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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遗天宫情记-第33章

小说: 遗天宫情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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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青丝没有说谎,她的床独一无二的舒服,季烯心确实喜欢,喜欢那铺下的细腻厚垫子,抚摸着肌肤如同羽毛般柔软细腻,喜欢那枕头上绣着的河山经纬,在黑压压的缎面上仿佛地狱的风景,一转脸便压住了枕上绣的美人,手摸上去,连发丝都根根清晰。她更喜欢那枕头上仿佛迷香一样的熏香,熏着她的感官,实在是种叫人舒服好睡的熏香。
  
  舒服,太舒服了,不亚于她在山庄内的床。
  
  迷迷糊糊中,一只手伸过来揪过她一丝头发,逼着她转身面对那人。
  
  瞬间清醒时她只看到那双眼在黑夜中明媚而娇艳,即便她见过节楼楼司碧佳那般多的美人,如此的一双眼是此生仅见。但这张脸!
  
  红婆!
  
  季烯心惊得坐起来,牵动脚上痛不可挡。
  
  咯咯,那人笑,良久道:“果然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么?”
  
  “夫人说的我听不懂。”
  
  “听不懂,也许做的就懂了。”她一把摸在季烯心的腰上,一手将那腰带扯起来,威胁一般的用了力,眼看就要扯开来。
  
  季烯心双手一摊,一副怕你不曾的模样。
  
  “我可真脱了。”段青丝笑。
  
  “两个女人能做甚?又生不了娃娃。”季烯心一脸你很苯的表情。
  
  段青丝哼哼着闷笑起来:“男子太无趣,你这样的说不准就喜欢,来,与我肉锦相见。”
  说完真伸手去脱季烯心的衣衫,季烯心忙避开那手躲着,“你可疯了,春宫上可都是女子跟男子。”
  
  “哦?”某人挑眉,“我可见过女子跟女子的,要看吗?”
  
  ……“不——看!”季烯心咬牙护着胸前的衣襟,身子一缩缩到床边上,“你自己看去!”
  
  “哈哈哈,怕是早看过了吧。罢了,连男子我也不喜何况是你一女子。”
  
  段青丝扯过季烯心的发嗅了下叹到:“这气息,多像我父母,他们死后我再未从任何一人身上嗅到过,真是很久了。”
  
  季烯心无语地任她捏捏摸摸:“我祖上曾是某个地方的人,有日出逃到此,这屋中的旧物都是祖上几代用过的,有那种气味,只是淡了。”
  
  段青丝是遗天宫血脉,她一眼就认出来,因为她身上有巫族之血的味道。
  
  “我曾曾祖母可好?”段青丝淡淡道。
  
  “什么?”
  
  “胭脂床。”段青丝不耐,“她应该给了你信物。”
  
  季烯心大怒,这个红婆骗她,什么无知地活着也是好事,她老人家分明早与子孙相认,骗她到此想囚禁?她那胭脂床不是都抓男子睡的么,莫非到她子孙这里改抓女子了?
  
  她将那缺耳朵玉兔扔过去,段青丝将一片指甲大的东西往上一合,果然严丝合缝。
  
  两人躺下久久不言,良久段青丝问:“她怎样?”
  
  “怎样?哼,吃好睡好抓人忙。”
  
  “容貌?”
  
  “活了很长的年轻妖怪。”
  
  呵呵呵呵,段青丝在黑暗中闷笑,“我要回去。”
  
  “什么?”
  
  “回巫族里去,接替曾曾祖母做妖怪。”
  
  “休想。”
  
  段青丝爬过来,如同一条妖娆的美女蛇一般缠住季烯心,“曾曾祖母希望我能回宫,尘世无聊我也想回去,我会帮你一个忙……。宫主,除了你们两很多年前也曾有个青年男子也曾来过…他英俊得叫男子见了情愿瞎去…”
  
  季烯心睁大了眼,听着她慢慢地在耳边道来。
  
  他带着刀和一身的桀骜放荡来到临江城内,喝光了烈酒吃光了干牛肉,这个俊美如神的青年像一道光一般劈开了黑幕沉沉的临江城,他笑着指着那高大的城门和渐渐明亮的天空道:“爷爷来了,全城的女人怎不来迎接?”
  
  
                  晨雾之光 
  他有些迷醉,有些晕眩,这一路都不知道走了多远,他那强悍的亲娘即便死去也没放过他,硬逼着他去寻个新娘,若寻不到便娶了亲娘指定的姑娘。他头痛,亲娘喜欢的必定跟她一样强。
  
  他无疑是英俊逼人的,一路地走从不停留,已经记不得也没法记多少姑娘艳妓争先恐后地跳到他床上,为他的人为他的财,有时他看也不看一眼,有时突然就裸了一地衣衫抱上去翻滚,然后留下金银走人。
  
  他喜欢这些肉体,却不喜欢这些女人,他怕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就如怕亲娘明艳艳地笑着用长长地指甲划着亲爹的胸膛,然后大喝一声:“你敢娶妾么?”爹抖一下就差跪下。
  
  笑话,大丈夫如何怕一个女子,爹身为宫主连丫鬟也不敢看一眼,小妾不曾有半只,搂着亲娘那只会吼叫的老姑婆。
  
  他伏趴在亲娘扔来的女人身上,毫不怜惜地动作摇晃,那窄窄的地方他一再进出,握着那团软软的臀将女人高高抬起,他狠狠深入,女人惨叫着抓挠着,不停地流出东西,不停地哼叫着。有洪水在他身下汹涌着,将体力都要榨尽,他知道亲爹的怕了,怕这些女人太累人,他猛力一顶,顶得女人像到了天堂,胸前白兔跳动着。两人死死僵持着累到了极点。
  
  他知道那一定是疼的,可女人却像水一般瘫软望着他充满感激,本来是送给亲爹的女人叫他用了。女人,他不喜欢,像用来软化他那样物件的物件。
  
  遗天宫外血脉中那些女孩儿他更不喜欢,美得跟他亲娘一般另人恐惧,也许在此处歇息几天就该去接亲娘定下的女人了。他厌烦,正如这一路走来匍匐在他脚下的女子,这城也在他脚下了。
  
  天才蒙蒙亮,他爬上城楼一身酒气地跃下,无人发觉。
  
  临江城中的水渠宽得就如一条小河,那么清澈,在春日的清晨荡漾着大雾,他不忙着找寻住处,倒想看看城中的姑娘是否如众人所说如临江水一般清秀动人。
  
  远远地摇来小小的船,他酒兴未尽,脚尖一点飞身上去,船顶油毡上一滑他便摔进水中。
  
  他水性本好,却酒醉忘了。扑棱几下,一只船桨伸到面前,清越冷静的声音:“公子,莫慌!”
  
  此时一点阳光越过了小船射进他的眼中,晨雾中女子身边一道明光,一身淡蓝布衣洁净整齐,光洁的面上柔美秀丽,杏眼樱唇高鼻梁,神色淡淡形容举止高雅大方,发上的那朵白色的娇兰比任何首饰都夺目。
  
  他一手扶着那桨,她双手握着那桨,对望。
  
  “水不冷么?”
  
  嗯?哦,不冷。他傻傻地答。
  
  “是我多事。”女子收回了桨,径直划走。
  
  他回神喊,“啊呀呀,我不会游泳啊,姑娘回来,救命啊!回来啊~~!”他从没想过自己这么无赖,竟求着一个姑娘回来看他。
  
  水声中摇动着船桨的女子回首一笑,窈窕的腰身曲线动人,他瞬时就忘了扑棱,就浮在水上呆呆地看着仿佛临江河水一般的女子流走。
  
  破天荒认真找了个店住下,一推窗就见到那宽宽的水渠,夜里他梦见了一道光芒从晨雾中透出,他的晨雾之光。
  
  行在那清澈的水渠边,那水不知流了几百年,但那时一定流进了那青年的心里。
  
  季烯心默默地跟着段青丝前行,像这临江水一般清澈动人的女子,仿佛一道晨雾的光芒,无法想象那是何种的美。
  
  她们要去那女子曾经的家。
  
  小小的门户,看得出破败多年。蜘蛛已经成群做网,墙壁剥落,庭院中一棵高大的海棠树也差不多快老矣,蚁虫蛀空了主干,最下面的侧枝被折断垂下,似是哪家的孩童玩弄摘花。井边靠放了许多家什和破布,早都侵蚀碎裂得不成样子,但如何想象这里当初也只是个清贫小院,但那后院却全是耕种的泥土十分宽敞。
  
  她很清贫地守着老母度日,每天他守着窗必然看见她天不亮便摇着小船到大户家送些新鲜花儿,她的花田就在自家后院,然后再摇着船带着收洗的衣裳回家。
  
  一天里,她浆洗,老母绣花,她种花,老母做饭,一个小人扑出来抱着她。
  
  树上张望的人啪的一声摔落了酒壶,娘,一个孩子的娘,他在干什么,捡了酒壶狠狠灌一口,他的心里很难受。
  
  准备离去,店堂里客人嘈杂,无人理会他喝闷酒。
  
  “虞家倒是生了好女子。”有人叹息,“出身豪富却甘心种花洗衣,不简单不简单。”
  
  原来她叫虞令紫,明明如光一样纯白,如何能叫做紫?
  
  虞令紫,出生临江城豪富虞家,妾生之女。父亲过世兄长欲讨好权贵要将她嫁予半百老头,她不从剪发,兄长震怒之下将母女两人驱逐。多少人等着她走投无路再将她贪到手尝尝,可她脱去华服簪花,着上粗布麻衣,素手一挽衣袖,从此竟安心奴婢劳作无半点不甘,众人非议指点中殷勤服侍母亲度日,多年安之若素。
  
  及后兄长被权贵连累家败,妻妾尽散死于伤寒,只余一孤儿被乞丐追打,一日她摇船遇见,救下那幼童从此养育下来。
  
  众人都劝,其兄刻薄寡情驱赶她母女如下仆,如何好叫他独子拖累,不如早弃也好寻个夫婿度日。
  
  她只淡淡道:“他是吾兄独子,理应丢开,但也是吾父独孙,安敢不报父恩?”
  
  “他薄情无义,即便身为女子也看他不起,可终究我却不得学他。”
  
  从此绝断媒婆,粗茶淡饭麻衣木钗,一心养育侄子到如今。
  
  他丢下了酒便跑,小二追着他要银钱,转弯处一个金裸子砸在小二脑袋上,流血满面但欣喜如过年。
  
  “我,要娶你。”他抓住她热切而激动。
  
  “你落水我不救。”
  
  “不要紧。”
  
  “我家清贫无嫁妆。”
  
  “没关系。”
  
  “我有一子。”
  
  “不在乎。”
  
  “我不离开此处。”
  
  ……“不可以。”
  
  她不会跟他走,他不能留下。他抱着她,狠狠地抱着,谁也躲不掉的疯狂。
  
  “令紫,你眼看又大一岁,卓儿便交由我养,你随那公子去吧。”她的老母哀求,不忍她青春耽误。
  
  良久她转回身凉凉地答:“他如此相貌花销必定出身富贵,娘亲,豪富之家只有贱妾,哪有贫妻?娘亲,做妾不苦么?”
  
  老母的哭声凄凄切切,若非是妾怎容她兄长赶打出来,连嫁妆也无半点,转身而出的令紫面上无声地流泪,她一生都不能忘记这个男子站在树顶看她锄花浣衣,他来后满院的花开得更艳,那是他找来少见的花种,开得异常快异常美;她的船摇得更轻,那是他在水中推送,他吐出的水泡她假装看不见却从来暗自担心。
  
  他多情必定也无情,她注定要用一生来忘记。
  
  锦衣绸缎不如一身布衣,金钗玉簪不比一朵娇兰,鲜车怒马不若一顶陋船。
  
  他在亲娘指定的人选门前住了脚,两个月堪比十年的时间。他回身就跑,不顾高楼上望着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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