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录-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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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绞一般剧痛,我有一种可怕的不祥的预感,我不敢往那里去想,可是后来我的预感还是成为现实,后来我的同事拿着那七名女生的像片作档案,我无意中发现她就里面,她就是那七人的人一个,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着她的样子,照片里的她跟现实的她一样,漂亮而安静,而且学习成绩优异,不出意外的话她铁定是保送生,而另外六个女生也是一样的优异,也就是说,一把火不仅烧掉了七个年轻的生命,更是烧掉了学校的七个消!
第十八章 二十年前(下)
第十八章 二十年前(下)
原以为‘七子之怨’只是无聊的传说,可是今时听到李局亲口将那个悲恐的故事讲了出来,凌凡仍然感觉一凛,惊道:“这怎么可能,难道七个女生全都被活活地烧死了吗?!”
李局点点头,叹了口气:“是啊,全都死了,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那后来呢,爸,难道就没有找出起火的原因吗?”莫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将两杯咖啡一杯推给凌凡,一杯推给李局。
“现场被烧得一塌糊涂,什么都烧得干干净净,什么线索都没留下来,所以当年的那件案子就定性为意外事故而进行了处理,为此星澄高中还付给家长很大一笔钱呢。”李局端起面前的咖啡,尝了一口,刚才还是愁容的脸顿时欣喜起来,赞叹道:“不错,秋秋的泡咖啡技术又精进不少,哈哈,将来谁要是娶你作老婆一定有口福啦。”
“爸!”莫秋听到父亲这样说小脸霎时红的跟苹果一样,然后娇羞地啐了李局一下:“刚刚还说着案子呢,怎么就扯到女儿的身上呢。”
难道这咖啡真的好喝吗?听李局将这咖啡夸的跟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一般,于是端起面前的咖啡浅品了一口,突然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凌凡的口齿间泛起,紧接着便是凌凡扑的一声毫不气质地将咖啡给喷了出来,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脸色顿时变得惊恐无比,指着那杯咖啡道:“这是什么?!是毒药吗?!”
李局一脸疑惑地盯着凌凡,然后又瞧瞧莫秋,搞不懂两个年轻的孩子在搞什么东西。
莫秋毫不在意地斜睨了凌凡一眼,没好气道:“怎么我泡的不好喝吗?!不好喝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凌凡此时脸色依旧甚是惊恐:“这哪里什么咖啡啊,简直是毒药,你有喝过咸咸的咖啡吗?!”
咸咸的?!这是怎么回事,莫秋好奇地将凌凡的咖啡端起,轻抿了一口,然后瞬间呸呸呸地吐了出来,惊呼道:“好咸!好咸!好咸!
突然,莫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道:“方才帮爸爸泡完之后,白糖刚好用完了,于是我又拆开一包新的,难道那包是盐……”
‘我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凌凡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刚才他还嘀咕着这小太妹会不会将盐当成糖给放进咖啡里呢,早知道自己就不该喝这杯该死的咖啡啦!
这一场小闹剧让客厅里沉闷的气息调节得有些轻快起来,可是每当想起曾经被活活烧死在声乐室的七个女生,凌凡的心里都有些异样的感觉,果然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可是如果李局又为何不让自己调查呢,难道是李局想亲自调查吗?为了那个曾经每日给他一抹微笑的女生吗?!
“这件事情已经在我的心里积压了二十多年,一刻,一刻我都没有忘记过,所以那天听你说这几件案子给当年的‘七子之怨’有关,当时我的眼前便浮现出二十年的那一幕熊熊的烈火,所以我知道凭你的能力一定会将这件事情给查清,可是我……我却想独自将这件案件给调查清楚,因为这是埋藏在我心里二十年的羁绊。”李局脸上略带有些歉意地看向凌凡。
心中听羁绊,李局是这个样子,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他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难道不是哥哥的死亡真相吗?虽然自己同样是一愁莫展,可是他自己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有他还活着,那么他就会坚持下去,不会放弃,所以,他理解李局的心情。
一切都冰释之后,凌凡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心中的那块巨石也算是重重地落了地,他还真怕这个让他如同敬重方头一样敬重的李局会跟这件案子有那种说不清的袒护关系,幸运的是李局并没有与它有某些理不清的关系。
“李局,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你的异承为差点把我的侦查方向扭到错误的方向。”凌凡有些埋怨地说道,道:“不过现在一切都搞清楚之后,反而让我对之前的一些疑惑的迷雾给拨开了,所以我还是要谢谢李局给我提供这么好的线索。”
李局似乎并不在介意凌凡的调查,开怀地笑道:“算了,如果有机会还是让年青人领这份功吧,不过虽然星澄中学发生的案件的凶手借用的是当年的‘七子之怨’的传闻,那么我想凶手不会就些罢休,一定还会有受害者出现,而且很可能那些爱害者便是声乐社里的社员,所以我想请你特别保护那些社员的安全,你能做到吗?”
凌凡皱了皱眉头,颇有些为难道:“方局,这恐怕有些为难吧,声乐社的社员虽然不多,可是还是有四名,我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如果我有孙大圣的本领的话铁定能完成任务。”
李局似乎早已预料到凌凡会这样说,笑道:“这个我管不着,现在局子里人手不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况且老方把你夸得跟孙悟空一样,如果不拿出些好本事也就太说不过去了吧,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该死的方头!凌凡心底里暗暗骂了一句,不过说起来他还是很欢喜的,能够得到方头的夸赞这也正好证明自己的能力不是吗?只是以目前来看他好像陷入了一个僵局之中,原以为五年前的案子已经够费一番心思,没想到又扯出一段二十年前的事故,这让凌凡感觉这件案子似乎比他的年龄都大上一圈,这实在让他感觉到甚是棘手,可是他却只能硬撑着头皮向李局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第二天,天气很好,如果不是可怕的案件的话,此时坐在咖啡厅里的人儿或许能一边浅啜着咖啡,一边欣赏着从身旁的钵窗来往走过的各色人儿。
方超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然后再一次拿出手机,她的前面挂着一面钟可是她依然执着地看自己的手机,中午十二点半已经过了,可是要等的那个人还没有来,难道是她忘了吗?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想到这里,方超将手机放进口袋中,眼睛直直地盯着咖啡厅的门口。
突然她的眼睛闪过一丝亮色,然后朝着兴奋地挥摆起手,道:“薜老师这里!”
只见一个身穿浅绿色雪纺一字斜衫,蓝色判裤的年轻女子走进大厅张着焦急地来回寻视着,待看到朝她挥手的方超时,一抹歉意的笑容出现在她精致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老师刚好在路上碰到个朋友,所以就多聊了会。”
“没事的,老师,快坐,你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先喝点橙汁润润嗓子吧。”方超将自己面前的那杯橙汁推到薜诗曼的面前。
薜诗曼感谢地笑了下,然后连吸管也不用,直接端起橙汁便喝了下去,不多时,一整杯橙汁便被她消灭干净。
方超看到薜诗曼毫不做作的样子,心里满是喜欢,忙道:“老师,慢点。”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薜诗曼已经将一整杯橙汁装进她的肚子里,方超笑道:“老师,像你这样喝一点都不淑女呢,以后铁定会嫁不出去的。”
薜诗曼斜睨了方超一眼,啐道:“小毛孩,你知道什么叫淑女吗?像你老师我这样的大美女怎么会嫁不出去呢,要娶我的人都快排到南沙阳市火车站呢,你信不信?”
方超被薜诗曼给逗笑了,方才的阴郁也一扫而光。
“对了,超超,你叫老师来有什么事情吗?”薜诗曼又端起面前的咖啡边喝边问道。
本来已经转快的心情被薜诗曼这句话又给闷了出来,方超叹了口气道:“老师,想必你也知道了昨天声乐室的事情了吧?”
刚才还是笑语吟吟的薜诗曼一听到声乐室,精致的脸蛋瞬间凝重起来,现在声乐室和阶梯教室几乎成了恐怖的代言词,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悲痛地说道:“嗯,盈盈是个好女孩,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现在她的身上,真是可惜了呢,对了,当时好像你是第一个发现盈盈的人吧。”
方超点点头,而后又突然摇摇头,道:“不光是我,而且还有沈菲,她当时刚好从后门进来,抬头便看见盈盈吊在风扇之上……”说到这里,方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好像有什么恐怖的东西缠绕着她一般。
薜诗曼见方超的脸色不是太好,于是轻轻地握住方超放在桌子上有些颤抖的手:“超超,没事的,凡事有警察呢,相信他们一定能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不要害怕,不是还有老师吗,你要是再害怕的话就跟老师打电话,老师才不怕那些鬼鬼怪怪的呢。”薜诗曼故意将自己的语气说的很轻松,可是这根本就无法将方超紧张的情绪松驰下来。
“薜老师,我说慌了……”方超低垂着脑袋突然说道。
第十九章 门后黑影(上)
第十九章 门后黑影(上)
“什么……超超,你说什么?”由于方超的声音朝下,而且又是突然,薜诗曼一时没有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
方超缓缓地抬起头,紧紧地抓着薜诗曼的手,眼睛中流露出惧色:“薜老师,我说慌了,我对警察说慌了,当时我看到一个黑影,一个可怕的黑影,它在门后一闪而逝!”
薜诗曼此时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沉声道:“超超,你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如果你不方便告诉警官的话,告诉老师,老师一定会相信你的。”
方超嗯的一声点点头,道:“昨天我不小心将自己的东西落在了声乐室里,于是我便想声乐室里将东西拿回来,可是当我走近声乐室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于是我好奇地走到窗户前朝着声乐室里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从声乐室的后门一闪而过,后门也随即被拉上,然后我感觉到有双眼睛在直瞪着我,于是我抬头一看便发现盈盈被吊挂在风扇之上,瞪着一双死鱼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而就在我被骇在当场的时候,沈菲从后门走了进来,当她看到盈盈的尸体顿时吓的尖叫起来……”
薜诗曼道:“你的意思是你曾经目击到凶手?”
方超不敢肯定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当时确实是看到有个黑影从后门一闪而过,我想那个黑影多半是杀害盈盈的凶手。”
薜诗曼此时方才松开方超的手,托着圆滑的下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声乐室的后门只有一条走道通向外面,如果凶手杀死盈盈的话,那么它要从后门离开铁定要从那条走道离开,而你刚才说过,没过多久沈菲便从后门进来,显然她是不可能不会碰到那个人影的!”
“可是……可是沈菲却说她根本就没向警官说她看过什么人!”方超有些激动地说道。
“听你的描述,如果凶手是异类的话,怎么会懂得关门,所以一定是有人行凶,而沈菲肯定也在走道中碰到过这个人,或许她是想袒护这个人吧。”薜诗曼作出自己的判断,不过随后她又陷入深思之中:“可是,她到底是想袒护谁呢?而有什么人又值得她袒护呢?”
两人一时被这个问题给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