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录-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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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一人知道,不,也许还有一个人知道也产不定。
凌凡看着天瑜紧蹙着眉头问道:“天瑜你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浴室的门是什么样的状态?”
“是从里面反锁的。”天瑜想也不想直接答道。
“天瑜,那又是谁第一个发现现场的?”凌凡放下手中的血酒杯,问道。
“是刘妈。”天瑜道。
“刘妈?”凌凡奇怪地问道,“她是什么人 ?'…'”
“现在珍姐正在外面和她作笔录呢,听说好像是死者家的奶妈,从小看着死者长大的。”天瑜回忆道。
“噢,好了,天瑜通知他们收拾现场吧,特别是注意那只高脚杯。”凌凡交待了一下后,便朝着浴室外的客厅走去。
客厅很宽敞装饰也很豪华,阳光透过钵窗照射进来,在地面映出一片光亮,可是客厅里却不断有泣声传来,一个年纪约六十岁的老太正拿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她的眼睛已经通红,脸上的皱纹也是随着她的哭声一张一收的。
“珍姐,怎么样了?”凌凡将手套与白大褂脱掉,旁边的一个刑警接了过来放进一个白色的袋中。
陈玉珍摇摇头,晃着手中的笔录本轻声道:“老太太情绪有些激动,待她缓和下后再开始呢,对了,死者的情况怎么样,是他杀吧?”
凌凡摇摇头。
陈玉珍见状蹙起两道秀眉道:“难道是自杀?!”
凌凡再次摇摇头。
陈玉珍彻底被凌凡给搞晕了,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杀也不是,自杀也不是,难道是被鬼魂所杀!!”
“不知道……”凌凡摆摆双手叹道。
“不知道,这可够新鲜的,连死亡方式都不知道这怎么查啊?”陈玉珍对于凌凡的结果很
不满意。
凌凡耸耸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反正不可能是人为。”然后他从陈玉珍的手中接过笔录本,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我家小姐断断不会是自杀的,也绝不会是被人杀死的!”刘妈将手中的纸巾拿开,眼睛红肿,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
“刘妈你怎么这么肯定死者不会自杀或者被别人杀死?”陈玉珍见状忙问道。
“因为我家小姐再过一个月就要结婚了,两人都深爱着对方,她为什么要自杀啊,而且我家小姐没什么朋友,她刚从国外留学回到青山市,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根本就没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和得罪过什么人,又怎么会被别人杀死呢!”。
“刘妈,您能将死者的情况和您发现案发现场时的情况告诉我们吗?这样我们才能帮助您抓住杀害死者的真凶。”陈玉珍忙接过笔录本柔声说道。
刘妈缓缓地语气将自已的心神定了定,才一泣一顿地将死者的情况一一道来:“我家主人叫方之安,夫人名叫柳艳如,小姐是主人和夫人的独生女,叫方婉柔,今年才22岁——”
第三章 五年旧案
第三章 五年旧案
待刘妈的情绪稳定之后,她才缓缓地将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
我的主人叫方之安,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夫人名叫柳艳如,是一个温柔而雅的女人。夫妇两人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就是那死去的可怜的小姐,她叫方婉柔,在英国学的是经济管理学,也是在一年前才从英国结业归来。而就在一年前也就是婉柔回来的一个月后主人突然患有恶疾,在国内众多医院都没有治好,于是夫人便陪着主人前往欧洲去求医,原本小主人也要去的,可是家中不能没人,于是小主人就留了下来。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婉柔竟然会……
说到这里,刘妈突然想起伸出两只干瘦的手捂在自己皱纹遍布的脸庞之上,泣哭起来,房间中立时响起呜呜的哭声。
陈玉珍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刘妈,缓声道:“刘妈,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您就应该和我们配合,一起将杀死婉柔的凶手给找出来,刘妈你能说说昨晚的情形吗?昨晚十二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刘妈缓缓心神,道:“昨晚我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你也看到了,这个大的一幢别墅就只有我和小姐两个人住,所以每晚我都是睡的很晚的,昨晚小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多啦,小姐像往常一样路过我的房间和我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我便便披上衣服检查了下别墅大门的门锁是否关牢,又看了下别墅其他房间窗户有没有关牢,待一切都检查好之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了会书之后我便熄灯睡觉。”
“那之后刘妈你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凌凡忙问道。
刘妈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我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刚睡过不久便听到小姐的房间传来一阵脚步之声,然后便是咚的一声轻响,再然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当时我以为是小姐去洗手间的声音便没有在意。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等第二天天亮之后,我去小姐的房间叫小姐起床上班,一般都是我叫小姐起床的,因为上姐很喜欢赖床,所以闹钟对小姐来说是不管用的。
当我推开小姐卧室的房门准备叫小姐起床,可是门却是虚掩着的,我一时有些奇怪,轻轻地推开门,却见小姐的床铺很整齐像是昨晚根本就没有人睡在上面一样,当时我就奇怪,小姐难道昨晚没有睡觉吗?
于是我就在楼道中呼唤小姐的名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来到了楼道尽头的浴室的门前,却发现浴室的门的紧锁的。我当时以为小姐在浴室里,便敲门要小姐快点准备去上班,可是里面并没有声音传来,然后我便感觉脚下粘稠异常,于是低头下看,可这一看却把我吓的不清,那是一滩黑红的血,正缓缓地从门缝底下流了出来。
我害怕极了,差点没摔倒在地上,于是我想到小姐可能在浴室里,于是一边拼命地叫喊着小姐的名字一边用力地敲砸着门,可是这门锁实在锁的太结实,无论我怎么敲都无济于事,也就是在那时我突然想起要报警,之后你们便来了,再然后浴室的门便被砸开,可是小姐却……”刘妈又开始哽咽起来,并用面巾纸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泪水沿着眼角的皱纹流了下来。
“刘妈,你还记得昨晚的声音响起的时间吗?”凌凡问道。
刘妈想了一下,道:“应该就是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吧,我记得那时我刚躺下没多长时间,然后那咚咚的声音便响起。”
凌凡蜷缩在沙发之中,回想着刘妈听到的那奇怪的声音,可是他却想不到这股奇怪的声音与方婉柔的死有什么联系,而且方婉柔的死是那么的诡异,既然她刚从英国留学回来,说明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仇,可是她的死状分明是至凶至残,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的话是断然不会下如此狠手的,可是如果不是人杀死的话,那她又是被谁杀的,而浴室镜前的那个奇怪的蜡烛与曾经盛过血的高脚酒杯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是镜仙杀人 ?'…'镜仙,可是这又是哪路神仙恶灵,看来还是回去请教下古如风,他或许应该知道。
之后陈玉珍又问了刘妈一些情况,可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是刘妈却向他们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她说方婉柔虽然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却在半年前认识了一个中年男子,两人的关系好像还甚是亲密,昨晚就是那个男子送婉柔回来的¤凡问了下这个男子的姓名,可是刘妈却不知道,她说她从来不过问方婉柔的事情,并让凌凡去婉柔的公司去打听一下吧,也许那里的同事会知道男子的名字也说不定。
整理好现场之后凌凡、陈玉珍和天瑜三人便从别墅中走了出来,临走之时嘱咐刘妈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一定要记得通知他们。
耀眼的阳光透过别墅的树叶投射在地面之上,不时有鸟儿跳跃在枝间,欢快地鸣叫着。
可是三人的心情却是异常的沉重,方婉柔诡异而可怕的死状给三人的心底留下深深的阴影,尤其是陈玉珍,自见到方婉柔的死状之后她的脸色便一直惨白无比,似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珍姐,你有脸色很难看,不舒服吗?”到底是同为女子,凭着直觉,楚天瑜发觉陈玉珍的脸色不对劲,道:“要不我们回总部休息下吧?”
“是啊,珍姐,实在不行先回总部一趟吧,调查那个男子的事情就交给我和天瑜吧。”凌凡道。
陈玉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后,果然感觉到有些发凉,不禁苦笑道:“那件事就不用你们去了,方才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让其他的警察去调查了,你们跟我回总部一下,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
“什么事情?”凌凡隐隐感觉到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陈玉珍看了眼凌凡,脸色微变道:“是关于这个镜仙杀人的案件的,如果我告诉你五年前曾经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你会有什么想法?”
陈玉珍的话让凌凡感觉到一阵惊疑,五年前的案件,难道这是一件跨越了五年之久的案件吗?!
无尽的迷雾渐渐的呈现出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凌凡的心底翻动着。
第四章 镜仙传说(上)
第四章 镜仙传说(上
自从见到方婉柔的死状直到回到hit总部陈玉珍的脸色都是异常的难看,凌凡和天瑜不禁有些有些好奇,此时,一份发黄的档案早已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之上,档案的颜色已经有些发黄,看来有些时候啦。
“珍姐,你所说的五年前的案件就是指的这个吗?”凌凡拿起那份案档沉声道。
“没错,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但当时的那一幕依如今日所见的场景一般,虽然在现场我极力的克制,但心中的那份震动依然回响在我的耳旁……”说着陈玉珍闭上了眼睛,英气的脸庞此时却苍白异常,她的睫毛都在微微抖动着。
凌凡将档案抽了出来,可是当他翻看了几页之后,他的脸色同样的异常,抬头惊问道:“珍姐,难道五年前的那件案件和今天的案子是同一性质的吗?!”
“嗯,没错,它们的性质一模一样,如果有人仿冒的话一定不会这么的真实,那件案子发生在五年前的一间名叫‘夜色玫瑰’的夜总会……”陈玉珍定定心神,道。
当龙尘听到‘夜色玫瑰’夜总会的时候,不禁觉得这个夜总会的名字好熟,思虑一会后才想起自己曾经去过那里并办理过一件古怪的案子,也是从那时起自己后来才认识那个落尘道长的,并且听到了那个该死的谈话。
陈玉珍接着说道:“五年前办理那件案子的是我的师兄,我当时刚进入刑侦科时间不工,所以是跟着师兄一起侦察的。
那晚当我和师兄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你知道吗,虽然在警校的时候我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尸体,但我从没有想到我会见到如此可怖的一幕,我不得不承认当我看到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尸体:原本雪白的瓷砖,却被赤红的黑血给沾满,而在黑血之上倒躺着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尸体,紫色的短裙已经被血染的黑红……而这一切并不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少女脸,她的脸已经被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珠已经被人生生的挖去,只留下两颗血洞,少女的大动脉同样被人咬断,血沿着脖颈流了一地……
随后我和师兄便开始侦察现场,我们发现现场是一间浴室,浴室的门窗都是从里面反锁的,而且更令我们感觉惊疑的是浴室前的一扇镜子的奇怪装置,只见两根蜡烛已经燃烧成一滩蜡油,镜子的前方摆放着一杯高脚酒杯,而酒杯之中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