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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79章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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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后宫惯例,照样是摆宴一日,她去给名份靠前的主子磕过头之后,便是各宫着人去祝贺,当然,因为她身份特殊,去的都是各宫的正主。
    越无雪不想去,可天真拿着拂尘,在屋子里追着她打了三圈,终于逼得她从焱极天赏下来的珠宝里挑了几件贵重的,带着人去祝贺。
    这算什么事,相公新讨了小妾,老婆们还要堆满笑脸,满心欢喜地去祝贺!
    越无雪想想就觉得无聊,厌恶!
    可天真说了,她得争面子。
    有啥好争啊?越无雪被天真催着,慢吞吞地往前走。
    “雪贵人,你这速度,日落了你也走不到,你是怕踩死了蚂蚁吗?”天真终于忍不住了,不满地问她。
    “天真啊,我肚子突然有些痛。”越无雪转过头来,愁眉苦脸。
    “哎哟喂,你刚才装过了,你浑身都痛过了,不用装了,赶紧去了完事。”天真不给面子,还扭头吩咐人去抬轿子过来。
    “那我等轿子。”越无雪索性在路边的凉亭一坐,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掀开了,拿里面的糕点吃。
    天真皱着眉在一边看她,还以为她经历了他昨晚苦口婆心地说教,能上进一些,怎么还是这样呢?
    “你吃不吃?”越无雪见他盯着自己瞧,一伸手,把糕点递到他面前,笑眯眯地问他。
    “不吃。”天真赌气扭头,不想理她。烂泥扶不上墙的,真令人怄气。怎么就不想着给花娘挣口气,得了恩宠,让她娘亲扬眉吐气、心里舒坦呢?
    “天真,你别生气子,我现在就去还不成?”越无雪见他真的生气,连忙起身哄他。
    天真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瞪她一眼,侧过身,让她先走。
    “嘻嘻,天真,你笑一个我就走。”越无雪扯着他的阔袖,扭着腰撒娇。
    天真一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说:“好啦吧,快走吧。”
    “遵命,长官!”越无雪也一咧嘴,冲他一笑,拎着裙摆往台阶下跳,一溜小跑往前冲。
    “慢些慢些,别扭着脚。”天真又叨叨起来,跟在她的身后追。
    一行人直冲向沐恩宫。
    这里果然热闹,各宫的主子都到了,脂粉香能熏死人。今儿也算是焱极天和玉帘公主的大婚,虽然他借口正为太皇太后降罚自惩,没有举行仪式,可应该赏到的东西都赏到了,这也算是给足萨珊王和阿罗面子。
    玉帘公主穿着一袭萨珊国的红色锦裙,窄口衣袖,大红和粉红相间的百折裙摆,腰上束着宽宽的粉色腰带,腰带上绣着一枝枝的凤尾花。她的一双大眼中春光明媚,饱满的唇上涂着艳红的胭脂,野性十足,身材是丰|乳|肥|臀的这种,充满了对男人感官的直接诱|惑。
    冰洁早到了,就坐在上座,一袭薄纱紫衣,含笑看着玉帘公主,说些温柔地体已话,让看到她的人都会以为她是个容易接近的人。
    “雪贵人到。”
    在一声又一声的传报声中,里面的女人安静下来,扭头看向越无雪。
    “这就是出卖了母亲和弟弟的女人?”
    玉帘公主抬起下巴,看着越无雪,不客气地问。
    “妹妹,不要这样说话,雪贵人是皇上的心上人。”冰洁微拧了一下眉,小声提醒,见玉帘公主脸色微变,又微微一笑,继续说:“不过玉帘公主贵为公主,又是沐恩贵嫔,她只是七贵之中最后一位,比沐恩贵嫔低了四级,你勿需太过担心,皇上还是更看重公主你的。”
    玉帘公主这才露出笑意,盯着渐渐走近的越无雪说:“呵,皇上真奇怪,喜欢这样的女人,还不到本公主的肩膀高,豆芽菜一样,有什么好看。”
    冰洁只是笑,垂下长睫,看自己手中的帕子。
    以为她是怯懦,玉帘公主继续高傲地说道:
    “她的父亲是判|军,投靠了胡人,她的身份很低微,不配在皇上身边。”
    你配,你全家配……除了阿罗!
    越无雪已经走进来了,这些话听了个满耳,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扭头就瞪天真,说了不来吧,非让她来,来了就得听这些刺耳的话,活像个人|肉靶子,供这些欲|求不满的饥|渴女人们发|泄怒气。
    天真只垂眉敛目,抱着拂尘站着,扬声说:
    “雪贵人贺沐贵嫔,献礼,莫逻玉如意一对,云凤纹金簪两对,嵌鸡血红宝石金镯子两对。”
    礼不轻不重,关键在于第一样,满后宫只有一对儿这样的玉如意,是焱极天特赐给越无雪的,代表着她极合他的心意。
    殿上有些静,只有玉帘公主不明其意,她又比越无雪阶衔高,自恃无恐,起身过来,上下打量着她,拧起娥眉,出言挑衅。
    “雪贵人,昨儿和皇上在帝辇上的是你吗?”
    “是。”越无雪点头。
    可她才点完头,玉帘公主居然一巴掌打下来了,若非她闪得快,这一巴掌就会打在她的脸上。
    她揉着被打痛的肩,愤怒地看着玉帘公主,“你为何打人?”
    “打的是不知规矩的你!你为何不跪?”玉帘公主冷笑,方才冰洁皇贵妃介绍她是七贵之末,见她应跪!
    “我为何要跪你?”越无雪更恼,她好心好意来庆贺,就受到这待遇?
    “沐贵嫔息怒,皇上有恩旨,雪贵人大病未愈,见到皇贵妃也是不必跪的。”
    天真上前来,用拂尘拦在玉帘公主面前,抬眼看她。
    天真的身份不比常人,冰洁贵妃也不敢和他顶撞,可玉帘也不懂呀,只觉得被奴才给顶撞了,当下就恼怒异常,伸手抓住了天真的拂尘,用力一掼,把拂尘给扯了过来,反手往天真的头上狠狠打去。
    这拂尘乃红檀木所制,上面镶嵌华贵金玉,雪白的丝为焱极天曾亲手猎到的白色雄狮的长毛,柄上是焱极天亲手刻字,在他三十岁生辰那天当众送他,代表独一无二的信任和恩赐。
    现在玉帘公主不仅夺拂尘,还用这个敲他的头,华美的玉石磕在他的额上,鲜血直流,玉也碎开。
    满殿惊呼之后,冰洁都吓得站了起来,快步过来拉住了玉帘公主。
    她只想挑起玉帘公主给越无雪一个难堪,哪知玉帘公主如此火|爆,居然敢打天真!
    越无雪见天真被打,已被气炸了肺,当下就挥手,重重地赏了玉帘公主一个耳光。
    这耳光,今天一定要打。
    一是这玉帘居然打天真!二是她若不打这一巴掌,今后这些女人会耻笑她,会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玉帘公主没想到越无雪敢回手,正想发彪时,冰洁死死拖住了她,厉声喝道:“还不快过来,拉住沐贵嫔,都是姐妹,不可再闹,若被皇上知道,成何体统?”
    “我们回去。”越无雪不想再理这些女人,弯腰捡起被摔坏的拂尘,扶起天真就走。
    “把她们拦下来!”
    哪知玉帘公主是在萨珊国横惯的得宠公主,人前丢脸,她不肯善罢干休!她一个用力,甩开了冰洁,害冰洁尖叫着往后退去,双手牢牢地护在了小腹上。
    大家又是一阵尖叫,花容失色地涌过去,总算护住了冰洁。
    冰洁的脸色极难看了,抄起了一边的茶碗,用力往地上一丢——啪……
    瓷片跌碎,尖锐响后,终于让场面安静下来。
    “大家都回去,散了吧。”
    她恼火地扫了一眼玉帘公主,就这样的人物,绝对成不了大器,只怕明儿就要被焱极天发去冷宫了!她担心腹中皇子,不敢再久留,又存了心,干脆让这两个女人斗死,最好是沐贵嫔先杀了越无雪,然后焱极天赐死沐贵嫔,眼中钉全死掉才对!她扶了侍女的手,开始呼起肚痛,带着自己的人快速离开。
    其她嫔妃原本是想等焱极天来的,可此时都怕引火烧身,便纷纷起身离开。
    见喜宴被搅,玉帘公主一怒之下发了狠,令人把越无雪和天真扣在了宫中,非逼他二人下跪。
    天真看了一眼玉帘,沉默地跪下,额上的血已淌了满脸,滴湿衣襟,可他就是一言不发。
    越无雪急了,硬要拉他起来,“天真你起来,为何要给她下跪?原本就是她无理在先。”
    “洒家是奴才,你又低人一等,原本就应该跪。在这里没有理,只有礼!”天真被她拉烦了,冷冷地说了一句。
    越无雪怔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让奴才死么?还不跪下。”天真抬头,厉声一喝,真把越无雪吓了一跳,见他满脸血的样子,也不想和争了,当下就跪了下去。
    玉帘这时得意了,慢步走出来,歪着头看越无雪,“你敢打本公主,别人都怕你,可本公主不怕,本公主今天偏要打你,如何?”
    越无雪抬头,愤怒地看向她,无怨无仇的,怎么偏就针对了她?
    “你还敢瞪公主,信不信本公主挖了你的眼睛?”玉帘弯腰,指头点住她的额头。
    二人正对峙时,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吼,“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回头,只见焱极天正大步过来,身后的奴才们皆是一脸惧意。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没有照顾好娘娘。”天真立刻转过身,面朝焱极天磕头。
    见他一脸血,焱极天的脸色更难看了。
    “皇上,她们见了臣妾不跪,还扰了臣妾的喜宴。”玉帘公主一跺脚,扭腰撒娇。
    “杵着干什么,快不扶起来。”焱极天扫她一眼,厉声喝斥。
    奴才们连忙过去,扶起天真。
    焱极天自己上前,把越无雪拉了起来,弯腰给她拍衣裳上的灰土,恶声恶气地骂,“你没事就呆在飞雪宫,你不是不愿意出来?今天跑来凑什么热闹?”
    “你……”
    越无雪气结,刚想反击,天真却在一边说道:
    “皇上莫怪娘娘,娘娘只是想来看看皇上。”
    焱极天明明知道这话是假的,可还是收回了继续要骂的话,轻吸一口气,把她给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看也没看玉帘一眼。
    “皇上!”
    玉帘大惊失色,连忙往外追。
    “朕曾下旨,除朕之外,天真不必跪任何人,就算是今后的皇后也是,天真知礼,愿意向后宫主子们行礼,这是他为人本份,沐贵嫔不知,可沐恩宫的奴才们知道,你们没有劝住主子,是你们这些奴才的错,都跪着吧,天真什么时候伤好了,你们什么时候就起来。”
    焱极天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沐恩宫中的人,淡漠地说着。
    众奴才们连忙跪下,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玉帘公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圆瞪了眼睛,看着焱极天。
    焱极天只扫她一眼,那凌厉冷情的眼神,就像把玉帘的骨头都抽光了,扑嗵一声跪了下去。
    越无雪总算明白天真的意思了,焱极天就是天真最大的靠山,这宫里没有人敢对天真不敬,是因为焱极天的存在。天真本来可以不用焱极天出手,他只是想告诉她,如果想强大,就要拥有最强大的那个人的保护。
    可越无雪和天真的想法不同,她并不想在宫中生活啊!
    回到宫中,焱极天把她丢到椅上,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说:“想朕了吗?”
    越无雪嘴角抽抽,沉默不语。
    “你呀,跟朕服个软身上的肉会痛?”焱极天无奈地在她身边坐下。
    “今天你新婚。”越无雪沉默一会儿,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那是因为阿罗递信,让朕一定要赏脸娶他这个妹妹,这还不是你找来的麻烦!”不提还好,一提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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