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网络杂集电子书 > 6023-信念平安   :18年平安生涯 >

第13章

6023-信念平安   :18年平安生涯-第13章

小说: 6023-信念平安   :18年平安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在带头,他最初给这个企业带来怎样的体质和能量,给这个企业灌输怎样的精神和文化。单纯地说企业只拥有一个好人是不够的,他还必须在具备好人品质的基础上,具有伟大的洞察力和卓越的领导才能,他所具备的远见卓识是要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前景,换句话说,他必须具有企业家的能量和素质。    
    马明哲就是这样一个人。    
    1989年,马明哲总经理和最早的平安女员工一起度过首个“三八节”。    
    我激动万分地抱着那台打字机开始了平安文化的“报刊之旅”。说明书是英文的,这在当时是平安唯一的一台最先进的打字机。我的脑袋嗡嗡叫,查字典,打电话请教老爸,问同事,总算稀里糊涂地知道了这个外国东西怎么用。后来能打豆腐块了,一个个打好剪裁好,用胶棒粘在A3打印纸上,按报纸的格式各个版块美化一番,再到复印机上复印出来。复印机可以套红,小报就出了两色,出来时大家抢着看,马总总是第一读者,他看得很认真。    
    十几年过去后,《平安之友》早已被《平安保险》报,也就是后来的《中国平安》报代替了,现在的平安报刊已相当丰富,三报两刊,种类齐全,并且有专门的一个编辑部在操作,而我当年的那些小报早已尘封在岁月深处,闲时只能小心地翻,小心地阅了。那些固体胶粘住的文稿已开始褪胶卷边,看着看着,心疼就会淹没了自己。    
    1989年3月,马明哲给《平安之友》写过几点意见:    
    《平安之友》至目前为止已发行5期,是否能达到我们办刊的目的,请你们征求一下全体员工的意见,作一次总结。我个人认为该刊物虽有不完善之处,但还是成功的。《平安之友》是我公司的内部刊物,办刊的目的一定要明确,我建议今后应发动更多的员工投稿,并尽可能根据我们办刊的目的而设计,这样就更能发挥它的效果。    
    他还亲自写了以下几条作为明确:    
    1。介绍公司大事及目前业务、工作动态、人员动态;    
    2。活跃公司内部的气氛,激励员工士气;    
    3。表彰先进,提出问题;    
    4。介绍保险知识及国内外保险动态;    
    5。沟通员工之间的感情,协调部门之间的合作。    
    这5点直到今天也不过时啊。从那以后《平安之友》的栏目增加到十几个,身边的同事都积极写稿,文体多得五花八门,至今我还认定早期的《平安之友》里充满激情和热爱,不缺美文。    
    以什么名义凝聚信仰?——最终,平安以文化凝聚了人的精神和意志。若干年后纪念《平安之友》时,我写了一篇短文。其中有这么一句:我有了一种感觉,那感觉残酷得就像你不得不回头去面对一直忠诚地跟了你无数年而今却让你觉得又老又丑的一条狗……差距太大了。平安以飞的速度把过去抛在脑后,而今,岂是一个“茅屋”所能见证?但不管怎么说,历史将《平安之友》留在那里,就像中国革命时期延安窑洞里的灯火一样,照亮过、温暖过平安人艰苦时期创业的意志和信心。    
    我一直珍藏着那些泛了黄的《平安之友》,用一个大胶袋把它们封好,端端正正地摆在书橱。我想,十几年前它们对于我,对于曾经奋斗的平安人可能不算什么,但若干年后呢?譬如今天,平安已经如一艘航空母舰般驶向世界,谁又能忘记蛇口的这只小舢板呢?    
    这就是成长的规律。我们看不见人生的轨迹,却无法抹去它的足迹。有意无意间,当我们蓦然回首,它的沧桑老旧,会让我们的灵魂不那么平    
    愿我的勤奋换来所有人的安宁和保障。(河南·王成娥)    
    静,也许我们会再一次激动起来,冲动起来,或者沉默着,冥想着,就像当年,我们以青春的代价,纯粹地诠释生命的价值。    
    面对《平安之友》这几张枯黄的报纸,我们宛如面对逝去了的青春。只有它,记录了我们的过去——作为平安人,我们曾蹒跚的脚步,执拗的品格,爽朗的笑声和纯净的感情。


爱情,不可阻挡地弥漫第16章 爱情原来是流沙

    我的心开始颤抖,手脚冰凉,浑身战栗,一股热烘烘的东西像激流在胸中湍涌,突然“哇”的一声我开始呕吐,热血直冲脑门,悲伤终于爆发了。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空乏的躯壳,软软地倒了下去……    
    在蛇口等了红哥3年。    
    这3年里我们没有见过面。没有电话。也没有一封书信。除了工作,我的生命似乎僵硬在某个点上,像停了摆的钟一样。    
    每每看到别人亲昵的时刻,或者从小说电视里感觉爱情时,心都是疼的,一阵抽搐,一阵紧缩。夜深人静,我的泪水常会泛滥,许多时候人在心痛中孤独地睡去。    
    等,有时候值,有时候不值。不值的时候就像跟影子作战,是浪费生命。我生性乐观,无论怎样的忧伤都不能淹没我的激情。换句话说,一次次的磨砺,等于把我一次次送入心海浩淼的深处,我的欲望、情爱统统躲藏起来,唯有意志蓬勃展露,令我抛开一切去工作。不需要有想法,也没什么想法,没人让你有想法,你别无选择。除了工作就是别无选择地等着,待着,呆着。只是这份等待里,越来越多地涌起问号,涌起迷惘。    
    偶尔我也会问李玉猛,但他从来都是“不知道”这三个字,我也不再追问。身边的同事和新结识的朋友总有情意绵绵的传递,但我心中有结,不能接受任何人。我不能忘记红哥对我的好,不能忘记生病时他对我的照料,当然更忘不了4年前我对红哥的承诺,当他在我面前把手里那封紧攥的家信撕得粉碎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洁白的碎片四散飘落。    
    信是谁写来的在那一刻我并不知道,但红哥闪烁其词的反常神态令我不能理解。他一向爽朗大度,性情温和宽厚,在我们的交往中他从来都是乐观幽默的,没有什么事情令他不开心,他的稳重和成熟吸引了许多人,他的羽毛球更是打得棒极了。可我那时并不知道他是个结了婚的人,更不知道他有两个出生不久的孩子。所以当有一天所有人都找不到红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是多么不了解他呀。    
    在校园僻静的一个角落,红哥一个人在静静地抽烟。风很大,他的头发被吹乱了。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依然没有发觉。那是快熄灯的时候,我已经找了他大半夜。这么沉重的孤单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非常吃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沉默许久,在我百般追问下,才跟我说起事情的原因。他说,你还记得那封信吗?那封被我撕碎的信。说完眼里就涌出了泪水,神情无比忧伤。我点点头说记得,为什么要撕碎它?红哥说那封信是家信,不想让你看到。我说一封家信有什么,我也不会看,可你躲躲闪闪,好像有鬼似的。红哥说你太单纯了,我不想让你难过。    
    我会难过?那是一封什么信啊?红哥于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起他妻子,说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还有一个大家族,全家老小兄弟姐妹十几人住在一个大院子里,他是长子,父亲是个老革命……    
    “可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我想知道他忧伤的直接原因,就打断他的话。他说妻子身体一直很弱,那封信里告诉他一个可怕的消息,医生检查出她身体异常,怀疑她得了癌症。他说如果确诊,他的学业就要停止,他必须回家。红哥两只手插在头发里,脸埋进掌心。    
    我们四周一片寂静,我能听见秋虫单调的鸣叫和自己心脏怦然的跳动,急速,剧烈。我呆了片刻,对他说:“如果她真的是那个病,我就等你。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嫁给你。”    
    那天晚上风清月高,我们在校园里坐了很久。两颗心就这样贴近了。因为彼此都曾付出过,所以牺牲和奉献便来得自然。我不知道爱情有什么真谛,但那时起我知道我们能在关键时刻心疼对方,这或许就是相爱吧。    
    可是后来直到毕业也没有坏消息传来,红哥忧心忡忡,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跟我交代,我们的未来似乎就要终止。    
    最后一天离开学校时,我坚持先送他走。当红哥在320汽车关上车门的一刹那回过头来时,我知道我的心已跟随这个男人去了远方。但是谁能想到这样的分别竟是另一种诀别,我们的缘分在320卷起的尘嚣里被上苍无情地带走了。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完美无瑕,除了爱情。但爱情短命的多,长寿的少。因为缺乏免疫力,一旦沾染尘埃杂疾便会即刻变味变质,甚或死去。爱情,有的活着重如泰山,有的死了轻如鸿毛。    
    一切都像早已有所准备似的,李玉猛在我正式调入蛇口工业区的那天晚上,跟一个朋友在海边请我吃了顿饭。我扬了扬手里的调令,跟他说工夫不负苦心人,我的调动终于搞掂了。    
    在我热情洋溢的笑容里,李玉猛已做好充分准备。他没有笑容,只看着远方问了我几个问题,这几个问题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震惊。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我默默等待的3年里,生活竟充满了类似阴谋一样的犹疑和诡谲。    
    李玉猛把3年里他和红哥还有红哥父亲、妻子的通话统统告诉我,最关键的是他告诉我红哥最后求他,求他安排我回内地去,他说他的家庭快把他压垮了。李玉猛说我没有答应他,因为我没有看出来你在逼他,你只是在等他,等一个杳无音信的人,他有什么权利赶你回去?他能不能离婚是他自己的事,而你的等待充其量只是为了感激。他这么做真是不够仗义,至少不够朋友,要么你男子汉大丈夫来趟蛇口,大家见面把话说开;要    
    平安成就了我,我要用诚信予以回报;客户信任我,我要以诚挚为之服务。(河南·杜美荣)    
    么你写封信,打个电话,有什么不好说明白的呢?况且你喜欢的这个女人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一心一意等着你,怎么地都该来一趟吧。可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痴心女人采取的这种回避的做法已经不是妥协,而是情感上的伤害和背叛。    
    李玉猛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看我,很激动地一把就掏出烟来,长长地吸了一口。    
    我完全目瞪口呆,一切恍如梦境,遥远又不可信。    
    这是真的吗?但李玉猛不会骗我,他没有理由编造瞎话。3年里这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认真地跟我说话。我的眼泪不可遏止地涌动,像潮水一般倾泻而下,嗓子顿时说不出话来。    
    那个朋友慌了,不知如何是好。李玉猛沉默着,知道此时此刻我的心里一定倒海翻江了,眼泪已如大河奔流,他以为我会发疯般咆哮。    
    但是我没有。我的心开始颤抖,手脚冰凉,浑身战栗,一股热烘烘的东西像激流在胸中湍涌,突然“哇”的一声我开始呕吐,热血直冲脑门,悲伤终于爆发了,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空乏的躯壳,软软地倒了下去……    
    连着3天我的眼睛都是肿的,不愿说话。我被伤感淹没了,就像一个快死的人。    
    对天发誓,这段感情很真,很纯。但结果却是如烟般消散。早已变味的天空里剩下孤单的一个我。祈祷、信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