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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上帝是魔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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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企划部的人,就是“死神”,而企划部,就是传说中的“尸魂界”。  
我现在是“见习死神”,请各位前辈关照了。  
我在这里跷着二郎腿无所事事,看着周围的同事死盯着屏幕,想着如何让我们的业绩更上一层楼,而我们也能领一点奖金回家。  
我不是这样子的,我喝水,我看材料,但是我什么也没想,我是混饭的。  
这几天什么都不做,我长胖了,至少感觉如此。梁雨丰都说:“觉晓,做个运动吧。不然太胖了就不好了。”  
我回答:“好啊好啊,做什么运动呢?把阿涛和阿琪叫来搓麻将吧。”  
梁雨丰说道:“啊?这样不太好吧?”  
我说道:“怎么不好?有大长庄在,怕谁?谁来不是送钱的?”  
我抄起手机:“喂,阿涛,来一锅麻将。快点,让雨丰教导你们一下。”  
梁雨丰在一边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我回头一看,说道:“人都叫了,没什么。看我们大杀四方,唯我独尊。”  
我去倒了一杯水,没让别人看见,否则又来个前辈帮忙,我还运动不?  
夜依过来了,问我:“刚才给你的材料看了没有?”  
我回答道:“看了,嗯,还行,能明白。”  
夜依说道:“我看过你的企划书了,写得不错,要是调理一下,就能成为范例。可以没什么创意。”  
我回答:“嗯,我以后一定努力。”  
夜依说道:“这个创意,是看智商的。勤能补拙,可是拙就是拙,补一辈子也就是个挫!啊!你别介意,我没说你智商有问题,真的没有。”  
我相信她没有,真的相信。真的相信就怪了!  
然后我很郁闷,郁闷了一个下午,就为了她的一句话。  
晚上我去阿里斯基咖啡厅。免费的咖啡,总是比要钱的清茶好喝。这是著名大作家杨孟说的。看来他也很喜欢吃白食。我也很喜欢喝不要钱的咖啡。  
“喂,你都喝了三杯了。”白秋若在一边抱怨。我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多,因为郁闷,于是咖啡代酒,浇了一下心中的块垒。可惜咖啡的主人不大喜欢我。  
“我知道了,今天有点郁闷,不要来打扰我。”我一挥手,颇有点一醉解千愁的味道。  
“帮我搬个箱子来。”梁雨丰在后面喊人,“这个箱子太沉了。”  
“好的,我过去了。”我立刻站起身来,过去帮忙了。  
白秋若擦着杯子,喃喃说道:“不是说郁闷吗?不像啊。”  
那天我喝了四杯咖啡,可是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怎么还是没客人?”我在回去的路上问梁雨丰。  
梁雨丰想了想,说道:“今天来了一个,可是秋若说明摆着一个暴发户姨太太,还充什么诗书传家?硬是给气跑了。那人还说,以后让朋友也不来这儿。”  
这个白秋若,还真有个性!我问道:“那个人,是谁呢?”  
梁雨丰仰天看了看,想了半天,才说道:“名字很奇怪,叫做沈袁琳珠,怎么会有四个字?”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名字?”  
梁雨丰说道:“她报名字来,说这个名字多有文化。”  
我说道:“嗯,这个样子?她前面把老公的姓也给加上了。”  
梁雨丰问道:“那么,她的老公姓沈?”  
我回答:“不出意外,应该是。在以前,她姓袁,老公姓沈,就是沈袁氏,后来女人的地位提高,不过后面加上了名字。”  
梁雨丰又问道:“那么陈方安生的老公姓陈?”  
我被她打败了,说道:“嗯。”  
梁雨丰又问道:“那么我是不是该叫做方梁雨丰?”  
我一惊,问道:“为什么?”  
梁雨丰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你姓方啊。”  
我立刻说道:“咱们两个什么关系也没有,你不要瞎想,知不知道?”  
梁雨丰突然很受委屈,再一起走了好久才说:“嗯,知道了。”  
我看着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个事情,毕竟如此。  
那天晚上的饭有失水准,我知道她在想心事,于是也没说什么。她也知道菜做得不是太好,但是也没说道歉。我没计较。  
第二天依旧,仿佛昨天的话我没说,她没听。  
我瘫倒在椅子上,看着一张张材料,眼睛在看,心神已经走了。  
“方方,要不要水?”夜依在问我。  
“不要,谢谢。”我回答,然后立刻从虚空中抽出心神,换个姿势,神清气爽地回答。  
夜依问我:“这几天跟着怎么样?”  
我回答:“嗯,还好,适应了一点。”  
夜依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一会一起去开例会吧。”  
我挠了挠头,问道:“例会都干什么?”  
夜依说道:“最近公司的发展前景,或者是新产品的开发研制,就是这些事情。”  
我听了,倒也没什么,问道:“就这些?”  
夜依说道:“嗯,十点钟,别忘了。”  
我说道:“好的。”看着夜依去做事了。  
我又倚在椅子上,看来没事情做,和以前也差不到哪里去。印景达在看着电脑屏幕,十指飞快,在干什么只有神才晓得,我看他一会,又看美女,气化不得美女也不怎么多。凭我多年练就的眼力,一眼扫过去就知道是美是丑,可惜女人易得,佳人难求。男人如我,也只有梁雨丰和我混在一起,可惜还是个男人。我一摇头,继续搜寻。  
十点整,我迈着四方步去会议室,大家同僚三天,基本都认识我了,可惜我能叫出名字的就那么几个。在不知名的好心人带领下,我默默进去坐下。  
“怎么这么晚?我们大家都在讨论呢。”印景达对我说道,虽然有些责怪,其实算是告诉我。正如上早朝之前,大臣要凑到一起商量对付皇帝。现在我们合伙对付是经理,本质也差不多。  
“不好意思,我新来,不太清楚。”这是个不错的理由,可惜具有时效性。我感叹地想。  
印景达一看我这么说,倒也没说什么,直接让我在旁边坐下。然后才告诉我:“你知道咱们公司新开发的产品吗?”  
我一听,就知道,这不是乔伊斯前几天搞的吗?于是回答:“知道。”  
印景达告诉我:“今天就要做这个东西的策划,你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  
柳经理进来了,夜依跟着她一起进来,手上包着一摞资料夹。柳经理在主位坐下,吩咐夜依:“夜依,把材料发下去。”  
夜依点了一点头,一步走去,到了一个人的后面,将资料夹放到桌上。接着脚下一迈,身体消失,直接到了下一个人的后面,又将资料夹递过去了。虽然人影一闪,但是动作自成段落,丝毫不觉得突兀。而这个神技,似乎也没有人感到惊讶。直到夜依到了我身后,我还是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  
“别愣了,这是夜依的绝技——瞬步,你不知道吗?夜依有个外号,是‘顺步夜依’。”印景达用胳膊杵了我一下,告诉我。  
我才反应过来:“哦,哦。真是厉害!”夜依已经发完了。  
看着夜依站在柳经理的身边,我想着:这还真是藏龙卧虎。  
柳经理站了起来,说道:“弟兄们,我们企划部搞的项目,那帮研发部的白痴终于搞出来了。大家鼓一下掌。”  
于是大家恨之取得鼓掌,我也是刚从研发部出来的,鼓得格外出力。但是“白痴”这个称呼,就算了吧,不要给我。  
柳经理接着说:“虽然那帮白痴的成果出来了,但是离我们预期目标差得很远,不过我想大家也习惯了,所以到了我们给他们收拾残局的时候。就是让他们的成果流毒社会。”  
四下无声,我想道:这样说研发部的前同僚们,似乎不大妥当。可是看到大家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就知道,这是惯例。  
什么是惯例?就是别人说这是猪,然后大家都信了。即使那本来是马,现在也是猪。  
柳经理说道:“怎样让产品流毒社会,其实是销售部的事情。我们的任务,就是让它如何更好的流毒社会?今天先从商标开始,起个什么样的商标,这就是今天讨论的内容。”  
从开始到现在,我就一直感觉到了压力。柳经理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散开。如若是唐振峰,我大概会很随意的坐着和张震涛唠嗑。但是我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把心中的话对着印景达说出来,却力有不逮。  
印景达大概也感到了我的紧张,看到柳经理说完话,就悄悄附耳说道:“这就是‘鬼道随风’的压力,第一次可能不太习惯。放心,没事的。”  
原来是鬼道,怪不得在压力下感到这么诡异。  
柳经理说道:“大家先考虑几分钟,有话就说,我听着。你们不要担心,虽然有个新来的。”说完这话,柳经理向我这边看一下,然后才说道:“大家不要拘束,思考的时候总有一些自己的个性,这样才是人才。不要拘谨!”  
说完之后,旁边的人如释重负,一反刚刚的正襟危坐。  
原来大家都是因为我在,才这么正经。  
看来,我还没有真正进入企划部。    
    承 三十四 世界,变了    
柳经理说道:“大家不要拘谨。”然后局面我就搞不清了。  
我虽然进了企划部,不过时间尚短,没有融入这里,可以说还只是外人。外人的意思,就是谁也不会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伪装,才是王道。  
柳经理的意思,我还是明白。虽说是让大家不要拘谨,实际上是说,方觉晓不是外人。  
局面失控,是从夜依在身边的手提袋抱出一只黑猫开始的。这只猫油光水滑,正好可以煲汤。哦,我不该这么想。夜依抱着小黑猫,手指轻拂着猫背,黑猫眯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可是,我立刻就发现,夜依,并不算很怪异。  
桌角上一个杯子毫无征兆地飞起,定定悬浮在半空中。嗬!我不知道怎么表达。但是桌角上一个年轻男子看着杯子,随着眼睛转动,杯子也在晃动。有的时候,他的脑袋前后摇晃,杯子却定定不动,他是控制者,似乎还有超能力。这是哪里?  
我边上的一个人还算是正常,当然,这个正常其实也是不正常。他在看自己的手。自己的手有什么好看?他看自己的手,却像是在看情人的乳房,那么专注,那么钟情。实际上,他的手盘根错节,骨节粗大,面容却很清秀,巨大的反差,让我有点禁不住要吐血。看来能够用气势杀人的,不止柳经理的“鬼道”。  
不过似乎印景达还算是最正常的一个。他什么也没动,可是我仔细一看,就知道,他动了。如果说夜依的黑猫是可爱,那么悬浮的杯子就是诡异,盘根错节的手,应该是痴情。可是,印景达的样子,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从他的肩膀看下去,一切正常。再看一眼,一切就变了,变得不知所云。他的双手,直直的插入了腰带里面。这个动作,我不想说,也不想思考下去了。  
我再看过去,我对面的那个人是个面貌整齐的年轻人,提到桌子上一个大桶。然后掀开,就是热气腾腾的米饭。那个人抄起一个花边瓷碗,迫不急得地盛了一碗饭,吃一口,回味一口。我看着这位仁兄,实在是个饭桶。不大工夫,一碗已经下去,又盛了一碗继续吃。真不知道他是在思考,还是在吃饱。  
而他边上的人,抽出一把小刀,小心的剔着手指甲,一下一下,刀光闪耀。那一闪一闪的刀光,我怀疑会从任何角度发射,其实这一屋子人,都在飞刀的射程之内。飞刀,又见飞了。  
我看了周围的人,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的行为算得上是很正常。可是一转头发现柳经理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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