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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吾爱吾父之我才十二岁-第8章

小说: 吾爱吾父之我才十二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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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请您在门外等一会儿,我保证不会再收留小遥了。” 
“严庭!”南宫遥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某叛徒。 
“好,那请你们快一些。”得到保证,宋老师犹豫了一下就松手走出去了,临走还好心的关上了门。 
门内火山就快爆发。 
“严庭……你……”听的出声音是从牙缝里发出来的,但对自己的老板,南宫遥的怒火只能自己烧自己,成了十足的“闷烧”。 
“小遥,我看那人不错。”严庭抱起我找张沙发坐下。 
“我不是这条道上的人。”他也坐下来。 
“可你被他吃了啊。”  

吾爱吾父之我才十二岁风灵古镜 下 
'依雨嫣然 发表于 2006…7…5 4:51:00'
啊?你什么这么肯定?我抬头看他,谁知他顺势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可怜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脸上立刻“红光满面”。 
还不习惯在熟人面前袒露我们的关系,我从他腿上下来,坐到一边,顺便给了他一记白眼。再看南宫遥一副呆掉的模样,心里更气,伸脚踢了严庭一下。 
“小遥,有什么好吃惊的,能把你气成那样的,必定和你关系非浅。”严庭似乎没意识到南宫遥吃惊的真实原因。 
“你们……刚刚……”他的脸色有些泛白。 
“Kiss喽,小遥,你傻啦?”严庭笑着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捉住要逃跑的我一个深吻,然后转头对南宫遥说:“我决定了,我要夏儿做我一辈子的宝贝、情人、爱人。” 
“你们……这是乱伦…………”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双拳紧握撑在桌面。 
“小遥,你怎么也这么不开通?夏儿又不是我亲生的,我要疼他宠他,谁都不许有意见。”严庭的手按在我肩上,手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传来,那么坚定,那么温暖。 
但下一秒,我却如置身冰窖。 
南宫遥缓缓的垂下头,用低到快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严庭,徐远……也就是景夏,他其实是…………你的亲生儿子…………” 
徐远,我原来的名字,可这不是重点啊………… 
肩上的手紧了紧,“小遥,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对,是玩笑。但我仍忍不住颤抖起来。 
“顾雪颜……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南宫遥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有着浓浓的愧意。 
“顾雪颜…………”严庭喃喃的跟着他念,按在我肩头的手松开了。 
顾雪颜是谁?我不认识!和我没关系啊! 
“顾雪颜,你高中时的老师,也曾是你的…………情人。” 
记忆一点点被挖掘,严庭确实告诉过我他的初恋情人是他的高中老师……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当年之所以失踪,就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 
可笑,可笑,你不会告诉我,我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吧?我妈只不过是个鱼贩子的老婆,而她也不叫顾雪颜! 
“她知道还是高中生的你根本没有能力负起责任,所以她就辞职去了南方,并嫁给一个鱼贩子,同时改名叫纪红。” 
轰!!! 
被雷打中了………… 
被打中了…………………… 
毛孔全部竖起来,我惊恐的看向严庭。 
不要,不要,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为什么你颤抖的比我还厉害?你动摇了?你为什么动摇?我不许你动摇!!! 
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向南宫遥砸去,太过愤怒使我忘了控制力道,烟灰缸从他头上飞过去,砸碎了后面的花瓶,砸碎了我的冷静。 
“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我的声音已不像人类发出的,尖锐难听,像要抽光肺腔的空气,无法呼吸,无法呼吸………… 
眼睛是被痛苦绝望遮住了,还是被泉涌的泪水淹没?四周的景象扭曲成地狱的颜色,我又回到这儿了? 
我恨你,我恨你,南宫遥,我恨你! 
他化成魔鬼的形态,张牙舞爪,幸灾乐祸。我尖叫着扑打他。 
是你,是你,是你害我跌回这里,你这恶魔!  
一个人突然从后面抱住我,任我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他在我耳边反复说着:“夏儿,夏儿,冷静点。” 
我望向天使的脸。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再叫我宝贝了?我不是你的宝贝了吗? 
控制不住,控制不住了……严庭…………悲伤…………“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扑进他怀里,想要确定这温柔的人儿是否还在。 
他环住我,抬头看向南宫遥:“为什么?为什么不早说?” 
“我曾问过你们相处的怎样,你们都说好,我觉得既然你已经认了他做儿子,并真心疼爱他,就没必要告诉你这些了,但是,我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 
感觉严庭深深的吸口气,然后低头对我说:“夏儿,上楼去。” 
不,我不要上去。我在他怀里猛摇头。你会不见的! 
“乖,上去,我保证不会玩失踪。”他像读懂我心思般安慰着,将我推到楼梯口。 
站在台阶上,我回头看他,他依然笑着,安慰的笑,苍白的笑,虚弱的笑………… 
我一咬唇,快速飞奔上楼,冲进自己的房间。就在关门的瞬间,我听见一声闷响,以及那向来温和的男人的咆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混蛋!为什么不早说?现在怎么办?我爱上了自己的儿子!我爱上了自己的儿子!!!” 
我无力的顺着门滑坐在地。严庭,你也崩溃了吗? 
爬到床边,将被子拽下来裹住发抖的自己,头靠在床沿。我要睡觉,我要睡觉,等睡醒了,一切噩梦都会过去的。我不是严庭的儿子,而是他的宝贝,他要珍爱一生的宝贝。 
当我睁开眼,我不知被谁抱到了床上,清晨的阳光洒进来,我昏睡了一天? 
不,不是的,严庭昨晚陪我聊到很迟才回去,其实我没睡多久,他应该还没醒吧,过去叫醒他。 
主意打定,我就从床上坐起来。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张嫂吗?一定是问我早餐想吃什么。恩,我想吃上次那种淋了蜜的小蛋糕。 
“进来。”我大声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可怕,一定是昨晚聊的太久,嗓子都痛了。 
门被打开,进来的不是张嫂,而是几个大男人。他们整齐的穿着西装,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白色的药箱。 
“你们是谁?” 
他们不理我,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包装袋,撕开袋口,里面露出一只针管。那个拎箱子的人持着针管向我逼近。 
他们想干什么?我一步步后退,却被其他人按住。 
只见那闪着银光的针头没入我的皮肤,转眼间上面那节细细的塑料管内就盈满了红色的液体。 
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抽你的血。 
他们抽我血干什么? 
给你做亲子鉴定。 
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 
因为你是严庭的儿子。 
“不!”我猛推开眼前的人,他们没想到我会突然挣扎,针头就这样硬生生的断在肉里。 
我顾不了手上的疼痛夺门而出。  
严庭,你在哪儿?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8。 
房间……不在,书房……没人,在哪儿?严庭,出来见我! 
客厅有个人,是张伯。我冲上去拽住他:“张伯,严庭呢?他在哪儿?” 
“老爷去公司了……哎呀!少爷你的手怎么流血了?”张伯发现我手上的伤。 
这么早……这么早……怎么会上班?只怕是一夜未归吧…………我要去他公司,我要去………… 
我甩开张伯就往大门跑去,却迎面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正是那个为我抽血的人。 
下一秒,我感到颈后一丝细微的疼痛。 
“你太激动了。” 
陷入黑暗前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是谁在哭?这么伤心,啊……不要碰我的手,很痛………… 
睁开眼,看到一个人,他捧着我缠着纱布的手,将吻和泪洒落在上面。 
我动动手,把他的头抱进怀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理我,“庭,抱抱我,再抱抱我……” 
他没有动,任我抱着,口中哽咽的呼唤:“……宝贝……宝贝…………” 
“庭……”我已有哭声:“抱抱我,在结果出来前,再抱抱我……我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那么讨厌我,原来我真的是杂种………… 
如果是这样,那么……………… 
血缘,我的生命来自他,我不能,我无法跨过去。亲生父亲和养父之间居然如此天差地别。 
趁现在,趁现在还可以享有不知者无罪的借口,让我们最后一次疯狂吧。 
不知是谁先吻的谁,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记忆混沌吧,身体燃烧吧,我不在乎自己是否同那扑火的飞蛾般愚蠢。 
我们疯狂的吻着,我被他重重的压着,四肢纠缠在一起,就像打了个死结,任谁也无法挣开。 
舌头交缠的湿黏响声,混合着布料磨擦的声音,响彻房内。 
我不愿去思考什么,只求你不要放开我,如果你的力气够大,就把我揉碎在你怀你。如果你怕疼,就让我被你一口一口吞噬。 
抓紧时间,在天亮前,用身体记住你对我的爱。 
我们的未来没有把握,我们的爱情随时消逝………… 
感觉他起身下床,我没睁开眼、没动、没说话,就当我睡着了吧,不知道审判就要来临。 
他走后不知多久,直到我实在不能装睡了才起身。拉开窗帘,日头当空照,可能都快中午了吧。 
沉默的我,沉默的空间。下去吧,面对现实,他已经先我一步知道答案了。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呢? 
打开门,走到楼梯处,我目不斜视的数着阶层,觉得它似乎比几天前短了。很快,我就站在一楼的地面。抬头,发现严庭坐在沙发上,正对着我,手中握着一张薄薄的纸。 
他见我下楼,放下手中的东西,给我一个温柔的微笑。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夏儿,今年过年我们去美国看苗兰好吗?这么久没见,你想你妹妹吗?” 
“当然,爸爸,我们放寒假时去。”我顺从的坐到他身边,眼睛不经意扫过那张纸,整张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字,只有最下方的一个数据最显眼99。986%。 
客厅里的一只大鱼缸上嵌着一面镜子,忠实的反应着客厅的一切:黑色玻璃的矮桌上放着一只新的烟灰缸,桌角边有一份亲子鉴定的报告,桌前米色的沙发上坐着一对父子讨论着过年时的计划,父祥子孝的画面很是和谐。 
严庭的笑依旧温柔,但我不知道自己的笑是否还和从前一样。  
这一刻,我选择遗忘,遗忘那短暂的幸福时光。也许一开始就是我的错觉,没有一见钟情,那只不过是亲子之间的感应;没有意乱情迷,那只不过是对父爱的本能渴求。一切没了起点,就不会有经过,更没有结果。 
感情会随着时间慢慢沉淀,记忆也会在刻意的遗忘下被腐蚀。 
是的,天堂的门早就关上了,现在不过是将窗也关上罢了。 
时间慢悠悠的过,没有因为什么因素而改变它的脚步。 
九月开学时,班主任问我怎么没到学校参加跳级的考核。我笑笑说不要紧,明年再考吧。现在也没有那么强的想跳级的欲望了,我只不过才十二岁,这么急着让自己成长干吗呢? 
第二天学校校刊部招人,我拎着相机去了,当天就挂上了校刊小记者的招牌,每天闲来无事就抱着相机在校内找新闻。 
已经初二的我,并没有像别人那样在学习上下苦功。时不时的东踩一脚,西踏一步,除了运动方面实在是我身高和体力不及外,几乎所有的文艺类社团都是我的舞台。 
老师说有我这样的学生真让他们骄傲,同学说我比上学期更耀眼更开朗了。 
开朗吗?原来我已经忘了那些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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