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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皇帝要出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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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没有带杀伤力很大的武器,也没有让云霄阁的人一起来,这次出来半年,她只想找一个旅途伙伴,好好游玩而已。
  再说沧国不比以前离国,现在沧国桑国两个国家之间,关系是前所未有的缓和。
  花冠群是沧国帝王,而沉伐羌,则是桑国帝王。
  两人是祖孙关系,这几年来,边境早已停止了相互的进攻。
  基于以上理由,吟浅才敢放心大胆地和云澈一起出来……
  不然,打死她也不会不带一个“保镖”就出门的。
  江箬听到她的拒绝,没有灰心,再次好言好语相劝数次,吟浅仍旧没有答应。
  声音渐渐的有些不耐烦,江箬眼中诡光闪过,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大庭广众之下却不好当众说什么,只好愤愤离去。
  夜半三更,睡意正浓。
  纳兰冰影却不敢有任何分心。
  她倚在酒楼一处隐蔽之处,眼光毫不放松地盯着每一个角落。
  白天的事她自然也见到,以她的直觉,白日那个自称江箬的男子没有请到君吟浅,恐怕不会放弃。
  又等了一段时间,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分外诡异。
  纳兰冰影将所有心神集中到远处那些人手中,心头微冷。
  跟随师祖三年,她的武功再也不比当日,然而这次前来的十多位黑衣男子,她却没有办法能全数击退。
  这些人的身形动作相像,呼吸提步间,仿若一个浑然天成的整体……
  每个人或许不是最强的,然而组合起来,却强大了不止数倍。
  纳兰冰影心中渐渐泛起绝望,手起,剑落,锋刃划过天际,光芒直直劈向其中一名男子……
  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是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吟浅皱眉盯着眼前的人,睡梦中惊醒,仍旧有些迷茫。
  “表嫂,你醒了?”容昊话语清正,声音中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兴奋。
  表嫂……吟浅默默念着这个称呼,唤她为表嫂的,就她所知,似乎只有容昊,那个在她和花冠群洞房花烛夜,闯进来看他们“亲热”,以及在兰香楼被点名过来服侍自己的……容昊!
  “我怎么会在这里?”吟浅瞪大眼睛,最不喜欢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又被神不知鬼不觉换了地点的场景了。
  容昊委屈地嘟着嘴巴:“我让江箬去请表嫂过来与我相见,不过表嫂却不听话,昊儿只好亲自让人请表嫂过来做客了。”
  “将客人全身绑起来,这就是你的待客方式?”吟浅冷笑一声,直直戳破他的话,“你将我带到这里,究竟有什么意图?”
  “表嫂,你太伤我心了,”容昊在她的身边坐下,“我将你绑起来,不过是怕你不喜欢到我这里做客,半路逃跑。”
  吟浅冷眼旁观,“云澈呢?跟我一起的那个人,他怎么样了?”
  既然自己也被绑了起来,想必云澈也不会有更好的待遇。
  “他在另外一个房间,”容昊凑近笑笑,“表嫂,离国一别,都过了三年了,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年轻。”
  他的手摸上吟浅的脸,“表嫂比以前更好看了,昊儿更加舍不得放手了,怎么办?”
  吟浅努力在有限范围内侧头避开,怒道:“我同你没有任何瓜葛,放手!”
  “怎么会没有瓜葛?”容昊年轻英气的脸庞上透出邪肆,“兰香楼我差点同表嫂你春风一度,何况,你是我最亲爱的沉轩表哥的爱妻,要是我将你扣在手中,表哥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容昊微微一笑:“表嫂,如果我将你弄死弄残,表哥看到你的样子,发起疯来,不知道会有多么精彩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能掌控生死 字数:4093
  “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这样对我?”吟浅心里发寒,看着眼前的容昊,他的身上没有了少年人的朝气,浑身上下唯余一种阴冷,犹如毒蛇那般,令人心悸。
  “表嫂,你说得没错,你我的确没有任何瓜葛,”容昊笑笑,“不过你的夫君,我的表哥却让我这三年来恍如活在地狱……”
  吟浅不知他为何这样说,记得以前见到容昊的时候,花冠群与他关系缓和,表兄弟之间打闹斗气,却也没有相互伤害过,怎么再次见到容昊,他对花冠群,却多出了如此大的敌意?
  “表嫂,说起来都是因为你,不然我和沉轩不会撕破脸皮。”容昊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兰香楼的时候,我看中你的容貌,曾经羡慕过沉轩的好运,能有你这样一个妻子,后来沉轩将我驱逐出境,回到桑国之后,我才开始转变。”
  “你变成什么样,与我何干!”吟浅不满,“你刚刚说因为我才会转变成现在这样,不过是一个借口,要是你和花冠群真的兄弟情深,我哪能阻止得了!”
  “你说得对,扯上你本来就是。一个借口罢了。”容昊沉默片刻,没有反驳,反而笑出声来,“真正的原因,是权势皇位,我从小是外祖父唯一的外孙,一直以为我才是外祖父百年之后的继承人,沉轩他凭什么能夺走我的这一切?”
  “放我走。”吟浅镇定地看着他,“你们。争王争霸,看个人本事,我不会妨碍你们,更加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所以,放我离开……”
  “表嫂说笑了,”容昊轻声说道,“我。好不容易同你见面,怎么舍得轻易放你离开?”
  容昊站起身,从袖中掏出一卷纸,对着轻轻吹了一。口气,嘴角泛出邪气的笑容,“要是我跟沉轩说,你现在在我的手中,生死未知……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在乎你?”
  吟浅眼皮一跳,甩开自己的头,“我和他三年前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爱干嘛干嘛。”
  “是吗?”容昊一直在打量着她,仿佛想推测她的表。情是真是假。
  “三年前花冠群。利用我挟持离国当时的皇子君寻,这件事难道你不知道?”吟浅撇撇嘴,“你表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以为你应该最清楚才对。”
  容昊沉思片刻,眉间微有动摇,然而下一刹那,他又满不在乎地笑笑,“沉轩以前就让人捉摸不透,我从来不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全都没有人能猜透。”
  “你究竟想说什么?”吟浅问道,心里怦怦直跳。
  “横竖猜不透,我为何不试一下,说不定,沉轩会很在乎你……”容昊残忍地笑笑,“我的外祖父私下已经将他内定为桑国继承人,他百年以后,我什么都不会得到。”
  “沉轩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不必对他留情。”
  “皇位真的有这么好吗?”吟浅皱着细致的眉,眼睛里露出深思和不解。
  “说不上好抑或是不好,只不过,皇位丢了,就好像自己的囊中之物被人夺走,难以甘心。”容昊缓慢而坚定地说,“我不会放你走,除非沉轩能付出应有的代价。”
  纵然心中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是听到这话时,吟浅还是忍不住难过了一下,就好像有人拿细小的针刺入她的心脏。
  她缓缓闭上眼睛,十分决然的,如释重负地笑笑:“容昊,随便你怎么做。”阻止不了,更无能为力。
  除了应承,还能做什么。
  其实对容昊,并没有太深的恨意。他给自己造成的困扰,不过是打扰了她和云澈的旅行。
  假如他真的能从花冠群那里得到反应,吟浅反而会感谢他。
  在她心里,花冠群,抑或是沉轩,是无情无义的。
  从少年时,到如今身居高位。
  他的外貌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相处久了之后,喜欢上的,是他深邃的眼眸,以及全然的深不可测。
  无论多么喜欢,他却两次枉顾了真心。
  于是,从此一刀两断。
  容昊用自己威胁他,是重复了当初他对哥哥做的事。
  爱之深,恨之切。
  对容昊的恨意,远远比不上那个人。
  如果趁着这个机会,能让自己再一次看清那个人的无情,何乐而不为?
  斩断最深的挂念与爱恋;从此风清月明,相看互相忘。
  他们新婚的住所,自吟浅走后,没有了主人,当花冠群进驻的时候,自然也没有任何人来阻挠。
  因为,宅子本来就是花家的产业。
  他常常来这里吹箫。
  忧伤缠绵的曲子,听得久了,让人有一种肝肠尽断的错觉。
  今日在这里,明日却又换一个地方。
  宅子里的人以及附近的邻居,想躲也躲不开。
  没有人敢对吹箫的男子提出什么抗议,质疑一国之君的举动,又不是不想在沧国活了。
  都想讨个生计,犯不着因为耳根受罪,就断了活路,他爱吹便吹吧,没日没夜地吹,最多把自己耳朵堵上,自然就听不到了。
  花冠群躺在树下软榻上,他的手中捏着一颗棋子,慢条斯理地在手中揉转。
  三年分离,本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对弈,不会觉得寂寞,因为除了自己,无人能真心同自己下棋。
  然而现在,旧宅中的记忆像潮水那般涌起,入眼记起的,是那个女子明媚的笑容,偷偷取走棋盘上棋子的狡黠与得意。
  人走,茶凉。
  终于再一次觉出了索然无味。
  随手将手中棋子抛开,蘸了一杯茶,从塌边拿起一管玉箫,习惯性地放到唇边吹了一曲《将别离》。
  正要起身,却看到了远处的一个身影。
  花冠群眉峰微蹙,手上握着玉箫,沁凉的滋味浮上心头,泛出淡淡的冷意。
  “公子,这是今晨桑国刚刚递来的消息。”来人躬身说道,将一纸递到了身前。
  花冠群从容接过,压制着双手,轻轻打开了信封。
  看了一遍……
  又一遍。
  第三次看的时候,他方才让自己相信了这个消息。
  一刹那,凛冽的寒冷贯穿胸膛,春天本不会寒冷,此刻花冠群却觉得自己的手指在轻轻颤抖,一生之中,他从未有过如此恐惧的时候。
  是在……害怕。
  恐惧。
  一点一滴,几乎要将他的心脏捏碎。
  因爱生忧,更生出无端的惊慌。
  然而发抖颤动也不过只是一瞬,很快地,花冠群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迅速灌满胸腔,他的眼眸里,沉凝出铭心刻骨的沉着。
  关心则乱。
  如今,并不是惊慌的时候。
  冷静地压下杂念,将手中的玉箫丢在软榻上,花冠群略一沉吟,当下做出决断。
  “随我走宫。”
  从来是淡定从容,风流恣意,世间只有一个人的消息,能令他如此惊慌失措。
  那个脱离他和君寻掌控的女子,终究是出事了么?
  没有叩门,花冠群直接踏步进入隔壁一间宅院。
  一眼见到了君寻,今生今世最让他忌讳,也是唯一能让他一直记挂在心的男子。
  “君寻。”花冠群淡淡看了他一眼,顿住脚步,“我找你有事相商。”
  “容昊。”花冠群唇齿间轻轻吐出这两个字,无尽的情绪,都化作了这一声轻唤。
  “好久{炫&书&网不见,沉轩表哥。”容昊几乎掩不住嘴角的笑容,“好像有三年没有聆听你的教诲了。”
  花冠群淡淡地看着他,将心中致命的慌张掩饰住:“你自小聪明,我有何本事能教诲你?”
  “沉轩表哥,要不是你在离国给了我教训,我怎么会知道权力的重要。”容昊笑着说道,“自从知道外祖父心中内定的继承人是你,我便无法忍受了。”
  “你的父亲和我的母亲同是外祖父的子女,凭什么你能得到一切,我却一无所有。”
  “小时候我崇拜你,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可是后来,即便我再听话,你也会为了别的人舍弃我……只因你大权在握,而我却人只能仰仗他人鼻息生存。”
  容昊气喘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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