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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复仇的女神-第29章

小说: 复仇的女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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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这些事情,有了答案吗?”克劳蒂问。 
  “我想,”玛柏儿叹了口气,“我对许多事情,已找到答案了。” 
  “我希望你能在其中寻到乐趣呢。”克劳蒂说。 
  “我真开心,脱离了那个旅行团。”玛柏儿说:“喔!我认为我实在不应当这么开心的。” 
  “不,我明白你的意思。” 
  克劳蒂从厨房端来了一杯热牛奶,陪同玛柏儿到她的卧室。 
  “还有什么别的事,要我效劳的吗?”她问:“我随时听候吩咐。” 
  “没有了,谢谢你。”玛柏儿说:“我需要的东西全有了,你们三姊妹真好,这么热心的款待我。” 
  “呃,我们接到拉菲尔先生的信,深怕招待得不周呢。他是个处处设想周到的人。” 
  “是啊!”玛柏儿说:“他每件事都会设想得很周到,他有一副好头脑。”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有声望的金融家呢。” 
  “不管是不是金融家,他考虑到了许多事情。”玛柏儿说:“唉,我要去睡了。再见。” 
  “明早要我把早餐送上来吗?你是否喜欢在床上吃?” 
  “不,不,不论如何,我不想麻烦你。我宁愿到楼下来吃。也许喝一杯茶很不错的。不过我想到花园去。特别想看看长满白色花朵的那处土墩,这么好看和一片欣欣向荣—” 
  “再见,”克劳蒂说:“希望你睡个好觉。” 
  这幢古老庄园大厅里,楼梯底下那只老祖父时代的大钟,响了两下。庄园里的所有时钟,不是同一时间敲响的,有几只钟一声也没想过。一幢庄园里挂满了古老时钟,要保持整齐划一,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在一楼楼梯踏步地方的那只钟,轻轻地响了三下。这时门缝间,透出了一丝光线。 
  玛柏儿从床上坐起身,手指摸到床头灯开关。房门轻轻被打开。现在外面没有光亮了。 
  轻微脚步声,走过门口,进了房里。玛柏儿打开了灯。 
  “啊,是你。克劳蒂小姐。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我想来看看,你需要些什么。”克劳蒂说。 
  玛柏儿望着她,她穿了一件紫长睡袍。她在想,多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头发半遮住她的额头,一个悲惨的,戏剧性女人。玛柏儿又想到了希腊戏剧里的克莱脱纳。 
  “你真的没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吗?” 
  “哦,真的没有,谢谢你。”玛柏儿说:“我怕我不想喝牛奶了呢。” 
  “哦,天啊,为什么呢?” 
  “我不认为,这对我会有什么益处。”玛柏儿说。 
  克劳蒂站在床脚那头,望着她。 
  “你知道,对我并没益处。”玛柏儿说。 
  “你是这么认为吗?”克劳蒂的声调变得生硬起来了。 
  “我想你懂的。”玛柏儿说:“我想,整个晚上你已知道了。或者在这以前就知道了。”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不懂?”她口气里带了一点讽刺。 
  “我怕现在牛奶已冷了。我拿走吧,给你弄点热的。” 
  克劳蒂伸出手,拿床旁的杯子。 
  “别麻烦啦。”玛柏儿说:“即使你拿来,我也不会喝。” 
  “我真的不懂你说什么。真的。”克劳蒂边说着,边望着她。“你是个多么奇怪的人啊!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呢!你是谁?” 
  玛柏儿拉下她头上的粉红色头巾,这是她在西印度曾戴过的那一条。 
  “我有一个名字叫‘复仇的女神’。”她说。 
  “复仇的女神?什么意思?” 
  “我想你懂的,”玛柏儿说:“你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有时候,复仇的女神被耽误了,但终于来了。” 
  “你在说些什么?” 
  “我在说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被你杀害了。”玛柏儿说。 
  “我杀害了谁?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女孩子,维妮黛。” 
  “为什么我要杀害她呢?” 
  “因为你爱她。”玛柏儿说。 
  “当然我爱她罗。我疼爱她,她也爱我。” 
  “不久前,有人对我说过,爱是个很可怕的字眼。真是个可怕的字。你太爱维妮黛了。 
  她等于是你在这世界上的一切。她一心一意的爱你,直到另一种不同的爱,进入她的生活。她爱上一个男孩子,一个年轻人。他既不是一个很适合,被人认为够标准的人,也不是一个有良好记录的人。可是她爱他,他也一样爱她。她想逃避另一种生活—想逃避和你在一起的爱的束缚。她想过一种正常女人的生活。想同她喜欢的这男孩子永远在一起,她想和他结婚,过正常幸福的婚姻生活。” 
  克劳蒂在移动脚步,到了一张椅子前坐,向玛柏儿瞪着眼,呆坐着。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呢。” 
  “是啊,我知道得不少。”玛柏儿说。 
  “你没说错。我也不否认。其实我否不否认,无关紧要。” 
  “你说得对,无关紧要。”玛柏儿说。 
  “你明白那时的我是怎样的痛苦吗?” 
  “不错,”玛柏儿说:“我能够想象得到。” 
  “你想象到精神上的极端痛苦,想象到你将丧失在这世界上,你最喜爱的人吗?把她送给一个卑鄙、败坏,有过失的男人。不值得我那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爱的一个男人。 
  我不得不阻止他们。” 
  “不错,”玛柏儿说:“所以你就等你的女孩儿一走掉,就把她杀害。为了爱她,你竟把她杀了。” 
  “你认为我会做那样的事情吗?我会勒死我心爱的女孩子吗?我会打烂她的头和脸部吗?除非他是个狠毒、败坏的男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你不会做的,你爱她,你不可能会那样做的。”玛柏儿说。 
  “呃,那么你明白了。你是在胡说八道。” 
  “你没有对她那么做。脸部被打坏的那个女孩子,不是你心爱的这个女孩子。维妮黛仍还在此地,是不是?她是在此地的花园里。我可没认为,你会勒死她的。我认为,你是给她喝了一杯咖啡,或牛奶,给她吃下了过多没有痛苦的安眠药。然后当她死了,你把她抱进花园,搬开坍倒的温室砖块,在那里替她挖了一处地下坟墓,把砖块盖到上面。 
  然后在那上面覆上泥土,种上了荞麦属植物。它们后来开了花,年年开得又大又茂盛。 
  维妮黛便和你永留在此地了。你从没有放她走掉过。” 
  “你这笨蛋!疯了的老笨蛋!你认为说了这些话,就能脱身吗?” 
  “我认为能脱身呢。”玛柏儿说:“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呢。你是个强壮女人,比我强壮多了。” 
  “我真高兴听到你的夸奖。” 
  “你不会感到什么良心不安的,”玛柏儿说:“你知道,一个人不会做出一件凶杀案,就此罢手的。我已注意到,在我生活中,我所观察到的罪犯。你杀害了两个女孩子,是不是?杀害了你心爱的女孩子,又杀害了另一个。” 
  “我杀害了一个愚蠢的小浪女。一个小淫妇,诺娜勃洛德。你怎么知道的?” 
  “凭我对你的了解,我并不认为,你会狠心得勒死和打烂你心爱女孩子的头部。但巧的是,另一个女孩子,在那时候也不见了踪影。这女孩子尸体从没被人发现。因此我认为,尸体是被人发现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尸体不是诺娜。因为她穿了维妮黛的衣裳,最先去认尸的人,认为她就是维妮黛。这个去认尸的人,比任何人更熟识她。而你是不得已才去认尸的,说这被发现的尸体,就是维妮黛。”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你要那个使维妮黛离开你的男孩子,也就是维妮黛爱上的那男孩子,受到谋杀罪的判决。所以你把尸体穿上维妮黛的衣裳,把维妮黛的皮包,一、两封信件、一个链手、小十字架项链摆在旁边,并把尸体的脸部毁了形。你想让大家有个错觉,认为那尸体就是维妮黛。 
  在一星期前,你又犯下了第三件谋杀。杀害了邓波儿小姐。你之所以杀害她,是因为她到此地来,你害怕维妮黛可能曾写信给她,或告诉了她。你认为,如果邓波儿小姐和亚契达见了面,他们会将彼此知道的事情,拿出来讨论。你必须防止这种情形发生。你是个很有力气的女人,能把那大圆石头,推下小山腹。想推动那大圆石的确需要一些力气的。” 
  “力气大得足能对付你了。”克劳蒂说。 
  “我并不认为,你有机会这么做。”玛柏儿说。 
  “你这个卑鄙、老朽的老太婆!你想怎样?” 
  “是啊,我老啦!没力气。可是,我是个维护正义和公理的使者。” 
  “谁能阻止我呢?我就要你的命了!”克劳蒂大笑。 
  “我想,我的守护神会保护我。”玛柏儿说。 
  “去你的守护神吧!”克劳蒂狞笑。 
  她向床前挪动过来了。 
  “也许有两名守护神呢。”玛柏儿说:“拉菲尔先生做事一向很慷慨的。” 
  玛柏儿的一只手,滑到枕头下面,再伸出来。手里多了一只哨子。她把哨子放在唇边,发出的声音真让人心惊胆跳,这时候,几乎不约而同的,发生了两件事:房门被打开了,克劳蒂转过身,看到巴诺小姐,赫然站在门口;在同一时候,那口大衣橱的门,也应声敞开,柯克小姐走了出来。她们两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和她们在晚上早些时那种随和的社交举止,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两名守护神。”玛柏儿愉快地说:“拉诽尔先生当替我感到骄傲呢!” 
   
   






 









第二十二章 她的故事



  “什么时候你发觉到的,”温斯德教授问玛柏儿:“那两个女的是拉菲尔先生雇请的私家侦探,是保护你的人?” 
  他在椅子上朝前伛着身子,思虑地望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笔直的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他们是在伦敦的一处大厦里,在场的还有四个旁的人。 
  一个是公共检查处检查长;一个是苏格兰警场的助理督察劳埃德爵士;一个是曼斯栋监狱狱长麦克乃爵士;第四个是内政部部长。 
  “直到最后那天晚上,”玛柏儿说:“我才确定。柯克小姐曾到圣玛丽梅德来过,但我一直认为,她不象她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有园艺知识的人,去那里是要帮一个友人的忙,做花园中的工作的。所以我在想,她真正目的何在。她是想认清我的面孔,显然这是她到那里的唯一目的。当我在那辆游览车上认出她时,我不得不判断,她是不是随着那旅行团体,担任守护的角色,或是可能被我称做为另一方雇请来的敌人。 
  就在那最后一天晚上,当柯克小姐阻止我,用清晰的警告,低声叫我不要喝那杯克劳蒂端到我面前的咖啡时,我才完全确定她的身份。她警告得很聪明。后来,我同她们告别时,她们中的一个人,用双手握紧我的手,非常友好和亲切地握住我的手。把一件东西,塞进我手里。我过后察看,才知道是一只哨子。在我上床时,我把它放在枕头下。 
  我拿了那幢庄园女主人替我倒的那杯热牛奶,小心地不露行色,带着一副友好的样子,同她说声再见,回到我住的房里。” 
  “你没有喝下那杯牛奶吗?” 
  “自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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