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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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过没有,这台演出她很有可能会遇到叶恒修。”
鲍伟楞住了,镇南方说得没有错,叶恒修可是全国著名的钢琴演奏家,这样的演出怎么可能少了他?镇南方又轻轻说道:“另外,演出那天可就是我们的对手给出的最后期限了。我是为了鲍局你们父女着想,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做通鲍艳的思想工作,放弃这次演出。”
鲍伟的神色很是黯然,他说道:“我尽力吧,不过我可不能肯定她会听我们的。”镇南方说道:“我明白鲍局的意思,我倒觉得应该让她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鲍伟摇了摇头:“不行,不能让她知道,我不想让她担心,这件事我连老婆都没告诉,小镇,如果我实在做不通她的工作,我答应你到时候一定不会出现在现场,好吗?”
镇南方也不再坚持,虽然他年龄不大,却精于世故,哪里不理解鲍伟作为父亲的心意,可怜天下父母亲,大抵就是如此了吧。镇南方说道:“那好吧,只是世事难料啊!”鲍伟说道:“谢谢!”
镇南方没再说什么,眼睛望向窗外。
沪海大学艺术学院。
鲍艳在接到爸爸电话的时候很是开心,在她的记忆里,爸爸是很少会亲自到学院来看她的。虽然她知道鲍伟大很爱她,但是鲍伟对工作的态度太认真了,加上鲍伟的职业特别,鲍伟是很少有机会到学校来的。
“爸爸!”鲍艳下楼来看见了刚下车的鲍伟,一下子奔了上来,拥抱着鲍伟,在鲍伟的脸上亲了一下,才放开他问道:“爸,你怎么来了?”鲍伟微笑着说道:“爸爸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你。”这时鲍艳才看到了镇南方和小惠。
镇南方也在打量着鲍艳,这女孩长得很漂亮,瓜子脸,柳叶眉,典型的江南女子模样。身材也很是匀称,虽然才十八九岁,却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或许搞舞蹈的都早熟吧,镇南方想。小惠伸手挽住了镇南方的胳膊,轻轻在他的胳膊上揪了一下。镇南方疼得差点叫出来。
鲍艳看到了小惠的动作,她知道小惠一定是对镇南方用那样的眼神望着自己有些不满,她的心里有些开心,她笑着问鲍伟:“爸爸,他们是谁?”鲍伟说道:“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小镇,镇南方,他是,”他突然觉得好像还真不好介绍,半天他才说道:“是我的同事,这位是小惠,也是爸爸的同事,你就叫小惠姐吧。”
鲍艳乖巧地“哦”了一声,然后来到小惠的面前,笑着叫道:“小惠姐。”小惠也大方是说道:“你就是鲍艳吧?老听鲍局提起你,今天一见,果真是个美人胚子。”鲍艳听小惠这话,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原本想促狭打趣的心思也就没了。她拉着小惠的手说道:“小惠姐姐真会说话,在姐姐面前我哪是什么美人啊,姐姐才是真正的一等一的美人呢。”
说完她斜了镇南方一眼:“也不知道以后谁有那福份能够娶到姐姐这么好的老婆。”鲍伟也笑道:“小妮子,一天这脑袋瓜子装的都是啥玩意啊?对了,今天不排练吗?”鲍艳经鲍伟这一提,才“啊呀”一声:“尽忙着和你们扯闲,把正事都给忘记了,走吧,上去看我排练去,马上到我了。”
她扯着鲍伟就往楼上排练室走去。
镇南方和小惠也只得跟着上去了。鲍艳轻轻说道:“我们除了为白玲伴舞,自己也有一个舞蹈呢,《天鹅之死》,我领跳!”鲍艳的脸上满是骄傲。倒是鲍伟听了鲍艳的话,皱了下眉头,死啊活的,这还真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说道:“小艳,你能不能……”他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有人叫道:“鲍艳,快来,到我们了。”
鲍艳笑道:“爸,有什么事情呆会说吧。”说完向镇南方和小惠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便跑向了那边。
带着悲怆的音乐声响了起来,鲍艳踩着芭蕾舞步出场了,她跳得很认真,也很投入,甚至还很动情,她跳着跳着,镇南方清楚地看到了她眼角闪动着晶莹的泪光。鲍艳的动作很优美,仿佛她真的变成了一只洁白的天鹅,那种无奈,那种悲伤与绝望,与一种内心的希冀与呐喊在她的舞蹈中涌现着。
直到一曲终结,大家都还呆在那儿,小惠先反应过来,鼓起了掌,接着,整个排练厅里也响起了雷鸣一般的掌声。镇南方轻轻地对鲍伟说道:“鲍局,你别对鲍艳说什么了,舞蹈就是她的生命,而她也就像是为舞蹈而生的精灵。唉,这件事情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吧。”小惠也说道:“是啊,如果让她放弃演出,对她来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打击。”
鲍伟一声叹息:“嗯,我答应你,演出那天我不会出现。我们走吧!”三人走过去和鲍艳打了声招呼,然后离开了。
第七十一章 两个火机
走到楼下,镇南方突然说道:“你们等等。”说完他便往楼上跑去。
鲍艳见镇南方又回来了,她笑道:“怎么?舍不得我啊?就这样跑回来了,也不怕你的美女姐姐吃醋。”镇南方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很喜欢你给鲍局买的那个手枪样子的火机,能告诉我在哪买的吗?”
鲍艳说道:“原来是这事啊?瞧你跑得风风火火的,那火机我是在淮海路的小饰品专卖店买的,那个小店好像叫‘沸点’,就在淮海路中段,应该很好找的。”镇南方笑道:“谢谢了!”鲍艳笑道:“快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
鲍艳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镇南方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在镇南方面前没了那份拘束。或许这是她少女情窦初开的一种朦胧的向往,她觉得镇南方就是她喜欢的那类人。只是镇南方已经有了小惠,不然她一定会为自己创造条件。
镇南方上了车,小惠问道:“干什么去了?”鲍伟也望了他一眼。镇南方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鲍局,去淮海路吧。”鲍伟发动车子:“去那干什么?”镇南方说道:“鲍艳告诉我送给你的打火机是在淮海路中段的一家叫‘沸点’的饰品店买的。”
这下鲍伟和小惠才明白镇南方刚才折回去的意图,感情是去问打火机的事情了。鲍伟笑道:“我都把这茬给忘记了。”
舒逸已经能够下床活动了,医生说过两三天应该可以拆线了。
叶清寒这几天一直在盯着那个横路敬二,当然还是没有什么收获。和尚和靳大海也没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舒逸坐在病房里的皮沙发上点上支烟,惬意地抽着。沐七儿说道:“小心一会护士来又要说你了。”舒逸笑道:“说就说吧,对了,西门他们应该快到了吧?”沐七儿看了看表:“应该到了。”正说着,西门无望和谢意推门进来了。
两人在舒逸对面坐了下来,西门无望说道:“舒处,我们查了整个沪海市的大小日资企业,没有一个是有松本株式会社背景的。”舒逸眯着眼睛说道:“这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两天的排查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比如哪个日资企业给你们异样的感觉?”西门无望看了看谢意,谢意苦笑着摇了摇头。
西门无望问道:“舒处,你的意思是?”舒逸说道:“刚才老师打来电话,他说近三个月来,沪海市丢失了九个小孩,经过调查这些小孩都是自闭症患者,不过老师和南方都觉得,他们或许并不是真正的自闭症,而是有‘共感觉’。”
“确实很有这样的可能,因为当这些孩子发现自己的感受与其他孩子根本不一样的时候,他们的心里就会有恐惧,从而把自己隐藏起来,保护起来,拒绝与外界接触,沟通。症状也很像自闭症。”舒逸说到这里,西门无望还没反应过来谢意便说道:“我明白了,如果真是这么一回事,那么他们应该就是利用这些孩子来进行‘共感觉’的实验!”
舒逸点了点头。
沐七儿说道:“他们也太残忍了。”
舒逸说道:“想在他们的身上找到一些人性确实太难了,抗战的时候他们不也搞了个‘731’部队吗?”西门无望愤怒地说道:“别让我抓住他们,不然我一定会让他们好看。”舒逸笑了笑:“有机会的。”西门无望说道:“舒处,我想和谢意再去好好查查,虽然这一次我们没查到,但不代表他们不会‘借尸还魂’。”
舒逸说道:“你说得对,他们也很有可能换个名字,好吧,你们再好好查查,有情况及时联系。还有,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西门无望和谢意都笑了,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舒逸说道:“这段时间我行动不便,辛苦你们了。”谢意说道:“先生说哪里的话。”
舒逸说道:“对了,谢意,还有一件事必须你去办。”谢意问道:“什么事?”舒逸说道:“占不了你多少时间,清寒不是正在盯那个横路敬二吗?你和他取得联系,横路不在的时候,你想办法溜进他的房间好好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秘密,然后设法帮清寒安装上窃听器。”谢意笑道:“他的手机也装吗?”
舒逸也笑了:“你有那本事吗?”谢意谦虚地说道:“试试吧!”
鲍伟和镇南方、小惠下了车,走进了“沸点。”店并不大,也就是十几个平方,里面的商品却是琳琅满目。柜台里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穿着兰色的职业套装,应该是他们的店服,见三人进来其中一个忙对正在应酬的顾客致歉后微笑着走鲍伟他们这边:“欢迎光临‘沸点’,请问三位想买点什么吗?”
镇南方微笑着说道:“我想买一个装饰火机,左轮枪形状的。”女孩说道:“您稍等。”女孩转身从货架里找出一个,递了过来:“先生您看看是这样的吗?”镇南方拿起来看了看,正是在鲍伟家见过的那款。他递给鲍伟,鲍伟接过来,想了想还是把火机打燃了。同样的一幕又再次出现在他的眼中,差不多一分钟后他才回过神来。
女孩很不解地望了望鲍伟,又望了望镇南方。镇南方笑道:“对不起,他是太喜欢这火机了,多少钱?”女孩说道:“三百五十元,不过这段时间我们店里做活动,可以给您打九折,三百一十五元就行了。”
镇南方说道:“嗯,给我们包起来吧。”
女孩微笑地接过鲍伟手上的火机,微笑着说道:“请稍等。”不一会她便包好了,接过镇南方递给她的钱:“还需要什么吗?”镇南方说道:“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最近一两个月买这款火机的人多吗?”女孩想了想说道:“不多,上个月卖出去两个,这个月你们是第一个来买这款火机的顾客。”
镇南方说道:“这火机为什么不好卖呢?”女孩笑了:“这是装饰品,对很多人来说也是奢侈消费品。买这样的东西的人一来是投缘,也就是眼缘,一眼看上去就喜欢了,二来是爱好,也就是收藏的价值吧。”
镇南方点了点头说道:“谢谢,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上个月是两个什么人买走了这款火机吗?”女孩收起了笑容,有些警惕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镇南方看了鲍伟一眼,鲍伟掏出证件:“我们是警察,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女孩吓了一跳,她说道:“好的。我记得两个都是女人,一个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得很漂亮,对了,她说她是学舞蹈的,买这个火机是准备送给她父亲做生日礼物的。另一个应该有二十四、五吧,她戴了一副茶色墨镜,还围着一条粉色纱巾。”镇南方皱了一下眉头:“她打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