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魔鬼-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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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什么不对吗?我明天改,要不今天也成。”梁雨丰说。
“没什么不对,就是太干净了,我不大能忍受。”我回答。
“那么怎么办?”梁雨丰将它当作一回事来考虑。
“那我就忍一忍算了。”我说得很无奈。
“是吗?可是怎么才能恢复原样?”梁雨丰在思索。
“以后天天如此,我会习惯的。”我说。
她大约终于明白我再说什么,于是笑了一笑,十分暧昧。我很奇怪。
我更加奇怪的是浴袍里面的,居然是两峰夹谷。一条山谷无意延伸出来,勾起了浴袍中的一卷春梦,这是夏天。
“你……”我指着她的衣服。
“怎么?”她问。
“没有其他的吗?”
“有。”
“为什么穿成这样?”我问。
“居家装束,就是这样的。以前我在酒吧里工作的时候都穿成这样。”她回答。
“我知道,可是你穿起来是在很诱惑,我怕我受不了。”这是我的回答。
“我在酒吧工作的时候,别的女孩子也是这样的。”梁雨丰很诧异。
“但是这是我家,你是对着我的。”我说。
“啊……”梁雨丰张大了嘴。
恐怕正常男人都是如此。即使知道她是男的,我却不能把她赶走。是厌恶吗?其实也没有,因为奇文异志看多了,这个东西也很正常,毕竟有一个国家以此扬名。何况在本质上都是人,既然如此,倒也没有害怕和厌恶的道理。可是最主要的大约是我根本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和我一个性别的特征,我理所当然把她当做女人,这才是问题之所在。
但是我想起了另一件事,不是我是否经得起诱惑,经不起也没什么。我认为的。可是她的秘密是否会被人发现,如果那样的话,大约真的就麻烦了。
“你以前的时候,有没有人发现你是男的?”我想确实,如果有,大约该想一些补救措施,比如,夜间九点以前不准出去。
“有。”她说。
“什么时候?”我突然想问了,因为我想知道谁的眼力那么好,我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一定说不破的。
“四天以前,你发现的。”她说的太诚实了。
我基本不知道她是不是有点傻,难道我不知道吗?我知道还问她做什么!
“那么以前呢?”我问。
“没有。”她说,很坚定。
“真的没有?”我问。
“真的没有。”说得更加坚决。
“那天如果你不是说出了名字,我一定不会知道你是男的。”我感慨,“你实在是太像了,不,基本就是。我想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看来不出所料,果然没有。”
她笑了笑,长发在背后飘荡。
“这是夸奖吗?”她问。
“应该是。”我回答。
“谢谢。”她说。“以前在街上,有人找我拍过广告,可是我想,那样就不能找你了。就把他给推了。”
“你真得很笨。”我说。如果她出名了,想找我就更容易了,名人是由名人效应的。但是好在她不知道,不然我是被她爱上的男人,回头必定风光《奸夫淫妇对对碰》头条。
我在沙发上换个姿势,小影跳上来,坐在我的腿上。真的完全忘记我曾经将它一把摔到墙上,大概都是练“野猫不死身”的,,有亲切感。
“你为什么站着?”我才发现,梁雨丰一直站着说话。
“我忘记了。看你回来有点高兴。”她说。
“我回来有什么高兴的?又不是上帝来了。”我在发牢骚。
“那么魔鬼来了呢?”她说,“你是我命中的魔鬼。”
“那么,”我无话可说,转移话题。“是不是该吃饭了?我还没有吃呢?只吃了一点甜点。”
“我马上去,你很饿吗?真对不起。我以为你吃过了。”她有点着急。
“当然没有,不过不要急,我吃了点甜点,你慢慢来。”我说。
“好的,我就去。”她说。
“我回来的时候遇见了楼上的马雯,她向你问好。”我告诉她。
“马雯,很可爱的小妹妹。我很喜欢她的。”梁雨丰在回忆。
“喂,你喜欢她也不能太顺着她了。她说男人就是男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她那幅罗莉样。”
“她喜欢那么说,就让她那么说好了。反正又不能改。”梁雨丰说。
“那么你怎么改的?”我反问。
“我本来就是女人。”梁雨丰笑道,胸前的山峰鼓荡,妩媚得出了一池春水,三秋荷桂。
“你真是个女人!”我不知道是赞同还是感叹,因为我已经迷糊了。
我对自己的迷糊其实很难堪,于是抱起小影,以对它的一番蹂躏作为发泄的方法。
“觉晓,今天晚上吃什么?”梁雨丰在厨房问我。
“人肉叉烧包,干煸人肺,外加一个人皮豆腐汤。”我正在对着小影发泄,对于梁雨丰的突然打断,心中是有点意见的。
“好的……什么?我该怎么做?”梁雨丰大惊。
“你是做饭的还是我是?”我问。
“我是。”梁雨丰说。
“那你问我做什么?”我回答。
“可是……”梁雨丰说不下去。
“有问题?”我斜着右眼看她。
“我用什么肉来做叉烧包?”梁雨丰问。
“你的臀部很丰满,就是那里吧。”我回答。
“好的。”我看她怎么办。
梁雨丰抄起了斩骨刀,将浴袍掀起,留给我一片惊心的艳光。可是如此美景我无心欣赏,不是基于观念,是梁雨丰打算将斩骨刀像自己的臀部剁下。
“停!”我大喊一声,“你要做什么?”已经全无刚才看戏的悠闲。
“你不是让我用这里的肉嘛。我就要切了。”梁雨丰执刀相向,无辜答道。
“我让你死你就去死?”我反诘。
“嗯。”梁雨丰回答。
“我让你不要跟着我你怎么还赖着不走?”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就是要在你身边。”梁雨丰右手持刀,小臂上举,用标准的入党姿势回答。
“噢,好的。你说什么都行。你看着该做什么就什么吧。”我背后有一滩冷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袭来,空调都不管用。
我刚才真的害怕梁雨丰持刀相向以后,一刀向我砍来,那么处理尸体该怎么办?无论是我的还是她的,都很麻烦。无论是我死或是她死,剩下的一个人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一定会吃人肉叉烧包的。
如果梁雨丰把自己的臀部剁下来,那么她怎么能继续将之做成叉烧包?我也是很怀疑的。不痛吗?可能。
我暂且放下一切,一心只与小影玩一个邪恶的游戏——将它按在沙发上蹂躏一番,看着小影无力的样子,也算是发泄一下。
打开电视,照例是黄金强档的剧集,我看着男女主人公你死我活,暗想:这还不如我刺激。当导演的谁拍出了我这样的剧情?毕竟生活是丰富多彩的,生活是个意外,电视剧都在意料之中,没意思。这句话,不是杨孟说的,是方觉晓说的,也算是一点进步。
一股饭香飘来,刚才的罗莉豆腐都消化得差不多了。现在应该正式晚餐。也是我和梁雨丰在一起的第一次晚餐——最初的晚餐。
梁雨丰递来碗筷,我本来想去端菜,可是一想,还是算了。毕竟梁雨丰属于寄人篱下,我是正牌主人。
“今天的是什么菜?”我问。
“茶焖肉和炒飞鱼菜,怎么样?”梁雨丰把菜放到桌上坐下来,双手支颐,一脸期待,就差爆出星星眼。
我夹了一片肉,放到嘴中,有茶香而无肉的腻味,实在不错。飞鱼菜本来是没有味道的,可是用油喂了一下,竟然别有不同,实在想不到梁雨丰还有下厨的天分,真是可惜了。
“怎么样?”梁雨丰问我。
“不怎么样。”我打击她。
“真的?”梁雨丰立刻露出失望的表情。
“真的,可惜我还找不到更好的。”我不忍见她如此,改口了。
“那太好了!”梁雨丰高兴起来。
“那么饭呢?”我问。
“马上来盛,我忘记了。”她赶忙去盛饭。
“你和谁学的做菜?”我在席间问道。
“自学,到一个地方就学一个地方的,以后总是要给你做饭的,怎么能差呢?”梁雨丰答道,顺便还说:“可惜了,茶焖肉用七夜茶比较好,但是我想今天就给你做。”
想不到还真是一个天才!
睡觉的时候,我依照惯例——昨天的惯例将她赶到客厅。我看出她其实很不情愿,但是我很坚决。
“你不能在我的卧室睡。”我说。
“那……好吧。”她终于答应。
好在我的卧室没有收拾,还是一贯的凌乱。我将小影抱上床,体会这一天的倦意。可是里外的风格不同,竟让我一时难以入睡。不过今天梁雨丰还没有打扫到这里,说明我的屋子,实在是个大工程。
是夜也,夜凉如水,月照窗边,波澜不兴,冷月无声。左手拥月光在床,右手揽冰凝雪影在怀,一派静谧。在宁静的夜里,我突然感到了身边的涌动。
是小影翻了一个身。
起 十四 八月的结束
十四
世事不尽如人意,当我睁开眼看到了一缕阳光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想到,又是昨天的那个时候。这个时候是上班很早,吃饭太晚的时候。但是当有人给我做出早饭的话,那么另当别论。
吃过早饭,我出门而去,留下梁雨丰继续昨天的整理大业。乘坐二路汽车直到知交亭站,今天青木堂下车的女孩子没来,让我在一路上少了观看美景的机会。
我走来的时候,我看到张震涛也在另一个方向过来,这就说明了:昨天张震涛和林玲琪是睡在一个屋子里,至于他们有没有做过什么应该做的事情,不是我所能知道的。其实借两个胆给张震涛,他也不敢。
我远远向张震涛打个招呼,张震涛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回了我一个不屑。
“你昨天晚饭吃什么?”我揭到他的伤疤。
“别提了,是红烧鲤鱼。”张震涛回答。
“红烧鲤鱼?很好啊。”我很奇怪,这么寻常的一道菜怎么会是林玲琪的风格。
“是不错,可惜里面不仅有红烧鲤鱼,还有昨天的泡菜前天的咸菜,还有一堆我不认识的东西。”张震涛大约回忆起昨天晚上的鲤鱼,只是不知道是在伤心鲤鱼已进肚子里还是自己吃下了不该吃的东西。
“这很正常,你应该觉悟的。”
“我觉悟了,所以就更郁闷了。”张震涛说,“为什么要我吃下去?为什么林玲琪就要吃别的?”
“因为她关心你,爱护你。”我调侃张震涛。
“要不你享受一下?”张震涛说。
“算了,我不要。”我回答,脸上带着笑。“林玲琪买早饭还没过来吗?”
“快了,等一等。”
于是我们站在雷因斯大厦门口,看着美女进入,顺便品评优劣。
“这个的样子不错!”张震涛说。
“可是胸太小。”我回答。
“这个不错。”
“你没发现是科技的功劳吗?鼻子是隆的,眼皮是割的。”
“这个身材很好!”
“好你个头!那是男的!”我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受什么刺激了。
“那个,就是那个,怎么样?”张震涛指着远远走来的一个女人说。
“不错,很好。”我回答。
“好的,走进点我看看。”张震涛兴奋起来。
“你想看的话什么时候都行,那是林玲琪。”我适时泼来一桶冷水,张震涛清醒了。
“小琪,怎么现在才来?”我问。
“今天排队的人很多,我来晚了。”林玲琪说道。
“没有,还没到刷卡的时候。”我回答。
“今天没有买你那份,你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