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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祸水妖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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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祸起秋弥3
    
    
次日微光,初晨的第一缕阳光扫上地面之时,康熙的狩猎大队已经集结完毕,那斑斓的军士装备就如一道生色弥虹一般,点亮了草原这块青空。
    
一袭风吹过,拂过众生相,富贵贫穷身,同沐青天下。如斯广袤开阔的地点,让我再一次嗅到了自由的味道。
    
四爷在队伍前面稳重得体的宣布着狩猎规则:各个阿哥,各位蒙古汗王各领一对,将除去阿哥和亲王的余下五千将士,不按地域,随机平均分配给阿哥们和蒙古秦王们,以一天为期,谁猎得最最多的猎物,便是此次狩猎的当日英雄!
    
八爷骑着马儿挺站在我身侧,有些忧虑着说道:“你就不能同四嫂三嫂她们一起呆在营帐,非要搅合这些个男人事情么?”
    
我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虽不会使弓使箭,但好歹也能帮忙拾掇战果嘛咱们勇猛的八爷,到底能猎到多少动物。”
    
他面色有异,支吾着不再说话,边上胤祥却插嘴说道:“八嫂嫂可莫要对八哥抱有太大希望,往年多少回狩猎了,他都是垫底货!”他左一句嫂嫂,右一句嫂嫂叫的热络,这才几日功夫,竟转的这般快了。
    
八爷见胤祥毫不客气,有些恼意的说道:“怎么个说话儿的?也没个做弟弟的模样。”
    
胤祥回嘴说道:“八嫂嫂还是与我一队吧,八哥那本就不济,还让你这闲人占了个位置,难怪八哥铁色益发铁青了,摆明就一输相!”
    
我见八爷脸色越来越难看,已有了几分发狠势头,便可以逗着胤祥说道:“我这人有个恶嗜好,就是爱看人出糗!”
    
“哟!没想到福晋大人还有这恶嗜好!”他似抓着个话柄一般,又开始说起这句来。
    
“你…真俗!”憋了半天,却只憋出了这么两字,八爷一脸暗爽的神情。实在是正经之人一旦傻起来,便傻的彻底。
    
正笑着抬头,却瞧见胤祥眼中有些伤痛的神色,心中一窒,来了此地,我已尽量不要多想了,康熙那般明示暗示,难道我还不懂吗?但看着胤祥为了他四哥而伤,心中却总是难以平静对待。
    
“恕奴婢冒犯,四爷此次宣布规则恐有不妥之处!”我循着声音望去,竟看见年羹尧出列跪在前侧,想来也是,他如今官运亨通,又是武将出身,这等盛世怎能少了他。
    
康熙微笑着投去赞许一瞥,说道:“哦?那有何不妥呢?年羹尧啊,你大胆说来听听罢!”
    
年羹尧恭顺的朝康熙拜了拜,说道:“回皇上话,偌大围场,动物众多,既有温顺若兔的动物,亦有凶猛似熊的烈兽,光按数量计,恐怕有失公平。”
    
康熙眼中赞许的意味更深了,转而对胤?说道:“他此番说的极对呢!”
    
胤?却似早有预料一般,不紧不慢说道:“儿臣也有此忧虑,故而昨夜秉烛做了此物!”康熙结果他呈递的纸头,片刻便大声说道:“好!如此甚好啊!你即刻发到众领队手中。”
    
待八爷拿到,我方抢过细看,原来每种动物都按不同难度系数排列好了,而每个动物后面都代表着一个数值,例如熊十分,老虎九分…规则一样;最后合计出来分值最高的;便是赢家了
心里暗自赞叹的同时又对他老怀心计感叹了一番;此种细枝末节;都为年羹尧铺好了道路给他表现机会。他早就知道自己先前说的安排有缺憾,特地将之告诉年羹尧,以博康熙的好感。
    
接下来便是熙攘着分配队伍,八爷被胤祥一激,还是勉为其难的将我收入队中,我摩拳擦掌着想去搅合一番,却是被他三申五令外加疾言厉色:不得奔出他的视野范围。
    
我兴头一来便同意了,本来也就为了图个热闹,一个人瞎蹦又有何意思。
    
康熙一声令下,所有队伍便四散开来,搜寻猎物去了,马蹄声响隆隆的不绝于耳,竟让我有了在战场上那种摩拳擦掌,气氛激烈的错觉。
    
八爷的马儿是他千挑万选的强健良驹,奔跑速度是很快的,但他搭箭的手势实在不似个练家子,有些时候明明已经瞄好了准头,只待发箭了,却一个手心不稳,就那般直直的落下地去了不说,还惊扰了被瞄的动物。
    
我在他旁边一路狂奔一路大笑:“亏你还是个阿哥,被祖宗们看到了,要气的从陵里走出来捏你耳朵了!”
    
此刻没了胤祥在旁刺激,他倒也不怒,反而会反唇相讥道:“有本事你来试试?就你那只螳螂壁,怕是连弓都拿不动。”
    
我阴了阴脸说道:“瞧你那出息,也就知道跟我这个女儿家比。”
    
他撅嘴嘀咕了句:“你也知道自个是个女儿家,也不瞧瞧人家福晋是啥模样,个个都在帐子里等着自己夫君回来捏捏胳膊垂垂腿的,看你在北京也算娴静,一到草原就没了缰绳了。”
    
我见他越说越来劲,便想着故意气气他,一扭马头便朝不同方向猛跑一阵,许是他念叨的太过专心致志,尽未发现我已经不在他身侧了,不然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仍未看见他骑马追来呢。
    
我百无聊赖的轻甩着鞭子,心里又有些惧怕,这草原风光四处都是一样的,也就是横来林子竖来草,我早已不记得来时的路途了,又怎么回去呢。
    
正溜着马儿在原地绕圈时候,只听不远处树林内传来凄厉的女声:“救命啊…救命!”
    
这熟悉声音如根棍子一般狠狠敲在我的头上,顿时天旋地转起来,险些便坐立不稳摔下马去…
    
想着方才看到的那张单子;又有熊;又有老虎的…爱儿的声音时时在前面回荡;唤的我阵阵晕眩;但又惧怕她忽然没了声响…
    
马儿被我鞭的直直飞奔;落马后也不顾系好马缰了;拉开步子便往林子深处走
飞枝掠叶,不管边上杂草枝叶拂过我面,阵阵淅淅沥沥的疼更清晰的提醒着我,我的妹妹此刻可能正受着啃噬之痛,忽而又想起自己曾经被狼咬之事,便一阵阵的脚下发软,曾是那般坚定凿凿的心中起誓,此生定会护她周全,定不能让她走我所走的诛心之路,可是结果如何?先是被牵进了这一场紊乱的纷争里,无辜被软禁成了康熙的筹码,而今又遇到危险,生命危在旦夕。
    
为何我这个一心想护她周全的姐姐,带给她的却只有苦难。
    
见到爱儿时候,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重重抵靠着一颗巨树,眼睛恐惧的看着前面不远处,我顺着方向看去,赫然看见了一只浑身黄白相间的老虎,稳稳的四肢着地摆好架势,紧盯着自己的猎物,随时准备跃身而起。
    
爱儿已经缩成一团,她那孱弱的双腿抖动不已,连站直的气力都没有了,又还有何希望她能快过老虎。而原本的哮喘之症,也在此刻迸发了出来,只见她呼吸越来越重,重心越来越低,眼见着就要蹲在地上了,而那老虎的前抓也有了细微的变化,凸起的爪子在地上狠狠收缩,划出深深的几道痕迹,我知道这是他要开始狂奔扑倒的前兆,便不顾一切的猛然冲到爱儿身前,合着树干将她环抱在内。
    
她满脸惊诧的眼神,闪着令人难解的不可思议。
    
我顾不得那么多,便对她吼道:“爬上去,快速的爬上去,姐姐挡你身前,你快爬上树去。”
    
“我不要…姐姐。我不要!”她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将我推倒在地,而自己却直坦坦的曝露在那只巨兽面前,我猛然起身,抱起她就往前冲,但实在是枝干太多,一个踉跄便抱着她一起倒地,滚出几米后面听见老虎“吼!”的一声咆哮,就在心里最后一丝希望即将破灭时候,只听耳旁搜的一声箭声穿过,便传来老虎狂怒的凄厉叫声。
    
匆匆回头一望,却见那只强劲的弓箭竟精准无比的射进了那老虎的右眼!它吃痛不已,又视力受到影响,便转头仓皇逃措而去。
    
再次爬起来时,却看见八爷骑着马儿站在不远处,一个姿势保持了良久都不动弹,待走近时候我方瞧见,他紧捏着供的右手,难抑的剧烈颤抖,面色已如纸白。
    
“爷…”我哽咽着唤道,原来死别生离,一线求身,竟只是那转瞬几秒之事。
    
他忽然回魂般丢掉了弓,慌张着落马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心儿…我的心儿,我以为我就要失去你了。”
    
我经不住落下泪来,为什么爱我的男子,和我爱的男子,都愿付出任何代价来护我,却始终不肯放弃那片江山。
    
如果他此刻跟我说:心儿,咱们隐居避世,你我相守白头。
    
我定会毫无半分迟疑的回答:好。我跟你走,我带着我的心,跟你走…
    
“得得得”一阵响烈的马蹄声自林子另一侧发出,越跑越远,八爷还未回过神来,而我的马儿由于为系马缰,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便只能任由着那人跑了开去。
    
此事果然有着内幕,我冷静之后便转身严肃问着爱儿:“今儿个狩猎,皇阿玛不是令所有女眷在营中等待么?我也是乔装着出来的,妹妹为何为孤身来此?得到皇阿玛允准了么?”
    
爱儿忽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我方知道刚才的事,她还没回过神来,自己又这般严厉的苛责她,终于使她控制不住。
    
真是关心则乱,一牵扯到她的事情,我总是乱了分寸,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才觉察到她至今仍是颤抖不止。
    
“爱儿乖,告诉姐夫,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不要怕。”八爷在旁温柔哄道。
    
“是啊,我的爱儿最勇敢了,没事的,告诉姐姐,到底怎么了?”我压抑着心中滔天怒火,耐心的问道。
    
她抽泣了半天,才慢慢止住了哭泣,我拿丝帕擦了擦她脸,哄道:“爱儿乖,姐姐替你做主。”
    
“是四福晋,是四福晋带爱儿来这里的,她说在帐子里闷的慌,便来我帐子寻我,那会江哥哥正在为我诊脉呢,后来江哥哥走了,她又说实在无聊带我来此遛马,但是溜到此地却把我丢在这里自己骑着马儿跑了,我迷了路就走到了林子中间,却遇见了那只老虎。”说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我轻拍着爱儿的背,心里是一阵阵的痛,一阵阵的绝望,我原以为,四爷女人的争风吃醋,会因我嫁给八爷而终止,但照此看来,她的恨,竟是益发的强烈了,强烈到竟敢这般大胆妄为!强烈到要动我最亲之人。
    
八爷听了此话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说道:“四嫂她…应该不会这么毒吧。”
    
我狰狞的望了八爷一眼:“怎么不会,你可知道她背地里做的好事?压根就不是一清白之人,从我**进宫开始,她就已经掺和进了全部事情,她会不恶毒吗?”
    
“心儿…”他知劝我不动,便只是忧着眼眸看我。
    
未过多久,八爷的跟随部队便寻了过来,我接过一汉子牵来的马匹,抱着爱儿先行回了营帐,爱儿仍是哭声不止,此事我不想让康熙知道,对待不光明之人,自然不能使用光明的法子,我与四福晋反正私底下早已撕破了脸皮,多了此件大事,最多也便是加了一词:你死我活而已。
    
我捂着爱儿嘴巴,直到回了她营帐才松开了手,方才坐定没多久,我端了一杯热茶给爱儿定惊,帐子门竟然被人撂开了,定眼竟是四爷和年羹尧。
    
“怎么样,没事吧?”四爷一跨进门就这般焦急问道,眼睛却半点未掠及爱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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