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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江山若囚美人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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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自在的……
  “在想什么?”身后是他柔柔的声音,轻柔的仿佛那时候的蒲公英。
  “没……”
  “不要说自己什么都没想,若溪……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不过,”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开始有些害羞,卫飒好心的退让一步,“不过你不愿意说出来的话,就一直藏在心里,也好。”
  “只要自己不觉得太累了的话。”最后,卫飒补上了这样一句。
  忽然就多了一点志同道合的感觉,也许,志同道合这个词并不合适,但是此刻的若溪真的就有了一种不是孤军奋战的感受,心头莫名的一阵放松,“呵,殿下,你还也是一样么?”
  ***
  “钟二公子,大殿下送来的人,已经到了。”管家停在卧室之外,规规矩矩的通秉。
  房间里,刚刚沐浴更衣完毕的钟凉叶正在摆弄自己身上最后一根衣带,松松垮垮的系了个扣子,对着铜镜里的人端详了几番,确定自己已经收拾妥当之后,才对着屋外的管家点了点头,“永伯来了没有?”
  “随行而来的人只有四个轿夫,一个丫鬟,并无他人。”
  钟凉叶不再说话,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到自己的神色:那天他从卫承那里得来了金佛一尊之后,钟凉叶就已经意识到这个卫承是铁了心要收拢他,即便现在他已经置身在卫承亲自给他步下的这座牢笼之中,他还是难以对他放下心来么?
  卫承啊卫承,你可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如此疑心重重,如何能取得大计!钟凉叶在心底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出去迎接这个卫承点名送来的人比较好。
  他举步往外,到了府外一看只见一顶猩红软轿已经停在门外,帘幕低垂,隐约可以窥见其中之人的一袭裙角。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钟凉叶轻轻一笑,难得卫承这么对自己费尽心机。
  “萦烟姑娘,远道而来辛苦了。”
  “竟然劳动公子尊驾出来相迎,萦烟愧不敢当。”声音如乳燕出谷,新莺归巢,娇滴滴,酥酥麻麻得直钻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轿帘一挑,在丫鬟的搀扶下,萦烟举步跨出,一袭水红色的绸绒长裙,精致的绣鞋上描着龙凤呈祥。金步翠瑶,鬓簪红花,香艳艳,娇羞羞,恰似一个新进家门的小媳妇。
  管家的嘴角一挑,斜眼看向钟凉叶。
  钟凉叶喉头一动,似乎是正在对着美不胜收的萦烟吞了吞口水,颇有些喜上眉梢的味道。紧紧上前两步,钟凉叶伸手从丫鬟手上将萦烟接过,萦烟微微一笑,舍了丫鬟的搀扶,自觉的将手搭在钟凉叶的臂弯里。
  管家低头轻笑,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便是像钟凉叶这样的沉稳男人,也难逃牡丹花下死的结局。
  “管家,为萦烟姑娘准备房间。”
  “是,二公子。”
  迎接的过程很短,却很顺利,顺利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呼之欲出。几人移步回府,上台阶的时候,萦烟忽然轻声说道,“二公子,衣带。”
  “嗯?”钟凉叶停步察看,果然刚刚自己系的扣子因为太过松垮而散开,轻声说了句“失礼”便要重新系好,然而一双手却抢先到达。
  “这件衣服穿在公子身上太过宽松了些。”萦烟也停下脚步,侧过身来仔细的为钟凉叶重新系扣子,两根细长的带子在她的巧手上显得异常乖巧不大一会儿一个盘扣便系好,好像是为了确定下带子会不会再松开一样的还用手指抻了抻,确定无碍后抬头对钟凉叶展颜一笑,“好了。”
  “多谢萦烟姑娘。”
  “公子不必如此客气,唤奴家萦烟就好。”萦烟似乎有些惧怕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几乎犹如蚊哼。
  钟凉叶俊逸的面庞上也露出笑容,挽着萦烟继续往里间屋走去。管家在他们的身后对一众仆人使了个眼色,其余的人便很识相的各回本处,继续干活去了。只留下一起随着萦烟来的丫鬟一个,“回去通告殿下,一切进展顺利。”
  丫鬟点了点头,同样低声说道,“殿下有话,请各位在这段时间内,一切听从萦烟姑娘调遣。”管家眉头一皱,稍后点了点头,丫鬟这才离去。
  ***
  一男一女,抛开身份不说,单是这两个人加上这间被关的紧紧的门,就足够让别人联想到许多许多。
  可惜屋里的这两位却丝毫没有其他的情怀,基本上完全处于被动地位的若溪被一个身高体力都占着极大优势的男人搂了一夜,从开始的不大自然,到后来确定这个男人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之后便开始坦然的大睡特睡起来。
  早上,早已醒来的若溪躺在卫飒的身旁,静静的思量着他昨晚说过的话,同时她更惦记的是那个被是敌是友还分不清楚的白江带走的华少。

  第三十一章 分开是重逢的序章
  在这种十分想要去见华少的冲动的唆使之下,若溪悄悄从卫飒的怀里钻了出来,确定没有把卫飒弄醒之后忙不迭的提起自己的小裙子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
  “白若溪!”
  一声暴喝犹如惊雷,真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继昨晚之后,若溪第二次和领事女官绿儿打了个照面,真不知道这个面瘫女是不是每天就长在卫飒的身边,这种无时不刻不在左右的感觉,简直就是幽灵一样的存在。想着想着,若溪不禁佩服起卫飒的大胆来。
  “绿儿姐姐。小的在这儿。”脚底下一打旋儿,若溪漂亮的来个急刹车。
  “即便是昨夜殿下急招你侍寝,你也不能蓬头垢面的随意跑出来,岂不是丢了殿下的颜面?回去把自己梳洗整齐。”口气严厉的好像是私塾里的严苛先生一般。
  若溪深深的被“急招”和“侍寝”这两个专有名词打击,头顶似乎轰开一片惊雷一般,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怜兮兮的低下头,扭着自己的手指,“是……小的下次一定注意,至少要向绿儿姐姐侍寝之后一样把自己弄得香喷喷。”
  “你!”绿儿眉头一拧,难得的在面瘫似的脸上涌现了一点怒意,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不愿和你计较的样子,径自走过她的身边。
  “殿下从不召我侍寝,不要随意诬蔑殿下清白。”
  哎?难道这种时候,是污蔑了卫飒的清白?而不是她么?若溪惊讶于这个女子对卫飒的忠心和可以称作是白痴一样的敬畏。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意,既然她安于这种现状,自己又有什么好说的呢?若溪耸耸肩,忽视掉自己蓬乱乱的头发,趁着清晨十分佣人们还未全部起床劳作,早先一步奔到管家白江所在的房间。
  “咚咚,咚咚。”连着敲了两声,房门被打开,白江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搭拉着眼皮看了若溪一眼,顺便打了个哈欠,“知道你要来,进来吧。”
  若溪一闪身,进到屋里,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小床上的华少。
  “他怎么样?”见到那孩子平安无事,若溪稍稍安下心来,并没有出现白江预期中那样的失措和紧张,只是轻描淡写的问了句怎样而已。
  “等药力过了,自然就会醒来,他身体底子不错,只是欠缺营养比较瘦弱,不然昨天夜里他便该醒来。”
  这么老实的回答,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既然对方那么开诚布公,想了想,若溪还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对于这声谢谢,白江很是意外,打量了她几眼,好像是要重新认识她一般,哑然失笑,“就那么信任我?”
  唇角慢慢变成一条弧线,“我从不相信除了自己意外的任何人。”
  “那很好,我很欣赏你这种性格,白若溪,至少……”后面的话被他咽了回去,若溪等了一会儿,见他完全陷入到自己的沉思之中,也不再继续追问。岔开话题道,“怎么把他送出去?”
  “这件事还需要你来。”
  “我来?”
  “当然,眼下的周府既有着身份赫赫的三殿下,又要举办迎接西凉王子的宴会,可谓是铁桶一般,内部活动还不要紧,要想把这么大个活人从府里送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还是这么一个有着特殊身份的小犯人,你说呢?”
  觉得他说得十分在理的若溪没有忽略这一点,“我有一点还没弄清楚。”
  “什么?”
  “牢房里的犯人走脱,这么大的事那些守卫不可能不知道……那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开到白江脸上那点得意的神色,若溪讶然出声,“难道是你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
  “你说呢?”白江在她的对面坐下,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惊讶的表情,“不然你以为凭一时的头脑发热把人救走就万事大吉了?这可是在周府放火的重大要犯,少不得要全城搜捕,到时候……哼,别说是他了,就是你也是难逃干系。”
  “你……是怎么做的?”隐隐有了点其他不好的感觉。
  “你想知道?”
  若溪摇了摇头,洒脱的笑道,“不必,既然事情已经完结,过程是怎样,都已经不重要,能够保住这孩子,我就很满足了。”
  能够保护住自己在意的人,这样已经足够,难道不是么?
  白江愣怔了一会儿,眼光落在渐渐被日光浸透的窗楞上,“最好是今天傍晚的时候能够把殿下劝出府,他一走,周府的警戒自然就跟着转移,我行动起来会比较方便。”
  若溪想了想,一脸沉思,“那就今日傍晚吧。”
  白江斜眼看她,“就那么有把握?”
  后者轻轻一笑,“只是尽力而已。”低下头看了看还在沉睡的华少,若溪的脸上渐渐浮起怜惜的表情,伸手揉了揉他同样乱蓬蓬的头发,他的未来会怎样呢?若溪这样问自己,算了,怎样都好,只要能够忘却,怎样都好。
  ***
  往回走的若溪正在琢磨怎么办才好,迎面便遇见给卫飒送早膳的小侍女,周府的侍女们这几日已经没有人不认识这位三殿下眼前的红人,见了她,赶忙鞠躬问好。若溪也回了一礼,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托盘,“这个就给我吧,你去忙别的。”
  “殿下,用早膳了。”虽说是在周府,卫飒的一切起居习惯都还是按照皇家的习惯来的,桌子上七个碟子八个碗的摆放的很是拥挤。若溪为难的皱起眉毛,自己手里托着的这盘东西要放到哪里才好啊。
  “舍得回来了?”卫飒正在被人服侍着束着头发,玉一样的手指摆弄着瓶子里的傲梅,鲜红的花瓣在他的手指间泛着明亮的光,让人睁不开眼睛。
  “佳公子,湛灵台一点,天然奇绝。”若溪忽然就想到了这样的一句诗来,这句诗仿佛就是为了形容此刻的卫飒才存在的。
  看若溪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卫飒甚为得意,示意身后的侍女退下,“你来。”
  若溪放下手里的东西,胡乱在衣服上抹了一把手,熟门熟路的给卫飒梳起头发来,卫飒的发丝很长,也很硬,加上他昨天晚上的睡姿的关系,这会儿的头发特别不好弄。若溪试了几下,发顶上还有那么一丛头发不肯轻易倒下,卫飒透过铜镜看着若溪皱鼻子的小脸呵呵一笑。
  胳膊都酸涩起来,气恼的说,“原来殿下是故意为难小的啊。”
  卫飒大方的点了点头,“别人梳得,我不习惯。”擎着梅花枝子的手一指头顶,“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若溪的脸上闪出一股坏笑,“办法是有,只怕殿下要怪罪。”
  “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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