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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号死亡-第12章

小说: 1号死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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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利一下子在震惊中醒悟过来,握手的动作也僵持住了,就好像一个被炒鱿鱼的工人和他的继任者在握手一样。    
    “仔细听着,托马斯小姐。”我坚定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在周围呆了足够长的时间来察看现场,并设想案情的进展。但是你如果不告诉我你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原因就计划着做些什么,然后背上你的小记者包开车跑路的话,我保证你会登上警方的通缉令。”“叫我辛迪,”她提醒我,“首先,更有趣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一路颠簸跟你来到这里?”雷利和我非常不耐烦地怒视着她,“回答我的问题。”我追问道。    
    “好的。”她撅起嘴唇,“你们两个星期天突访此地,雷利长官在树林里和停车场遍地踏寻,你们盘问旅馆员工,还有你们两个看上去都非常困惑。我不得不把这些联想在一起。事实上这一区域并没有警戒起来,所以还没有罪行发生,但有可能有人失踪了。既然我们都知道你们在忙些什么,就不难想象这也可能是一对刚结婚的夫妇。很可能,我们查找的新娘和新郎杀手再次得逞了。”我瞪大了眼睛,心中十分烦恼。    
    “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我做出了粗浅的错误判断,你们两位只是在这个警察酒吧对饮而已。”她笑道。    
    “所有这些都是你监视我们得来的?”我问她。    
    “坦诚地讲,不是的。”她朝旅馆大门抬了抬头。“其中大多数都是我和门外那个快嘴的当地警察瞎扯得来的。”我毫无缘由地笑了起来。    
    “严肃地说,你该意识到你在这里毫无作为。”雷利说。    
    “另一对被害的新娘和新郎?同样的方法?”她带着决心粗声说,“我铁定要介入这件案子。”我开始觉得情况急转直下。“我现在郑重考虑的事情是请你钻进你的汽车开回城里去。”“你会把这事告诉菲兹帕契克或者斯通么?”“如果你愿意回到城里,我就算欠你一份情。”她浅浅一笑,“你在开玩笑是不是?要我回避?”“是的,回避。”辛迪摇摇头,“对不起。首先,我很可能因此被解雇,其次,也绝不可能让我对此袖手不管。”“那我和你一起开车回去怎么样?”我一时冲动说道,“你能得到很多你想要的内部消息,另一方面,你同时也给我一些你的看法,你看怎么样?”雷利的眼珠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但是我立即暗示他让我处理这事。    
    “一旦报道刊登出来,事态会扩大到我们没法控制的状态。”辛迪坚持道。    
    “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也都是你们的责任。”她眯起眼睛,脑子里思量着她是不是能信任我。“你是说从你这里获取独家消息?”我等着雷利提出反对意见,但是让我惊奇的是他赞同我。    
    “默塞尔局长负责所有消息的发布?”辛迪问道。    
    “是的,对所有公共媒体。”我紧张地看着雷利,心跳得就像墨西哥跳豆一样。如果我不能信任他,那么当我回到城里,我会面临巨大的责难。罗思会来到我的办公桌前,或者更糟糕,来的是默塞尔。但是我已经感觉到能信任他。    
    “那么我现在就搭托马斯小姐的车回城里。”我一边说着一边等着他的反应。    
    “叫我辛迪。”这个记者带着恢复的信心说道。    
    雷利开始点起头来,这是一种默许。“我会和哈特维格了结后事的。我很快会和你通电话。    
    托马斯小姐,不期而遇,非常荣幸。”我投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拉着记者的胳膊说:“快点,辛迪,我在路上会告诉你游戏规则的。”    
    


第二部分:故事二女子谋杀俱乐部当我们沐浴海风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这样既冒险又轻率,正好与我先前的行事风格背道而驰。    
    或许我只是想要当着那些当官的面——罗思的和默塞尔的——说或者由着自己性子办事情。    
    或许这个案子的事态还在扩大,而我只是幻想着它在我的掌控当中。    
    更或许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某人也卷入其中。    
    “在去任何地方之前,我需要了解你是怎么知道在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她启动车子时我抓住她的手腕说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迄今为止所发生的一切仅仅是你们把我从这个案子上撇开,而这个案子也是我的工作。我现在是不是也必须放弃我的消息来源?”“从现在开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依赖于此。”“我倒宁愿这样,如果我能让你不断猜想的话。”辛迪说。    
    “如果真要这么做必须以信任为基础。”“信任是双方的,对吗,警官?”我们在闷热的马自达汽车里烘烤着,车厢的地板上丢着空的快餐饮料杯子,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好的。”我最后温和下来,告诉她一些我们那天下午之所以赶来纳巴的原因,以及调查德乔治夫妇失踪一事。他们周五晚上结的婚,很可能他们是第二对被害的夫妇。“这些都不能刊登出来。”我坚持道,“等到我们证实了我再允许你刊登。”当她的推测被突然间证实的时候,她的眼睛绽放出了光芒。    
    “现在轮到你了。这里没有别的媒体,甚至当地媒体也没有。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辛迪把马自达汽车挂上了档。“我告诉过你,我是都市版面的。”当汽车驶上主干道时她说道,“我在这个案子上拼命干是为了能留任下来。我的老板让我这个周末拿出些关于这个案子的猛料。你早就把我撇在一边,所以从昨天开始我就把车停在你楼下,等着什么事情的发生。”“你跟踪我?”“非常拼命,嗯?但是很有收获。”我回想了过去的两天,“跟着去电影院,今天早晨跟着去散步?”她脸色微红,“当你搭档来的时候我就闪开。我只是跟着你们开车而已。”我靠到椅背上大笑起来。“算不上拼命。”我嘀咕道,“那些坏蛋已经跟踪了好几年了。”我既有点窘又感觉很放松。    
    在开车回城里的路上,我充实了我们的君子协定——此前当一个记者太接近案情而影响到调查办案时,我也这么做过——她不能公开这个案子直到我们证实以后。当我们证实以后我保证她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我会让她率先掌握案情,但只是稍微领先。    
    我坚定地说:“你要领会这点,我们现在的关系要有优先级,要胜过你所有的其它关系——你男朋友或者同事,甚至你老板。我向你提供的所有消息仅限于我们之间,直到我允许你可以写稿刊发为止。”辛迪点点头,但是我需要确定她领会了我的意思。    
    “当你老板问你消息从何而来时,你只需要耸耸肩。要是某个警察局的大人物——我不管他是不是默塞尔本人——把他的豪华车停在你的门外,把你叫进去询问走漏消息的事情,你就说谢谢你载我一程。地方检察官办公室会叫你接受大陪审团听证,要求你放弃消息来源,然后法官把你投进牢房——你只要确定带上足够的阅读资料来打发时间就可以了。”“我懂了。”辛迪说。我能从她眼睛里看出来她确实明白了。    
    在接下来的旅程里我们谈了彼此的情况,谈了工作和业余爱好,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开始喜欢上辛迪了。    
    她问我当警察多久了,而我告诉她的事要比原先打算讲的要多些。我还告诉她我父亲也是警察,并在我十三岁的时候离开了我,我在旧金山学了社会学,并力图证明我可以让男人主宰的警界有所变化,我努力所做的只是为了证明我适合我所扮演的不同社会角色。    
    她回答我她在密歇根大学也是学的社会学。当我们沐浴海风的时候,我们已经发现我们在其它一些方面惊人的相似之处。    
    她的弟弟和我的生日相同,都是十月五日。她现在在练瑜珈,而那个在科特马德拉指导她的女人正是几年前在南旧金山教授我的人。我们都喜欢阅读游记和推理小说——休·格拉格顿,帕特里夏·康韦尔,伊丽莎白·乔治。我们都喜欢戈登的《美食餐馆》。    
    辛迪的父亲早年亡故——十七年以前——很奇怪,当时她也十三岁。    
    但是最惊人的巧合——这让我惊愕不已——她的父亲死于白血病,和我所患的疾病是同源变性的兄弟病。    
    我考虑把我的秘密告诉她,但是我没有,这是告诉给克莱尔听的。但是当我们行驶到金门大桥的时候,我有了一种预感,那就是这个和我在同一部汽车上的人是我能和我想相处的人,很明显我喜欢和她做伴。    
    快要进城的时候我给克莱尔打了电话。这比原先约定的时间晚了几个小时,但是她好像仍然急切地要与我见面——我有很多事情要与她分享。    
    我们把会面安排在了苏茜餐馆,这次是早晚餐而不是午餐了。    
    她急切地想知道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当我到那里的时候我会让你听个够。”我告诉她。    
    然后我做了那天让我自己吃惊的第二件事情。    
    我问她:“你介意我带上一个朋友么?”    
    


第二部分:故事二女子谋杀俱乐部推倒高楼的庞然怪物

    当克莱尔走进来的时候,我和辛迪已经喝了第二杯玛格丽塔酒了。十英尺之外她的笑容已经让整个房间灿烂起来了,我站起身和她紧紧拥抱。    
    “等不及我这个老妈妈了?”她看着排着的空杯子说道。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解释道,“和辛迪打个招呼。”“很高兴认识你。”她握着辛迪的手爽朗地说道。虽然计划中只有和我一起会面,但她是那种非常容易应对突发状况的人。    
    “林赛和我讲起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辛迪在喧闹声中说道。    
    “除非她说我是个雄辩、精于病理的能人,此外大多数都是事实。”克莱尔说着露齿而笑。    
    “事实上,她讲到底时说你是一个真正的好朋友。”苏茜餐馆是一个格调明亮欢快的餐馆,有人造漆粉刷的墙壁和美味的加勒比海食物。这儿演奏一会儿牙买加音乐后,又会演奏一会儿爵士乐。这是个你可以踢腿、交谈、喧哗,甚至打撞球的地方。    
    惯常招待我们的洛蕾塔走了过来,我们鼓动克莱尔也来一杯玛格丽塔酒,然后又点了一盘辣鸡翅。    
    “告诉我关于雷吉毕业的事情。”我说。    
    克莱尔从我们碗里捞了一只翅膀,很不满足地摇摇头,“很高兴知道在读了那么些年书后,他们能真正说几个单词,而不只是‘这容易排字’或者是‘这是个炸弹’。他们看上去像是听格莱美音乐的街边男孩,但是校长发誓他们最终能成长起来。”“如果他们还没有成长的话,社会处处是学堂。”我咧开嘴笑,感到有些头晕。    
    克莱尔笑着说:“很高兴看到你有好转。那一天我们交谈的时候听起来好像是切利把他大且难看的鞋子穿到了你的脚上。”“切利?”辛迪问。    
    “我的老板,我们称呼他切利是因为他在布置命令时,用人性化的关心来鼓舞我们。”“哦,我感觉你们在谈论我的都市版编辑。”辛迪窃笑道,“这个家伙只有在用对方利益相要挟时才感到心满意足。对这样自贬身份他毫无知觉。”“辛迪在《记事报》供职。”我对克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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