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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祸水妖妃-第92章

小说: 祸水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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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大力推开他,他浑然无知的转身回望,却见到了齐齐而立的众人,只那般无生息的瞧着他,紧搂着自己妹妹。
    
康熙震怒了,他急甩着袖子愤而离去,那甩袖的声响凛冽着似刀锋一般呼啸而过。
    
太子一脸好笑着望着我两,我便知道此事乃是他一手所成,心里纠成一团,这奸邪小人,亏他还有这般智慧,如今八爷声名鹊起,贤德之名远播千里,抓不住八爷把柄,却在此刻点准了八爷与康熙的死穴。
    
“你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回了自个帐里,并不打算去向康熙解释些什么,因我我本就问心无愧!走过胤祥身侧时,他只轻轻拍了怕我肩膀,已示宽慰。
    
这次出门原想带着子丹,但她亦身子孱弱,怕经不起这颠簸之苦,便只好难为雪莲为我鞍前马后了。回帐之时她已为我生好暖炉,温好被窝,我梳洗宽衣后便直直躺下,那温暖慵懒的气息瞬间围嗜身侧,未过多久便迷糊入睡。
    
只稍浅卧了一阵,便听见身后低低的脚步声,停在床沿前侧许久,终是一言不发的走了,那浓郁可闻的檀香味道,整夜弥散在暖小的帐篷内,我知道是他,但却已不知该说些什么。
    
清晨起床之时,雪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忍见他憋的难受,便笑着说道:“四爷昨晚来过的事,莫要说出去,会害了他的!”她见我已然知道,便放下心头焦虑,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路上仍是与胤祥作伴,八爷在康熙的刻意安排下在车队前领队,而其余的阿哥们则仍是在队伍一侧列队而行。
    
从此事件便可看出康熙对四爷和八爷截然不同的态度,四爷那般胆大妄为,欺上瞒下要纳我进门,康熙仍那般周详着为他留好退路,事后也当没事人一般未摆上脸面。
    
而八爷仅是这般件事情,即在众人面前给他难堪,实在是人爱如指,长短各一。
    
本以为这只是太子半途略施小计,进一步恶化八爷在皇上心中的影像,未想过他仍会有下一步滔天恶行,令我几不还生的恶行!
    
一路缓赶快赶终于离至乌兰巴托仅有两天行程了,但太子却意外的病倒了,且病势汹涌无比,大队急急停下,就地休息,康熙焦急着入帐亲探,太医一脸忧色请脉问安,出帐之时脸色无比涮白。
    
阿哥们在帐外止步探视,见康熙出帐,便焦急问道:“皇阿玛,二哥怎样?”
    
康熙满面忧色的说道:“中毒!”
    
心里那根敏锐的神经顿时被纠的很紧,心里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这绝不是一个单纯的中毒事件。
    
他的吃食用物,皆是内务府特定备齐的,量谁也没有那胆子,在物什之中落毒,依以往多次经验来看,这下毒的缘由,必是为了嫁祸某人。
    
但康熙却并未对此事进行彻查,且太子营帐也未传出任何遭人毒害,要纠出凶手的传闻,两日下来形势仍是一片浑沌,据往来会诊的太医所说,太子如今已有了昏迷之色!
    
我开始慢慢动摇,难道这真的只是一件单纯的中毒事件么?
    
又是一忙碌日子,整个队伍因太子的忽然病倒而混乱不堪,康熙在太子帐前徘徊走动,太医往来不断,却总是行色匆匆,不言不语,康熙终于失去耐心,抓着一太医的手便问道:“太子到底如何!”
    
“回皇上话!经过确诊,太子是同时吃了两种相克的食物,在体内产生毒性,引起的这场大病,如今大队在外,虽能稳住病势,但仍需要之前番邦进宫的野山人参进行滋补,不然恐有恶化之虑!”太医唯唯诺诺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来人那,传朕旨意,命索额图带着野山人参即刻赶来此地!不得耽误!”康熙唤道,在旁记录的通讯兵士闻此急忙跨马而去。
    
“皇阿玛!这巡视工程二哥恐怕无法全程陪同了!”八爷在侧说道。
    
康熙闭目思索了下,眼都未斜八爷一眼,说道:“太子亲兵留此等索额图,余下大队跟着朕继续前往乌兰巴托!”
    
“扎!”边侧侍卫高声应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迭起阴谋2
    
    
大队浩浩荡荡一路向前,每隔半天便有太子亲兵前来禀告病情进展,康熙虽身坐皇帐,却总是难忍着走出露台兜转踱步,看着他蹙眉哀叹的焦急模样,才知道胤?在他心中不同与他人的地位。
    
一天时间才走了原先的一半路程,眼见暮色已沉,康熙便命大队停下搭棚,众人三三两两的散了开来,主子门带着各自仆人到一侧的清流那边小坐,此地正是图拉河的最小支流,经过时候已是势头极小,只那一汪如丝般拂过的泉流,却叮咚着播着最快乐的央扭之歌。而更多的奴婢们则跑入林中拾掇些柴火准备晚上取暖之用。
    
我站在茫茫草原中央,隐隐瞧见那巍峨的肯特山,在我面前沉默着缩成了微小的一团,高山仰止其前才知其高,攀在山道上才知其险。
    
人往往便是如此,外人看来我又何尝不是荣宠无限,帝王恩德,身世显赫,婢奴成群,绫罗美衣,人生若此,夫复何求!但当她们真正走进我的生活,方能明白,这满嘴的苦涩,又何尝能为外人道也。
    
“格格,草原风势强劲,你的身子承受不住啊!还是回去罢!”雪莲在旁忧心的说道。
    
“乌兰巴托可有消息?”皇上巡幸至此的旨意在前月怕是已经到了敦多卜多尔济手里,我曾在出发前写信给丹津多尔济,让他整查下军中将士,对土谢图汗部之前一片混战局面要绝对的严守秘密。
    
我仍是忧心着让康熙洞察其中不妥之处,百般牵连,敦多卜多尔济满门我并不在乎,但丹津多尔济难免要被牵累,到时更是可能牵扯到四爷,康熙虽然对他也算仁厚,但若知他有谋国之心,怕是会毫不手软的除之而后快的。
    
“奴婢正想跟格格说这事呢,乌兰巴托方面派人来捎过口信,要格格南行五里,丹津多尔济王爷在那地等格格。”我心里一惊,丹津多尔济此举明显不妥;便急急问道:“是何人前来传的消息?可知王爷寻我何事?”
    
“奴婢不知,只是一蒙古小兵模样,今日午时大家歇息时候,奴婢本想着去湖里捧些清水给格格洗漱,但却被九阿哥的随从不小心挤进了泥里,弄脏了衣衫,不想污了众人的水源,便走至下游洗了下衣衫。”她喘着气顿了顿。
    
“难怪今天中午你回来的有些晚,都错过了饭食时间。”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就是在这洗衣时间,奴婢遇到了那蒙古小兵,本觉得很奇怪,但他说他已跟着队伍许久,又一副蒙古人作派,还有王爷的印鉴为证,所以奴婢觉得是真的。”
    
“印鉴在哪里?”我匆忙说道。
    
“这里,格格!”她从袖里拿出一方帕子,真印刻着丹津多尔济的专用印鉴。
    
应是没错了,我打消了所有疑虑,但仍是对此行有些迟疑,若被康熙发现了,那便百口莫辩了,他定然会以为我与丹津多尔济有了私情,那丹津多尔济的仕途便算是完了!如今葛尔丹的战事已经完结,若土谢图汗部这边还有何异动,康熙定然不会再有任何隐忍了。
    
回帐时候神色匆匆,撞上了别人的胸膛也未察觉,抬眼却是四爷,我不好意思的曲了曲腿,正欲走时,他却拉住了我的左手:“今夜子时,我在西面等林子等你。”
    
罢便径直走了,我心虚的望了眼周围众人,还好有一帐篷挡着前路,大家都在忙碌着生火做饭,倒也没人注意此地情景。
    
“格格,你打算如何?丹津多尔济王爷在南面,可四阿哥却在西面。”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淡淡说道:“雪莲,你这般聪慧,难道不懂么?”
    
她闻此默默的顿住了话语。
    
我又怎能在与他单独私会,在宫内之时,我与他仅是潜流在下的两颗水草,如何缠绵也无人会觉,但如今,却已然成了随流而漂的浮萍,忽远忽近,皆是光天化日,路人皆知。
    
而丹津多尔济,亲自前来此地寻我,定然是有了紧要之事,若今夜我不去见他,明日到城之时出了什么纰漏,连累甚广,最危险难避的,还是四爷啊。
    
夜,整队都一片寂静,除了偶有几个巡逻兵士举着火把走过帷帐之外,再无其他生息,待巡逻兵士换班之时,我急忙小心翼翼的离开帐群,牵起早就藏于小林中的马儿,一路往南急奔,远远绕开靠着西侧的树林,就怕自己一个不忍心,便掉转马头朝他狂奔。
    
夜风吹的我一脸冰凉,紧捏着马鞭的手儿也忍不住处处颤抖,五年未见丹津多尔济,不知他带着儿子生活的可好,那白胖的弱小孩童,如今可是已经踽踽可行?犹记得他那稚嫩的阻住了直刺我心脏的致命一箭,念及此,我便止不住的心间柔软。
    
方才五里的距离,我却似跑了百里一般,浑身冷然僵硬,隐隐瞧见前方独立着一魁梧男子,便焦急落下马来,但一阵风儿飘来,却带着极为浓烈的草药味道,且越走近,便越觉着此人不似蒙古男子,单说衣着,虽然看不清衣料颜色,但那款式,分明就是大清朝特有装扮,不是我曾熟识的蒙古袍子。
    
“你…是谁?”我紧捏着马鞭势头不对,便急速上马奔走,但他却一个神速转身,便夺过了我的马缰,朝马屁股上狠狠一拍,马儿吃痛,嘶吼一声便扬长而去。
    
“你!”我恼极!此刻已然能够肯定此人不怀好意,我定然是中了别人的诡计。
    
“做了格格,便连我也不认识了么?”他低笑着越走越近,步步紧逼之下,终于让我看清了眉目,我早该想到是他,在闻到第一股药味之时,便该知道是他!
    
月光照着他那张讪笑的脸孔,狰狞的五官纠结的拧在一处,分不清他到底是喜,还是怒,我终于明白,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中毒事件,难怪他会忽然之间食了相冲的食物而中毒难治,他乃堂堂当今太子,饮食起居自有人照看,又怎会这般大意!
    
我本就觉得事有蹊跷,但却总是一味想着往前看,竟忽略了被康熙留下养病的他!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欺君之罪!”我愤怒的吼道。
    
“怎么,现今你居然还有勇气这般诘问于我么?你可以跪下来求我,或者爷一高兴,便对你温柔一些!”他轻佻的捏起我的下巴,下身已经急不可耐的贴上了我的身体。
    
兀然感到他的阵阵涌动,我一阵抖缩便扭过身子欲夺路而逃,怎耐他一个狠劲便拉住了我一只手臂,我一阵吃痛,身体也随着巨大惯性而摔倒在地,他顺势卧倒在我身上,滚烫的秽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腰间,一阵阵恶心的味觉自下而上一路抽搐翻涌。
    
双脚狠命的踢着,而他却似个经验老道的惯犯一般,两腿似旋螺一般缠住了我肆意踢弹的双腿。
    
“要杀便杀,你不必这般羞辱我!”我已经欲哭无泪,只是那奔腾的胃酸,一股又一股的溢出嘴外。
    
他粗暴着撕开胸前襟扣,顿觉一阵寒意凉彻脊骨,那滚烫的嘴唇在我胸前不断游离,似蜿蜒的水蛇一般,所行之处,皆是涎过水迹。
    
“从第一眼在万春停内见到你,爷便想要得到你!你说爷怎么舍得杀你!”他喘着粗气说道。
    
见他有了些许回应,我便继续分散他的注意力,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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