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追我就直说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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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袅袅的熏香在薰炉升起,凝神静气,我端了青瓷茶杯,走向了外室的桌边,垂眸,轻轻地啜饮香茗,隔着珠帘看着那上了年纪的大夫替她医治。
悦儿在里面伺候着,我一直没将眼神放在那贱骨头的身上,脸上云淡风轻的,其实,心里却是焦灼的难受。
看不清珠帘内她的情况,只是见下人端着满是血水的盆,进进出出。
悦儿出来了一次,面色有些白。
心底更加的焦灼,想要进去看看,可是,终究没那么做。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专心的品着茶杯里的香茗。
看着那杯中起起浮浮的茶叶,脑中【炫】恍【书】然【网】想起了初次见她的样子,一手的粗糙薄茧,乞丐一般的面色和打扮,确实是贱骨头。
我唇角绽开一抹淡笑,将手里的茶吹了吹。
隐忍,坚毅,却是生性薄凉。
想起在明墨轩的日子,我的眼底冷了冷,生性薄凉,哼,贱骨头。
她似是从未对自己打开心扉,薄凉的像是将所有的人拒之心门外。
浅酌了一口茶水,馥郁的芳香在舌尖口中漫溢,我挑挑眉,本来,从未想过去折磨她,可是,这贱骨头却是屡屡的触犯自己的禁地,确实该罚。
每每看见她清冷,坚毅,沉默接受的眼神,心底总是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欢喜,欢喜有一个和自己同样的人。
她和自己,是一类人,或许这才是自己将她留在身边的原因。
贱骨头,倘若能顺从着我,别忤逆了爷,何来受这样的苦。
“爷!大夫出来了。”身边的连城面色小心的打断我的思绪。
我有些【炫】恍【书】然【网】的回神,面上却是毫无异样,淡淡的扫了过去。
“嗯。”珠帘内,传出了一声类似呜咽的疼痛声音。
我的手心一紧,蓦然的站起身子,再也忍不住,朝里面走了过去。
贱骨头,疼不疼?
*****
这番外是云薰逼着我写的,地主婆。
这床可睡得'炫'舒'书'服'网'
大夫仔细诊了脉,又松开夹板看了看手腕。朝月寒衣做了个揖,说道:“王爷,这位姑娘太过虚弱,又有脱水的征象,故才晕厥不醒。先喂些清水,草民再开些补药,待她醒来慢慢调养,不出半月便会痊愈。”
月寒衣饮了一口茶,幽幽问道:“手呢?”
大夫面有难色,支吾了好一会儿:“这位姑娘的断骨原本已经接好,若仔细调养,应无大碍。可惜现在断骨不但错开,还被绳索之类的东西勒得没了血液供养。这只手,只怕难保了。”
茶杯在唇边停住。
月寒衣轻轻咳了几声,将茶杯递给悦儿,那笑容染上了阳光,也不觉得温暖:“她的手若废了,我便剁了你的手。”轻轻挥了挥衣袖,转眼便离了屋子。
那绝美的笑容,映在大夫眼中,索命符一般可怕。
那大夫顿时吓住,战战兢兢帮瞳儿接好骨,重新上药,固定夹板。然后匆忙留下一帖药方,一叠声告辞,直往大门奔去。
连城礼数周到,取了一锭银子急急的将大夫送出了门。
待瞳儿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主。。。。。。主子。。。。。。”瞳儿偷偷瞄了身侧寝衣松敞的月寒衣,羞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试着将锦被往上拉,不料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
月寒衣放下手中的《诗经》,揽着瞳儿,身体慢慢贴了上去:“贱骨头,这床可睡得'炫'舒'书'服'网'?”
他的脸上无甚表情,他的声音很轻。
他微眯着眼,薄唇轻轻开合,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上,如沐春风。
他依旧唤她贱骨头。
主子的床,奴才睡着。
到底该答‘'炫'舒'书'服'网'’还是‘不'炫'舒'书'服'网'’?瞳儿囧了。
月寒衣突然笑出声来,腾然松开手,略整了整寝衣,随意披了件长袍,汲着拖鞋打开了门:“悦儿,瞳儿醒了。”说罢,便没了声音。
屋子顿时冷清下来。
贱骨头,这床可睡得'炫'舒'书'服'网'。
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
月寒衣点点头,起身往床尾站了站,吹着茶汤看大夫诊脉。
大夫仔细诊了脉,又松开夹板看了看手腕。朝月寒衣做了个揖,说道:“王爷,这位姑娘太过虚弱,又有脱水的征象,故才晕厥不醒。先喂些清水,草民再开些补药,待她醒来慢慢调养,不出半月便会痊愈。”
月寒衣饮了一口茶,幽幽问道:“手呢?”
大夫面有难色,支吾了好一会儿:“这位姑娘的断骨原本已经接好,若仔细调养,应无大碍。可惜现在断骨不但错开,还被绳索之类的东西勒得没了血液供养。这只手,只怕难保了。”
茶杯在唇边停住。
月寒衣轻轻咳了几声,将茶杯递给悦儿,那笑容染上了阳光,也不觉得温暖:“她的手若废了,我便剁了你的手。”
那大夫顿时吓住,战战兢兢帮瞳儿接好骨,重新上药,固定夹板。然后匆忙留下一帖药方,一叠声告辞,直往大门奔去。
连城礼数周到,取了一锭银子急急的将大夫送出了门。
待瞳儿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瞳儿裹了被子,想着月寒衣似近若离的暧昧,渐渐发起呆来。
不多时,悦儿端着一只盅子笑嘻嘻地跨了进来。
“醒了就喝药吧。”
揭开盅盖,浓郁的补汤味,满室飘香。瞳儿捧了碗,小心啜着。
“悦儿姐,你说,爷还在生气么?”瞳儿黯然,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是从来不曾体验过的。这感觉是如此的空落,空落地,仿佛回声延绵的空旷山谷。
悦儿也不说话,直盯着瞳儿,笑得甚是暧昧。
瞳儿被看得心里发毛,闷闷说道:“悦儿姐,你看得瞳儿□得慌。”
“爷消没消气,我不知道。”悦儿扑哧一声,笑得极是神秘。倾身贴着瞳儿的耳朵,突然大声笑道:“我只看到你怎么都喝不下水,爷便端了碗,嘴对嘴的喂你喝水。”
她,死了才好
瞳儿微窘,补汤呛入喉管,烫得眼泪直流。
悦儿笑得见牙不见脸,伸手帮瞳儿顺气:“你急什么,我还想让爷这么对我呢,你个丫头,倒是先得了爷的宠。”
“就是呢,妹妹该高兴才是。”一阵珠翠碎响,香风飘过,香凝含着笑,款步走来。
妹妹?悦儿最先回味过来的,心里有些暗叹。
瞳儿望着香凝腮边的浅笑梨涡,隐隐的不安。撑着身子就要起身行礼,规矩谦卑。
香凝淡笑:“哪里受得起妹妹的礼啊。”虽然这样,身形未动,端端的拢着衣袖立在那里,看瞳儿行礼。
悦儿看了看瞳儿身子,忙伸手制住,埋怨道:“行了,还行什么礼啊,身子没好。”
香凝没说什么,眼底却是闪过一丝的怨毒的看向瞳儿,她,死了才好。
“香凝是来看我的?”软帘外,淡淡的清冷香气而至,伴着男子清冷的声,月寒衣从容而优雅步了进来。
“香凝来看看寒衣,顺路看看妹妹。”香凝转头看向月寒衣,笑得温婉。
身子靠了上去,轻轻的扶住他的手臂,亲昵的软语道:“你还病着,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软语低喃中,带着些许的娇嗔,完全不顾忌瞳儿和悦儿。
见月寒衣进来,瞳儿微微垂了眼睑,手轻轻的攥起。
妹妹?月寒衣轻轻咳嗽,似笑非笑的淡然,眼神淡淡的扫过床上的瞳儿,坐了下来:“寒症又重了些,去找连城饮了几杯。”
这话,像是对瞳儿说的,又像是对香凝说的。
又闲聊了几句,香凝见月寒衣不甚搭理,便随了悦儿回了厢房。
“看够了么?”月寒衣伸出手指,在瞳儿眼前晃了晃,微眯了细长的眼,紧抿的薄唇,勾出了优雅的弧度。
“啊?”爷端了碗,嘴对嘴的喂你喝水。瞳儿脑中嗡嗡响的,就只剩下这一句。突然眼睛一花,月寒衣的脸,就在眼前,如此清晰。那细长的眉眼似是要看进人的心里,那清冽的气息在酒香中,无可言喻的魅惑。瞳儿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可是瞳儿愿意温暖你
月寒衣又咳了几声,垂眸,那缕缕青丝拂过瞳儿的手,一阵寒凉,云淡风轻道:“想好了吗?”
想好了要一辈子陪着我吗?
主子,您还在生气么?
瞳儿下意识缩了缩手,轻抬眼睑,却是不敢看月寒衣,细声道:“奴婢想好了,以后一定不惹主子生气。”
月寒衣轻轻扬起嘴角,眼中的柔色月光一般流淌,瓷白的肌肤,泛着昙花一般透明的光泽。
“睡觉。”月寒衣吹了蜡烛,解开衣衫,掀开被子背着瞳儿自顾自躺了下去。片刻,整个屋子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如此近的距离,他身上的体温,心跳,触手可及,瞳儿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眸,仔细的聆听的月寒衣的呼吸声。
那均匀的呼吸,伴着胸膛浅浅的起浮,竟让瞳儿的心底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那种彼此依附,相守的感觉。
那样的温暖人心,若是一直能这样多好,瞳儿抿了抿唇,生出了一丝想要维护的念头,维护她的主子,维护这样的温暖。
月寒衣又咳了起来,丝被下,身子轻颤,瞳儿忍着剧痛,轻轻的,帮他掖紧了被子。
手指触到他的放在外面的胳膊和手,他的身子,真凉。
瞳儿抿了抿唇,轻轻的向他的方向靠了靠,环住他的腰,慢慢的,将自己温暖的身子贴了上去。
主子,冷吗?瞳儿也很冷,可是瞳儿愿意温暖你。
主子,瞳儿只有你了,黑暗中,瞳儿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落在月寒衣后背的衣衫上,转瞬不见。
月寒衣似乎感觉到了温暖,没有醒来,轻轻的翻了个身,将环住自己的瞳儿,搂在怀里,清咳一声,又睡着了。
静谧的夜,瞳儿忍住眸底的泪,将头埋进月寒衣的胸前,静静的睡去。
我愿意做一株菟丝子,我的幸福,我的寂寞,都是依附着你的,除了我,再没有人和你有这般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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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给我梳了个妇人髻!?
天蒙蒙亮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待瞳儿醒来时,身侧已经空空如也。锦被余温未散,瞳儿慢慢挪了过去,月寒衣的气息熟悉而氤氲,轻轻地裹着瞳儿,幸福地不真实。
屋外一阵响动,连城打起帘子,悦儿端了盆热水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爷吩咐了,这些日子我来照顾你。你安心养伤便成。”
瞳儿面色微红,愣愣问道:“那爷呢?爷岂不是没人伺候?”
“放心,还有连城和香凝呢。”
还有香凝。。。。。。
瞳儿的神色渐渐有些黯然,抚着锦被缎面发起呆来。突然身上一暖,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