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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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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常金杞拎着一个大包裹朝里走了几步,咧嘴笑着回身:“三妹妹,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入我相思门,方知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几个拗口的思兮忆兮,被金杞说得吐沫横飞,前后音不分。花落皱眉,耐心请他坐下:“表哥,你来看我了?家里都好吧?我大哥二姐都好?”
  常金杞摇摇头,叹息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花落听了一惊:“他们……他们不好?”
  金杞来前只背了那几句与相思有关的诗,这会儿便有些接应不上,寻思片刻,终于破了功:“都好,都好!只是听那画姐姐说,外人不可来打扰,容二妹妹便拦着我娘与你哥,不让他们来看你。这怎么成!你一个女孩子家,独自一人,可叫人怎么放心!”
  花落松了口气,明白七八分。转而狐疑的望向桌上那个大包,金杞忙上前打开:“三妹妹,你看,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好玩的,还有你爱看的诗书,你瞧,我怕你嫌不够,还忙着上街又买了些。”
  “谢谢表哥。沈家待人周全,妹妹一应物事都有,谢谢表哥惦记,也请表哥转告姑母和我大哥二姐,落落在这里很好,请他们别担心,再过五六日,就回去了。”
  花落说话的时候,金杞就站起身来,转着圈儿的打量屋中各色物事,口中不住的啧啧称奇:“哎呀,真好,瞧瞧,这门窗,这桌椅,这摆设,有钱,真有钱。”
  眼见着就要上前去摸屏风了,花落一急,站他身前挡住了他:“表哥,你也瞧了,我确实挺好,你回去吧,别耽误店里生意。”
  金杞已走到离屏风极近处,花落在前一挡,便几乎已到金杞怀中。金杞一笑,探前轻声问:“妹妹,听闻那个郎将军目不识珠,没有瞧上妹妹?”
  嗯?花落挑眉。退后两步。
  金杞又朝她身前走了走:“三妹妹,表哥一见到你,这些天就像丢了魂儿一般,日日夜夜都想着你……你……他没看上你,你便跟表哥好吧。”
  花落哭笑不得,好意向他解释:“表哥,我身份低微,姑母未必喜欢,你日后还是娶一位家世显赫的夫人,对家中生意也帮得上忙。”
  “我就喜欢你。要不,你给我做妾吧,我保证对你好,夫人进了门,我也不理她,只同你一人温存便是。”金杞觉得这一番表白真是赤心透了。见花落还不言语,大眼睛轱辘一圈儿,“妹妹若还怕我娘不同意,我瞧这儿也没人,咱们便在此处……待生米煮成熟饭,我娘她……”
  花落此时却焦心的是屏风后头那位,见金杞眼见着上前来动手动脚,花落立时暴喝一声:“我能行!你不许动!”
  正欲出来的沈仙听了这话,果真又将迈出去的脚收回在了原地,拧着眉毛接着听。
  金杞误会了花落的意思,听了邪邪一笑:“想不到妹妹功夫这样好……我不动你也能……?”
  “表哥,人家害羞,你闭上眼。”花落脸色通红,一双眼宛如两泉清波,勾死个人了。
  金杞见有戏,激动万分,忙不迭紧紧闭上双眼,嘴巴半张,双手前倾,作势要抱抱。“来,小美人儿。来表哥这儿。”
  “表哥。”花落的声音柔柔软软,含满了情意,走上前,将一颗药丸儿送入金杞口中,捏住他鼻子狠狠给他身下来了一膝盖。
  咕咚一声,药丸下肚,惨叫连连。
  “表哥。”花落吓得仓皇无助:“身为女子……最怕失了清誉,我和二姐身上都有这种小药丸儿,家母嘱咐,若有贼人想轻薄,便吃药一死了之,胜似遭人j□j。”
  说完,拉个小脸似是要哭了。
  金杞欲哭无泪:“妹妹……药是我吃了,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啊?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花落急忙摇头:“应是无碍,家母说,此药性凉,女子吃了,当场毙命。男子体热,若能平心静气,无欲无求,过得三四个月,便会好了。只是……这三四个月万万不可想男女之事。”说完,有些委屈的低了头:“我真不想死……表哥……我怕死……”
  见花落手足无措,金杞又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你放心,我……我回家躺着去,你别跟我娘说,咱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临走又回头嘱咐:“别跟我娘说,咱还是好亲戚。”
  “嗯。”花落揉揉微红的双眼,郑重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28、郎将军一别经年(九)

  金杞下楼,沈仙怒气冲冲自屏风后走出,站到花落面前,狠狠盯她看了一会儿,一把将她搂在自己怀中。
  花落冷静的拍拍他:“又多愁善感了?”
  沈仙抱着她,半晌不语。花落听得马车离去,安慰他道:“没事,我早习惯了。”
  “我,不,习,惯。”沈仙一字一顿,每个字都贴着牙缝儿狠狠吐出。
  花落笑笑:“这种人不能跟他撕破脸。打他一通,露了武功,回去说不清。骂他一通,他含恨在心,暗中使坏,防不胜防。需得好好哄着,让他觉得愧疚,又连带吓唬,让他不敢再起歪心。我觉得我处理得挺好。”
  “难为你了。”沈仙亲了亲她额头,轻轻拥着她,刻意避开她肩上伤处。
  这么相互拥了一会儿,花落终于忍不住了:“沈大少,够了吧?”
  “上次……我真的很差劲么?”
  花落愣然,想了一想,心里兀自发笑。“没事,想必那群……嗯,想必院子里的姑娘没将你调教好,下次同她们深入探讨一下,多练练,会有长进的。”
  “我没碰过她们。”沈仙将脸埋入花落散在肩头的发中,去吸她身上的香气。“我娘说,她们都有病,不让我碰。我很干净的。”
  花落愕然。这是最好笑的笑话吧?
  “当然,主要是我爹,他打人可狠了,我从小就怕他。”沈仙蹭了蹭她脖子:“落落,开心吗?”
  “沈仙。”花落好脾气的说:“你他妈对婊/子都守情守礼,你对我就没命的又亲又抱?我她妈还不如个婊/子了?”
  “说什么呢!那能一样吗?”沈仙瞪眼,将她收得紧了些,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
  “别动。”沈仙将嘴朝她耳边贴去:“窗外第五棵树,有个身影,盯咱们好半天了。……还记得那天引走追兵的那个吗?”
  “我西你东,两面包抄。”
  “你伤没好,行么?”
  “行。”花落轻声数:“一,二,三!”
  两条身影一前一后跃出,朝那颗大杨树飞去,迅捷无比。那人见状,转身朝北跑,速度也奇快无比,但终归比沈仙花落两人还是差了一些,追得百步余,三人呈等边三角形,各据一方。
  那人一身灰衣,眉毛头发也都是淡淡的,只一双眼睛,漆黑发亮。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身材适中,手握剑柄,谨慎的打量面前的一男一女。
  花落怕他再跑,一把抽出剑来,沈仙的剑有些长,用着不太顺手,趁她这一下磕碰,那人抽剑接招,却趁着右手抽剑,左手同时抬起,扔了一个什么。尘土四起,待烟雾散尽,来人已不见踪影。
  沈仙花落愣在原地,四目相瞪。
  “没追着。”沈仙弹弹衣上的土。
  “都怪你这破剑,不好用。”花落将剑摘下,朝他扔去。
  “咦?你不用它保平安了?夜里不怕我摸黑进屋了?”
  “我伤好了,后天就走。”花落回身,身后沈仙笑着追上来:“哎,那今晚明晚怎么办?”
  那人到底是谁,两人猜来猜去,各怀心事,你防着我,我瞒着你,自是猜不到一块儿,最后草草了事。
  花落拿了笔接着抄佛经,沈仙不知打哪儿找了几个骰子,在桌上投来投去,杂乱无章,一会大了,一会小了。花落偶看一眼,面露鄙夷。沈仙笑笑,也不言语,趁花落埋头写字时,一手抛出,桌上的八只骰子,赫然都是满点向上。
  两日后,花落回了常府。姑母带着满府家眷在门前等候,安容见花落的马车停下,迫不及待又要挥拳上前,被身边的安怀拉住,轻轻使了个眼色。想起苏嬷嬷就在身后,恐再遭罚,安容装出一付高贵冷艳,轻轻朝花落微笑颔首。
  姑母亲热上前拉着花落朝屋走,金枝也一反常态,笑得甚是甜蜜。花落寻了寻,没见到金杞,同安怀视线相对时,安怀一笑:“胖了吧,这几日。”
  “我说什么的!画姐姐一定都安排好了才走的,就你们几个,瞎担心!”安容的话,引起了金枝的强烈不满,因这瞎担心的里面也饱含了自己娘亲,是以瞪了一眼过去,安容哪里是吃素的,立刻大着嗓子朝花落说:“落落,这几日,家里有了喜事,你知不知道?”
  花落自然不知道,朝姑母望去。姑母的样子有些尴尬,讪讪笑着:“别听容儿胡说,咱家平安,就是喜事。”
  回屋细谈,才知真是喜事。
  郎家没瞧上花落,回头寻思,怕因此事得罪常家,更怕得罪远在宋城的安家,是以权衡再三,求了媒人上门,朝常家提了亲,言明瞧上了金枝。
  常家是地方首富,与他家联亲,将来郎谢再往上买官,也能借上力。再说,常家同宋城熟,将来往好了盘算,若能让儿子去宋城当官,这可不是天大的造化!
  至于金枝长相一般,那也好过一个死气沉沉的书呆子吧。那三小姐,半分人情礼数不懂,高傲自大,迂腐酸气,便是长得再好,谁又愿意娶个傻木头放在家里,出门都得被人笑。
  更别提,细打听,她还不是安太傅亲生,纵是眼下疼爱得紧,前有一个安容占着呢,以后的事谁说得准!
  思来想去,郎家都觉着同常家结这门亲事,靠谱极了。
  常家虽心中暗喜,却也自觉愧对安家,两下踌躇间,耐不住金枝哭闹央求、要死要活,常夫人下了狠心,嫁!就算是占了便宜,有愧于人,闺女将来的幸福大过一切!
  至于安容的几句奚落,指桑骂槐,那又算什么,反正他们兄妹几人过二三个月便走了,以后的日子,还不是关起门儿来自己过自己的!嫁!就这么定了。
  “两家还真是雷厉风行,日子都定了。”回了花园,安怀着人从自己院中拿来茶具,在花落桌边冲茶。
  花落闻闻茶香,深深吸了吸气。“真香。”
  “这些日子,我将长湘共有的六十二样茶都尝了个遍。”安怀笑。
  “哦?哪种好喝?”
  安怀慢慢沏水:“君子玉,茶色洁白,入口清香,慢品之,回味悠远,后劲绵足。”说完,又指了指手边的一筒:“赤龙舞,花开霸道,色泽鲜艳,入口如风卷残浪,令人真正咂舌。名叫茶,实胜酒三分。”
  花落托个腮,看那水流慢慢倾泻而下,一双眼有些茫然。炉上水开,起了层层水雾,熏得两人的眼都有些朦胧。
  见茶冲好,花落伸手去拿,却被安怀拦下。“等等,没好呢。”
  眼见着安怀又开了那筒赤龙舞,冲出明黄色的茶,将两种茶混在一处。“这回行了。”
  花落犹豫着喝了一口,觉得怪异得很。“……所以,你说的好茶,是这两相混出来的?”
  安怀此时已闲闲坐下,敲着扇柄看花落饮茶。听见她问,忙问:“怎样?”
  花落又喝了一口,皱眉道:“不怎样。”
  安怀笑,过会儿,轻声说:“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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