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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盗墓笔记续9-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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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姓张,很高兴认识你们。”

德国美女立刻站起来,介绍道:“吴,小胖,这位就是张教授,从事海洋生物研究,对各种海洋地势有很独特的理论,是上面派下来的专业顾问。”

我砸了砸嘴,觉得自己脖子都有些抽搐,心说好你个闷油瓶,扮秃子还扮上隐了,上次去汪藏海的海底墓,不是说自己是研究地宫结构的吗?怎么这次又换成海洋生物了?你小子换专业换得够快啊?

我看了看张秃子,跟三年前的扮相没多大区别,满脸油光,秃头,上面还有可疑的头皮屑,他热情的朝我伸出手,我回握了一下,趁人不注意,用手指甲狠狠的抠了他内腕一下,如果估计不错,应该是见血了。

‘张教授’悻悻的收回手,连忙招呼道:“大家坐,坐。”接着便对我和胖子进行一番询问,模式几乎和三年前第一次见面一模一样,当我再一次接过他递来的名片时,恨不得直接把名片拍他那张老脸上。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海鲜加德国料理,味道不错,吃的胖子差点嚼了自己的舌头,姓张的完美扮演着一个话唠角色,一边吃一边说,从自己的专业说到对人类大环境的担忧,海洋被破坏,废弃污染,道德腐败,直说的唾沫横飞。

我一边听,一边觉得胃疼,以前还觉得这小子跟社会脱节,现在怎么觉着,他对世界局势挺了解的,难道是事先做过功课。我抹了把刚被喷到的口水,连忙打住,道:“张教授,您别光顾着说,多吃点,这德国大嫂手艺不错。”

“哦。”张教授砸了砸嘴,用叉子插了只小龙虾,用一双粗手剥了皮蘸酱就准备往嘴里噻,才到嘴边,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将虾递给我,道:“小吴,你先尝尝,现捞的,在咱们中国可吃不到。”

靠,影帝啊!

我干笑着接过来,心想闷油瓶到底有没有洗手,只得三下五除二的嚼下去,一顿饭吃的我恨不得掀桌子,吃完,张秃头便腆着肚子说要继续对船底的附着生物进行危险排除,迈着八字步晃悠悠的走了。

我和胖子对望一眼,胖子很有默契,用不下于闷油瓶的演技叫道:“不知道船底下有没有章鱼,烤章鱼好吃,我也去看看,小天真,你多陪陪德国妹子。”说完,便甩着大屁股跟上去。

德国美女似乎想说什么话,我连忙抓着她得手臂,道:“今天天气不错,咱们不如出去逛逛?”德国美女愣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直接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正色道:“吴,就算你想约我,也不要用这么坏的理由,外面还在下雨呢。你们中国人追女士都是这样吗?”

追?

我呛了一下,干笑道:“雨中散步也是一种美,我们中国的诗人还说过,最美的暴风雨才猛烈,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风雨过后是晴天。”估计我一串风雨把她给绕晕了,德国美女甩了甩头,便起身道:“我们要去研究航海路线,如果有兴趣,不如一起。”

当即,我们二人到了指挥室,里面配备了很先进的航海仪器,电子屏幕上,正有很多各种颜色的线条,还有白色的漩涡标记,我估计是风暴或者海流一类的示意图,接着,德国美女详细的给我介绍了接下来的行进路线,事实上,她们根本没有掌握具体的目标点,只有一个大致的航海方位,要到达她们所选定的方位,大概还有半日的航程,到达之后,便只能采用海底探测仪,借助张秃头的专业知识,来进行海下定位,十分麻烦。

说完,她便问我知不知道确切坐标点,这样可以少废很多功夫,我便将李招四所说的大致坐标点告诉德国美女,指着海图解说道:“按照我手里所掌握的大致坐标,咱们至少还要走一天,也就是说,到达那个坐标点时,应该是晚上七八点左右,现在时十一月的十三号,咱们要想知道具体位置,必须要等到潮汐时,等海斗露出来才能定位。”

德国美女摆了摆手,摇头道:“不行,吴,那样时间太久,我的任务经不起那样的耽搁。”接着,她便对德国舵手说了一段德文,说完后,我发现德国舵手迅速在电子仪器盘前按了几个按钮,紧接着,电子显示屏上,便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坐标点,估计德国美女已经下令,按我说的路线前进。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消息,看德国美女的意思,她并不打算等到潮汐时出发,估计是想到了地方就直接进行水下探测,从而定位。

这种方法,我当初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李昭四给出的只是大致坐标点,我们如果下水定位,无异于大海捞针,难度太大,以我的人员配备,根本不可能实现,德国美女手下的人,一个个看起来人高马大,虽然人数上占优势,但要完成这种任务,我感觉还是很悬。

德国美女大概和那舵手在商量航行方位的事,接下来便没有与我多说,我在指挥室逛了一圈,透过钢化玻璃,发现胖子正从船舱的位置出来,他向上一望,四目相对,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估计他已经摸清底了,便一路回了自己的休息室,胖子果然已经先一步在那儿等着,我一进去,胖子便啧了一声,道:“天真,你说这事儿怪不怪,那家伙,是个真的!”

我惊了一下,一时没能缓过来。真的?难道那真是张教授,不是闷油瓶假扮的?

“怎么回事?”

“他不承认。”胖子道:“一个劲儿跟我装傻,后来胖爷直接上去撕他的脸,你猜怎么着……破皮流血了。”我忍不住愣了,心说这世界上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情,这张教授是个真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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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12 大结局 第十六章 (上)

转念一想,我又觉得不对,对胖子道:“我看不像,之前我和他握手时,以为他是小哥,一怒之下掐了他一把,我打赌,绝对是流血了,他当时哼都没哼一下。”两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在握手的时候,如果对方突然见血的掐你一把,估计没有谁会那么的淡定,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两个人之间有猫腻。

如果他是闷油瓶,当然不会有反应,但如同他是个真货,那么初次见面的我这么阴他,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胖子想了想,猜测道:“估计他是个老玻璃,以为你对他有意思。”我直接踹了胖子一脚,低声骂道:“少他妈不靠谱,你们刚才究竟怎么回事,你一字不漏的的说一遍,我分析分析。”

接着,胖子跟我说了之后的经过,当时他一路尾随张秃头跟过去,两人走到无人之处时,胖子窜出去,拍着张秃头的肩,压低声音道:“我说小哥,您这是玩哪出啊,可把我们哥俩心脏都给吓出来了。”

张秃子愣了一下,转过身,道:“唉哟,是你啊,别叫我小哥啊,都一把年纪了。”胖子一愣,心说难道是闷油瓶有什么特殊目的,需要隐藏身份?于是他顺势就改了口,腆笑着低声道:“是,是,张教授,您怎么会在这艘船上?”

张秃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自己来的目的,先前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胖子哎哟一声,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这周围又没别人,你就别打哑谜了,再这么下去,天真无邪同志非劈了我不可,你是不知道他现在那暴脾气,就跟一头发了疯的公牛一样,没有大神在旁边压着,天天撂蹄子……”

我听到这儿,连忙道:“打住打住,你他妈的是去拆我的台吧?”

胖子瞪了我一眼,让我别打断他,重点在后面。当时,胖子说完,本以为闷油瓶不会演下去了,谁知张秃头张口就问了句,天真无邪是谁?

胖子愣了,心道小哥这也太敬业了,一进入角色,真的很难拉出来。他刚想继续加把劲,让闷油瓶说人话,结果张秃头就显露出不赖烦的神色,挥了挥手,让胖子出去帮忙,德国人都很讲究劳动,船上不养吃闲饭的。

胖子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直接道:“小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儿又没有外人,你至于这样吗?”胖子这人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真把他惹急了,连闷油瓶也敢招惹,他直接就上去撕张秃头的脸,张秃头吓的往后躲,一个踉跄就屁股着地,摔倒哎哟直叫。

胖子见了更是来气,骑上去就扯脸,一不小心之下,直接给人脸上弄了道口子,胖子一见有血,顿时就懵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我的娘耶,这是个真货!

他赶忙将张秃头从地上拉起来,正想着该怎么解释,张秃头已经愤愤然的甩开了胖子的手,嘴里骂道:“疯子,疯子!”一边说,一边往船舱下面走,摆出一副再也不愿意搭理胖子的神情,紧接着,胖子便悻悻的回房等我。

我听完胖子的描述,细细想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破绽,要说张秃头的反应,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应该有的表现,但我还是觉得这事太巧合,毕竟中国的易容术博大精深,保不准真有能见血的。

我将自己的分析与胖子一说,最后的结论是静观其变,如果他是个真货,那么对我们也没有影响,如果他是闷油瓶假扮的,那么能装到那种程度,必然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而且我就不信,我和胖子如果真有什么危险,闷油瓶会置之不理。别人不了解他,我可是太了解了。

我们商议完毕,便在船上四处溜达,船上人少了很多,由于德国美女选择下水探测,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到达目的地后,就要马上下水,因此她将自己的人手分成了两班,另一班正在睡觉休息。

我出了休息室,灰老鼠等人便聚过来,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说先按德国美女吩咐的做,所有人都睡觉休整,晚上有可能会下水。

事实上,我自己并不看好德国美女的方法,但如果那个张秃头真是闷油瓶,那情况就不一样了,甚至我怀疑,闷油瓶压根就知道海斗的具体位置,说不定他的老祖宗还曾经去过。

但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完全建立在张秃头究竟是不是闷油瓶这个假设上,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我安排自己的人全部睡觉,我和胖子在船上逛了一圈,外面的风暴已经有减小的趋势,更为德国美女的原计划增加了地利,我便和胖子回休息室休整,换了好几种方法,强迫自己睡了一个回笼觉,等醒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多小时,我们就要进入海斗的搜索范围了。

此刻,暴风雨就跟开了绿色通道一样,完全停止了,天空中厚重的乌云消失无踪,金黄色的夕阳挂在海岸线,将远处的天际,染出了一片绚丽的云霞,就如同传说中的麒麟喷火一样,壮丽非凡。我们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船头,各种装备从储物室搬到了离甲板最近的位置,德国壮丁来来回回奔跑,德国美女站在船头,一向表情丰富的脸颊上,带上了一丝凝重,而我们这一帮人,则如同是局外人一样。

一种僵硬的气氛在船上蔓延着,戌时,张秃头也从他的工作室钻出来,热火朝天的用结结巴巴的德文指挥着一帮德国壮丁,脸上布了一层油汗,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仿佛是刚建了一栋楼一样,最后当各项装备都齐位后,他哎哟一声,说了句:累死我了。

我听到恨不能扇他两个耳光,你说他要真是闷油瓶,这小子怎么就能把一个人演的这么贱呢?我观察了他很久,但从头到尾,这位张教授,只顾着对德国壮丁们指手画脚,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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