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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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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地客人,几天前就预定了位子。那还怕定了还被人挤走,天一亮就跑来,要上一壶好茶水,趴窗候着。
  旁的小门小户,为凑个热闹,图个喜气,也在门窗墙壁上装上红绸鞭炮。有几家等不急,为图头彩,噼噼啪啪先放了起来。一开头儿,就刹不住,一波连上一波,接力似的响个没完。
  被肃清的街道空无一人,冷清、热闹,不时从各个方向传来的炮响,带着飘飘上升的白烟,惹得街上站岗的兵士都偶尔忍不住抬眼瞟上一瞟。
  辰时刚过,清楚利落的马蹄声从西面传来,将众人目光吸引。一个身着铠甲的英俊男子,身材高大,目若郎星,剑眉入鬓更添英武之色。眼下他双手牢牢斥着马,结实的双臂充满张力,嘴里低声轻斥,拉紧缰绳朝城北急急而行。
  呀!大军回来了这是!
  瞧这报喜讯的就是不同,嘴角眼中都带着笑,一会儿必定能得赏。
  不对,这报讯之人弄反了方向吧?皇上不是在城南门摆驾吗?这人怎么从西门进来了,还朝北行?
  众人迟疑间追着那马的方向望去,有眼尖之人看了那男子便指着惊呼起来:“这,这人不是……”
  “沈仙!”一个清凌的声音响起。
  随着马儿前掌腾空而起,一声嘶鸣,刚才出声喊他的女子,一身白衣,蓦的当空而落,仿若天上仙子,徐徐降临。衣裳白,脸白,眼中清澈。她清冷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唯有唇上那一抹嫣红,如雪里红梅,将她点缀得让人见之忘我,尤外娇俏。
  男子急行中大力拉马,马被带得身子向后狠狠仰去。马上之人也不惊慌,双手大力一收,马儿稳稳站住。看清对面之人,他眼中一亮,喜不自溢,翻身下马:“落落!你知道我先回来了?”
  花落抬眼朝他看去。两月不见,他变黑了,脸上经过风霜磨砺,又加身着铠甲,显得整个人威武大气。阳光从身后照过,铠甲上反射出的光,刺得她微微眯了眯眼。
  与此同时,沈仙也在贪婪的打量着她。压住想将她一把揽在怀里的狂喜,沈仙挑了挑眉,含笑问:“怎么瘦了这么多?是想我想的?”
  街上看守的兵士见朝廷的人被一个女子拦下,迟疑片刻,执兵器欲上前。沈仙扔开缰绳,朝众人摆摆手,举手投足间是满满的大将风范:“无事,原地待命!”转而,又朝花落喜眉笑眼的走来:“来,落落,依咱们早先说好的,我来娶你!可是路上急,没能戴上大红花。”
  见沈仙走来,花落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眯眼朝他身上铠甲打量,轻声问:“这么重的铠甲……穿着累吗?”
  “呀,对。”沈仙停在半路,嘿嘿一笑:“不重!可是也不能穿着这个去抱你,怪冰得慌的,还硬。”说着,他一把脱下,回身几步将铠甲放在马背上。待放稳当,他笑着转身,同时双臂徐徐张开,做出拥抱的姿势:“满城的人都看着呢!媳妇,我来……”
  那个“娶”字没来得及说。
  猛然欺近的花落,衣衫还带着冷冷风气,眼神冰澈,目光幽冷。她离他离得如此近,两人几乎就是额头相对,街边的人顿时高呼着看起了热闹,瞧瞧,瞧瞧,沈大少就是风流,刚回城,小情人就投怀送抱。
  一股凉意自心中而起,如闪电般,猛的蔓延到全身。沈仙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正中心脏部位,狠握剑柄的那只小手,肌肤雪白,青筋一根根暴露得清晰。那只手狠狠戳在他胸前,戳得他这样疼。
  他不可思议的抬头,对上她幽深的双眸,他张了张嘴,却觉心中冷得发抖,什么话也说不出。
  “沈仙,你骗不了我。”
  她轻启朱唇,连话也是如此的冰冰冷冷。见他的手想抬起来覆上她的,她眼中杀意一现,不再给他任何机会,抬脚朝他身上一踹,借力向后腾空,快速抽剑,再站到地上,已是离他十几步之远。
  直到看到满剑鲜血滴答滴答流下,周围的兵士们才感觉到不对。那边沈仙缓缓倒地,胸前背后的衣衫朝外涌着鲜血。女子抽剑的瞬间,喷涌而出的血将她衣衫染上大片,此时她白衣胜雪,血迹斑斑,眼中透着杀意,额上眉间浅浅的一点红色忽隐忽现。
  随着周围房屋窗前传出的惊叫,兵士们终于反应过来,拿起枪矛朝花落刺去,又怎是她的对手,几剑下去,一圈人毙命当场,花落的身上,大片大片的血痕。
  待将来人杀光,她提着剑,缓缓踱步到沈仙身边,望着他紧闭的双眼和苍白无一丝血色的面孔,微微的笑了。她蹲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目光又缓缓下移,看着他胸前那个血窟窿,淡然的说:“这下子,你有大红花了。”
  又一波兵士们杀将上来。花落双目咄咄,将手中的剑舞得银光四射。慢慢的杀开了眼,杀上了瘾,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剑也越来越狠。那边早有消息过去,待沈将军带着兵马慌忙赶到时,只见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在人群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斩杀着众人,招招狠辣刁钻,几乎一剑过去,对方就毙命。
  她的身边,堆积着大量的死人。后来她几乎没了下脚之地,踩着满地的死人,疯了一般大开杀戒。
  “落落!”安怀从沈将军身后窜出,冲进人群。花落杀红了眼,听到安怀的声音也停不下来,一气儿又将周围的人杀干净,这才气喘吁吁,提着剑望着安怀。
  见着安怀,她的眼中有一瞬间的失神,扭头瞧了瞧满地的尸首,她轻声低喃:“大哥。”
  “落落,这些天你去哪儿了?”安怀慢慢走近,尽力稳着语气,想去拉她的手。
  花落防备的朝后一跃,离安怀远了些,又将手中的剑微微抬起:“大哥,我叫花落,是花云庄庄主花逐云的女儿。”
  “孽障!”一声惊天暴喝,沈将军将沈仙交由他人,慢慢起身,目眦欲裂:“孽障!”激愤之下,沈将军的手微微发抖,痛失爱子,他没了往常的霸道威风,瞧着一瞬间要崩溃,又生生忍住,将身边侍卫的长矛一把抢过,稳稳拿在手中:“杀我爱子,不管是谁,老夫今日不容你!”
  “哦。”花落淡淡应了一声。瞧了瞧对面黑压压一片兵马箭手长刀侍卫,又朝怒发冲冠的沈将军望望:“这不都是你自作孽。你瞧,失了亲人的滋味,好不好。”
  “多说无用!”沈将军一个手势,他身后训练有素的兵士几路包抄,将花落围在中间。安怀上前几步,挡在花落身前:“沈将军,此中必有误会,请您……”将军手下的兵,唯将军令是从,哪等得再听安怀再说什么,早就挥刀飞箭,将花落围在中心。
  花落这回不比刚才。一来对方是训练有素、常年驰骋沙场的整队兵马,又讲里外配合,加之外围不断有飞箭迫在身周,便有些微微气喘。二是她没存侥幸之心,却唯恐带累安怀,分心一半,是以手上的剑便没刚才那般快。斩杀几十人,数次想冲上去将沈将军一刀杀了,又被一浪浪人墙给挡回来。
  花落越想去够,沈将军反而越是不急,只在最外围,怒目瞪着她。她更加生气,一次次猛烈冲出,杀红了眼。
  宋城的这条街道已变成人间炼狱,无数死伤的兵士将路中全部躺满,花落额间红光更甚,一只小小的鸟儿图案犹如一颗红豆。
  “怪不得,灵雀剑谱。”沈将军若有所思。
  安怀眼睛紧紧盯着她,怕她有事,心中想劝,又知明明劝不动。自己的人,这会儿也不能明目张胆叫出来,正心急间,见路边房屋顶上不知何时来了一队火箭手,摆好了姿势将她瞄准,火箭上的红点一亮一亮,犹如夜鹰的眼睛,牢牢将她锁定。
  不好。
  只这一个心惊,他再不多想,纵身而出,在空中踏过几个兵士肩膀飞身到她身边,落地的同时手里顺势抢过一个兵士手中剑,转着圈的一挡,将第一拨火箭一支不落的拨挡在地。
  花落被安怀牵着胳膊,带着转了半圈,心中大惊,愣然看着他:“大哥,你,你会武功?”
  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事,这多年,她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事将她瞒得滴水不漏。安怀一手牢牢抓着她,见她如此,再不迟疑:“你跟我走,有话再说。”
  “原来你们都在骗我。”花落抽出手,心中一片煞凉。
  沈将军何等人物,瞧着此时她分神,挥矛拍马,狠狠刺来。安怀只顾着瞧她眼神凄凉落寞,心中疼痛无比,待看到她身后猛然而近的沈将军,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正要将她拉走,已听一声闷哼,她被自己拉离半步,却终归没躲过那尽全力的一刺,银白的枪头从她的左肩突兀的刺出来,带得她一个趔趄。
  “落落!”安怀心中大痛,将她接在怀里,她疼得浑身缩做一团,不住抽搐。安怀恨极,再无所顾虑,一把将随身携带的折扇掼开,从里抽出一柄细细软软的剑,抖了几抖,金戈之声。
  “安家满府都疯了。”沈将军冷冷看着他。
  


59、沈大少死得好冤(一)

  那天宋城里一场恶战,后人众说纷纭;传出几个版本。
  有人说安三小姐是被仰慕沈大少的外族妖女下蛊上了身;神智不清,杀了未婚夫。
  有人说安三小姐情有独钟;不愿委身;是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第二种说法可信度高些。可不是么;以前那个秦府小姐不也是有了意中人,不愿出嫁。只不过比起这个安三小姐;她可差了一截。那个是自杀;这个是杀人。后者强大到瞬间将其秒成渣。
  只可惜沈大少;三次亲;都没娶成。最后生生白搭了自己一条命。
  风流人自有风流债;你们还羡慕沈大少嫖的女人多,瞧瞧,出来混,终归是要还的。
  一命偿一命倒也罢了,后来安大公子同沈将军缠斗时,竟出来几个鬼魅似的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安三小姐给掳走了。
  当天,宋城人家的红绸喜炮就变成了满城白幡,三日后,沈大少出殡。皇上念沈将军只此独生爱子,特命全城家家支灵棚相送。沈大少最后那一程,走得甚为壮观。据说那天宋城路面,光纸钱就铺了好几寸。
  临入棺,是宫中首席妆面师傅给上的面。沈家绝了后,皇上彻底放了心。赐了沈家金银无数,珠宝几车,沈将军本就官居一品,再无可提,皇上又新辟两个忠义、忠勇的将军封号,一个给了沈将军,一个追封沈仙。
  人死了,给什么都不为过。反正给什么,都白给。
  安府出了杀人凶手,该当严惩。安太傅便当头一个领责!更别提,听说当日安怀还曾阻挠沈将军将杀人犯绳之以法。包庇凶手,抗拒执法,这是该下大狱的罪过!
  安府被封了府,所有人不得外出。这次和秦府被封不同,太子头一个跑到皇上面前哭,紧跟着宋随又进折一封,言发妻怀有身孕,听闻娘家有此变故,终日不得安生。安容肚子里的孩子也姓宋,若算起来还是皇帝的本家外孙,皇上将沈将军叫到跟前,问他的意思。
  沈将军一番折腾,苍老许多,发丝中多了几缕银发,气势却依旧如虹。他斟酌片刻,声如洪钟:“安家养虎为患,该当领责!如今主犯已跑,城中布的兵,挨家寻觅也寻不见。若安家能交出人犯,大义灭亲,以正王法,也不算罪无可恕。”
  沈将军说此话的时候,心头怒火烧得厉害。皇上这是摆明了,顾及太子,照顾安家。可他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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