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灵异录-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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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我叫凌凡,这位是我的同事叫楚天瑜,我们是警察,是来调查昨晚你们的公寓发生的死亡案件的,消大家能配合我们工作。”凌凡巡视着三位男生,最后将目光汪在一位中间那位长相英俊,动作姿态如一位绅士般的男生。
“你好,我叫尚俊涛,是师范院校的三年生。”那位长相英俊,如绅士一般的男生自我介绍着,然后指着自己护理的一个沉睡的长发女生道:“她叫乔玲,跟我是同班同学,昨天晚上她惊吓了一个晚上,刚才才给她注射了一剂镇静剂,才安静地睡了过去。”
“都是我们不好,如果不是我们的话,大家也不会搞出这么多事,秦源也不会因此而出事……”坐在最里面床位上的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男生悔恨地叹着,然合他低头用手划过躺在他身旁的已经睡去的女生的脸颊,摸去少女脸颊两侧的清泪。
“喂,冯琳你在说什么呢,根本就不怪你们,都是那个可恶的招灵游戏,如果不是它的话,那个厉鬼也不会因此而被我们招出来!”最靠近门旁的一个面色黝黑的男生冲着冯琳喊道。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提议玩那个游戏的话,那个可怕的桌仙也不会被招出来,秦源也不会死的!”突然从白色的床单下传出一声极度悔恨的女生的声音,然后便是呜呜的哭声。
第三章 恐怖桌仙(上)
第三章 恐怖桌仙(上)
可怕的死亡状况,凌乱的房间,待凌凡对尸体进行过检验之后便和天瑜一起来到了校医务处,可是当他们刚走进病房便听到里面有人悔恨的哭声,以及那紧张而恐怖的让人窒息气氛。
凌凡和天瑜望向那悔恨哭声传来的地方,那个面色黝黑的高大男生见状忙替女生辩解道:“她叫刘紫阳,是师范院校的三年生,跟我们是同班同学,是学校绘画社的,你别听她瞎说,其实根本就不怪它,要怪就怪那个可怕的游戏,如果不是我怂恿玩的话大家也不弄成这样!”
越来越多的线索把凌凡原本已经乱蓬蓬的脑袋更是纠结成一个线团,而且是那种找到不线头的线团,好似被一只小贪玩的小猫给抓玩过一般。
“你们有谁能讲当时的情形跟我详细地说一遍吗?”凌凡朝着病房内的三个男生巡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汪在中间男生的身上,那个叫尚俊涛的如绅士一般冷静的男生身上。
尚俊涛也并不傻,当他触及到凌凡的眼睛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他选中了自己,于是从病床旁站了起来,转身替病床上的女生掖好被子,然后转过身来望着凌凡笑道:“好吧,乔玲现在还睡着,我就出去跟你们说吧,在这里的话会打扰女生们休息的。”
礼貌有礼果真如尚俊涛的外表一样,当凌凡听到尚俊涛的介绍时才知道原来他是学校话剧社的主要成员,曾经扮演过莎士比亚的数部经典话剧的主角。从后来其他人的口中,尚俊涛由于俊朗的外表、绅士的礼貌以及高超的演技,把所扮演的每一个角色都演绎的惟妙惟肖,在话剧社拥着着‘第一男主’的美誉,而且几乎在整个星华师范院校他的名气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显然他便是学校的明星人物。
由于医务室并不适合大声的谈话,尚俊涛也怕这次谈话再让那些原本已经受到惊吓的同学再次回忆起那可怕的记忆,便提议到医务室外的长椅进行谈话。
清新的空气,微风吹过卷起的树叶哗哗声,还有树枝之间清晨便已经跳跃在枝叶之间的不知名的小鸟,原本是一片宁静而和馨的场景,却因接下来要进行的特殊谈话而变得令人无暇顾及眼前的美景。
尚俊涛坐在长椅上,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似是在极力的回忆那原本拼命要忘却的回忆一般,英俊的面容也在因恐惧而微微地抖动着,惨白的双手紧紧地互握着,手背上的青色脉络都显露出来。
突然,尚俊涛深吸了一口气,脸色瞬间惨白,他猛然间说道:“鬼,可怕的赤脸厉鬼!”
楚天瑜从进病房时便听到有人在说厉鬼,可是不知为何当她听到尚俊涛面色冷静地说出厉鬼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禁抖动了下,不觉间朝着凌凡紧挪了过去,因为她最害怕看不见的东西,特别是红色的东西。
轻挪过来的温柔凌凡当然也体会的到,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思去调戏天瑜,他望着尚俊涛道:“你能从头到尾,详细地把当晚的情形给我们说一下吗?”
“可以,也许我说的话在你们看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我敢肯定我当时确实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厉鬼!”尚俊涛脸色有些激动地将昨晚的恐怖场景一一道来:“昨晚是周末,我们公寓里的七个人都待在公寓里看电视,由于当时的电视节目太过于沉闷,乔玲和刘紫阳两人为此还进行过不愉快的争吵呢……
(凌凡中断了一下尚俊涛的回忆,他问尚俊涛乔玲为什么会和刘紫阳进行争吵,尚俊涛告诉凌凡当时电视播放的是‘素描的阴影处理’,这样的教学类节目除了绘画社的刘紫阳有兴趣外想必没有人能看得下去,而乔玲的大小姐脾气自然也容不下电视上只播放这样的节目,于是她任性地将电视关掉,因此两人便再一次不愉快起来,其实从入学起两人的脾气就不太和谐。)
为了避免争吵升级于是思东便提议大家开个周末派对来轻松一下,思东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凌凡问尚俊涛思东是谁,尚俊涛告诉凌凡思东便是方才与他交谈过的那个面色黝黑、身材高大的男生),而就在大家准备为这个派对摊出钱的时候,冯琳和裴馨却突然告诉大家这一次的派对费由他们两人包了,因为他们在派对上要宣布一个重大的消息(尚俊涛告诉凌凡冯琳和裴馨便是病房内躺在最里面的那一对,他们是情侣,自入校起两人便在一起,关系特别的好,是他们班的模范情侣呢)。
为了能听到冯琳和裴馨那个重大的消息,一个周末速成派对很快便在众人的忙活下开展开来,当派对开展到最高潮的时候,思东问冯琳和裴馨他们两人到底要宣布什么重大的消息,冯琳紧抱着裴馨告诉我们他和裴馨订婚了!
虽然冯琳和裴馨会结婚早已是我们意料中的事,但作为我们公寓里面第一个即将要步入婚姻殿堂的人来说仍然可以说一个爆炸性的好消息,立时整个公寓被他们两人的喜讯所感染。
就当大家玩的高兴的时候,刘紫阳突然提出大家要不要趁兴致再玩一个测试幸福指数的游戏,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在兴头上当然一致同意,可是谁又知道紫阳提出玩的那个游戏竟然是一个招魂的灵异游戏——桌仙!可怕的桌仙!”说到这里,尚俊涛的脸色立时变得极为惨白,神情也更加的激动,他的手肘抵在大腿上,双手则紧紧地抱着头,似是在抗拒着那可怕的回忆,原本干净整洁的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但与凌凡的头脑相比仍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凌凡见到尚俊涛那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小心而急速地问道,因为他同样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将七个人吓到这副涅,与此同时,凌凡也感觉到天瑜也更加的贴近自己,那温柔软玉般的身体好似无骨一般,可是眼前的这种情形却不容凌凡安心体味。
“接下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好似一场噩梦一般,如果真的是噩梦的话,我真的消自己能快点醒来,因为这样的梦太可怕了,可是它不是梦,因为我们七人中的一人已经死了,而那个厉鬼在杀害他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尚俊涛颤抖着说着,牙齿因恐惧而咯吱咯吱作响。
凌凡见尚俊涛的情形越来越不对劲,好似恐怖如野草一样开始在他的体内蔓延,忙一把扶住尚俊涛的肩膀,虽然凌凡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念力到底管不管用,但据哥哥凌枫备忘录上曾经记录的一页上提到过:精神念力是一种脑电波,特别是当人因情绪激动时这种精神念力便会错乱,甚至出现紊乱,严重着便会精神出现错乱。
为了不让尚俊涛出现危险,凌凡努力催发自己那似有似无的精神念力来使尚俊涛的情绪稳定下来,也许真有的精神念力的存在,原本情绪越来越激动的尚俊涛渐渐的平稳下来,天瑜则在一旁惊疑地望着凌凡,她同样没有想到,就这样扶着对方的肩膀竟然能使一个情绪激动的人冷静下来,也许惟一的解释便是凌凡的所坚信的唯物主义的精神念力占据着主导优势。
冷静下来的尚俊涛望着正扶着自己肩膀的凌凡,感觉着那双冷静的眼眸,感觉着那自信的目光,一瞬间,他感觉体内那蔓延的恐惧瞬间便如被泼了一波冷水的火苗一样瞬间熄灭。
“谢谢”尚俊涛此时才发觉自己失态,尴尬地朝着凌凡道谢。
就连凌凡也为自己竟然能激发精神念力而感觉惊疑,可是他方才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紧紧地扶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想像着自己能发射电波一样,将自己的冷静传递给尚俊涛。
“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凌凡摸着自己的后脑大声地笑道。
“喂,你方才对他做了什么啊?!”天瑜拉着凌凡的胳膊,一脸好奇地小声问道。
“嘿嘿,秘密,想知道就得先填饱它!”凌凡神秘兮兮地指着自己仍不时小声地造反的肚子笑道。
“哼!揍饱它行不行!”天瑜见凌凡跟自己玩手段,挥舞着自己纤秀的拳头冷道。
虽然这只拳手看似纤秀,但威力可不小,凌凡可不敢小视它,忙低声道:“待会我再跟你解释,现在我们先听听尚俊涛说下他们昨晚的遇到的情形,看看我们会不会得到什么线索。”
第四章 恐怖桌仙(下)
第四章 恐怖桌仙(下)
尚俊涛看着两人的窃窃私语不禁一笑,想起了自己病床上的女友,但又一再想到女友因为恐惧而晕厥过去的原凶便紧紧地握着双拳,道:“当紫阳提出要玩桌仙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大家都说没关系,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所以我也没有太过于劝阻,扫了大家的兴致,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游戏竟然是真的,它竟然将那个可怕的桌仙给招了出来!”
凌凡道:“桌仙?!真的有那种东西吗?!”
尚俊涛盯着凌凡道:“原以为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东西,可是当我看到那种东西的一瞬间我才相信这个世界竟然真的有那种超越自然的东西存在!”
“那你能详细地将昨晚的情形详细地告诉我们吗?说实在的,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乱力怪神之说。”凌凡笑道。
尚俊涛看了凌凡一眼,摇头叹道:“也许待我说完那晚的恐怖遭遇后你便会改变你的信念——玩桌仙游戏必须要四个人,桌仙玩法据紫阳说是必须要一张八仙桌,在桌面上放一张写有英文字母的白纸,白纸之上放一个盛有半碗清水的瓷碗,瓷碗底部沾有一根白色的蜡烛,然后在八仙桌的相对桌脚下各垫上一本厚度相同的书,以方便八仙桌的来回摇晃,这样我们便可知桌仙怎么回答我们的问题。
当晚玩桌仙游戏的人是刘紫阳、吴思东还有测试婚姻幸福的冯琳与裴馨。
刘紫阳说开始,然后我便把公寓的灯给关掉,瞬间明亮的公寓立时陷入无比的黑暗之中,只有窗外朦朦的月色透露进来,在地板上洒上一层惨淡的银辉。
我和其他人就紧紧地盯着桌面上静立的那根蜡烛,当时紧张极了,安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