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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彭久洋行为小说:那么那么,艾-第10章

小说: 彭久洋行为小说:那么那么,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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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你为什么总把男人、女人对立起来看?!!    

  雪人:因为这个世界属于男人,被男人操控着。女人在夹缝中生存,很难!    

  溪:你的思维总是那么偏激,难道,在北京,你又被男人伤害了?    

  雪人:是的,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用身体换来的。    

  小艾来到北京后才知道,八千块钱只够她在这里挣扎着生存几个月。她从最初的小旅店搬到了地下室。孤独和无助,时时侵袭着她,经济上的问题压的她喘不过气来。钱一天天见少,房租、水电、柴米油盐,哪一样也不能缺。就是再节省,也有花完的一天。只有去挣,才会生存下去。小艾天天出去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她想,这么大个北京城,一定会有自己的容身之地。有一天,她看到了电台的招聘广告。她心中大喜,自己的形象、声音都非常好,何不试试?


第五部分:正面全裸正面全裸(3)…(图)

  她来到电台,第一关就过不了,因为没有文凭。她对自己说,不能遇到困难就退缩,这样会一事无成。她千方百计的混进电台人事部“尚主任”的办公室。从尚主任色眯眯的眼中,小艾明白了老尚的用意。老尚为难的说,电台只有临时导播的位置可以不计较学历。不过,很多人竞争的。这事儿,就老尚说的算。可是,没有好处,干嘛做呢?老尚给了小艾一个地址,说如果有兴趣,明晚可以来找他,好好“谈谈”。    

  小艾从电台出来时,腿是打着抖的。她一步步艰难的走回地下室,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冷风吹过,打了一个又一个寒颤,全身都凉透了。小艾想,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只能朝前走了。她不断地在心里重复着一句话,“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了!”    

  小艾冲了个热水澡,精心打扮了一番去见老尚。当老尚露着狰狞的面目、满嘴污言秽语的骑在小艾身上时,小艾的心中只有一个字——“忍”。“忍”,就是在心上挂刀,都不能露出痕迹的一种超人境界。小艾想,“老尚,你去死吧!”她坚定的发下重誓,从此刻起,用美貌和身体,征服男人、安居北京。一个女人在男人身子底下发的誓,注定要困扰她一生!    

  后来,小艾得到了这份工作。不久,她接受了来自同事——“阿音”的友谊,直到和阿音的丈夫“冬季”睡到了一张床上。冬季向小艾疯狂示爱,承诺了许多做得到和做不到的事情。小艾的心理防线被一一攻破,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冬季带给她的一切。偷情让冬季尝到一种莫名的快感,让小艾得到全方位的利益。起初,小艾觉得十分对不起阿音,慢慢的,也就习惯成自然了。冬季给自己租了间两室一厅的民房,买了许多小艾喜欢的东西。每个月,还会给她固定的零花钱。还有,最关键的,是帮小艾转成了电台的正式职工。    

  小艾喝了一口爽滑的椰汁,想,老尚、阿音和冬季都没有用真名,自己对溪,还是留了一手。    

  雪人:“隐忍”也是一种功力。    

  溪:?????    

  雪人:我就是蹬着男人的肩膀,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    

  溪:你太复杂了!    

  雪人:是啊,你听过一句话吗?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你说,谁是胜者?    

  溪:不知道,我觉的男女之间根本不存在谁征服谁。    

  雪人:也许吧!你是不是有些怕我?    

  溪:不,我觉的你挺可怜的。    

  雪人:你同情我?我不要别人的怜悯!    

  溪:很多事情,你都采用极端的办法,我不赞成。我是个中庸的人。读过《易经》吗?我很欣赏其中的寓意。一切事物顺其自然,平衡就好。


第五部分:正面全裸正面全裸(4)…(图)

  雪人:你觉得我可耻?    

  溪:不,是可恨又可怜。    

  雪人:一个女人连生计都存在问题时,她什么都会做的!    

  溪:怎么样也不该这样做。你不觉得,你做事太极端了吗?    

  雪人:我想,我别无选择。    

  溪:今天不说了,好吗?    

  雪人:我再说最后一句。如果不出意外,我很快就要嫁人了!    

  没等溪做出回答,小艾立即下线了。她决定不再见溪,也许这个朋友走到头了!


第五部分:正面全裸我的1999 (1)…(图)

  就在小艾和一坤回到京城的第九个星期,一坤正式向小艾提出了结婚的请求。小艾思考了一下,还是找冬季共同商议了一整套同意结婚的条件。目的是把不方便说的话,借冬季之口,自然的传达给一坤。一坤慷慨的答应婚前在小艾的家乡为她购置一套别墅,在京城由小艾自己挑选一处价值三百万的房产,赠送一辆配好司机的劳思莱斯汽车、一辆新款保时捷跑车和两百万人民币的现金。    

  这一切,超出小艾的想象。不管怎么说,也有冬季的一份功劳在其中。    

  很快,一坤命人把所有前期工作一一料理好,开开心心的准备当新郎。两人顺利的通过婚检。一坤的年纪有些大,顺便做了个全身检查。除了医生提醒要格外注意的“冠状动脉粥样硬化”之外,其它身体机能还不错。医生一再声明,叫一坤常备着救心丹在身上,一切有备无患。    

  婚礼定在九月初,由香港著名的婚庆公司和著名的婚礼设计师承办。九月中,两人到达欧洲开始蜜月旅行。一坤决定,千禧圣诞前夕务必赶回北京。尽管,印象中,国外的圣诞节无比热闹,但是,这个有着特殊纪念的节日,还是要回到祖国过的。    

  一坤一直对小艾表达着自己深深的歉意,由于婚礼太匆忙,没有在婚前领着小艾到欧洲和香港购物。不过,蜜月时,可以把损失补回来。    

  婚礼前的一个星期,一坤把小艾带到王府饭店的名牌精品廊,亲自为小艾挑选了几十套世界知名设计师设计的名牌服装、皮鞋和手袋。让小艾瞠目的是,这些东西的价格像小孩子开玩笑多添了几个零一样昂贵得惊人。一坤送给小艾一只名贵的百德菲利手表和一整套在橱窗里摆了很久都无人问津的卡地亚古董首饰。这一周,一坤的金卡上整整划掉了七位数。    

  就这样,不满二十三岁的美女艾米以八位数的价值嫁给了比她大三十二岁的大画家沈一坤。小艾想,不管怎么讲,她都是幸运的。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的弹性到底有多大,是她怎么也无法想象的。“不过,我会慢慢适应的。”小艾兴奋的对自己说。    

  在结婚的前一晚,冬季来到和小艾共同的、临时的家。小艾抑制住所有的兴奋,她不想明确的告诉冬季自己和他完了;她不想让冬季那么快就感觉到在她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她不想让冬季说她是个薄情的女人;她更不忍心让冬季的心里太失落、太伤感,当然,她也不想让冬季失常的言行破坏了自己愉悦的心情。“毕竟,明天我要做新娘了!”小艾不断给自己打气。冬季一遍遍温柔的抚摸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一次又一次亲吻着无法挽留的、自己深爱的女人。小艾想:这一次她无法拒绝冬季,她要用身体了却和冬季之间的情意。出乎小艾的意料之外的是,这一切,被冬季婉言拒绝了。他小心的捧起小艾那张精美的面庞,轻轻的吻了一下小艾的额头,低声说:“我心爱的小妮子出嫁了,很好!只是,新郎不是我!”他叹了口气:“我会把这里一直保持原样……”他的心一阵阵悸动,他觉得自己像古代决斗场上临阵脱逃的士兵一样可耻,像悲剧中的人物一样可怜,他觉得一切都像过眼云烟,很快就要随风逝去。这间房子是保留了原样,可是,人去了,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你会再来陪我吗?”冬季有些像个孩子,小艾想,尽管答案是否定的,她还是痛快的点了点头。“别忘记我,别丢下我,好吗?”冬季一把抱住小艾。突然的发力叫小艾有些窒息,她平静了一下,拍了拍冬季的后背。“瞧你说的,不会丢下你,更不会忘记你的!啊!”小艾安慰的回答道。冬季放开了小艾,定了定神儿,说“遇到问题,多想想,解决不了的,就找我商量商量。哎,将来能够帮你的地方越来越少了,但只要你有事,我会尽全力的。”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小艾,她知道,冬季还是爱她的。她再一次请求冬季像以往一样占有她,可是,又被拒绝了。冬季重新坐到熟悉的皮椅上,望了望周围的一切,他恋恋不舍的起身。小艾的泪水顺着面颊流淌,浸湿了冬季衬衣平整的领角。冬季把小艾轻轻揽在怀中,动情的说:“我的新娘,别哭鼻子了,把眼睛哭坏了就不漂亮了。”透过冬季的眼镜,小艾清晰的看到有几滴泪光在闪动。小艾伏在他肩膀上抽泣起来,冬季安慰道:“乖,听话,睡个好觉,明天做个最美丽的新娘!”小艾抬起下颌,点点头,慢慢闭上双眼,轻轻向冬季的唇边移动。“让我们彼此珍惜这最后一吻吧!”小艾在心底对冬季说。很快,冬季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五部分:正面全裸我的1999 (2)…(图)

  深夜,一坤的电话陪伴了寂寞的小艾,一坤深情的问候她,并告诉她明天的一些安排。一坤说,他弟弟一健已经到达北京,赶回来参加哥哥的婚礼。现在太晚了,只好明天再见了。明天中午,一健会和司机老黄到小艾家楼下接她。一切就听从老黄的安排好了。一坤又说,明天的礼服会给小艾一个惊喜,他坚信一定会让新娘满意。明天的婚礼也会在欢快、自由的气氛中渡过。总之,一坤承诺,从这一刻起,小艾的生命中会不断涌现出各种各样的惊喜。他们在电话中互道思念和晚安,并祝彼此养足精神,明天共同开始新的生活。    

  这一夜,小艾还是没如冬季和一坤所愿——睡个好觉,幸好,她坚信自己依然是个美丽的新娘。    

  第二天,一健和老黄准时到达小艾家楼下。老黄为小艾拉开车门,笑逐颜开地说:“恭喜!恭喜!沈太太好!”小艾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她,感觉有些怪异,不过,慢慢就会习惯的。在小艾的正前方,有一个宽大的背影。那男人摇晃了一下满头飘逸的长发,又把脑袋稍侧了一下,点头道:“你好!”这声音平淡而冷漠,小艾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那男人迅速的把头转了回去。“你好!叫我小艾好了!”那男人“哼”了一声,没再作答。“可能,有钱人家的公子都是这个样吧!”小艾心想。“谢谢你赶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小艾友好地说。对方没什么反应,小艾接着说:“你生活在澳大利亚的哪个城市?”“达尔文”“很美吧?”“还好!”他的回答让小艾十分郁闷。“这个人对语言真吝啬!”小艾愤愤地想。小艾有些挑衅地说:“我该叫你沈先生呢?还是沈一健?”半晌没有回音。老黄不自然的向后望了一眼,解嘲的回应道:“叫一健就挺好……”“叫沈一健好了!”那男人很不友好的插话道。小艾想:我哪里得罪你了,居然这样对我?许久,车上的人再也没出过声。小艾不断观察这个不友善的男人,白色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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