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域档案-第1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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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必多笑了:“小马啊,亏你还说想要当一把侦探,抓到杀害你师父的凶手,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竟然看不出来。”马飞眯起了眼睛,他现在开始有些明白了,这两个警察根本不是来向自己了解情况的,他们根本就是怀疑自己,特别是钱必多后面的这些话,虽然听起来是玩笑话,可是却也说出了他们心里的想法。
马飞有些恐慌,他可不想成为警方怀疑的对像,他咬着嘴唇:“你们不会怀疑是我……”他的话还没说完,钱必多抬手打断了:“小马,你想多了,我们怎么可能怀疑你呢,我们来确实就是想再多了解一下你师父的情况,刚才只是就是论事罢了,你不必那么紧张,这看书啊,光看不行,你得结合实际对吧?”
马飞点了点头,可是他的心里却充满了忐忑。
他是从农村出来的孩子,好容易在城里进了厂,有了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虽然收入少一点,但他相信慢慢会好起来的,可如果莫名其妙地就成了杀人的嫌疑犯,自己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看来这顿饭他是食不甘味了,他原本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和钱必多他们说话的时候也更加的小心,生怕说错一句。
钟南山给他夹了一筷菜:“小马啊,你别有什么心理压力,你应该知道,我们警察办案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找你呢,其实就是协助调查放松一些,别紧张!”
第十八章 肖进南案的疑点更多了
这顿饭马飞是食不甘味,他的内心一直都是忐忑不安的,两个警官这是请的鸿门宴啊!他们这是想从自己的身上挖出点什么,警方在怀疑自己。
马飞是个聪明人,平时又喜欢看侦探小说,哪里会想不到这些。
他的后背一直在冒出冷汗,甚至如坐针毡。
一顿时饭下来,马飞整个人的精神几欲崩溃,送走钱必多和钟南山的时候,马飞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
“老钱啊,这个马飞应该不是凶手!”钟南山一边开车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钱必多点了点头,他也有同样的感觉,马飞给他的感觉是个诚实,胆子小,同时心思不够细腻,而且他很害怕失去自己在城里所得到的一切,他很珍惜自己现在的生活。
这样一个人应该是不可能做出杀人的蠢事的。
况且马飞很喜欢侦探小说,交流之中他对国家的法律也充满了敬畏,假如他真的发现了邓强杀人的事情,他更多的可能是收集了证据报警,而不是自己胡来。
成勇、马飞都被暂时排除了嫌疑,钱必多说道:“明天一下赵瑞和,看看他怎么说!”
华灯初上,卢兴就来到了“诗语茶吧”。
这是一家小茶馆,不过装修却很是奢华,充满了古典气息。
卢兴刚走进去就看到不远处一张桌子旁坐着的胡越正向他招手。
“对不起,路上有些塞车。”卢兴歉意地说道。
胡越微微一笑:“我也刚到,机场路那边也是交通拥挤,一路缓行!”
坐下来,卢兴点了一杯乌龙茶:“要见胡总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联系了好几次,胡总都是在外地。”
胡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没办法,大唐最近的业务正在往西北拓展,我这大半个月就跑了西北的很多地方。卢队还不知道吧,原本业务拓展这一块一直是公司的副总肖进南在负责,他是业务上的一把好手,唉,可惜他的心术不正,不然公司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了。”
卢兴把玩着茶杯,像是随意地说道:“肖进南的业务能力很强,大唐的大多业务都是他经手的吧?”胡越点了下头:“对,大唐能够有今天,他功不可没,很多大单都是他拉回来的。”
卢兴“嗯”了一声:“那他接触大笔款项的机会也就很多了?”
胡越眯起了眼睛望着卢兴,好像是想知道卢兴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一般。
卢兴说道:“如果我说得没错,他过手的业务款,很多都要比他吞掉的孙凯的那些印刷费要多得多吧?对了,胡总,当时在‘大唐案’上庭的时候好像大唐公司说肖进南私吞了孙凯的印刷费一共是七十三万六千多元对吧?”
胡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而大唐财产纠纷案的标的是一百二十万,这是肖进南的股份折价,对吧?”胡越越听越糊涂:“卢队,你到底想说什么?大唐案结束后,我们也把剩下的四十多万退还给肖进南了,大唐不欠他的。他的自杀,跟大唐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胡越的情绪有些激动。
卢兴笑了笑:“胡总说得是,我只是觉得奇怪,以肖进南的为人,如果他真的理亏,拿到这四十几万应该就老实了,该干嘛干嘛去了,可偏偏他选择了自杀,这不符合他的个性。”
胡越淡淡地说道:“那不关我的事!再说了,大唐案已经了结了,法院也已经判决了,有了定论,卢队,你不会是想给大唐案翻案吧?”
卢兴忙解释道:“这倒不是,不过现在我们查孙凯案却又多多少少涉及到了大唐案,所以我想问个明白。”接着,卢兴把“十诫”案大概对胡越说了一遍,当然,他是有选择性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自然不会说。
他仔细地观察着胡越的脸,他发现胡越在听他说话的时候脸色几度变化,特别是自己提到孙凯的死因如果按“十诫”案来看,应该是在大唐案中给出了伪证时,胡越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怎么可能,你们警方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自己破不了案,就牵强附会地说什么‘十诫’案,照你们这么说,是有人在自认是裁决者,对触犯‘十诫’的人进行裁决?他凭什么,犯了罪自然是有法律裁判的。你们不去想怎么抓住这个疯子,却跟着疯子一起疯?”
胡越仿佛真的生气了:“孙凯是我的表弟,他人已经死了,你们却这样的抵毁他!我会像媒体公布,让他的书迷知道你们警方是怎么办案的,是怎么让一个受害者的名誉受到伤害的!”
卢兴没想到胡越会这样的不忿,他也沉下了脸:“胡总,我们警方得出这样的证据也是有证可循的,而且此刻是在请你协助办案,你所知道的,听到的都是警方侦查阶段必须严格保密的,你要真想把水搅浑,把事情闹大,我们会告你妨碍司法公正。我问你,孙凯的书你看过吗?”
胡越咬紧了嘴唇没有说话。
“现在警方至少已经掌握了三个与‘十诫’完全吻合的案子,作案手段,目的都是惊人的相似,你口口声声说要维护孙凯的尊严与名誉,你觉得把警方推到悬崖边就是在维护孙凯的名誉么?你错了,我们警方一样可以把‘十诫’案公诸于众,你觉得那个时候孙凯的书迷还会把他看成偶像么?”
卢兴的话让胡越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卢兴说得没错,如果警方把“十诫”案向媒体进行公布,那么孙凯案就会与大唐案上孙凯的做证给联系起来,那样一来孙凯或许真会身败名裂,死了都得不到安生的。
胡越冷冷地对卢兴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卢兴笑了笑:“不是我们想干什么,既然有了疑点,那么我们就会介入调查,孙凯是你的表弟,七十多万的印刷费差不多是一年多的时间内陆续产生的,你们姐弟俩在这段时间里就没有过沟通?至少如果我是肖进南,要对公司的款项下手的话,绝对不会选择你胡总的亲戚,因为你们之间说不定什么时候一碰,他就会被发现了。”
“我们是远亲,平时根本就没有多少的联系。”胡越的神情有些不烦。
卢兴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不是这样的。”
卢兴掏出一个本子:“我们在对孙凯的社会关系及社交圈子进行了一个初步的调查,你每个月至少有一到两次和这个远房的表弟有接触,请注意,我们所说的接触是面对面,而不是通通电话,你们的通话频率更是频繁,特别是在大唐案的前后!你们见面的地点有咖啡厅、饭馆,甚至还有酒店……”
“够了!”胡越恼羞成怒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这样调查我?”
卢兴收起了本子:“胡总,你不必生气,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工作有什么问题,或者是触犯了什么法律法规,你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提出申诉,不过估计那样是徒劳的,因为我们的所有调查取证都是走的合法途径。其实原本我们是可以请胡总到局里问话的,但考虑到那样可能会对胡总产生负面的影响,所以我才会把你约到这儿来,所以胡总,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苦心!”
胡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此刻卢兴手中的东西确实能够让她的心里有所畏惧,原本自己和远房的表弟经常接触并不算什么事儿,可是警方竟然连两人酒店开房都查到了,胡越原本就是有夫之妇,又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真要传扬出来她就会名誉扫地了。
胡越从坤包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点上一支。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承认,我和孙凯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可是我并没有让他做伪证!”卢兴眯起了眼睛,他感觉到了胡越的紧张。
“你说你并没有让他做伪证,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确实是在大唐案上做了伪证,只是那并不是你的授意?”卢兴这话一出口,胡越的烟掉到了地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唐案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确实是肖进南干的,只是虽然这事孙凯早就告诉了我,不过我却一直没有把它放在心上,肖进南是个聪明的,怎么可能为了区区几十万而把自己给葬送了呢!”
胡越说这话让卢兴感觉不像是假话,胡越对肖进南应该是很了解的,而且她的说法也正是卢兴的看法。
“不可否认,我同时也有私心,肖进南虽然业务能力很强,可是野心也很大,因为大唐的很多业务都是他拉来的,他觉得自己得到的太少,他曾经几次希望公司能够给他增加配股,而且一开口就是要把他的股份由原来的百分之八拉到百分之二十,那百分之八其实他自己的出资也就二十万,另外那一百万根本就是公司奖励给他的,但人心不足蛇吞像,他这一下就等于是让公司再白送给他一百八十万,我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最多最多再给他四个点,那也是六十万了。”
卢兴在心里盘算着,肖进南吃掉的孙凯的印刷费是七十三万,而且还有着这么大的风险,而公司给他的配股是六十万,他没有理由因为多出的十三万而铤而走险吧?
这样看来,肖进南的案子疑点就更多了!
第十九章 镇南方的启发
胡越见卢兴不说话,她继续说道:“其实公司对肖进南已经很是仁至义尽了,六十万元的配股,那是实打实的,平常的业务奖励,分红什么的也都一分钱不少,可是他就是不满足,唉,如果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最初我们也不会成为合作的伙伴了。”
卢兴淡淡地说道:“你也说过,没有肖进南或许也就没有大唐的今天了。”
胡越楞了一下。
卢兴说道:“胡总,有一点我不明白,肖进南既然拒绝了六十万的配股,为什么又要打那七十几万的主意?这看起来根本就是得不偿失。那六十万是他该得的,可以得得心安理得,可是这七十几万却要让他提心吊胆,甚至还会让他失去更多。肖进南是个聪明的,他不应该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胡越皱起了眉头,卢兴说得并没有错,从道理上这确实说不过去。
卢兴问道:“胡总,问一个可能你会反感的问题,你不介意吧?”
胡越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