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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锦上休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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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上丢下。
  雨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知道照做就好。
  雨烟伏在喜婆的背上,随着喜婆一步一步的摇晃,雨烟自喜帕的摇摆间看到了苏夫人跟苏老爷的身影:只有下半身;她听到了苏夫人假惺惺的哭声,心下有些不以为然。
  苏老爷此时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前,看着跟自己生活四年的女儿即将要嫁人,只觉着眼圈酸涩,似是有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他转过头,悄悄的拭了一把眼泪,继续目送雨烟。
  平春轻轻推了推雨烟,小声道:“姑娘,你哭啊快哭啊”声音极小,她也是怕被人听到。
  雨烟愣了愣,又被平春催促快哭;她虽然哭不出来,不过有喜帕,假装一下还是可以的。
  一面哭她一面听到喜婆小声的对平春道:“姑娘太小,怕是一出大门儿就会哭闹的,妹妹您可要看顾着些,莫要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差事砸了事小,国公府丢了这个脸面就事儿大了。”
  平春低低的答应着一声儿:以雨烟淡然的性子,她连个别样的表情都不会有的。
  雨烟被背出了二门儿,又背出了大门儿;中途换了两个人,一处二门儿,一处大门儿。
  雨烟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就好像一个木偶娃娃一样,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几个喜婆就在后面小声说道:“看来苏府的家教极好啊真是个好姑娘。”
  最后一个喜婆把雨烟放在了轿前的红毯上,已经有人打开轿帘请她进去;四周都是暴竹的响声,震耳欲聋,还夹杂着鼓手们的吹打声及人们的说笑声。
  京城第一富商苏瑞安嫁女,国公府娶妻,已经成了京城头条新闻,自然有很多人来看热闹。
  
第八八回 宅门暗斗洞房花烛夜(上)
  雨烟在轿子上坐好后,轿子并没有立时被抬起来,而是有人拿了瓷器放在轿子四角上,一面放还一面说着四季平安之类的话。
  瓷器安放好之后,平春便在轿外唤她;雨烟这时想起平春的提醒,伸手将扇子顺着轿窗扔了下去。
  扔下去的扇子立时便被人拣了起来,还大声说了一句:“放心扇,放心扇,父母摇摇扇,女儿宽心田。”然后那小厮便急急跑了回去,随后,是关大门的声音。
  雨烟透过飘起的轿窗帘子看向苏府的大门。苏老爷见她望过来,眼泪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雨烟的心中也是一酸,在这个未知的古代,这个便宜父亲,是真的关心她的。
  至于为什么要关上门,乃此地风俗习惯:意思是女儿嫁出去后,不要总想着回娘家。
  雨烟就在心中冷哼一声:若是苏老爷不在府上,她是懒得踏进苏家一步的。
  “高升,高升哟,禄位高升哟”轿夫们如唱歌一般拉长了声音喊了三遍,轿子便稳稳的抬了起来,瓷器纹丝没动。
  随后,轿子稳稳的向前走去。
  苏府距离国公府其实并不是很远,只距离三条街。一夜没睡不说,起来到现在更是一点东西都不让她吃,雨烟的眼前已经闪烁着金星了。
  为了避免自己直接昏睡过去,她将喜帕摘了下来,掀起帘子的一角。她想看看,来迎亲的是谁。
  行在马车不远处的白马上端坐着一个人,雨烟顺着他的脚下向上看去,身若玉树,光是背影就已经很完美了。
  不过她想迎亲的人应该不是徐修纯,但一定是徐家的人。
  帘子的一角被人打落下来,就听见平春小声道:“姑娘,不能看”
  雨烟无奈之下,只好重新盖上喜帕,心中却在疑惑,到底是谁替徐修纯迎亲呢?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花轿又在轿夫们“百年好合,万事如意”的话中落了地。
  踢轿门一只不大不小的脚踢在了软软的轿帘上;雨烟也伸脚回踢了一下,不过立时就愣住了。
  她踢的不是一只脚,而是一只鞋。
  来迎亲的真的不是徐修纯,雨烟轻轻一叹,看来他是病的不轻。不过若是真没什么事,用得了娶媳妇冲喜么?
  雨烟轻叹间,有喜婆将轿帘挑了起来,然后将她背了起来。
  喜婆背着她跨过了火盆等等一些俗礼,然后终于是被放到了堂上。
  要跟迎亲的人拜堂么?
  雨烟跪在跪褥上,静等新郎官跟她拜堂。这个时候,她到有些紧张了。周围围满了前来国公府祝贺的亲朋好友。
  人人都笑语承欢,就跟普通人家成亲的感觉一样,没有任何异声异调。
  她没有等多久,很快她的对面便跪上来一个比她高一点的人,在喜帕下,她看到那人穿着大红色的喜袍。
  新郎倌,应该是徐修纯本人。否则,断然不会等那么久的。
  徐修纯被身边的小丫头搀扶着,勉强跟雨烟拜了天地很长辈宗亲礼。还没等行合拜礼,就见他的身子晃了晃。
  四周的宾客们依旧嘻笑着,倒是没有几个人发现徐修纯的不对:就算是有人发现不对了,也知道今天本就是冲喜的亲事,也不会乱开口说话或是惊呼什么,免得触了男方的霉头。
  “四爷,您撑得住吗?”扶着徐修纯的丫头有些担忧,轻声问道。
  没有听见徐修纯的回答,只从喜帕下面看到他的膝盖弯下来跪了下去。
  早就知道他是个倔强的性子,可是病成如此模样,太夫人她们为什么还要让他亲身来拜堂呢?她一面转着心思一面跪了下去。
  夫妻对拜也完成了。随着一声礼成,服侍徐修纯的丫头马上将他扶到了一旁坐下,而雨烟的手中被塞进了一条红色绸缎的一端,另一端放在徐修纯的手中。
  雨烟被平春跟喜婆扶着,徐修纯则是被抬了起来,他们便是这样进了洞房。
  进入新房后,徐修纯就用称杆挑开了她的喜帕:一旁喜婆说着吉祥话,让他挑了三次才揭下那喜帕来;这也是有说法的,叫做缘定三生。然后,他身旁服侍的小丫头便对房里所有的人发放了红包,他便又被人抬了出去。
  徐修纯挑开喜帕后的霎那,目光便落到了雨烟的脸上。而雨烟,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目光交错,雨烟则是愣然,徐修纯是木然。
  十四岁的徐修纯身高已经超过她一头,昔日如海一般的深沉、幽深的眸光中闪烁着冷俊的光芒,虽一身大红色的喜人新绸,浑身上却是散发着清冷疏离的气息,微抿的嘴唇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此人的冰冷拒绝与人千里之外。
  雨烟微愣在那里,这……这……眼前的小夫君还是四年前曾经救过她的阳光少年么?眸光同样如海一般幽深,一个散发着温暖与睿智,一个却是冷的如一块万年玄冰……
  这明明是一个人啊
  到底发生什么样的事,能将一个阳光少年变成一个阴晴不定的古怪少爷?
  这样的家,还当真苦了他;伽宁,家宁。虽叫伽宁,家中却是永无宁日,可怜他年纪小小,却是要经历这样的变故。
  徐修纯的目光虽然看向雨烟,可是他却没有丝毫表情,就连眼睛都未眨一下。
  雨烟的脑袋里乱乱的。这么多年她除了是四年前见过徐伽懿,再也没见过国公府的人。
  不过紧接着,她并没有时间想东想西,便又被人接了出去:这一次上的是全新的一辆红色的车子;车上只有她一个人,徐修纯并不在。
  此时雨烟没有心情去想别的,她的脑袋里都是刚刚徐修纯神色呆然的样子。就好像是一具精致漂亮的木偶。
  到了大门后,她又坐上了喜轿。不一会儿,轿子在一处大门前停下。
  下了轿子,雨烟抬头看了看,这里是徐家的祠堂大门口站着很多人,都是宗族内的长辈。
  雨烟一行人站定后,便有人高喝一声开祠堂,祭祖开始了。
  祭祖是只有嫡亲夫人才会有的待遇,是将她的名字,徐苏氏记录在徐家的族谱上。
  一番折腾下来,终于让雨烟真正的认识了古代礼节的可怕性:她叩头叩得膝盖都要软了,浑身上下更是酸疼无比。
  祭完了祖,雨烟又被送回了新房:这一次她被告知在床上是不能再下来的。
  门被打开,新房里来了许多的女眷。
  徐家宗族的夫人们跟姑娘们都来了。大姑娘泪眼婆娑的看着雨烟,握住她的手不说话。二姑娘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自坐在一边了。三姑娘是连看都懒的看她,过去跟二姐姐坐在了一起。
  因为雨烟太小的关系,夫人们并没有人调笑她;等到开席时,她们便走了一个干干净净。
  雨烟呆呆的坐在那里,平春见她这个样子,又想想徐修纯的样子,暗叹一声说道:“姑娘,您没事吧?”
  雨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平春想了想轻声说道:“因为你和四爷年纪都小,所以接下来的礼节并不多,有一些礼节要在您日后……及笄……的时候才会补齐。”
  雨烟听了之后略微的点了点头,继续纠结去了。
  她并没有坐多久,便有人进来开始了新的礼俗安排;虽然平春说省了许多的礼节,可是撒帐等礼节还是有的。一直到了晚上才算是完事儿;然后便要行合卺之礼:即喝交杯酒。
  徐修纯又被人抬了进来,他的双眼依旧木然,好似失明一般。他进来后,雨烟一双十足担忧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两只酒杯用红绳儿绑住,雨烟跟他一人握住了一只酒杯;只见他木然的拿起酒杯就要喝,幸好被喜婆拦住了。
  “我的爷哎,这酒不能这样吃;您和新娘子一人吃一半儿,然后还要换过来再吃完另一半儿,才算礼成。”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拿起酒杯只喝了一小口。雨烟见他喝了,仰脖便喝了下去,然后喜婆为他们交换酒杯。
  两个人喝过交杯酒之后,酒杯便被喜婆取走,一只杯口向上、一只杯向下放到了茶盘上,摆放到床下。
  接下来又是铺床什么的,这些礼俗倒是省略了好多,不一会儿便礼成。众人道喜后,大部分的人退了下去,只留徐修纯身边的丫头在伺候他上床,在左边坐好之后才退下去。
  等他们两个人坐好之后,喜婆将他们的头发打了个结系在一起:这就是合髻礼。
  合髻礼只有原配妻子才会行此礼,是一项很重要的礼俗:比圆房礼还要重要。
  然后喜婆跟平春她们就全部退了出去。平春临走的时候担忧的看了一眼雨烟,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徐修纯,轻叹一声关上了门。
  徐修纯看了看被关上的门,动了动耳朵,然后转头看向雨烟说道:“你跟我来。”
  他的声音清凉透骨,雨烟就想,如果是在夏天,连冰块都省了很多。心思转动间,雨烟便跟着他下了床。
  
第八九回 宅门暗斗洞房花烛夜(下)
  如果不是两个人的头发被绑在一起,徐修纯怕是不会开口跟她说话了。雨烟在心中长长一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如此生分了呢?
  徐修纯身子看来真的很不好,勉强走到书桌前,他就忍不住向一边倒去。雨烟吓得惊呼一声,急忙伸手扶去;不过她的手刚伸过去,徐修纯已经自己把住椅子扶手自坐到了椅子上。
  他脸色有些暗红,呼吸更是急促。雨烟伸出在半空中的手,就那么尴尬的停在那里,而徐修纯连看都未看一眼。
  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涩涩的,就连嘴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苦、似酸,复杂难言。
  徐修纯自顾自的伸手研磨,然后提笔写道:休书
  立书人徐伽宁,娶苏氏为妻,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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