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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上帝是魔鬼-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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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雯的饭菜草草结束,马本斋就说道:“多年的邻居,一直没有拜访,今天咱们来打一会儿麻将加深一下友情吧。”  
梁雨丰点了点头,我说道:“好的,那么……”  
“现在就开始吧!”朴晨星立刻来了兴致。  
“十八罗汉大四喜!”  
梁雨丰将面前的牌一推。马本斋和朴晨星的脸又绿了。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梁雨丰又和了。  
“你是不是传说中的大长庄?这么厉害,我看自摸天后都不是你的对手啊!”  
马本斋看着自己的牌,唯有长叹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大长庄?”梁雨丰看着马本斋的眼里充满了不解。  
然后我和梁雨丰客客气气地喝了一杯茶,客客气气地给送走了。  
梁雨丰说道:“马雯结婚了,那么下一个是谁呢?”  
我愕然——难道是你?    
    合 七十九 谢谢合作(女人跳过)    
难道马雯就这样嫁出去了?况复生是什么人,我虽然不知道,可是与马小玲在一起十九不是什么一般的小孩子。我倾向于生化改造体或者什么转世灵童之类的家伙。  
听说马小玲和邻居况天佑热恋中。同样姓况,况复生是况天佑的弟弟或者儿子也说不定。  
整天神神道道的巫婆玲居然也有喜欢的人,实在是不能想象。  
那么我呢?一个二十多岁接近三十的老男人是否还有可能获得真爱?杨孟可以由白雪衣,我比杨孟好的地方就是没有那个发福的肚子,所以,我还有希望。  
据白老大说,徐弈文的肚子也发福了。大约是因为伙食太好了吧。  
心宽自然体胖,一如所说马瘦毛长一样。  
看黄莺的头发,最近似乎又长一些。  
我叹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速溶咖啡。张震涛和林玲琪度蜜月,我的早饭也只有在家里吃的那一点了。杯中的速溶咖啡不如阿里斯基的咖啡香醇,电脑屏幕上的东西也不如杨孟小说来的那么激荡。  
“唉……”  
长日漫漫,无心工作。  
“觉晓,你在想什么呢?快点把这摊子工作给做了,然后我们去喝茶。”印景达一拍我的肩膀,故作亲昵的样子。我一闪,他的手掌就落空了。  
“去死!老子这里还没有完事呢,喝茶你先等七夜再说吧。”我看着屏幕上的东西,就知道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搞定的东西。  
“我才是去死去死团的好不好?你都有了白家大小姐了,就不要再我们团里混名额了。”印景达自诩去死去死团团员已经好长时间。不知道是否如此才没有一个女人看上他?  
“觉晓,这个东西,送到财会科去。”柳经理将一沓纸往桌子上一甩,就回去继续加班加点。我看了看,《计划评估书》,也是一个没有什么意味的东西。  
假如凉风有幸,那么必定是秋月无情。至少我看黄莺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看着我的。我想她大概怨白秋若抢了她的花,又找不到白秋若来泄愤,只好用白秋若的冒名男友方觉晓来出气。这样的解释应该是合理的。  
但是为什么会有人抢花呢?新婚夫妻手中的花又有什么可抢呢?  
西方的婚礼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环节,让东方人想不开也想不到。但是我记得杨孟在《风俗万物考》里面论述过西方婚礼的礼仪。  
欧洲自古多战乱,战乱多自然男人少,男人少自然供不应求。这个跟抢花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关系。只是杨孟在百家之外另辟新径,偏偏找到了这个关系的由来。  
花是什么?当然就是花。作用是为了生育下一代而用。于是可以说花是植物的生殖器。这样的说法并没有错。  
而在古老的东方,那个东西一向称作为“话儿”。这个话字,据考证乃是一个通假字,对应的就是花字。所以可以说,我们的祖先早就发现了花的本质特征,于是将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形象地对应了过去。  
西方开化得即使晚一点,一定也在某个天才的脑中将动植物两者之间的关系联系了起来,所以才会有抢花这一风俗在婚礼上流传下来。  
那么为什么新娘会把手中的花丢了出去呢?因为新娘的手中已经有了新郎的花,不再需要那一束假花来给自己安慰。至于女宾,当然还没有抢到命中注定的那一束花,于是要拼命争抢,抢到花的女人,理所应当是下一任的新娘。  
假使没有一个命中注定的男人,至少还有手中的花来自我安慰。这才是抢花的真正意图。  
这么隐晦的说法,想来也有很多人不理解。但是不理解才是最好的事情。  
以上是杨孟说的,绝对不是方觉晓的想法。所以,大家尽量说杨孟是个色狼吧!千万不要将方觉晓扯进来,虽然我只是看了杨孟的书,可是罪不至死,我也应该没有什么罪过才是。  
杨孟那个人,真是一个矛盾的主体。网路上流传的《特殊的十一个人》,就是因为他的特殊性才能造就了个性化的性格,于是特殊的才能成为了特殊的理念。  
杨孟此人……我一瞬间想到了杨孟,真是一个不可理喻的错误。我应该想白雪衣才对。  
黄莺看完了手上的东西,抬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惊诧,“怎么?不是该你看过之后我拿走吗?”  
黄莺一摊手,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让我随便签签字就让你拿走?好几个零的款子你以为是纸钱吗?”  
被黄莺这样一说,我也只好讪讪一笑,老脸一红就跑了出去。  
“等等!”黄莺在后面叫住我,“快点娶了白秋若,省得下次抢我的花。”  
“知道了!”我什么也不敢多说,急忙跑了出去,只听到黄莺在后面的狂笑声——“吼吼吼……”听声音很有女王的潜质。  
即使知道是因为张震涛结婚的关系,可是让黄莺这样说我,我的脸还是很红。我并不怎么适合跟女人打交道。如果是杨孟,一定面不改色跟小女生讲情色笑话。  
该死!我怎么想起了杨孟?不能把他作为自己学习的对象。白雪衣的巨目可以与红拂女媲美,我可没有李靖的能耐,找不到自己的朱丽叶。  
没有张震涛的日子,也没有什么波澜。唯一与以往不同的事情就是没有人在星期天的早上敲开我的门,一脸淫笑看着梁雨丰说“兄弟最近吃得不好,来改善生活。”后面就是讪讪笑着的林玲琪。  
我在家里和梁雨丰看肥皂剧,梁雨丰抱着枕头抹了一把眼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笑,看着男女主角为了一点小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然后再腥风血雨中重归于好。  
这不是我的风格。但是这就是小女生的最爱,简单点说是梁雨丰的最爱。最爱一个不知所以的故事。  
正常的生活,偶尔会有一点波澜壮阔,更多的时候是在风平浪静中度过,假如不算跪主板的时候。——杨孟语录秘密版,源自于我和杨孟的一次谈话。  
于是我打着哈欠和梁雨丰继续看下去。顺便偶尔将小影按在身下。  
在一个茫然的周末,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眼的落寞,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天花板。身边只有小影在陪我。我一把揽住小影的纤腰,拽了过来。  
“喵呜……”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暗爽的声音。  
“叮咚……”门铃,又是门铃,我可不希望是马本斋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来叫我们搓麻将。一味屠杀不能代表水平。  
“贤侄啊,我可找到你了!”白老大一开门就扑了过来。  
“喂!我的裤子要掉下去了!”  
刚才找不到腰带,想不到白老大就这样扑了过来,我一着急,手上提着的裤子就掉了下去。白老大应该不是断背山兄弟会的成员。  
“贤侄啊,死丫头在家里摔桌子,你快点去看一下吧!”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揉着眼睛,看着白老大。白秋若摔桌子就让她摔好了,我又不是她老公,贸然过去了让桌子砸到就不好了。  
“可是她叫着你的名字摔东西能跟你没有关系吗?”白老大的语速很急,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哦?我没有欠她钱。”我说道。  
“好!就当我欠你钱,快点跟我走。”不由分说,白老大抓起我的胳膊就要把我带走。梁雨丰看着我身上的衣服,问道:“不用穿衣服可以出去吗?”  
白老大于此才看到我身上竟然只有一条裤子。  
“贤侄啊,你是刚刚起床吗?”  
“确切点说,是你来了我才惊醒。”  
“真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死丫头的事情,我现在也一定在床上。”  
“你在床上和伯母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你和雨丰还不是一样?”  
“怎么会?我们是清白的。”  
“算了吧,二十年前我还和萧十一郎说过我和小雨是清白的,现在还清白什么?没有不偷腥的猫,只有性无能的男人。出自哪里?”  
我想了想,说道:“出自杨孟语录。”  
白老大一点头,说道:“这就对了嘛。你不是偷腥的猫就是性无能的男人,你打算选哪一样?”  
用杨孟的话来反驳我,我当然不是对手。可是我和梁雨丰确实是清白的,纵使白老大不相信也没什么办法。总而言之,以每天早上苦练的一柱擎天神功来说,我起码不是性无能的男人。  
“雨丰,早饭好了没有?”白老大问道。  
梁雨丰点了点头,说道:“好了。”  
于是白老大坐了下来,说道:“家里的事情就先不要管他,先吃早饭吧。”施施然等着梁雨丰上饭。  
我一拍脑袋,这个家伙风风火火来了只是为了跟我抢早饭?但是白秋若那边似乎才是比较紧急的事情。在衣柜里随便找了两件衣服穿上,我告诉白老大:“我先去秋若那里看一看,你先吃着吧。”  
“贤侄啊,回来的时候别忘了买一桶东来顺的豆浆!”白老大埋头苦吃,根本不把我的话当作一回事。  
“那个……觉晓,没事吗?”梁雨丰到底还是关心我。  
白老大将手一挥,说道:“觉晓出马,秋若拜倒。再来一碗!”  
没有理会白老大的乐观,我自己出门去了。  
让白秋若在家里摔桌子的事情,应该不是小事了。白老大来找我救场,我无论是站在白老大是我的顶头上司这种立场还是白秋若给我无数免费咖啡的立场上,我都应该去看一看。  
可是,应该不止是免费的咖啡那么简单。谣言说我和白家的婚约,不是空穴来风,但是却一厢情愿。无论站在什么角度上,我都和白家有说不清的关系。  
入白家易,出白家难。近白家者,与之俱疯。白氏家族,就是一个黑洞,连光子都跑不出去,我又怎么能脱离关系?  
一路上什么也没想,开着白老大的车就直到紫奔轮。却忘记了白老大在我家怎么过来。  
随便找架直升飞机好了,反正白家财大气粗。我如此恶意地想着。  
到了车库,我就急匆匆往楼上跑。推开门之后,大喊一声:“秋若!”  
白秋若在客厅里,左手拿着苹果,右手拿着水果刀,不知道要做什么。  
“秋若,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想不开你可以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憋在心里很容易造成心理负担的。这样长期积累下去,更年期就会早一点到来,更年期到得早了你怎么嫁出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喂!听我说话就听嘛,怎么把刀子也给掉到地上?扎到了脚怎么办?扎不到脚碰到了小朋友怎么办?没有小朋友砸到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喂!你怎么又把苹果也给掉到了地上?”  
我回头一看,门后站着小翠和林雅音,萧语菲站在了二楼的楼梯上。小翠和林雅音张着嘴,想要说什么还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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