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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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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息怒,都是民妇无用,不关姐姐的事啊。”
    方佳人连忙跪下,抱着白鹤轩的腿求饶。
    “在何处弄丢,被何人拿去?你若说不清,你们姐妹二人就去阎王殿里报道吧。”
    白鹤轩冷冷地盯着她,月色照在这女子的脸上,她的眼神分明闪躲不停!
    “白将军息怒。”
    突然,越雷的声音传了进来。
    白鹤轩不悦地抬头,怒视着跟在越雷身后的侍卫,连一个老头子都拦不住,这些侍卫也太没用了。
    “大国师想见你。”越雷抹着额上的汗,大步进来,扫了一眼独孤素儿,向白鹤轩一抱拳。
    “不见,道不同不相为谋。”
    白鹤轩收了佩刀,挥了挥手,不客气地说。
    “去见见吧,你一定不会失望的。”越雷沉吟了一下,拈了拈胡须。
    “若他想来见本将军,本将军就在此恭侯,晋王既然来了,愿意留下就歇上一晚,本将军还有国事要处理。”白鹤轩的态度更加淡漠,看也不看他,转身就走。
    “且慢,白将军请看这个。”越雷递上了一件东西。
    白鹤轩扭头瞟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伸手夺了过来,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抬眼看向越雷,急切地问:“这是哪里来的?”
    “大国师给的,说你看了就会去见他。”
    越雷笑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将军。”
    侍卫连忙阻止,可白鹤轩却挥开了他,令人拿来外袍和佩剑,牵来马儿,跟着越雷一起出去了。
    独孤素儿长舒了一口气,拉起了方佳人,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二人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关紧了房门就紧抱在了一起。
    “姐姐,都怪我把东西弄丢了,我们现在怎么办?”方佳人有些心虚地问。
    “你说实话,东西去哪里了?”独孤素儿盯着她的眼睛,焦急地问。
    方佳人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给了媚姬了,她帮我救了焱极天,我想还越无雪一恩情,也为你赎点罪孽。”
    “屁,我哪里来的罪孽,是他们有罪孽,独孤佳人,你怎么胳膊肘外拐,我还在这里担心你的死活,不顾生死来求白鹤轩……你居然把保命的东西给别人了!”
    独孤素儿一下就炸了,一耳光就打向了方佳人。
    方佳人哪里躲得开,独孤素儿双修之后武功进益不少,这一巴掌把方佳人的牙都打落了,跌在地上,好半天没能喘过气来。
    独孤素儿气恼地盯了她半天,转身就去收拾东西。
    “还不起来,趁他不在,我们赶紧逃。”
    “嗯。”方佳人忍痛起来,帮着她一起收拾东西,二人从后窗爬出去,到了后院角落。这里有个狗洞,正好爬出去。
    姐妹二人出了白鹤轩临时住的小院,一路狂奔,往黑夜深处跑去,可是没跑出多远,一张大网突然从天而降,把独孤素儿和方佳人给网在了里面,像包粽子一样,包了个结实。五名黑衣人从树上跳下来,将二人丢到一匹马上,往前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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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两夜的疾奔,越无雪不免有些撑不住了。
    焱极天令人停下,就在山边小村中休息。这里已经很靠近漠海之边,传说中龙脉就在漠海之边的边界,那里常年无雨,大漠无垠,进去之后,没有几个人能出来的。何况是他们这样毫无目的地进去,其中凶险更加让人难以想像。
    所以,越无雪才坚持让人把孩子抱到漠海之边来,她怕这一去,真的是永别,所以要在离开之前,好好和孩子们亲热几天。
    村中民风极为纯朴,以为他们真是去沙漠淘金的人,热心地给了许多建议,如何防恶魔一样的沙尘暴袭击,如何寻找水源,又如何保持充足的体力,什么时候行走最好……
    留着白胡须的老太爷叨叨了一个多时辰,关上门出去的时候,越无雪和焱极天相视一笑,越无雪就滚进了他的怀里,笑着说:
    “你说,你老了以后会这样唠叨吗?”“不会。”焱极天厌恶地拧拧眉,那嘴皮子还不得磨光了?
    “哈,我给你唱首歌听吧……”越无雪笑了半天,小声唱了起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因为这一路走来疲惫不堪的缘故,房间里只有她的歌声在轻轻萦绕,如千丝万缕的蛛丝,缠住了焱极天每一寸的呼吸。
    他在认识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一生会如此挚爱一个女人,一个让他丢了江山的女人,让他心甘情愿与她去天涯海角的女人,也是一个让他愿意用生命去保护的女人。
    他的手掌慢慢环紧,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低沉急|促的呼吸从她的头顶扑打下来,滚烫地拂过了她的额头。
    “无雪,我没能给你安枕无忧,你不后悔吗?”他沙哑的声音传进越无雪的耳朵。
    越无雪安静了一会儿,小声说:“有一点儿,我这算不算误上贼船。”
    焱极天低笑了起来,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摩。
    “焱极天,你为春衣唱过歌,为什么不为我唱一首?”
    越无雪仰起头来,从底下往上看他的脸。
    焱极天沉吟了一会儿,手指扣住她纤细十指,有些别扭,但是很认真地唱: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调并不太准,但是从他这样沙哑的嗓音里表达出来,格外迷人。越无雪盘腿坐起来,双手撑在膝盖上,盯着他看。
    “不好听?”焱极天有些尴尬,低声问。
    “好听,你如果和我回去,可以参加中国好声音。”越无雪嘎嘎地笑了起来。
    “什么?”焱极天不懂,疑惑地反问。
    “我的祖国,那里的人……很好……”
    越无雪迟疑了一下,才重新露出了笑容。虽然受过欺骗、背叛、冷遇,可是她毕竟有份好工作,可以让自己衣食无忧。也能自由地呼吸空气,更能随意表达自己的喜怒……她有点儿想那个地方了。
    “是我不好,没让你……”焱极天有些内疚。
    越无雪的身子往前一俯,仰头吻到了他厚厚的唇上,舌尖坏坏的舔了又舔,然后小小声地说:“你的嘴巴真好吃,肉|感真好。”
    焱极天的眼角有了几分笑意,一低头就吻住了她,“你的小嘴巴更好吃,又甜又软。”
    “那……互吃吧!”
    她笑得更清脆了,往前一扑,压到了他的身上,唇齿交缠了好一会儿,她坐起来,主动出手,拉开了他的衣裳,
    他把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动情的小脸。
    可是,当她的手指抚到他胸前的那朵剑伤上时,却停了下来,气氛一下子有些冷。
    “这伤口还疼吗?”
    她轻轻地抚着他胸口那道被利刃穿刺而过的红色痕迹,心痛地问道。
    “早就已经不碍事了,在神祠城时,紫箩就已经为我处理了伤口。”他笑着摇头。
    “那就好,你知道吗?曾经有一度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当时我在马上,看着萨珊玖夜一剑刺进你的胸膛……”
    她顿了顿,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又置身于那环境里,身子都跟着发起了抖……
    “无雪。”
    焱极天连忙扶住她的腰,想安慰她,可她却轻轻地推开了他的手,继续说:
    “我看着你站在雨里,你的血一直在流……我想跳下马,回去找你,可我还有两个孩子,我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我好痛恨自己没有本事,没有本事帮你,没有本事救你,也没有本事替你报仇,挡住敌人……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只看到孩子,和陌生的房间,阿暖不肯告诉我你的消息,我知道他是害怕我担心,我也不敢说我担心,我只能忍着,晚上悄悄地看着孩子哭……”
    “无雪……”
    焱极天动容了,猛地坐起来,把她揽进了怀里。
    “焱极天,我很没用,我只会做一个小女人,尽管我一直想做得更好,更强大,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不至于让你被我拖累……”
    “不是,你很好……是我不好……”
    焱极天心痛极了,不停地为她擦着眼泪,可是越擦眼泪越多,像决了堤的河似的,流个不停,豆大的泪珠不片刻就消融在乌黑的秀发鬓里,濡湿了一角。
    她抽泣着,捧着他的脸,小声说:
    “我不停地告诉诉自己,你能活!你绝对能活下来!回来接我和孩子,我们离开这鬼地方,去找我们的紫藤城,这江山虽美,却有野心勃勃的丑恶,我们可以去建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紫藤城,后来我就一边笑,一边哭着对孩子说我的梦,说我对你的思念……要是你看到了我那副德行,绝对会笑我说,哪里来的丑姑娘,丑死了!”
    可焱极天怎么会笑她呢?
    她的话,彷佛利针般一根根地锥进了他的心脏,他被震撼得无法言语,大手抚着她如丝缎的发,修长的指尖因心底的激动而轻颤不已。
    “傻ㄚ头!”
    好一会儿,他才哑哑地唤了一声,俯身,虔诚地吻着她眼角的泪。每一滴都涩得让他心痛难耐,每一滴又都甜得让他如痴如醉。
    在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女子深爱着他,是他几生修来的福份。
    他禁不住心底的爱怜,俯首吻住了她嘤泣的唇,
    越无雪立刻就抱了回来,热情地回应他的吻。
    这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越来越。
    渐渐的,在他的胸口开始回荡着一股焦躁的感觉,彷佛灵魂深处有一个角落正慢慢地被融化,越是与她亲近,那种感觉就越明显,越想彻底地拥有这美好的女子,他的爱妻。
    “无雪,让我疼你。”
    他忍不住低吼了声,大手扳开她玉|嫩的双腿,火热的前端缓缓地迫入她娇嫩的蜜泉入口,一点一滴,一寸寸地没入她狭窄的花朵里。
    她说,她属于他,然而,只有他的心底明白,此时此刻被降服的人是他!他低吼了声,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强健的双臂牢牢地将她擒拥向自己,窄腰猛浪一抽,将自己从她软馥的体内暂时抽离,并且在下一瞬间,再度长驱直入,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她。
    她的柔柔软语,彷佛利刃般,一剎那间穿刺了他的胸口,因为,他发现了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竟然对他的影响如此之深,完全控制了他的情绪和灵魂。
    越无雪被他狂|野的攻击弄得心神荡漾,思绪慢慢迷茫。
    她微玻鹚拿理簿驳赝潘氲模腿煌ρ福鹑鹊毓幔┝怂纳碜樱盟唤袅松耸纸糇プ∷拷〉谋郯颍毙纳癖徽馔蝗欢恋目欤懈崛〉梅趾敛皇!
    她紧窒的包覆宛若上好的丝缎,每一次撩擦,都增加了他胯间热浪的积累,亟欲找一个出口发|泄,却又渴望她更深处的温热。
    每一次,他都往极限探去,教她娇吟连连,不停地喘息。
    就在她逐渐地攀升到快感的高峰虚幻的感觉宛如一团丝线被人拋上了半空之际,他按住了她的双臀,再次加快了侵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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