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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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根本不理她,任她在门边跪着。天真赶紧带着奴才们把连渭抬下去,连渭拧着肿得猪头一样的脸,哎哎大叫,伸手去护他的腿。
“哎哎,本侯的腿,小心些,断了、断了呀!”
越无雪盯着他的腿看着,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一丝怪异的念头闯进越无雪的脑中。正盯着看时,白鹤轩和阿罗一前一后赶到了。
“皇上。”
阿罗进来,蔫头蔫脑地行礼,就像刚被风霜砸过一样,完全没有带越无雪出去时的那个劲头,越无雪心里诧异,可又无法问他。
“白将军明日要出征,若你今晚不能打下头筹,朕明日会换将出征。”
焱极天盯着白鹤轩看了半晌,平淡地说了一句。
临阵换将,军中大忌,可谁又敢和皇帝争这夜猎的头筹?
越无雪愕然抬头,真不知道焱极天在想什么。
焱极天又转过头来,看着阿罗,沉声问道:
“你说吧,怎么回事?为何要打小侯爷?”
“臣讨厌他,所以打他。”
阿罗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那沮丧的模样,让越无雪几乎认为在回来的路上他被蛇咬了,并且毒入心脏,快挂了,否则怎么会突然从生龙活虎的状态进接退化成了一条被咬掉尾巴的虎?
焱极天本是看着阿罗,突然就掉头看向了越无雪,目光锐利得像能把她给劈开了。
越无雪有些不自在,连渭受伤,确实是她火烧马屁的结果,可她真看不惯连渭还在那里逞凶霸道,没摔死他已算失望,现在让他恶人先告状,连累要阿罗和白鹤轩受罚,真是憋得慌。
越无雪已经跪了有一会儿了,今儿一天活得波澜壮阔的,在潭水里淹得半死不活,又被阿罗出去疯了一阵,体力已经消耗怠尽,此时跪着,真有些撑不住。
可焱极天似乎怒气已起,丝毫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双手负在身后,冷冷地盯着她看着。她心里犯起了嘀咕,阿罗说过的,只要有他在,焱极天不会怪罪他们三人。可看现在的情形,阿罗自身难保!
也对,焱极天怎么会把别人当朋友?阿罗付错了友情,他前任,现任都被焱极天给抢了啊!
越无雪突然间就越来越厌恶焱极天,极力忍着这厌恶感,直挺挺跪着,不再抬眼看他。
“阿罗不用参加夜猎,就在这里跪着。”
终于,焱极天说话了,又用脚尖踢了踢越无雪,冷冷地说道:
“你这刁奴,跪到院子里去,无朕的旨意,不许起来。”
越无雪爬起来,握着那株山杏枝往外走。
月光抹在她削瘦单薄的背影上,风一吹,那长衫就皱了,贴在她的腿上,显得人越加的娇小。她一声不吭地跪到院中,把山杏枝往腿边一丢,就去盯着地上的蚂蚁看了。
明儿应该有雨,否则蚂蚁不会匆匆搬家。
她聚精会神地看着,那边已经响起了悠长的号角声,还有厚重的鼓声。焱极天更衣出来,从她身边快步走过,明明已经走到拱门口了,突然又折返回来,一手抓起了越无雪的衣领,把她硬生生地给拎了起来,然后揪着她的耳朵,压低了声音,
“精力这么旺盛,朕还真是佩服,既然潭水泡不死你,朕今晚给你再找点乐子,满足满足你多余的精力。”
他眼中全是冷光,越无雪猛地打了个激棱,求救式地扭头看阿罗,可他正老老实实地背对大门跪着,根本没看这边。
“滚过来。”
焱极天走了几步,低斥。
越无雪只能跟上。
银光已经牵到了面前,焱极天上了马,轻轻抬一抬手,面前全副武装的侍卫们便将左拳搁到了右胸前,齐齐单膝跪下去。
“我皇万岁,威震九天。”
有点儿东方不败的架势!越无雪抬眼往前看,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夜行服,长弓在身。
夜猎只许用这一种武器,在夜色之中,要以箭射中狡猾的黑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它们长得矮小,不过男人两个巴掌的长度,黑皮毛黑眼珠,机警而且沉着,遇到危险会迅速逃开,或者静躲不动,在这种时刻,完全要靠猎人的经验和极高的箭术,才有可能猎到这种大山之中最聪明的动物。
焱极天也穿着一套黑色的骑猎服,一柄雕刻着龙纹的长弓,由黑柘木精造,足有一米三的长度,要挽起这样的弓,需要箭手有极佳的臂力。
越无雪又看白鹤轩,他的弓要稍短,明显是为了避开焱极天的长弓。
“出发。”
白鹤轩是明日的主将,今日之猎,也由他做主帅,只见慢慢策马于众人之前,一抬手中的长弓,沉稳地发出号令。
直到侍卫们都跑向了山林,白鹤轩这才转过身来,向焱极天一抱拳,也策马奔向山中。
焱极天这才一伸手,把越无雪拎上了马,冷着脸,往相反的方向奔去。
越无雪先前骑马是打了连渭,又吃饱喝足了心里痛快,可这时候她已经疲了,在马上颠了几下,便开始胃里翻腾恶涌。
她不敢吐,焱极天明显在怒头上,若这时候惹她,她怕焱极天真想古怪法子来整她。才跑进了山林,焱极天就把她给丢下了马,幸而旁边是柔软的草,可饶是这样,越无雪还是快摔死了。
她爬起来,仰头脸,愤愤然地瞪着她。
“小刁奴,把衣裳脱了。”
焱极天拿着马鞭在她的肩上轻抽。
“不脱。”
越无雪忿然退了一步,就知道远离人群,他这淫|货会用淫|招!
“要朕帮你脱?你可得想明白了,朕动手,你可不好受。”
焱极天坐于马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冷笑。
他身材高大,马儿也高大,越无雪只有他的马高呢!
“你就会用这些不要脸的招数。”
越无雪又退了一步,准备随时逃进山林之中。
“你逃啊,朕今日给你机会。”
焱极天唇角的冷意更加明显。
“你说的!反悔是乌龟。”
越无雪立刻接话,焱极天的脸色骤然变了,从先前还有几分邪邪的笑,变得森森冷的,双瞳里渐渐有了杀机。
“朕准你逃,若你在日出之前,能逃出朕的箭,朕让你走。”
他一手拉住缰绳,一手慢慢从背上拿下长弓,从箭袋里拿出一支乌黑的羽箭,慢吞吞地搭在了弦上。
“脱了衣服,朕就谁你跑。”
总之,要让她死都死得没脸!越无雪恨恨地一咬牙,伸手拉开衣带,脱了外衫,只留了胸前的裹布和中裤,森冷的山风吹来,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又弯腰,从衣服里摸出一块锦帕,这是阿罗给她抹汗的那块,她还得还给阿罗。
“跑吧。”
眼看着她把锦帕抓在掌心,焱极天唇角轻扬,一抹冷笑溢现。
越无雪掉头就往山林里钻,才跑了两步,一支箭就呼啸着从她耳边掠过,准准地扎进她前面的那棵大树。
冷汗渗渗啊!
她一咬牙,继续往前。
嗖……
又是一枝箭,贴着她的手臂,飞进前面漆黑的林子里。
她脚步顿了一下,明白他是在故意戏弄她,这么近的距离,他必能一箭射穿她的心脏!她不想放弃,想在这场猫和老鼠的游戏玩完之前,跑出他的视线,只要奔进密林,她就能躲起来,他总不能在这里找她一整夜,明早还要鸣金送军出征。
“越无雪,再跑快一点。”
他的声音,和他的箭同时射到,这一回,更险,穿透了她的中裤,擦过她的腿……
她吓得尖叫起来,猛地转过身,
“焱极天你故意的!”
“朕就是故意的,如何?”
他策马过来,用箭在她的脸上拍了几下,然后垂下箭,从她的掌心里挑起那方锦帕,冷冷地说道:
“小狐|媚子,还挺会勾|引人,你在朕面前还装什么纯情?”
“我就装了,怎么了?我就爱勾|引人!”
越无雪想夺回锦帕,赌气就说了一句。
这句彻底惹恼了焱极天。他为给她一张免死券,精心布局,救她小命,可她才活过来就和他对着干,怎能让他不恼?
他从马上跳下来,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将她往马身上推,马儿应声卧下,任他把越无雪给推到它的肚皮上。
暖哄哄的感觉从她的背上涌进来,可凉嗖嗖的感觉又从她的胸前渗进来。
“别这样,焱极天,你弄痛我了,你说过不再打我的。”
越无雪企图和他沟通,不要弄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来折腾她,她真的受不了那种侮辱。
“朕有说要打你了?”
他弯下腰,大掌扯开了她胸前的白布,从腰上取下悬妤丝,很恶劣地绑在了那两朵樱花上。勒得很痛,也勒得她想哭。
他总能让她在这时候哭出来的,也只能在这时候让她哭。
“痛就给朕叫出来。”
他挥掌,在她胸前打了一下,拍得花儿颤微微地抖着。
“焱极天,我恨死你了,你是混|蛋。”
她痛得一弓背,出声便骂。
“好,再骂一句。”
他冷笑,手上的动作愈快。
不一会儿,越无雪的身子被他用悬妤丝挂到了树枝上,像荡秋千一样的,晃来晃去,腰上,腿上,手上,胸前,全用晶莹的悬妤丝吊着,只在接触皮肤的地方塞了被撕裂的白布,免得她被勒出血来。
悬妤丝细不可见,在月光下近乎于空气,于是她就像一个悬空的木偶,以最不堪的姿势,挂在他的眼前,他手一推,她就晃了起来。
“等一下你不叫,朕才说你是英雄。”
焱极天拿着长箭,挑开她头上的小青帽,让她一头长发流泄下来。
白如玉的是肌肤,黑如缎的是长发,艳粉如夜里妖娆蔷薇的是她的一双软美,晶莹剔透的是她屈辱的泪。
“焱极天,你不折磨我,你就会死吗,会死吗?”
她哆哆嗦嗦的骂着,看着他扯开他的衣袍,站到她的面前。
“你不乖乖听话,会死吗?”
他唇角一抹冷笑,反问她。
“会死!”
越无雪立刻说道。
“那朕也会。”
焱极天回击的速度更快。
“那你去死。”
越无雪奋力挣扎起来,可每挣一次,悬妤丝就勒得更紧一些,直到隔着薄薄的布料,勒进她的肉里。
“手脚断了,朕可不管,一样玩得尽兴。”
他掐起她的下颚,慢吞吞地往开始往里面抵。
这姿势让越无雪很累,很痛,可是又逃不开,腰被他掐着无法动弹,渐渐的,她的神智便有些迷糊了,眼前一片片的黑,他的脸渐渐模糊,突然间,又像有大朵的星辰亮起……
“叫啊,不是很会勾|引人,叫给朕听听,不是每回叫得那么野吗?给朕叫出来……”
他拍着她的小脸,不许她昏过去。
“床!”
迷迷糊糊中,越无雪叫了一声,在他还在疑惑她念的是什么时,她突然清醒过来,一连叫了好几声:
床、床、床……
不是想听她叫|床吗,她就大声叫给他听,让他过足瘾!
焱极天反而怔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张俊脸扭曲得可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就是一顿乱晃,咬牙切齿地骂:
“你这个小狐|媚子,你就是不愿意让朕随心是不是?朕白护着你了,还不如白天让你沉了潭,一了百了。”
“就是,你怎么不干脆弄死我,我宁可死了也不让你这样侮辱!”
越无雪回答得斩钉截铁。
“侮辱?满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