麻堆叠在一起的伤痕,“很可怕吧,可是因为我不是人类,所以就算将手腕割成破布一样,流了许许多多的血,伤口却依然会愈合,只有痛觉还残留在记忆里……在被主人救下来之前的日子里,我就是靠着这个来忘记现实中的痛苦的。”
“被主人……救下来?”爱丽丝惊异的重复着莉莉亚的话语,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莉莉亚笑着点了点头,肯定道:“恩,没错。准确的说是从奴隶贩子手中买下来,却没有像奴隶贩子说的那样虐待我们,而是一直都对我和姐姐好得不得了。所以,我也不再需要这伤痕了。”
爱丽丝盯着莉莉亚那伤痕累累的手腕,说实话,这位总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的少女会有这样的过去,实在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可知道了这一点之后,她觉得眼前少女的笑容比起之前显得更加耀眼了。那笑容就像温暖的阳光,一点一点的驱散爱丽丝心中的阴霾。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爱丽丝轻声嘟囓。明明自己和这名少女才刚刚相识不是么,为什么她会这
自己呢?
“因为,我是姐姐啊。”说着莉莉亚将手交叠,轻轻按在身前地地板上,眯着眼睛看着爱丽丝,穿过走廊的风带起少女亚麻色的头发,“爱丽丝你还不到十四岁吧,所以我就是你的姐姐哦。就在我们落入奴隶贩子手中的那段时间,每当我被他们折磨过后。我姐姐总会想方设法弄蜂蜜牛奶给我喝,然后温柔的安慰着我……真是的,明明她受的虐待比我还多……”
似乎是回忆起那时的情景,莉莉亚将目光暂时从爱丽丝身上移开。低垂着望向流淌着粘稠地蜂蜜牛奶的地板,脸上的表情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