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记录-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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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惺焙蛏裆街噶罨崽峁└乙恍┫咚鳎梦业娜挝裢瓿啥雀呔忧傲校庖苍嚼丛降玫搅薈1的器重。而C1最器重的,整个C大队都知道,就是林虎。
C大队除了调查神秘事件、寻找新成员以外,还有一些任务越来越频繁起来,就是暗杀。
三十一、不得不背叛
暗杀绝对不是把人杀掉这么简单,往往是进行复杂的安排,让这个人看起来要么是自杀,要么是离奇失踪。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让这个人死,神山的指令也从来不要求拯救任何人,似乎神山根本不关心谁死了。
我们几乎每个C大队的成员都参与过暗杀的任务,在最频繁的月份中,基本上是连续不断的从一个地方杀掉一个人,马不停蹄的换一个地方去解决掉另外一个人。
陈鹰无疑在暗杀的任务中显示出了他的厉害之处,尽管我从来没有直接和陈鹰出过任务,但是陈鹰的一些手段和技巧,经常能够成为一种教科书似的典范。C1对林虎亲眼有加,而C2却表现出对陈鹰的浓厚兴趣,这让后期暗杀的任务几乎成为了陈鹰大包大揽的事情,陈鹰很快也提升为组长性质的人物,经常带着几个“杀人狂”一般的队员。
尽管C1、C2对我并不像对待林虎和陈鹰那么好,但是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应该相当的稳固,不仅因为林虎和陈鹰和我有直接的关系,而且他们也看出了我的“领导力”。林虎除了C1、C2、C3这三个C大队实际的掌权人物以外,唯独对我是万分崇敬;而陈鹰更不用说,他本来就是接受我和C大队双重领导的,就算他想掩饰,对我的尊敬也仅次于C1、C2、C3之后。这在C1他们的逻辑里,我的这种领导能力是与生具来的。而且我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隐蔽的杀手戬,就是我能够听到一个人的想法,这不仅对我完成任务有非常大的帮助,也是我了解C大队其他成员的好办法。但是,我从来不对神山的成员使用这个能力,因为我见过台湾的林朝峰对我能直接和其他太岁人通讯的反应。这是非常要命的秘密。
加入C大队一年之后,进入到1974年夏天,C大队的一些行为让我开始觉得恶心。因为在那个时候,C大队已经扩充到了接近200人,但是都是男性,而C大队又是严禁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和任何女性发生关系的。所以,C大队开始在外面偷“漂亮女孩”进来,最开始还是一些成年的年轻女性,后来发展到小孩也偷,这让我无法理解。并在C大队总部建立了一个肮脏的“欢乐窝”,这些女性永远不能离开总部,她们切实的成为了一种性奴隶。
还算人性一点的地方是,C大队的医生们会经常性的给这些女性食用一些致使性欲旺盛的药物,进行了绝育的手术,并安排她们成为了护士,负责一些比较基础的救护和医疗工作。有的女孩比较幸运的,通过自己一些能力的表现,摆脱了性奴隶的状态,也成为C大队的一些低级队员,会跟着出去执行任务,完成一些男性有限制的工作,比如进女澡堂,进女子宿舍。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还要牺牲自己的肉体。
我为什么能知道这么多,是因为我在加入一年之后,成为了C大队情报官这样的角色,不仅对所有任务的完成状态和人员分配负责,也对任务执行过程和完成情况进行分析和评估。可以说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岗位。
这让我更加深刻的看到了人性丑陋的一面,C大队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最多只是A大队养的一群狗而已,而B大队则是A大队名副其实的“狗腿子”A大队一句话下来,B大队就忙不迭的进行部署,然后由C大队进行执行。所以,B大队是真正最肮脏的,有权力,但是没有达到顶峰,处在中间状态,也就什么坏招歪招都想的出来。
1974年整年,中国的局面有些微妙的变化,B大队开始有意识的引导人们对中央的那四个人制定的革命路线进行反省,C大队在其中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C大队威胁某些地方的重要人物,悄悄的释放或平反一些“反革命”,散步一些检讨性质的理论。而这个时候,很多人开始觉得经历了漫长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似乎并没有让自己过的更好更舒服一些,反而天天过的浑浑噩噩的。文化大革命的激情,在A大队的安排下,B大队的部署下,C大队的执行下,一些地方开始熄火。包括北京的一些人们,实际上已经被B大队控制住了。
1975年春天,我实际上已经是C大队C4级别的人物,仅次于C1、C2、C3。林虎和陈鹰也成长为我的左膀右臂,加上下面大量的神山渗透人员的支持,以及林虎管辖范围内的人员,我实际上能控制大半个C大队。我从来没有想象过,我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居然能够领导这么多的人,很多外界的事情,我很容易就能调动资源完成。
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神山的功劳,如果不是不断的神山指令传达到我这里,我很难应付一些复杂的情况。不过,被教导的多了,我自己也逐渐自信了起来,有些事情处理起来也不再是神山指令不来,自己就觉得吃力了。
而我也通过情报,得知了一些消息:南海的赵德民和庞怡巧,1971年底生下了一个男孩,名字叫赵亿军(这名字听着让我浮想联翩),但是赵德民在1972年被打成敌特分子,似乎是受了我的牵连;李国彪师长调任福州军区任副司令员,似乎和B大队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甚至可能就是B大队的成员之一;王山林这个王八蛋继续如鱼得水一般,在南海的地位越来越稳固,再次一跃成为南海市主管治安的副市长类似的人物;陈景强在1973年失踪,下落不明,有情报认为他出于不可告人的愿意潜逃了。最令人惊讶的是,在北京获得了徐德有的消息,他在1974年6月被无罪释放,不仅官复原职,而且还平升了一级,现任北京卫戍部队的特种兵团团长。而孙丽,这个秘密特务钩三,在南海失踪之后,渺无音讯,已被列为死亡人口。
1975年的春节,注定是不平静的。
B大队下达了一个暗杀指令,让我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这次的暗杀对象居然是我离家多年的姐姐赵雅玲(待查),除了要杀死她以外,还要销毁她所有的物品,特别是文字记录。我亦得知,我姐姐居然成为了陕西青海边境一个叫塔河监狱的教导员,塔河监狱关押了很多从北京流放下去的政治犯,姐姐有一个男朋友,叫徐承武(待查),是塔河监狱的副监狱长,退伍兵,号称是西北第一枪。
尽管我非常的犹豫,神山的指令并没有给我任何消息,我思量了很久,才安排陈鹰亲自去执行这个任务,给他的一个要求是:死的体面点。为什么B大队要杀死我姐姐?难道我姐姐也知道通道组织的秘密吗?从C大队开始执行暗杀任务以后,几乎90%的人,都是因为知道通道组织的秘密。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这些人的身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都是往往担任一些和各种各样人接触的职务,除了那个C1不断对所有人强调的用生命来保护通道秘密的原因,我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解释这一切。
陈鹰去执行任务的几天里,我几乎都是失眠的状态,我其实相当于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姐姐。这让我对C大队以及上层的B大队和A大队厌恶起来,第一次萌生了希望神山让我离开这里的想法。
陈鹰应该是完成的干净利落的回来了,我见到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听他静静的描述了整个过程。姐姐死于隔壁军烈属家庭火灾的“抢救”中,“不幸”被断裂的房梁砸中头部,伤重不治死亡,由于火灾蔓延,姐姐的房间也被点然,烧的没有留下一丝半点的东西。陈鹰还描述,那个西北第一抢徐承武和我姐姐举行了生者和死者的结婚仪式,并挖地三尺寻找姐姐的遗物,一无所获。
我让陈鹰去休息,在他的任务记录上大大的打上了非常优秀的评判。然后,流下了加入C大队以后的第一次眼泪。
紧跟着这个事情之后,那些第一通道的人终于出现了,他们送来了最新的瑜伽设备。一共三个人,我唯一有印象的是,其中有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人,叫土大夫。似乎我在703夜审的过程中听到过这个姓土的人。
他们送来的是瑜伽的更新设备,按他们的说法是检测第三代太岁的,并有更好的记忆读取能力。这也是我在C大队中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到“太岁”这个名词。自然也引起了C1、C2的兴趣,但是这几个第一通道的人,只说了太岁是一种寄生的生物体,具有巨大的研究价值,也没有继续解释了。C1他们也根本不敢再多问。
这几个人除了教导C1几个人使用新的瑜伽机器以外,也提供了一些药品和另外一些古怪的小型机器,C2、C3不断的腆着脸献媚。我知道当时B大队很多干部都是必须由这个通道组织推荐,他们实际上是B大队的组织者和参与者。如果成为B大队一员,其实是权力发生了质的变化。从一条狗,变成狗腿子,自然是C2、C3最渴望的事情。
不过我还是引起了这些第一通道的人的注意,一个人似乎认出了我,和C1耳语几句后,似乎很得意地看着我笑了笑,也不和我搭腔。这让我想起来夜审中,有人说的话:他最多是个身体异能者,A大队可能用的着,把资料提供给他们吧。
也许,真的是他们把我推荐给A大队,A大队又安排了对我的询问,最后让我成为了C大队的一员。真是不知道是该谢谢他们还是感谢他们。
这些第一通道的人,看着我们都是一脸的傲气,好像我们都是臭不可闻,也无话可说一般。让人看着讨厌。不过,他们外套里面似乎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也总是带着黑色手套,他们里面穿的衣服,并不是我想办法偷看到的,而是他们在得到C1他们几个的吹捧之后,有点故意炫耀似的,自己给我们看的,只是看到的人只有C大队包括我在内的不到10个人。他们的黑色制服能发出淡淡的黄色光芒,加上连为一体的手套,在这种状态下,居然能让普通手枪射出的子弹,威力增大数倍。
终于见到了这些我们拼命保护他们秘密的通道组织的人以后,我的一条全新的神山指令很快到来了。
三十二、正式的一员
这个指令让我吃惊不小,却也激动不已。
指令说:“赵雅君,你已经很好的完成了你的任务,现在你要离开C大队。你需要亲自执行一个C大队的任务,并挑选神山的成员和你一起执行任务,在你执行的过程中,我们会制造一次你的死亡事故,让你能够用死亡的名义,离开C大队。我们会高密度的和你保持联系。其他C大队中的神山成员,我们自有安排,你不必让他们知道你即将离去,包括你带去执行任务的成员。完毕。”
得到这个指令之后,尽管我激动了一段时间,但是很快的平静下来。不要小看我在C大队呆的这一年多的时间,近乎于残酷的任务加上各种危急情况、复杂局面的考验,我已经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不会让自己的想法表现在脸上。
我平静的安排着这一切,很快就让我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亲自挑选了成员去执行。
在神山的不断发来的指令安排下,我们在完成任务后,故意引起了当地维持治安的民兵的注意,并激怒了他们,契而不舍的追赶了我们上百公里。正当我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