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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祸水妖妃-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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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头埋进他那毫无半丝异味的胸膛,呜咽的说了句:“对不起。”
    
他揽着我的手紧了紧,便一路无话了。
    
在八爷府里生活果如他之前允诺的一般,一碗水端平,缝双日子便来我屋里睡小塌,缝单日子便去大福晋屋里安置。
    
有时还会戏称着说道:“我来此屋总是双日,娘子何时让我两成双共寝啊?”每每这时我便有些窘迫难言,好在他对我的沉默已经习惯了,总是那般傻傻的挂着笑容。
    
而大福晋郭络罗氏虽是历史有名的妒妇,却因那日的坦诚相言,对我的入侵毫不感冒,反而时不时会遣人送些糕点来。
    
八爷也不是成日钻在脂粉堆里之人,他在朝廷的事情似乎挺忙,每日都是天微亮便起身着朝服进宫,每次回来时候却又是暮色深沉了,有时还是半夜才蹑手蹑脚的入房安寝。
    
因着那日在景阳宫门的刺心言语,他在政事方面是极避着我的,几乎从不让大臣们进府来议事,每次都是贴身奴才传来纸条,他看罢便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我对此也心知肚明,康熙的忧虑也不无道理,他与那般肱骨大臣联系如此频繁,又怎能不让帝王忌惮。
    
虽然如今我已换了身份,本不该再去原来住的相府别院招人话柄,但实在是想知道子丹而今可好,江修缘进宫了,不是仅留下她一人在府里了么。
    
虽然而今相府别院已经人去屋空,但仍有士兵把守,故而我选在清晨去寻她,等了许久才等到她拿着篮子外出买菜。
    
“子丹!”我低声唤道,她望见是我,脸上即刻漾满了笑意:“格格,奴婢就知道你没事,宫里宣布你的死讯,江修缘便说格格肯定未死。后来四爷来了府里,奴婢们才知道格格真的无碍。只是皇上来把江修缘接进宫里去了,却要我守着这间空屋子,不知为何。”她一见我便喋喋不休的说了许久。
    
我笑着待她说完方启齿道:“见你那般能说会道,我也就放下心来了,本来是来瞧瞧你可有什么打算的,既然皇上要你守着这里,也是个好安排,至少吃穿用度是不会少的,你家乡也无亲人,就在此安生吧,我有机会便会来寻你的。”
    
“格格”她欲言又止,我疑惑的说道:“何时这般吞吞吐吐的,你我之间还有何事需要隐瞒的。”
    
“虽然格格听了奴婢这话可能心中不快,但是奴婢还是要说!”她坚定正经的神色让我心中一惊,她的人品我自然是信得过的,那么多年也不曾出言说过谁的坏话。
    
“说罢。”她闻言吸了口气,轻声说道:“格格的妹妹,好像有些问题。”我从未想过她竟会说到爱儿,微愣了下,她见我不阻止,便继续说道:“索相丧礼那日,奴婢未伺候格格左右,只是在府里守着她,但她不知在奴婢茶里落了什么东西,大白天的奴婢竟昏睡了好几个时辰。醒来迷迷糊糊的出去寻她,竟在后院看见她与一女子交头谈话,可惜隔的太远,奴婢什么都未听见。”
    
我虽心里也有些疑惑,但又怎会怀疑自己妹妹,便为她开解道:“她在北京也住了那么多日子了,自然是会有些个朋友的,与人交谈又有何奇怪的,至于下药之事,就更是没影的事了。”
    
她闻此却仍是不死心的嘀咕了一番:“早知道把那被子藏起来了。”我宠溺的敲了敲她脑袋,笑着说道:“莫要想太多!”
    
“奴婢只是忧心格格。”未想这么多年过去,当初纯真无邪的子丹,也开始懂得提防他人,怀疑他人了。
    
望着那张熟悉却又有所不同的小脸,心里止不住的阵阵怅然。
    
    
第一百六十五章:祸起秋弥1
    
    
九月初十,是个天高云淡的日子,康熙高站在午门上,瞧着底下罗列整齐的兵士将领,大臣家眷门,个个身着戎装,风姿飒爽的骑马列成一线。
    
康熙迎风站立,那疾驰的风儿吹过他的单薄的身子,让人有些忧心是否会被顺势吹落了下去,但他那傲骨倔强的神情,却是拥着让万人止步的气势。
    
“大清自开国以来,已过数十年,曾经马上涿鹿群雄的八旗兵士们,如今却安于室内,甩不动马鞭了,朕见此十分痛心,故而每年都带着大臣阿哥们奔驰草场,比试武功,今年亦不例外,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参与秋弥的除了八旗亲贵一千八百余人,兵部副都统以上将领约三十人之外,还特地选派喀喇沁、翁牛特、敖汉、科尔沁等蒙古部落精英,共计约两千余人,一同参加此次秋弥,凡是家中女眷愿意前往的,也可带一人随行,到时一展身手,也不忘我大清马上得天下的初衷!”康熙在台上简单说道。
    
“定不负皇上期望!”那些站着的兵士们都跪倒齐声大呼,而八爷正骑着马儿站在右侧,各府女眷则聚在一起站左侧,闻此虽来不及落马,但也需低头随同他们一起大喊,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四处张望了一番,许多阿哥竟是都未带亲眷的,比如胤祥,比如九爷,比如大阿哥比如…十四爷
太子留守北京监国;而其他阿哥们带出行猎的;几乎都是府内正主嫡福晋;唯有八爷。非要带我前往;郭络罗氏虽然面上有些不悦;却也未多说几语言;只是爽利的嘱咐了我要多多照看着爷;草场风急天寒的;得了个头疼脑热便让人揪心了
围场植被葱郁,层峦叠嶂,自东北为翁牛特界,东及东南为喀喇沁界,北为克什克腾界,西北为察哈尔正蓝旗界,正南迤西为丰宁县,迤东为承德府界,其地周围一千三百余里,南北二百余里,东西三百里。绵绵望去,无可尽也。
    
大队行至围场界围,便瞧见敦多卜多尔济协同丹津多尔济,张猛以及其他各个蒙古部落的首领在前等候多日了。晚上又是大宴小宴,兵宴女宴的搅合了许久。
    
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随处见的都是熟人,但我的身份变了又变,恐怕他人也不知该如何与我相处。篝火一直亮到次日清晨,酒会便持续到人仰马翻,康熙又与众多蒙古将领,兵部将士们上下齐欢,可苦了我们这些在帐内枯等的福晋们,解酒汤药凉了再温,再凉再温,反反复复多次却始终不见那些大醉的人们回来。
    
第二日自然是毫无狩猎兴致,康熙都未出皇帐,只让李德全外出传话说今儿个大军休整一日,明日便命胤?安排此次狩猎程序,胤祥协办。
    
我清晨醒来时候,八爷还睡的酣畅,时不时冒出几句话来,却又听不真切到底是什么,正转身欲叫雪莲准备些洗漱物件时候,却听见帐外传来了欢快的声音:“姐姐!”
    
爱儿目光烁烁的钻进帐篷,惊的我不知说何是好:“此地海拔这么高,你不觉得头晕难喘吗?怎么皇上会带你来此呢?”
    
她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未反映过来我说的话是何意思,但还是展着眉说道:“我特地求皇上让我来的,他经不住我又惊又吓,无奈之下才同意让我随行的。昨日身体不大好,便一直在马车里歇息,今日一早便想着给姐姐一个惊喜!”难怪我瞧着肃然的队伍里,竟带着一粉色小车,难为康熙为了照顾他费此心思,但不知为何,看着她笑的纯真无邪的模样,心里竟闪过几天前在相府别院子丹曾说过的怪异之事。便脱口问道:“妹妹,你可还记得,幼时你与姐姐同去马场练骑术的教练师傅,你曾说长大后要嫁给他。”
    
她脸色一暗,却不露声色的说道:“姐姐记性真是不好,妹妹身子不好,一次都未去过马场,暗恋那马场教练的,是姐姐自己罢。”我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又自责自己的多心,竟对嫡亲的妹妹也存了猜忌,实在是羞愧不已。
    
不说出实情总觉得心里歉疚,便解释道:“是我不好,其实姐姐方才试你,我本想问你索相丧礼那别院后门见的女子是谁,而今不用问了,姐姐信你。”她神色一晃,转瞬却嘟喏着小嘴挤进我怀里撒娇:“姐姐!我可是你亲的妹妹呵!”闻此心里一暖,未来清朝之前,每次爱儿看中我的东西,想问我要时,便会先挤进我怀里发嗲,说的就是此句。
    
每当此刻我便知道她想要我的哪样心头好了,我两相依为命许久,她要什么我都是愿意给的。
    
我轻点她鼻头,宠溺一笑:“这回又想要姐姐什么东西呀,居然拿出招牌话儿来了!”
    
她却小脸一板,眯着细长的双眼正经说道:“爱儿不要什么,只要能常常随着姐姐,只要姐姐与姐夫能安安乐乐幸福的生活下去,即使爱儿马上就死,也是乐意的!”
    
我赶忙封住了她的小嘴,都不敢细想再失去她的生活:“莫要胡说,姐姐已经害死了爱儿一次,定不会再害你另一次,所有风雨就让姐姐来挡吧,你只要快乐的生活就好,其他,都不要忧心,不要深究,明白么?”
    
她似懂非懂的迷蒙一望,浑然的点了点头。我心头一喜,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些繁杂的关系,想来也是理不明白的,又怎么会意识到,而今在宫里,自己只是被康熙软禁起来限制我的工具呢。
    
八爷猛然从榻上坐起,吓的我们连连往后倒退,以为他忽然梦游了起来,没想却见他一脸坏笑的扭过头来,我没好气的说道:“哟,没想到爷居然还有吓唬小朋友这一恶趣味。”
    
他则拧着眉目学着我语气说道:“哟,没想到我的福晋居然还有装嫩这一恶趣味,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自称小朋友。”我被他呕的直冒青烟,无力的回嘴道:“我说的是我妹妹啦!”
    
他方扫了一眼爱儿,随即竟不可思议的跳脱着下榻走至爱儿跟前:“嗯?爱儿是嘛,告诉姐夫你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姐夫定然全部办到!”
    
爱儿有些局促的拖着我手不敢说话,我说道:“怎么,堂堂一国阿哥,竟要贿赂小孩子以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了?”
    
“错了,心儿完全错了!”他却一本正经,故作神秘状说道:“我可是为了窥视某些个有妇之夫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说…幼时暗恋过某个马术师傅了?”
    
我一阵气结,他竟佯睡了那么久,我与爱儿的对话从头听至尾!
    
爱儿咧着嘴笑了许久,我也是被他弄的啼笑皆非,一多正儿八经的人物,出了北京竟也这般散漫妙趣横生了起来。
    
“对了!”我忽然想到:“你随队伍来此,那么江修缘也跟来照顾了是不是?”我转身问爱儿。
    
她点了点头,八爷却颇为不解的说道:“江修缘是谁?”我正语塞不知该从何说起时,爱儿满面天真的说道:“他呀,原来可是我姐姐很要好的随行大夫哦!”
    
不知为何,“很要好”此三字,听来竟是如此刺耳。
    
“哦”八爷应了一声,便不再追问了,爱儿也说肚子饿要回帐吃写东西,我也正好用此时间给八爷梳洗一番,爱儿方走雪莲便捧着清水盆子进来了。
    
“小姐,怎么见着爱儿笑的那么邪魅啊!”她边放下盆子边说道。
    
我瞥了她一眼,佯怒道:“怎么说话的孩子纯真笑脸,竟被你说成邪魅!”她闻此努了努嘴,便不再言语了。
    
八爷边洗脸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今儿个皇阿玛没安排什么活动,咱成亲至今也没松过骨头,今儿个怎么样?”我顿时一呆,脸色涨的通红,雪莲也是满面尴尬着拿起手帕就往帐篷外头走。
    
待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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