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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之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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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飞,不要这样。想哭就哭吧。”曾可儿说。    
    “我为什么要哭?哈哈!这件事正好验证了我的想法——不喜欢男人是对的。他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哭?这下我轻松了,又可以做我自己了。我去洗澡了。”徐小飞边往浴室走边大声唱着那首充满豪情的《满江红》。    
    曾可儿望着她的背影,两滴眼泪滴了下来。她心中酸楚,她深知被男人背叛的滋味。没想到小飞也遇到这种男人。想起两人相似的经历,想起小飞对自己的好,她心里有一种冲动——想跟小飞永远生活在一起。只有她俩能够互相关心、互相依靠,只有她俩的感情才是真挚的。当她受伤害的时候,只有小飞在她身边;而小飞受伤害的时候,也只有她在她身边。她们已成为对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特别是现在。    
    徐小飞走出浴室,什么都没穿。她大声对曾可儿说道:“快去洗澡啊。发什么愣?”    
    “哦,好的。”曾可儿走进浴室。    
    当曾可儿沐浴完,走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徐小飞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苟才礼送给她的戒指和项链,眼泪大颗大颗地滴下来。    
    “小飞,小飞。”曾可儿鼻子一酸,抱住徐小飞。    
    “可儿,我就像做了一场梦。灰姑娘终究还是灰姑娘,当午夜钟声敲响,她就会恢复原样。我还是个没男人要的男人婆。可儿,可是为什么我要遇到他?我从来没想过喜欢男人的,为什么我却会遇到他?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徐小飞哽咽着说。    
    “小飞,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曾可儿抚摸着她的脊背说。    
    “可儿,你当初为什么要拒绝我?我一直喜欢你的。如果你不拒绝我,我就不会要他了。”徐小飞用手轻抚曾可儿的脸。    
    “小飞,哦,小飞,我不拒绝你了,我要你了。”曾可儿握住徐小飞的手,坚定地说。    
    “可儿,是真的吗?”徐小飞抹去眼泪。    
    徐小飞吻向了曾可儿的嘴唇,曾可儿热烈地回应着。舌尖的轻颤、手指的爱抚,让她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膨胀起来。她们的身体互相摩擦,爱的火花在闪烁。最后两人让对方达到了高潮。    
    “可儿,我们真的成了同性恋。你怕吗?”徐小飞问道。    
    “我什么都不怕了。小飞,你对我的爱是真的。我会珍惜。我也会好好爱你。让我们互相关心,互相呵护,携手到老吧。”曾可儿说。    
    “可儿……”“小飞……”她们拥紧了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    
    月光如水般从窗帘泻下来,流淌在这对恋人美丽的身体上,她们的爱如月光一般纯净美好。苟才礼送给徐小飞的项链和戒指被无情地抛在地板上,这些贵重物品被冷落在爱之外。    
    徐小飞和曾可儿成了一对恋人。公司里、大街上、餐厅里,她们一见面就脸红,眉梢眼底都是情。这些异样很快被眼尖的史姗姗发现了,很快传遍了公司上下。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徐小飞一直喜欢曾可儿,因为曾可儿才抛弃男友的,也有人说徐小飞是被男人甩了,伤心之下才和曾可儿好的。史姗姗得知徐小飞的男朋友是王经理介绍的,便去问他,他却缄口不提。于是,徐小飞和曾可儿从两朵花变成了一对同性恋的事,又给公司员工增添了茶余饭后的闲话。不过,她俩无所谓,她俩向来就是人们议论的焦点人物。当然,在公司里她俩还是很注意影响,只是眉目传情而已。    
    


第二章 小飞的初恋7、曾经的男友是男妓

    一天中午,徐小飞和曾可儿正在一家小饭馆用餐。徐小飞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赶快跑到厕所里去吐了个够,差点没把苦胆吐出来。    
    “怎么啦?胃不舒服?”曾可儿关心地望着她。    
    “不知道。吃了这鱼就想吐。是不是鱼有问题?”徐小飞大声嚷道:“老板,老板。”    
    饭馆老板走了出来,笑着问:“有什么事?”    
    “你这鱼有问题。我吃了就想吐。”徐小飞说。    
    “是吗?”老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嚼了嚼,“没问题啊,都是新鲜的鱼啊,味道也对啊。”    
    “不对,不对。我又想吐。”徐小飞又呕了呕,由于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完了,只吐出一滩清水。    
    那老板把徐小飞上下打量了一遍,开玩笑说:“先生,你不会是帮老婆怀孕吧?”    
    “我是女的啦。”徐小飞摆摆手,然后一愣,“什么?怀孕?你再说清楚一点。”    
    “哦,原来你是女的啊。那就难怪了,可能是有了。孕妇吃了腥味就会吐。”老板说。    
    徐小飞愣住了:要是怀孕的话,那这个孩子就是苟才礼的了。她怎么可能会要这个孽种?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堕胎。    
    徐小飞拉起曾可儿飞快地走出了餐厅,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医院驶去。    
    医院里,徐小飞拿着化验单,不停地说:“我不要这个孽种,我不要这个孽种,我要马上做掉它。”    
    几个病人诧异地看着她。一个老太太奇怪地问女儿:“现在男人也怀孕啊?”    
    “小飞,不要急。我们先去问问医生。”曾可儿说。    
    问过医生以后,约了第二天早上去做手术。    
    曾可儿把徐小飞送进手术室,握了握她的手说:“小飞,没事的。一会儿就好。我在外面等你。”    
    徐小飞躺到手术台上。医生让她两腿分开放在支架上。医生在准备手术用具。听到刀具碰撞的叮当声,徐小飞心里一阵发紧。她还不知道堕胎是怎么回事儿。    
    终于,医生准备好了,开始手术了。徐小飞觉得下身很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咬住了。“在给你扩宫,有点痛。”医生说。    
    什么东西伸进了子宫。忽然一阵巨痛,徐小飞叫出了声。    
    “叫什么叫?谁让你做女人呢?谁叫你不避孕的?舒服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医生嘀咕着。    
    想到苟才礼对自己的无情,加上身体难忍的疼痛,徐小飞的眼泪禁不住奔涌而出。    
    “好了,别哭了。是有点痛的,以后注意避孕。做这个手术不能生气的,会对身体不好。”护士安慰道,一边帮她擦眼泪。    
    手术只做了十几分钟,徐小飞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样长。走出手术室,在病床上躺下。曾可儿走了进来,见徐小飞双手紧捂着小腹,知道她一定很痛。她帮她擦掉额上的汗水,握住她的手说:“小飞,坚强一点儿。一会儿就过去了。”    
    休息了一会儿,曾可儿扶着徐小飞走出了医院。    
    回到家后,徐小飞和曾可儿把苟才礼和林涛骂了个够。徐小飞提了菜刀要去找苟才礼。曾可儿死死拉住她,劝说了好一阵她才把刀扔下。    
    以后三天,曾可儿请了假在家里照顾徐小飞。徐小飞说曾可儿真像一个好妻子。这件事让徐小飞更恨苟才礼,也更爱曾可儿了。    
    三天后,徐小飞和曾可儿走进公司。只见员工们围在一起,史姗姗正手舞足蹈地像发表演说似的大声说着什么。王经理见她们来了,不声不响地走到了一边。只听史姗姗说:“你们男人就是坏,把人家肚子搞大就扔了。”    
    一名男员工说:“徐小飞还能怀孕,是好事啊。至少证明她还是女人。”大家哄笑起来。    
    “再讲一遍。”徐小飞走进去脸色苍白地说。众人不敢吭声,灰溜溜地走了。    
    一整天,徐小飞都在生气,她恨透了苟才礼。他不仅抛弃她,让她怀孕,还敢将她堕胎的事传到公司里来。她决定下班以后去找他算账。    
    下班后,徐小飞和曾可儿来到苟才礼家。路上,徐小飞想买把刀,曾可儿极力阻止才罢休。徐小飞用拳头砸着门。一会儿,门开了,苟才礼苍白的脸露了出来:“谁呀?这么大声。”    
    “‘狗才理’,我跟你拼了。”徐小飞一拳砸到他脸上。    
    苟才礼倒退了几步,捂着脸说:“徐小飞,你疯了?”    
    徐小飞和曾可儿冲进屋里,一边一个指着他骂。    
    “有话好好说嘛。”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过来。徐小飞和曾可儿转过身,看见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走了过来。那人赤裸着上身,下身围了条毛巾。    
    “这儿没你事儿,你给我滚到一边去。要不连你一块打。”徐小飞吼道。    
    “哎哟,你瞧,你这是干嘛。我们都是一路人嘛,有话好说。”阴阳人说。    
    “谁跟你是一路人?”徐小飞怒喝道。    
    “我们都是同志嘛,有好东西一块用。我又不会抢他。”阴阳人说。    
    “同志?”徐小飞脑筋一转,才知道他把她当男人了,“呸!苟才礼,原来你是双性恋啊?又是女人,又是男人,怪不得你这么瘦。我真希望你早一点精尽人亡。”    
    “好了,够了吧?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走了吧?”苟才礼拉了拉内裤说。    
    “还没够。”徐小飞举起拳头。    
    “等一下。既然事情已经这样,我就说了吧。这一切都是王经理叫我做的。”苟才礼说。    
    “王经理?他为什么叫你这样做?”曾可儿问。    
    “他说徐小飞骂过他,还扣过他几次薪水。他想整整她。是他叫我泡她,上了她再把她甩了。”苟才礼说。    
    “那你跟他什么关系?”徐小飞问。    
    “我们是初中同学。”苟才礼拂了拂头发道。    
    “那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曾可儿问。    
    “我吗?”苟才礼洋洋自得地吹了声口哨,“说出来怕你们受不了。我是鸭子,就是男妓了。嘻嘻——”苟才礼咬着一缕头发嬉皮笑脸。    
    徐小飞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差点没把去年的饭吐出来。自己居然跟一个男妓上床,还怀了孩子。她只觉得气血一起往上涌,头上的血管快要炸开了。她大吼一声,像一头狂怒的狮子,扑向苟才礼,拳脚一起往他身上飞去。苟才礼被打得“哇哇”大叫,毫无还手之力。那个阴阳人在旁边跳来跳去,就是帮不上忙。曾可儿见徐小飞打得起劲,在一边举着手喊口号:“打死‘狗才理’!打死王八蛋!”    
    苟才礼被打得蜷缩在地上,鼻子里嘴里都渗出了血。打够了,徐小飞拍拍手,说道:“可儿,走。”曾可儿走过去踢了苟才礼两脚,跟徐小飞走了出去。    
    过了半个月,徐小飞找王经理谈话。王经理从进入办公室以后,一直不敢正眼看徐小飞。    
    “王经理,你怎么不敢看我?”徐小飞问。    
    “没有,没有。”    
    “抬起头来,看着我。”徐小飞命令道。    
    王经理只得抬起头来,与徐小飞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哈!王经理,你知不知道你就要有大难了?你印堂发黑,有大灾,有大灾哪。”徐小飞道。    
    “徐总,你就是爱讲笑话。”王经理精明的脑袋已猜到了什么,但他仍然硬着头皮。    
    “笑话?”徐小飞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用手指着他鼻梁骂,“王八蛋!什么是笑话?我就是笑话。现在你看够了吧?你导演的一出好戏。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用日本人的话说你就是——良心大大地坏了。你好卑鄙!我不过是扣了你的薪水,那也是因为你自己做不好事。你却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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