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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祸水妖妃-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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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埋怨这个时代没有单纯的感情,总是纠结那些纷杂的利益与混沌的情感。总是把他当作理所当然的存在,甚至亲手将他推出北京时候,都未有过半点不舍。
    
直到今日,亲眼见证他的死亡,我方如酒醉之人忽遭瓢泼冷雨通体凉彻!清醒的感觉竟会这般疼痛。所有言语都已苍白若无,只是那绞心的痛楚,越来越深刻的箍醒我。
    
我不知自己是否在流着眼泪,历经那么多次死亡,我的泪已经全然由不得自己控制了。当我将他身子搂起,凝固的血块在我身上肆意滚动时候,心里没有半点恐惧,为何我一再退让,却只能换来我生命中最重要之人,一个个因我而死。
    
他与雪莲,这般离奇的死在苏州,死在我多年后再次踏上这片故土的今日。若然我还是麻木的仅当此为一意外,便真的是太过天真,太过蠢钝了!
    
头脑昏涨不清,身体虚浮无力,但我却执意紧紧搂着他的尸体,我不能倒下,从今日起,我的世界只剩下战争,一步步的忍让宽怀,换来的是什么,子青前车可鉴,我却仍不知痛定思痛!而今又害死了江修缘与雪莲。
    
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什么作孽之人由天收,什么善报皆有时,什么前世播恩,后世荣华。
    
统统都是狗屁,统统都是误人心智,愚人思绪。
    
我不求后世,不求来生,仅为今生作那敲响丧钟之人,为伤我害我者送行。
    
边侧围站之人,有些已经前往官府报官,此刻官府仵作才姗姗来迟。仵作见我抱着尸体坐着,面色白了白,却未说话。
    
但翻过雪莲身子时却大声说道:“天哪,这妇人还怀着孩子!”
    
我猛然一震始剧烈颤抖:江修缘,你本可以幸福的。江修缘。
    
    
第一百八十三章:湮灭4
    
    
“姑娘,你别这样,这具尸体我们要带回衙门去验证的,你放手,放手啊。”仵作在旁使劲的将我手掰开,力气大的似要将我手扯断一般。
    
终于还是扭不过他的撕扯,江修缘的尸身被他狠狠的夺了过去,用力一抛便丢上了那运尸小车。随着车子一阵摇摆晃动;江修缘的身体滚动了稍许,我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心跳;以为他醒了…
    
虽然知道这是天方夜谭…但却难以直面此血腥结局
雪莲与江修缘并列放在车上;她破漏的衣衫已被撕成了块状;而隆起的肚子;却更为明显的暴露在外…她身上久褪不去的鞭痕;犹是那般触目措杂的密布她娇白的躯体
果然是跟了她一辈子;只是却不知她的一生;竟是那般短暂
我勉强支着身子;追着那车子;可那仵作却头也不回的猛抽马鞭;一刻不停…
    
“江修缘…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我一定会!”也不知自己在路中站了多久,只觉忽然身边静谧起来了,远方那马蹄声响滚滚而来,卷着阵阵尘土在我身前停下。
    
“心儿!”他跨下马来,一把将我搂住,眼里的悲戚挂怀,都快将我揉碎了。
    
“四爷…李德明死了…雪莲…死了!”我靠在他的怀里,任泪水打湿他一层又一层的衣衫,冰冰凉凉的渗入身体。
    
从何时起,他温暖筠然的胸怀竟也给不了我安定了…不然为何我仍是止不住的抖缩;止不住的难过
“我知道…我在知府衙门看见了…便来了。”他轻拍着我背,无措却又笨拙的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我推开他的怀抱,使劲抹了一把泪,说道:“这是谋杀!我要让杀人着以身还债,不管是谁!我要杀了他!”不知自己的脸面是如何惊悚恐怖,只是说话间牙齿磨撞的厉害。
    
四爷悲哀的神情中带着丝丝懊恼,他似乎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阵痉挛,难道此事会与他有关,还是他知道此事真相?我一步上前,抓着他的衣衫问道:“你告诉我?你知道此事是谁做的,对不对?你告诉我!”
    
他僵着身体不言语,只是那般悲伤的看着我,以往多次与他别离,多此与他发誓再不往来,都未见过他这般伤入心扉的神情,这次,他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带着这样的神情来看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脑中不住盘旋着这三字;只觉一片混沌;虚无的黑色中只沉湎着这三个银光大字;而我却似个满身血污的怪物一般;脱重的悬浮在空;边上渺无一人;除了那飞旋的银遍又一遍的转过我身侧…想抓却又抓不住…
    
“心儿!你醒醒,醒醒啊!”只觉有人握住了我的自己脸庞摩挲低喃。
    
“啊…”身体一阵痉挛抽痛,似有巨大的针扎在我的身上,痛的惊醒过来。
    
“你醒了…”一睁眼便瞧见八爷那满是胡渣的憔悴脸在帐前晃动,而后面更是围着一群人,太子,四爷,九爷,十三爷,十四爷…
    
“到底怎么了?十三弟说你在路上晕倒了,经过时候将你抱回来的,但为什么你身上有血…”八爷担忧的问道。
    
四爷定是没把事情解释给他听,又特地寻了胤祥将我送回府内,避了许多口舌。
    
又想起那惊心一幕,便一阵绞痛,虚软的说道:“没事,只是路过一杀猪摊子,溅了我一身血,便晕了过去。”听我这般解释,八爷同站在后边的那一排阿哥们才恢复了常色,忍不住出言嘲笑了我一番。
    
四爷面色狠辣,而边侧的胤祥也注意到他面色不善,轻轻的揪了揪他袖子。
    
“春桃,你下去煮些福晋爱吃的点心来。”八爷吩咐道,就在这时只听外面公公的通传声响:“皇上驾到!”
    
啊哥们都迎出门去接驾,而我也挣扎着起身跪在床前。康熙一个箭步冲进门内,对着身后公公说道:“死奴才,叫你不要吼的,你瞎叫唤啥呢!”
    
将我抱上床后关切的问道:“怎样?听说你身子又不大好了?怎么会虚成这样,三天两头的闹病呢?”
    
我瞧着他背后那些看好戏的阿哥,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只尴尬的说道:“无碍的,只是有些晕血,许是换季了之后便身子虚了。”康熙见我神色不对,肃着脸望了望身后,顿时阿哥们都摆出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你还真当自己久病成医了?”他又侧身对着八爷问道:“可有召过太医了?”
    
八爷回道:“诊过脉了,说是惊吓过度。”
    
他舒了口气,说道:“还好无碍,既是这样,你好些歇息罢,旁的细微事情,胤?你要多担待点,你看看你哥哥弟弟们的福晋,有哪个像她这样时常遭罪的。”见他说的这般大义凛然,我忍不住牵动嘴角冷笑了翻。
    
让我这般的,不是因为你么!
    
他回望时候脸色一变,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未再说,走了。
    
待人群都离开的时候,我方拉着八爷的手说道:“爷,你我既是夫妻,很多事情我便不像瞒着你了。”他淡笑的嘴角因我此话而僵住了。
    
焦急坐下问道:“到底是何事?方才你没说实话?”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在苏州城内那段破旧城墙下,发现了故人的尸体,骨碎身亡。受了刺激所致!”
    
他忽然蹦大了眼睛,惊诧的说道:“谁…是谁的尸体?”
    
“李德明!”他想了一阵,才记起了这个名字:“可是你去蒙古和亲时候皇阿玛指派的护嫁太医?可是他不是早就在遇寇途中身故了吗?”
    
他满肚的疑问,我只好将大体的缘由简单说了一遍。
    
他起身在房里踱了几圈步子:“这事情内里肯定有些跷蹊,杀人者未必就是想至她们于死地,或者矛头是指着你的?”他越说越纠结,眉毛都快拧在一块儿了。
    
“要杀我之人尽管朝我来就是了,为什么非得拿我身边的人开刀…”那些自以为狠毒的人,难道有勇气杀那么多人,却没勇气直接来么。
    
“心儿!不要说这种话!”八爷紧张严肃的说道。
    
“呵!而今死的将是他们!我不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李德明,又怎对得起他待我的一片情谊。”八爷身子抖缩了一阵,低着声音说道:“这些个事,就让为夫的替你做罢。”
    
低头沉思了稍刻,他全然不知道我所(炫)经(书)历(网)的曲折,这些个事情,又怎理的明白千秋,而倘若我将一切和盘托出,又将对他造成怎样的伤害。所有的惊心岁月,都是我与四爷一起携手度过的。
    
没有半点他的影子,没有。
    
只能就那么沉默着,不置可否。而他却以为这便是我的答案了:默许。
    
黄昏时候,我便起身了,八爷被康熙召去议事了,说是有新的差事要交给他,我特地去了原先苏州的房子那,他与雪莲若在苏州安家了,那定然就是这里了。
    
抱着常试的心态拍了下门,许久才见一清秀丫头出来开了门,想必是在屋里伺候雪莲衣食的,她怀着孩子许多事情都不能躬亲而为了。
    
“你找谁?”我见她一脸沉定,怕是还未知道自家主人的死讯。
    
“这里可是江修缘的府邸?你家女主人是不是叫雪莲?”丫头见我能报出当家人的名字,慌忙让开身子请我进门。
    
屋子还是与我离开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院里的花草,也都是原先的那几个品种。
    
奉过茶后在旁战战兢兢的坐着,我浅惴了口,问道:“你家主人可有交代过去哪里了?”
    
她低着眉说道:“去哪里我就不知了,但是出门时候嘱咐过叫我煮好夫人用的糖水,我想应是不远的地方罢。”
    
“那可有提起过是去见何人?”我继续问道。
    
她思索了一阵,才【炫】恍【书】然【网】的“哦”了一声说道:“我记得了,他说是去见位京城来的朋友,而且夫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根金坠子,她们都很高兴的样子。”
    
“咚!”的一声,心跳慢了半拍,手不由的抖了抖,伸进脖颈将那嵌着玉的菊花链子拿出来给她看了看:“可是这个东西?”
    
她端详了一阵,点头又摇头,说道:“花儿是像的,但是没镶嵌着玉石的,就是一朵菊花的模样。”
    
没想到…竟是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害江修缘和雪莲送了命;也难怪她们会信以为真;因为这链子一直跟着我;他们同我一起这般久;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当初索额图和葛布啦错将我当成赫舍里氏;也恰恰正是因为此一模一样的链子!
    
但也因为这件事情;许多事情渐渐开始清晰了起来;赫舍里氏死后;尸体自然是交给索额图保管的;而索额图一死恨我入骨的便是太子。他要暗中耍些手段;一点也不奇怪!
    
但他为何会对江修缘和雪莲下手;照理说他俩离开北京已经许久;这么长久的日子都相安无事;偏偏在康熙南巡的时候;登上苏州土地的时候;让她们死在我的面前
又是哪门子逻辑道理。他又不知道我与江修缘只见深刻的渊源…
    
慢着!江修缘曾说他的一些幕僚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太子会不会…
    
乱了;怎么办;脑中飞速的旋转理着这点点头绪;却怎么也理不出一条确切的道路来!
    
“姑娘…姑娘!”那丫头叫的好大声才把我吓的回了神,她满脸不解的望着我,不明白为何我忽然入定了。
    
“这个给你!”我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他:“你家主人是去寻我的,而我又来了府里,所以怕是错过了,你先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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