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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19章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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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太皇太后不会给你好结果。”
    焱极天拧拧眉,淡淡地说。
    那么,越雷是深爱太皇太后?所以对她言听计从?
    “废话少说,给我凤凰璃珠,我知道你已经得到了凤凰璃珠,所以你的帝运才如此明耀,否则就凭你,哪这么好命?”
    “又是巫师说的?”
    焱极天反问。这巫师到底是何方高人,为他出谋划策,居然筹谋了这么久。当年毒杀春衣的时候,就留下了春衣一条命,拿去滋养浮生树。
    “给我……”
    越雷这回没说完,突然就痛苦地大叫了一声,众人低头,只见一只大螃蟹紧紧地夹在他的双|腿|中间,大钳子钳住了他的命根子,趁他分神,越无雪迅速往下一缩,逃出了他的利刀威胁。
    “小睿、长安,无雪,都是你的孩子,可既然生了一群儿女,又不拿们当儿女看,你这制造后代的东西,不要也罢,小光你就夹断它,吃了算了。”
    越无雪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支羽箭,横于胸前防身,盯着越雷冷冷的说。
    她对越雷已恨之入骨,如今说她的血是救春衣的药,不是推她去死吗?到底是女儿,还是他的杀妻仇人?
    又是何等女子,让他如此倾心,不顾一切,又丧心病狂?真的是太皇太后?她不是被关在了华庙之中?
    “你们跟着他,再无前途,放下刀,各自逃命去吧,朕不会追究,朕今日只要越雷一人性命。”
    焱极天扫视一下众人,眼神锐利,让士兵们不由得犹豫起来。
    越雷连连败退,向胡域国和萨珊国求助都已失败,确实没有翻身之日,而焱极天如日中天,帝位牢固,千人夜袭都被他斩杀怠尽,多少已经磨损他们的士气。
    “还不走?”
    焱极天一声低喝,乒乓一阵响,士兵们丢了刀剑,转身就跑,一个个跟兔子似的,溜得飞快。
    “越雷,你负我大焱国,撩起战火,投奔敌|国,今日应该做个了断。”
    焱极天弯腰捡起一把刀,递给越无雪,
    “去吧,杀了他,他既不把你当女儿,你也不必再留情份。”
    “我不杀人。”
    越无雪拧拧眉,小声说:
    “这种活是男人干的,你去杀便是。”
    焱极天盯她一眼,慢慢地往越雷身前走。
    越雷不停地后退,夹在身上的大螃蟹还没有松开钳子,痛得他大汗淋漓,步子也蹒跚古怪。
    眼见就要刀起刀落,结束他的一生了,突然间,一枝箭射过,直接射中焱极天手中的刀,焱极天快速转身,只见荆棘深处,一名面具男子正悄然静立,不知来了多久。银寒的月光镀在他的鬼面獠牙的青铜面具上,他的双瞳幽黑得像面前的子归泉水,不见底!
    “走。”
    那男子飞身跃起,抓住了越雷,跃到一边的马背上,往戈壁滩的深处奔去。
    夜风送来铃兰的香,这是越无雪第一次闻到这样的香,来自那个面具男人……
    她走过去,把掉到地上的小光捡起来,依然拴在腰上,沉默地往回走。
    她早就接受了越雷把她当棋子的事实,只是没想到,她还得当药丸!她有些苦闷,割肉取血这种事,她要不要接受?
    焱极天骑着银光,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挤到一起,一摇一晃,像怪兽。
    “上马。”
    走了一会儿,焱极天伸手抓她的肩,把她拎起来,放到身前。
    “浮生树的传说真的存在吗?”
    越无雪扭头看他,小声问。
    “怎么,怕朕放你的血?”
    他低眸看她,沉声问。
    越无雪说:“那是自然,一个人血液总量大约是体重的8%,我才多重?你喝我一碗也行,算我救人于水火,可天天喝我一碗血,我不是得变干尸?”
    焱极天拧拧眉,冷笑。
    “你还真会算,皇后对朕也算忠贞温柔,就给你一个机会,也说句讨人喜欢的话来听听。”
    越无雪转头看他,认真地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的爱情观就是这样。”
    焱极天听到此话,立刻低头盯紧她,一脸古怪复杂的表情。





     【134】醉后解罗衫
     更新时间:2013…5…21 1:15:43 本章字数:6684

    他的手轻轻地揽在她的腰上,淡然地说:
    “你逆了朕,朕还没让你亡,看来,是朕太仁慈了。殢殩獍晓”
    越无雪笑笑,转过头看戈壁滩,果断地说:
    “错,那是因为你不爱我,你还在想如何征服女人,不达目的,你又怎会轻易摁死我?”
    焱极天嗤之以鼻,一脸冷笑孀,
    “有什么区别?无法征服,如何去爱?”
    越无雪嘴角一弯,心里小心说……用心去爱!
    当然,她不准备和他继续争辩下去,焱极天只会爱臣服他的女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如今同乘一骑,总有一天分道扬镳嫂。
    月亮之下,雁关静立,有一种荒凉无垠的沧桑感。一马双人,在夜色中慢慢前行。越无雪忍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他。
    “嗨,你不怕我真是妖孽吗?”
    “呵!”
    焱极天低笑,笑声醇朗,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过了会儿,才沉声说:
    “就算你是妖孽,也是个没有法力的妖孽,你觉得朕会怕吗?”
    越无雪眼角都要抽烂了,他公然嘲笑她没本事!她恨了半晌,咬牙切他齿地说:
    “其实我是鬼!”
    焱极天又笑,过了会儿,手在她的腰上拍拍,低声说:
    “就算是个鬼,还是个美艳的鬼,朕收的便是你这样的鬼。还有,假死很正常,假死药百两银子便可配齐,只要那人不把你的命当命,让你死一回,看你命大命浅,自己的造化。所以,朕看你不是妖,是衰,亲爹被人利用还不自知,居然要杀自己的女儿。”
    越无雪第一次在第一时刻赞同他的话,她就是衰,所以才有了这样背的命运!
    不过,越无雪知道,那小女孩还真不是假死,她是真的一命呜呼了,所以她的灵魂才有了宿体!她秀眉轻拧,第一次开始认真猜测越无雪的死因。
    难道是有人想她死?
    可一个小小的孩子,不过五岁,何人如此狠毒?
    难道是聂颖嫉恨花娘,所以下此毒后?
    不,不应该!聂颖甚至不知道花娘是她的亲生母亲!
    或者,越无雪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的,所以才被灭口?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呢,以至于非死不可?
    她脑子里很乱,那只大螃蟹在腿边晃来晃去,突然伸了大钳子,夹住了银光的肚子,银光痛得嘶鸣,撒开四蹄就往前奔。
    “还不丢掉它。”
    焱极天恼火地扯着她系在腰上的袜子。
    “你怎么能对我的救命恩人如此无礼,就像你对你的救命恩人一样无礼?”
    越无雪当即就拽紧袜子,转过头,笑嘻嘻地问他。
    焱极天看着她弯着眼儿笑的俏样儿,大手渐渐松了,揽紧她的腰,穿行过月色,奔向雁关。越无雪突然有些喜爱这戈壁的静美了,凉风拂面,令人沉静。
    回到关内,越无雪先去休息。
    焱极天召来了闻人暖,在书房议那个月光下的面具男子。
    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男人有着绝佳的武功,过人的胆量,还有一双阴沉叵测的眼睛,几乎从未在他们的视线中出现过,他让焱极天警觉,更让他感觉到紧张。
    “什么人长这鬼样子?”
    依着他的描述,闻人暖在脑中描出了画像。他的眼睛在晚上更不好使,只能听声辩位,打架、寻路尚可,让他看画画读信,那是不可能的。
    焱人天看着画像,那男人身材颀长,戴青铜鬼面具,被越雷称为巫师。他想了想,拿着朱砂笔,最后在面具的血盆大嘴下落下一笔雨滴状的红艳,沉声说:
    “这种面具,本来只有胡人贵族在祭太阳神的时候才戴,平常不会拿出来,以免冲撞太阳神。可是,这男子的面具上还有这样一点血滴,不知代表是何意义。”
    闻人暖轻拧眉,低声问:“他是胡人?”
    焱极天沉吟一下,说:“朕仅仅能说,他是男人。”
    “废话!而且,这世间也不泛长得像男人的女人,还有人|妖!”闻人暖翻了个白眼,讥笑他。
    焱极天也不争辩,只把画拎起来,吹了吹墨迹,交到暗探手里,让他们去查。
    帐外传来匆匆的马蹄声,有人在大喊:“快禀报皇上,捷报!雁州攻下来了。”
    “哦,呵呵,阿七,朕赢了,你又输给了朕。”焱极天笑起来,看了一眼闻人暖,大步绕到书案之后,等着传令官递上捷报。
    闻人暖坐在太师椅上,嘻嘻笑着,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谁知道是不是故意降你,等着你去了,关门打狗……不,闭城斩龙!”
    焱极天拧了拧眉,看他一眼,说到口齿厉害,闻人暖和越无雪不分上下,倒像是师兄妹。正说话时,传令官进来了,将绑着白羽的捷报捧到焱极天面前。
    “皇上,雁州大捷,守军大开城门,迎左将军入城,守将罗杰率军投|降,自绑铁蒺藜,正前来我营,向皇上负罪请安,现已到雁关外百里的地方,明早即可到达。”
    “传旨,宣罗杰晋城见朕,大军明早开拔,去晋城。”焱极天看过捷报,顿时一脸欣喜。
    拿下雁州,他就将一向目中无人的胡域铁骑逼退千里,让晋城百姓得以安宁。
    他两月前令白鹤轩率大军迎战越雷,仅将其逼到雁州,如今他御驾亲征,不仅将越雷精锐击溃,还打下雁州,逼迫胡域王放弃和越雷合作的念头。
    从此,看朝中还有谁敢说他靠嗜血才夺位,坐不稳江山?谁还敢轻易扯起反对他的大旗,|造|反生事?
    帐外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二人都转脸看向帐门处,另一位传令官捧着书信快步进来,跪到焱极天的面前,大声说:
    “皇上,胡域国王愿意和谈。”
    “传旨,晋城和谈,只许和谈使者带两名侍从进城。”
    焱极天快速扫过求和书,下了旨,又念给闻人暖听。
    “胡域国王倒是能屈能伸,称你为焱兄,打架之事,兄弟也有之……”
    闻人暖听过,乐了。他一面跟着念,一面笑,可是,笑着笑着,就满脸悲怆,扭头看着他问:
    “若师弟我请求师兄你,斩杀来使,不要和谈呢?”“那师兄我就斩杀来使,不和谈。”
    焱极天回答得自然,平淡。
    闻人暖嘻嘻笑起来,摆了摆手,说:
    “今日喜悦,不知是否能喝王嫂调的一杯酒?”
    “她睡下了,明日吧。”
    焱极天扬扬眉梢,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闻人暖拍了拍椅子扶手,说:
    “春衣和无雪,一是春天,一是雪夜,你倒是享了齐人之福,双景齐收。我听不得马蹄急乱,今晚先行一步,先去别处转转,过几日晋城见。”
    也听不出是嘲讽还是羡慕,他起身就走了。
    他一向我行我素,焱极天也不计较他的怪脾气,又看了会儿军情,突然就有了股冲动,想带着越无雪连夜出发,去她以前生活的尼姑庵里转转。
    那里山清水秀,有漫山遍野的山杏花。
    他想做就做,也是个急性子的人,简单吩咐了属下明日开拔之事,便回去找越无雪。
    今儿晚上,天真为她安排了住处,和几名女婢住在下人屋里。焱极天捂着她的嘴,把她捞起来的时候,她还以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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