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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外国人怎样当农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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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宾馆的路途中,我脑海里还浮现出老人仍眯盹在那里的身影,有些心酸地问沉默的小王:“你还认为他是疯子吗?”    
    小王还是沉默。她太年轻了,她很难知道,我们的前辈和我们这代人是从何等坎途中走过来的……    
    


第三部分在俄罗斯种地的日子(1)

    郝云中建子    
    几年前,正是黑龙江边贸火爆时期,全国各地纷纷来到北国边陲同江市设立办事处120余家,仅山东省就有青岛、威海、临沂等地设立的办事处达10多家,都想找机会跨国受益。在1998年,一个偶然的机遇,我们沂水县的20多名劳务人员,争取到了一个到俄罗斯租种土地的机会。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后,春节刚过,我们便过江出国了。    
    一    
    我们来到的地方是俄罗斯比罗比詹犹太自治州列宁斯克区一个叫巴布斯垛的农场的下属一个生产队。    
    这个生产队叫猜丽那耶,基本上和咱们乡镇里的一个村庄差不多。村里有二三百人,但真正干农活的只有二十几名机务工人,其他的人大都在区镇上班。这里大约有3万亩土地,土质不错,土壤特别肥沃,而且地势平坦,特别适合大机械作业。这里的机械化程度非常高,看到这种情况我们很高兴,这是因为按照合同规定,我们租地500公顷,其中播种300公顷小麦,200公顷大豆;我方负责提供技术、种子、劳务,俄方提供土地和机械设备。这么棒的机械,种这点地,还不是小菜一碟。谁知,当干起来时才发现并非那么回事。    
    “老大哥”种地真是浪漫、随意极了。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标准作业一说,他们不讲什么伏翻地、秋翻地,只是在春天播种前才翻一下,而且翻得很浅。在翻地时农机具根本不调整,立垡、回垡现象非常严重,也不耙地平地。更可笑的是,播种时他们根本不用开沟器,羊拉屎似的满地拉,撒完种子后也不培土,只用齿耙钩两遍,结果种子在地里埋一半露一半。    
    另外,这些俄罗斯人库里有肥就播,没肥就撒白籽,根本不去农场领。他们这里是典型的供给制、大锅饭,生产队一级根本没有核算单位,更没有什么会计,他们队里的“戈比旦”(当官的,类似咱们的队长)也不管财物,生产上所需的各种物资均由农场里供给。队里专门有一台嘎斯汽车,用来服务生产和拉运物资。    
    到了收获季节,更是让人不可思议:生产队里根本没有场院,他们从不用晒场,每个农场的所在地都有一个粮食处理中心。因此,在这里收小麦时,他们都让小麦在秆上自然熟透了再收割。结果是杂草丛生,损失严重,每次麦收是一拖再拖,一般都在9月上旬才能结束,产量每公顷只在1吨左右。    
    而我们这一行人全都是上级领导左挑右选敲定的,个个技术过硬,翻耙、播种、收割、修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们一切都按标准化去干,昼夜抢翻土地,播种时精耕细作毫不含糊。    
    地里施足了肥,小麦噌噌往上窜,望去像一块墨绿的地毯。村里经常有人去看,并在我们面前伸出大拇指夸赞。7月下旬,麦子熟透了,估测一下,每公顷打4吨没问题,我们都很高兴,按这个产量,超额完成合同指标没问题。就在麦收前的一天,农场的女农艺师丽达带着州区两级农艺专家来到我们的小麦地参观,那些专家们看到小麦长得这样好,惊奇得一个个冲我们连叫你好,西伯利亚    
    祝景成    
    驱车行驶在西伯利亚的公路上,一幅幅浓重的彩墨画会映入你的眼帘:波涛般的云朵在天幕上翻滚,无数道金光从云缝间射出,远处白皑皑的雪峰辉映着天光,广袤的大地被利剑般的公路劈成两片。很多时候,你根本遇不到其他人和车,看不到城市或村庄,只有你的车在奔驰。    
    也许你会不禁停下车来,站在公路当中,以公路原野远山苍穹为背景留下一幅照片。你会油然感到,宇宙浩瀚,大地辽阔,历史就像这样一条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直插入云的公路,人生就像我们乘坐在汽车上的瞬间。    
    西伯利亚有多冷    
    对西伯利亚来说,-10摄氏度至-20摄氏度已经算得上是暖天了。冬天一般在9月末、10月初就匆匆来临了,直到第二年4月才姗姗离去。这半年多里,这一地区一直供暖,室内一般在20摄氏度以上,可以穿衬衣。    
    西伯利亚冬天多雪,几场雪过后,城市和原野便变成了银色的世界。雪,也变得那么洁白无瑕,那样亲近可人。    
    西伯利亚风很少,但每年也会有几次暴风雪。只要风夹着雪刮起来,就是一片雪濛濛、雾濛濛的景象。公路两侧,美丽的白桦林也会变成黑乎乎的,看上去朦胧一片,前方二三米外就无法辨清物体。这时公路经常会被警察封锁。    
    如果你不巧驾车行驶在半路上,那就要倍加小心,一路上你准会遇见几辆相撞的汽车惊心动魄地翻在那里。如果你前面有一辆卡车在慢悠悠地闲逛,那么你必须与它保持至少20米的距离,否则便会被它卷起的雪雾遮挡,无法前进。    
    而西伯利亚人是在冰雪中长大的。我的朋友有一个14岁的女儿,个子高高的,每天早晨穿着比基尼泳装站在院子里的雪地上将一大盆冷水从头浇下,然后活动十几分钟。她说,只要不低于-30摄氏度,她就要坚持锻炼。    
    我还见过一位年轻的妈妈把小儿子的衣服脱光,赤脚放在雪地上,再兜头泼上一盆冷水。她期望通过这样的锻炼,使儿子能够从小就具备坚强的性格。冬天,孩子们绕着房前的“雪山”爬上滑下,玩得兴高采烈;大人们去山地滑雪打猎,更是兴致勃勃——寒冷似乎更增添了西伯利亚人的风韵和乐趣。


第三部分在俄罗斯种地的日子(2)

    西伯利亚有多富    
    俄罗斯西部的自然资源目前已接近枯竭,而西伯利亚的资源却应有尽有,异常丰富,工业基础也十分雄厚。可以说,西伯利亚是个有待开发的巨大市场。    
    但这里的资源浪费很惊人。水没有表随便用,居民区24小时有热水供应,每月缴费不到一美元;市内电话不计时随便打,两个女人唠上个把小时,每月也只交1个半美元,现在刚刚开始提价;西伯利亚有鄂毕河、叶尼塞河、勒拿河等世界知名的大河,众多的水电站、火电站电力充足,老百姓几十年用电和煤气几乎不花钱,现在才开始有偿使用;那里有保存完好的大森林,人们用木材烧火取暖。西伯利亚任何一个城市的机场都闲置了许多民用客机、运输机、直升机、小型飞机,这些都是过去按计划配置的。像27个座位的“雅克勤—40”一类的小型喷气式客机,时速达550公里,飞起来与“图—154”的感觉差不多。这类飞机很适合中国现在开发的支线使用。    
    看国内,彩电大战、VCD机大战、保暖内衣大战,市场竞争可谓炮火连天,硝烟弥漫。我时常想,何不到国际市场去寻求出路?西伯利亚近在眼前,我们的产品都是西伯利亚居民十分需要的,那里普通百姓还不知道家庭影院为何物;那里的人们爱美,恰好需要保暖产品。为什么不能用国内这些产品换回石油、天然气、液化气、电力设备、小型飞机、钾肥、军工用品、船用发动机、化工产品等,甚至科学技术呢?    
    西伯利亚离我们有多近    
    这里使用的“近”是亲近友好的“近”。西伯利亚广大民众对中国人民是非常友好的。1988年,我率团访问阿尔泰的温泉小城别拉库里哈时,恰值十月革命节,代表团和市长一起检阅了游行队伍。当广播响起“欢迎本市历史上第一个中国(地方)政府代表团”时,游行的人群连续喊起了响亮的“乌拉”,这激动人心的场面使我终生难忘。    
    西伯利亚人普遍长得人高马大,男人豪放、直爽、健壮;女人开朗、勤劳、漂亮。夏天是女人的天下,满街花团锦簇。而冬天即使再冷,白领女性也都穿着裙子保持风度,外面的裘皮大衣直拖到脚面。漂亮的大衣、一顶皮帽子和一双皮靴,是女人不可缺少的服装。赴宴和看剧是两件大事。每到此时,男人西装革履,女人靓丽飘香。剧场和饭店都有衣帽间,穿大衣棉衣不可入座,到机关去办事更是如此。在饭店里,除去音乐和唱歌,没有人大声喧哗。看表演时人们常常报以热烈的掌声,或上台为演员送上一束鲜花,反映出人们的文化教养。    
    西伯利亚夏秋两季是很美丽的,使人充分领略到回归大自然的宽舒飘逸。可惜由于经济的恶化,许多家庭没有了闲情逸致。西伯利亚许多城市家庭都靠一块“别墅”即郊区的自留地种植蔬菜,维持自身的需求,有的还将自家产品拿到市场上去出售。没有这块“别墅”的生产,许多百姓就难以度日,就可能出现大的社会动荡。所以,每年春秋两季都要放“别墅劳务假”。    
    西伯利亚人民是具有巨大承受力的乐观的人民,他们艰苦地劳作着,对国家未来仍然充满希望。笔者衷心祝愿西伯利亚人民幸福,祝愿中国与西伯利亚合作成功。    
    尤拉一家人    
    张雨生    
    盛夏八月,俄罗斯的远东最迷人。汽车在缓坡公路上奔驰,一两个小时也难得见到村镇。草原一望无际,森林苍苍莽莽。突出的印象是,上帝赋予俄罗斯的资源实在丰富。    
    我到达的城市叫红石。意译而非音译,俄语意为红色的石头城。常居人口八万多,在人烟稀少的西伯利亚算是相当大的规模,但地图上没有标示。这里因发现铀矿,于20世纪60年代建成新兴的核工业原料基地。一直禁止外国人进入,本国来人也要审查。近几年,才逐渐揭开其并不神秘的面纱。翻译叫安德烈,去年毕业于北京二外。他以为外来客人对铀矿都有神秘感,指挥司机先去看矿区。其实,我是核工业的科盲,不但对铀的采掘和提炼没兴趣,还老担心核辐射。我坦率地对他说:“最想办的事情,是随意走访普通市民的家庭,看看他们的生活状况,感受他们的思想感情。”    
    小伙子待人热情,办事风风火火,他迅速跑进一家商场,找来一位女孩说:“就去她家吧。”    
    女孩叫尤拉,23岁,中学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在商场里租了处柜台,经营服装,相当于中国城市里的待业青年。按传统观念,政府没分配正式工作,就叫没有职业。但俄罗斯推行私有化后,青年一代的就业观念改变很快。尤拉说她的职业很好,乐意干这个工作。我问她知不知道中国叫“个体户”,她笑着直点头,说她卖的服装,多数是从满洲里的“个体户”那儿倒过境来的。    
    尤拉介绍,她的父亲是采矿工人,母亲是家庭妇女,还有个妹妹,正念中学。这显然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我便对她说,很希望能去拜访她的父母。


第三部分在俄罗斯种地的日子(3)

    她向安德烈咕哝了几句,便指引司机向郊外开去,她说她的爸爸妈妈住在郊外别墅里。    
    红石的市民在城里都有住房。我看过工人宿舍楼,三室一厅,八九十平方米的单元房。公房已作价卖给户主,一套约新币两万卢布,相当于六七千元人民币。全市只有一个烟囱,统一供暖,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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