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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56章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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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逼到急时,不怕打不过别人,只怕不敢拼命,越无雪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众人只能散开,看着她拖着玉帘的头发往外走。
    那些大臣们都站在外面,看着一身沐血的越无雪。
    “闪开,让我见他。”她扯了扯玉帘的长发,她已经疼晕过去了。
    “雪贵妃,你谋害皇上,罪无可恕,快点放开沐嫔娘娘。”丞相阴沉着脸色,一挥手,弓箭手挽弓搭箭,对准了越无雪。
    “闪开啊!”越无雪厉喝一声。她从来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这些人步步紧逼,她无路可退,她必须要看到焱极天到底出了何事。





     【157】我以我心盟誓【求打赏,求花求票……】
     更新时间:2013…6…13 0:37:37 本章字数:6797

    “雪贵妃若不束手就擒,休怪臣等无礼!”丞相退后一步,有弓箭手手起手落,一枚箭把越无雪穿肩而过。殢殩獍晓
    越无雪痛得猛地颤抖,抬头看向丞相,“丞相为何断定是我越无雪谋害皇上?皇上醒来,你们担得起这个罪吗?”
    丞相不出声,越无雪再看站在他身后的人,猛然清醒过来。
    后宫除春衣和已经被不明人带走的冰洁之外,其她的嫔妃都在恨她!
    因为,在她进宫之后,焱极天居然没有召幸过任何嫔妃!七大宫主,有新任丞相的外孙女锦彩宫彩贵嫔,户部尚书的妹妹瑞心宫瑞妃、莲香宫莲妃,这几名主子越无雪甚至很少看到她们出现,她们默不作声,不争不斗,冷眼看着宫里的形势发展纡!
    是的,这些女人不必出现,因为她们呆在后宫,就代表了利益的联合。可当利益的纽带不再牢固的时候,不管站在这里的、正在受焱极天宠爱的是不是她越无雪,这些人一定会借此大好机会除去!
    “丞相,各位大人,你们都是堂堂男儿,居然如此无耻,你们把他怎么样了?”越无雪手握楠木笔,指着丞相怒斥。
    “皇上很好,皇上不便出来见你,下旨让雪贵妃安心受死。”丞相冷眼看着她,又一挥手,一枝箭尖锐呼啸着,又穿透她的右臂腩。
    “你们不敢杀我吗?怕不好向他交待?想逼我自尽?焱极天的心腹侍卫在哪里?”越无雪浑身浴血,站在雨里,一脸悲切。曾经唐明皇被迫赐死杨玉环,当时的场景一定很惨,可她越无雪没有想到,她也会经历这相似的事,甚至更加残忍!
    “不必喊了,他们要护卫皇上,无暇顾及于你。”耿大人皱皱眉。
    越无雪点头,他们一定是被丞相这些人调开了,焱极天一定出了很严重的事!
    “我离开,让我走!”她扶着肩上的箭,微抬起了下巴。
    “雪贵妃,你今天走不掉了,你毒害皇上的时候,为何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耿大人向前一步,大声喝斥。
    “到底是谁毒害了皇上,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受尽烈火尽焚,天雷狠霹之痛。我相信你们都是被人利用,想借机为自己的亲人争得机会,放我走,以后焱极天问起来,我会放过你们,我只要那个幕后的人站出来面对我……”
    一众大臣看着她,毫不为所动。
    又有弓箭手举起了箭,眼看更多的箭会射穿她的身体了,突然传来春衣的声音。
    “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敢伤雪贵妃!”
    众人扭头,只见几名太监抬着春衣匆匆前来,天真灰头土脸、一身狼狈地跟在她身后。看到越无雪的惨状,天真立刻奔过来,扶住了她,扭头对着一众大臣们怒斥。
    “丞相大人,耿大人,你们居然敢这样伤害雪贵妃,皇上回来,一定诛你们九族。”
    “天真公公,皇上被这毒妃毒害,她刚刚又当着我们的面残害沐嫔,戳瞎沐嫔的眼睛,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么能留在世上,正是皇上在昏迷前下了旨,要处死越无雪。”丞相立刻上前一步,抬手举起一块金牌,正是焱极天随身之物。
    “不可能!”天真颤抖着大叫一声,又扭头看春衣,“皇后娘娘,皇上不在,您为尊,快些让这些人退下。”
    春衣看向越无雪,手指紧紧攥着一方锦帕,眼中神色复杂莫名……
    场面很静,大雨滂沱,越无雪的脚下一大滩血渍,更多的血滴正延着她的手臂慢慢滴落。
    “先关起来吧,等皇上醒来再行发落。”春衣挥挥手,终于说了一句,“着御医去为雪贵妃治伤,丞相大人,耿大人,不要再咄咄逼人了,她毕竟是个女人。”
    越无雪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走近了春衣,“去看看他,我怕他出事……”
    “退下。”侍卫连忙上前,可春衣却挥开了众人,任越无雪走近。
    “我会的……他是我的爱人。”春衣垂眸,小声说了一句。
    “春衣,真是你干的吗?”越无雪凝视着春衣。
    春衣别开了脸,小声说:“我听不懂。”
    “春衣,我佩服你,你居然做到了。”越无雪一笑,关进牢里,还是立刻杀掉,她今晚可能都难逃一死了。
    春衣这一招很高明,她扮了好人,这些大臣们做了恶人,焱极天若杀这些大臣,满朝皆反……
    “春衣,告诉我,谁教你的?”越无雪又问。
    春衣终于转过了脸,紧抿的唇颤抖起来,大雨一直往越无雪的身上浇,她身中两箭,却不见丝毫惧意。
    “春衣,如果我不死,你知道我一定会夺回来的。”越无雪又说。
    “不要再说了,越无雪,你走吧……我只是很爱他,我实在没办法再撑下去……你走吧……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想他回我身边,求求你不要再回来了,天真,送她走。”春衣颤抖得更厉害了,伸手掩了脸,匆匆说道。
    “春衣,你会害死他的,告诉我,是谁?”越无雪又问。
    “不会,我不会害他,我用我的命保护他!”春衣猛地抬头,慌乱地说道。
    “春衣,你会后悔今天的举动。”越无雪扶住了天真的手,慢慢转身,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就在此时,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支冷箭,笔直地射向了越无雪,天真扭头一看,大叫一声,猛地推开了她,利箭穿透了天真的胸。
    “天真!”越无雪骇然瞪大眼睛,不顾自己中箭的手臂还在急涌着鲜血,用力地抱住了天真,悲愤地扭头看向那些人。
    “你们是不是人?为何要下黑手害我?”
    “无雪快走,你就是、你就是凤凰璃珠……”天真抓着她的手指,断断续续地说道。
    “什么?”越无雪愕然问道。
    天真捂着胸口,匆匆说道:“你快走,别问了……”
    “天真,你到底在说什么?”越无雪还要问天真,可是这一箭正中了天真的胸口,他的眼睛慢慢瞪大了……
    “天真,你不会死的,我一定要带你离开,等着焱极天来接我们两个。”越无雪用力地拖住他,拼力往宫门处走去。一阵嘶鸣声传来,银光从暗处冲过来,扬了扬前蹄,跪到在越无雪的面前,越无雪把天真拖上去,自己也上了马,银光站起来,天真又从马上滑了下去,越无雪想下马,可银光已经如箭一般冲进雨帘之中……
    “娘娘,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让人放箭才对。”兰儿立刻说道。
    “够了,都不许再伤害她,让她走吧,自此不相见,也好。”春衣挥挥手,让人赶紧抬天真回去。
    兰儿的眉越拧越紧,转头看了看越无雪的背影,紧跟上了春衣的轿子。
    ————分界线————
    越无雪被银光驮着,一路疾驰,血越流越多,她渐渐有些迷糊起来,眼前一切变得模糊……
    突然,她从银光上面滚落下去,重重地跌在了地上,身上的骨头剧痛,过后,身体轻飘飘起来。
    她被爱情冲晕了头,而且她从来不是喜欢玩弄手段的女人,她渴望简单的、纯粹的、干净的爱情、家庭……
    她不知风云变幻之中,她爱上的那个男人,不仅需要相爱,还需要不会成为他拖累的女人,春衣都比她聪明,懂得运用手段,她却只知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焱极天给她的爱情,她没有朝外面看一眼,不知道朝中的人如此痛恨着她,她更不懂拉拢朝臣,为她建立稳固的权谋平台,她孤单地站在后宫中,只靠在他的怀里……
    可是,爱情里掺上这么多、这么多的杂质,这爱情,还算得上爱情吗?
    不,越无雪,你需要保卫你的爱情!
    他爱你,你为何不能再往前跨出一步?握紧他的手,和他一起,看风起云涌,和他一起,策马天下,共创盛世太平?
    她从来,只是一颗被推进深宫的棋子,她被引爆的时候,棋局已经展开。
    焱极天为她所着迷,不舍得她为棋,推她之人已胜了半局。
    这汹涌的潮中,那位大国师的面具下,到底藏着谁的脸?
    一匹快马在她的面前停下,马上之人飞跃而下,小心地抱起了她,重新翻身上马,用披风包住她,带着她往无尽的雨幕之中奔去……
    “焱极天……”她低喃,双手无意识地,紧抓住这人胸前的衣裳。
    马儿越奔越快,很快就出了京城,跑出官道,跑进山林,翻过重重深山,一夜不停,到了山林间的一间瀑下小边。
    “主子。”
    有人匆匆迎过来。
    马上之人跳下来,揭了头上的斗笠,丢开,露出白鹤轩的脸。
    “烧开水来。”
    他大声说着,抱着越无雪走进了草庐。
    她烧得很厉害,幸而箭上无毒,伤筋动骨有痊愈时。白鹤轩剪开她湿透,又被他的体温暖得半干的衣裳,血染到她和他的身上,尤其是粘到了伤口上的衣裳,揭开时,她就痛得在昏迷中都在不停颤抖。
    “酒。”白鹤轩一伸手,侍从连忙递上了一碗酒,他仰头喝了,喷到她的伤口。
    一箭穿透琐骨,一箭穿透右臂,弓箭手还算手下留情,未往她的心脏上扎,约摸还是顾忌着焱极天,只是想逼越无雪自尽,可最后那支冷箭却是要命的,若非天真,越无雪今日难逃死期。
    白鹤轩脸色严峻,这身体玲珑美妙,他却不多看一眼,专心地为她剪掉羽箭,箭头有倒勾,拔出来时一定遭受大罪!
    他深吸一口气,一手从她背后环过来,紧揽着她,另一只手拔住了箭尾,用力一带,血肉飞溅。
    越无雪凄厉惨叫,痛得睁开了眼睛,可是大汗淋漓,眼前又一阵阵发黑,看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宽厚的胸膛,滚烫的温度,让她一个劲儿地想着焱极天,“焱极天……”
    白鹤轩没出声,又拔住第二支箭,用力一拔……
    越无雪又是一声尖叫,人软软地滑进他的怀里。
    白鹤轩抱了她一小会,才轻轻地把她放到了榻上,飞快地用酒给她擦洗了伤口,再敷上金创药。
    “拿水来。”他做完了,又低声吩咐。
    “是。”仆人立刻捧进一盆水来。
    他拧干净了帕子,给她擦洗脸上和身上的污渍。
    “主子,让奴婢来吧。”
    一个丫头走进来,小声说道。
    “不用了,去拿衣服来。”
    白鹤轩看也未看她一眼,搓洗了帕子,给她擦脚。
    丫头连忙出去,不一会儿,捧了套墨色的布裙。白鹤轩为她穿上了,这才坐到了榻边,凝神看着她。
    “主子,为什么会带她来这里?这地方,您从来没带人来过呀。而且您日夜不休,奔袭几千里,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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