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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阴墓阳宅-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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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骤雨般挥洒,剑,越舞越快,剑光成网,人剑溶为一体,已经看不清是人影还是光影,忽然,剑气一收,叶一飘然着地。

他向我走来,带着笑意说:“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看看天空说:“已经子时了。”

“噢,这么晚了,我们回去吧,免得他们担心,不知道官生有没有什么表示呢?”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要笑了。

“走吧。”叶一牵起我的手。

宅子里头,大厅的灯光已经灭了,我和安心的房子也没见灯火,只有官生和叶一的房间还有一点微弱的灯光。我扯着叶一的衣服咬着他朵说:“你去问问他发展得怎么样了?”

叶一耸耸肩摊开双手也咬我耳朵的说:“男人间哪有这么八褂的,要问你明天自己去问他。”我还想说什么,他推我一下说:“快回去吧,别着凉了。”

我进房间却惊讶地发现,安心抱着枕头儿在床上发呆,一见我进来马上又倒头装睡,叫了她几声居然还不应,我便心知问她也不会说的了,暂时放过她。

次日,看似正常,不过安心整天除了吃饭之外都躲在房间里发呆,叶一乔装成白发老人去买东西,趁这个时间,逮住官生,这厮依然悠然自得的喝着茶。

我清清嗓子说:“官生。”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他的名字,平时都是咋乎地直呼他的,相当的不习惯啊。他居然头都没抬,用盖子拨弄了下杯里的茶叶再品上一口。“我说,你对她做什么来了?”

“没做什么呵。”他脸上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逝,可惜我还是看到了。

“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她整夜坐立不安?”我故意板起脸来,夸大事情。

“她……整夜……?”

“对,整整一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只是……”哈,他居然紧张起来,还结巴!

“说不出口?那我问你答,不然我想不出办法帮你。”我装出严肃的样子,竟然还能骗过他,果然是关心则乱啊。

“牵手了?”我问,他点头。

“抱了?”我又问,他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奇景啊,官生红了脸!

“亲了?”我继续问,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天啊,他完全颠覆了在我心里的木头形像!

“还有更亲密的?”

他带了丝紧张地说:“没有了,我只跟她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八个字,他说得特别用力。

好家伙,这个含蓄的时代,你说得这么直白,怎么不让人家坐立不安?怎么就不弄些花前月下的浪漫呢?不过,好像安心不吃这套。我一拍他肩膀说:“我替你看看她。”

房间内光线很暗,我悄悄地开了门,发现安心坐在梳妆台前,我一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边轻声叫道:“安心。”这小妮子居然还不应我,我一下窜到她跟前抱着她,却大吓了一惊。安心泪流满脸!从小到大,从没有见过她这么多的眼泪,我拥着她心痛地替她擦去眼泪。

“是不是官生那家伙欺负你了?我去教训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安心连忙拉着我,摇摇头,我只好又复替她擦眼泪,柔声地哄着她说:“怎么了?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安心向来不是多愁善感的孩子,这次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一会儿,她才说:“他,他对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丫头,原来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无所适从,我说:“那他有说此生不负你吗?”她摇头,我又说:“不行,我得要找他说一遍,不,要说一百遍才行,再不就要他写一百遍!”

屋子外边,叶一刚回来,而官生显然听到了我和安心的动静,他神色焦虑,毫无以往淡淡然的潇洒自然,我向他呶了下嘴,他免强地向我扯个笑容,进了屋。

我附耳到门上,听不到声音,叶一御下他的装扮,见我的动作,他问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我连忙对他做禁声动作,轻手轻脚地从窗前的隙逢看进去,可是还没看清楚,一只大手挡在我眼前,向后一带,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我争扎着,叶一却对我做个禁声动作,他轻声说:“别去打扰他们。”我无耐地看看他,又看看屋子里,里面明明上演好戏,我想看啊。他看出我的心意,干趣打横抱起我,把我抱进大厅里,拿出一包粟子说:“刚刚买的,还热着呢,偿偿。”

我一脸哀怨地看着他说:“你剥给我吃。”他笑了笑,真的剥起来,还把粟子肉送到我嘴里去,我边吃边说:“嗯,真的很好吃。有粟子吃,有蜜茶喝,得空时还可以上那座不知名的山,泡温泉,观星空美景,过了这段时间的风头火势,我们还可以游山玩水,行走江湖,行侠仗义,要是回不去,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叶一听了,手上剥粟子的动作微微的一滞,却又什么都没说的继续剥。

自这日之后,安心恢复原来果敢的样子,坦然与官生相对,那泪流满脸就像不曾出现过的一样,只是每第和他对视时,眼里多了些温柔。我们依然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偶尔夜里四人跑上那山上切磋武艺,这可不能在宅子里切磋啊,宅子的园子本来就小,而且要提防隔墙有耳,虽然我们不是犯人,被康王府追杀是事实。我们都不认为老狐狸夏候康和刁蛮的夏候灵浠会放易放过我们。还有罗鸣轩,我想,在他眼中,王爷把我许给他,我逃跑便是我的背叛,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眨眼间已经是立冬,我们在这里也住了半月多了。这一天,官生本来是要出门采购食物和添置些冬天衣服的,但他才出去一刻钟就折返,对我们说:“康亲王亲自带兵搜镇,我们怕是要马上离开才好。”

我说:“早前不是有官兵搜查过青溪镇的吗?”

叶一说:“别小看了那只老狐狸。”

夏候康确实是只老狐狸,我沉默了。

小镇没有城墙,要离开也不是难事,但外边的情况不容乐观,夏候康竟动用官兵,数百人搜查这个小镇。即使这样,我们轻易躲过官兵的耳目,离开青溪镇。

灰沉沉的天色,起了雾,走了几里多路见没有追兵才缓了脚步,我回望来路,青溪镇隐身在迷雾中,已经看不到。

“走吧。”安心挽住我的臂弯。

十里坡茶亭,这么冷的天气,我们却走得面上滴汗,到了这里才稍作休息。捧起馒头才啃了两口,突然浑身打了个冷颤,我四周看了看,茶亭入除了我们还有一桌客人,看上去都没有异常,低头继续啃馒头,可刚才打冷颤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

叶一脸色有点凝重,轻声说:“赶紧吃点我们继续赶路。”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

这个时候来路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马蹄声,每一声都仿佛踏在心坎上那般的心惊肉跳,没有回头看却觉得冷意弥漫全身,手心、背脊、额际都冷汗吟吟,叶一握了握我的手,一阵温暖从手心存入,整个人顿时的安定了下来。

叶一和官生平静地站起来,我亦徐徐转身。

第二十四章名剑

高大的黑骠座骑上,罗鸣轩头带镶玉紫金冠,身穿黑色锦缎金线彩绣箭袖长袍,外罩黑色暗花玉锦褂,腰束金玉腰带,微风吹过他的额发,额发下脸若寒霜,星眸如电闪烁着寒光,腰间插着他的宝剑:名剑·风岚,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冷意气息。

“官生,我一直以为你我是好兄弟。”他说话都带着冰渣子。

“在下只是不想你将来会后悔。”官生淡淡地回答。

“这就是你所谓的报恩!”他目光阴厉的看着我和叶一。

“在下确实是报恩。”

我咬咬牙,上前一步说:“罗鸣轩,你不要说得太难听了,夏候康答应你是他的事,你要他变个人嫁你便是,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他虽为王爷亦无权替我决定我的事。”

“那他呢?你为何是和他一起走了?他现在是康王府的郡马爷!”

我垂眸遮掩眼中流露的失望说:“我本来就与他一起来,他答应当郡马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而你却,乘!人!之!危!”我把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重,他在我昏睡期间来看过我,叶一后来是跟我说过的。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离罗鸣轩最近的一棵碗口粗的树轰然倒下,而他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鞘。

叶一挡在我身前说:“男人间的事,别把气撒到女人头上。”

罗鸣轩挥剑指着叶一说:“我早就该将你杀掉!”

叶一纵身跃出茶亭,悠悠然地说:“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说话间,名剑·无名已经出鞘。

名剑·无名。

名剑·风岚。

相传,这是一段凄美的故事。

风岚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知书达礼的绝世佳人,而且使一柄凤尾剑的武林高手无名并非无名,她的名字叫情挽,但她极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因为她是江湖上武功极高的冷血无情杀手,她要杀的人,从不落空,当有人问她的名字时,她答:无名。

然而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却爱上同一个人,一个不懂武功痴迷读书的书生,他姓明,字瑜剑。瑜剑对风岚有情也喜欢情挽,但逼于家族压力将迎娶风岚,本来在男人可以妻妾成群的时代,他们是可以皆大欢喜的,不过,心高气傲的她们却不愿意共侍一夫,王不见王的打起来,后来,瑜剑没有迎娶风岚,也没有和情挽在一起,被铸剑山庄的剑痴带走。情挽与风岚分别前往山庄,却在山庄内又一次打起来,瑜剑为阻止二人,身中二人的剑而亡,她二人亦随之而陨落。

剑痴叹息,铸造两柄绝世宝剑,一把命名为:名剑·风岚,恬静而华丽,一把命名为:名剑·无名,大气而冷血。

奇怪的是,两柄剑的持有者总是不断的斗争,后来,名剑·风岚被皇家所得,名剑·无名则失落民间,两剑从此无缘相见而终止了两剑相争。

罗鸣轩手上的名剑·风岚是从祖父那里传下来的,据说是祖父辈立了大功,皇家赐其名剑·风岚,并将西罗城赐为永久封地,所以罗家从祖父辈开始便是西罗城城主。

叶一的名剑·无名是从民间铁匠铺得到的。

似乎是冥冥中注定叶罗二人的生死之争。

“不行!”我拉着叶一的衣袖说。

叶一对我温柔一笑说:“我与他的这场打斗是避免不了,早晚要打的,你别掺和,不用担心。”

能不担心吗?罗鸣轩说他乘人之危其实有点夸大了,他也只不过是因为喜欢我而被夏候康所利用而已。而叶一,不说别的,单凭我们平水相逢,他只身穿越就为带我回去,这份情我就不能看着他受到伤害,何况我们在这个时代相遇以来,他对我可喟……突然又找不到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他从没对我说过喜欢我,却吻过我,还几次出生入死的解救我于危难之中。

官生淡淡的一笑对我说:“这是男人间一对一的决斗,我们一边看着就行了。”他的笑意染了些许的凄然,他并非不在意罗鸣轩说的话。

两人站在路上央,叶一白衣飘袂,黑发飞扬,神情淡然,手持宝剑,剑尖指地。罗鸣轩黑袍黑发随风飞舞,脸上结着寒霜,剑指叶一。

罗鸣轩冷笑一声:“她我要定了,你必须要死!”

叶一亦冷笑说:“赢的人才有资格得到她,输的人就把命留下!”

我汗,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要不是官生拦着,我就跑到他们中间去问他们了,我大叫:“我不是战利品,你们凭什么决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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