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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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苍听到这话,转身摆手,面带笑意:“祝各位早日脱离苦海!”
“哎!我们就这样了,对了,她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你不喜欢她?”
“是啊,听你的意思你很不情愿一样!”
某苍蹙眉想了许久,最后开始数落:“走路毫无女子形象,说话更是不堪入耳,长得嘛又不及各位的妻妾半分…。如果不是看其可怜,又为凤凰族添丁,本君定不会…”没等他吹完,就见到了那个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的女人,心里一惊,大呼不妙。
本来一直就在装淑女的某女此刻真的是站没站相,走路也恢复了以前,双手环胸,瞅着苍凛那张确实让女人无法抵抗的脸道:“不会什么?不会娶我是不是?”话语里都充满了笑声。
“是啊,他刚才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龙二太子见她这架势就要在地上打滚了,在座的人地位都相当崇高,而且都英俊不凡,却无法进入某女的眼。
“你们闭嘴!”某女突然指着那玉帝和龙二太子怒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神啊,是天下人敬仰的神,怎么可以这样去捉弄别人?”
“大胆!跪下!”苍凛见玉帝脸色开始转变,起身霸气十足的指着凌非,满脸愤怒。
凌非吸了吸鼻子,忍回眼泪,微微点头:“好!”周围天兵无数,或许自己是过分了,没大没小,屈辱感渐渐袭来,双膝跪地,刚要叩头时…
“这是怎么了?怎么跪下了?起来起来!”王母娘娘是人未到声先到,等跑到凌非身边时,见她满脸泪痕,硬是给拉起来瞪了玉帝一眼道:“我们走!”
苍凛这时缓缓坐下,时不时斜睨向后方凉亭,怎么会听到呢?
“不去追啊?”玉帝觉得玩笑开大了,人家都哭了。
“追。追什么追?回去后她就会跟我跪下道歉的!”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低头。
而凌非这边则伤心欲绝,委屈得不得了,怎么会这样?弦音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不是她爱的弦音,绝对不是,弦音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的,这个混蛋。
池子中央一只金蟾在看到凌非的一瞬,顿时气得鼓起了大嘴,拼命一样的向上跳,我跳,跳跳跳,凌非你个贱人,要不是你的出现,我岂会做那么多坏事?要不是你,我岂会被打进畜生道?每天还要靠吃虫子为生,死又死不了,你倒好,都上天了,而且还能和王母娘娘在一起,啊啊啊啊啊老天爷不公平啊。
“好了,别难过了,其实这苍凛就是觉得不能被人比下去,他不可能真的不想要你的!方才在大殿上他不是就很向着你吗?”
王母苦口婆心的劝解,看着她哭,心里也难受了。
凌非摇头,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还要女人来劝,擦干眼泪,望着远方道:“您不懂的!”我难过是因为弦音死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蟾终于爬了上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跳到凌非的脚边,很想辱骂,但出来的声音都是'呱呱呱',干脆张嘴咬住她的裙摆,当是在咬她的肉,我咬死你,咬死你。
微不足道和力量让凌非几乎都感觉不到。
哈哈,咬死你,贱人…在你的裙子上撒尿…
某女无意间看到了金蟾,顿时心里更气了,我去你妈的,一脚将它给踹进了荷花池,靠!连你也来欺负我。
'咚'金蟾被摔得七荤八素,欲哭无泪,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阎王,你不是说会处罚坏人吗?你不是说喝了孟婆汤就会忘记前生吗?为什么我什么都记得啊?
隐水居外,四季如春,苍凛一身白色里衣,黄色轻纱,头戴凤凰羽冠,脚踩步云履,一身行头都价值不菲,上等宝贝。
进屋后便看到了凌非正坐在床榻上,立刻松了口气,还好没走,尴尬的走过去,一只手放在腰部,一只手背在身后,对方脸色不佳,恐怕是气急攻心了,放软口音:“咳!我…”
“滚!”此刻某女也不再怕他了,大不了就是死嘛,反正她爱的弦音也死了,如今的是苍凛,与弦音相差太大了。
'啪!'
某男顿时火大,大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指着她教训道:“你也太不像话了,在这里你可以随意的无理取闹,在人前居然一点规矩都没有,连我都不敢那样和玉帝说话,你也太耀武扬威了!”
“你走不走?”凌非同样越听越伤心,该死的,她干嘛要和他上天,草,这日子她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
“哼!”苍凛冷冷的仰头,很有阳刚之味,他永远都不会像他们一样怕女人的。】
“好!我走!”翻身下床收拾包袱。
苍凛见她将一块布摊开在床榻上,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衣服放在里面,然后又去拿第二件,在她还没回来时就把那块布上的衣服拿开,扔到了床底下!
咦!明明放了一件啊,不管了,今天她一定要走,草,这鸟气,谁爱受谁来受,她是受不了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委屈,呸!
这宗原藤在地府也不说回来,哥们儿都快被气死了。
就这样,一个放,一个扔,折腾了半天,最后凌非抓了个现行,最后甩掉手里的,老子不带了,到人间还能逍遥快活。
“你干什么去?”苍凛见她向外走就快速伸手在木门上设了一道透明墙。
“找白玉邪去!”该死,这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进了贼窝了。
某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戏谑道:“我要是不愿意,你哪里都去不了!”跟我斗?你差远了。
凌非低头不语,心里难受异常,她也不想走,可是对方变得她真的接受不了,如今除了走还能做什么?留下来受屈吗?眼泪再次滴落:“我爱的是弦音,不是你,让我走吧!”
“无法接受本来的我是吗?”心里同样不好受,果然是这样。
“不能接受!”不光是我,谁也接受不了,为了顾忌他自己的颜面就把别人说得不堪入目,别的她都可以忍耐,还有,出去时一定要自己走在他的后面。
苍凛伸手揉揉额头,服软的话真的很难启齿,但见她不是开玩笑,而且说出的话又如此的伤人,只好退让一步:“谁也不走,以后我…我改就是了。”
狐疑的偏头,这还差不多,赶紧跑到里面的屋子里,拿出文房四宝道:“快点,给我写保证书!”
“保证书?”这是什么东西?看她瞪眼,只能灰溜溜的过去接过毛笔:“怎么写?”
“保证以后不再犯,否则家里的碗筷,还有地,衣服都你包!”
“哎!好吧!”
许久凌非才拿着那字体完美得不像话的纸张偷笑,藏进怀里,爬上床道:“过来睡觉!”
某男俊颜一红,慢吞吞的将衣物褪去,然后躺进了同一个被窝里:“这。身体还是头一回,一会可能会…会比较快!”很不想听到对方说什么功能有障碍的话,只能事先开口。
某女根本就没有要和人发生那种关系打算,现在她还没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改过了,但是听到这话,身体也热了起来,转头趴伏过去,还是一样的害羞,还什么都没做,脸就这么红,而表情却那么的平淡无波,皱紧秀眉好奇的问道:“那个什么采星勾引过你?”
“嗯!”凤眼疑惑的瞅向她的笑脸,为何感觉有些不祥?
“她是怎么勾引的?”露齿,笑得很是开心。
苍凛伸手将她给推开,翻身不予理会,笑里藏刀,他不会上当的。
“说嘛!”凌悲推搡着他:“哥们儿,说啊,你就说给我听啊,我不会生气的!”
“当真不生气?”某男这才转过身,看她的样子,确实只是好奇而已,于是边回想边说道:“一丝不挂,然后贴在一起…”
半小时后
'砰!'
'啪!'
“滚出去,以后都不要进来了,草你妈的,老子的气还没消,你又来添堵,就带着你的面子回你的窝里去住吧!”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衣服全部给他扔了出去,最后将门合上,草,还处男!被处理过的,嘴都吻遍全身,他也好意思说出来。
苍凛此刻浑身都透着杀气,该死的,是她自己要听的,又说不生气的,哼!以后我会相信你的话就有鬼了。
“哎呀!苍凛,你被赶出来了?哈哈!”
要说人要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某苍感觉乌云罩顶了,不急不忙的低头踹了一下那些衣物,冷冷的撇了水德星君一眼:“此女太过懒散,正教训她出来洗衣呢!”
水德星君一听这话就冲他竖起大拇指道:“了不起!”说完就笑着走向了别处。
'吱呀!'门打开,连碗筷这次都给扔出去了,死性不改。
苍凛看了一下地上的东西,冷哼一声飞向了凤巢,走就走,谁怕谁?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瞬间,一个月过去了,天庭里一片祥和,隐水居也不再传出吵吵闹闹的声音,夫妻俩也没成亲,就这么分隔两地的生活着,谁也不服软。
清水镇
“花老爷,又去等妻子啊?”
无名山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向上面移动,转头笑道:“是啊!”
“小心点,早点回来啊!”挑水的农夫也回以一笑,等他走了后才转头道:“这花老爷真是疯得厉害,什么妻子做神仙的,那凌非都死了这么久了,他还不释怀!”
一个农妇望向上面,却带着羡慕的笑容:“这才叫真感情!”
“咳咳咳!”山间老人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虽然满脸的皱纹,却也能看出年轻时定是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苍老的手拿开,手绢上一滩血让他苦笑半晌,却还是一步一步的攀爬,三十年了,不辞疲惫的重复着这种生活,每天天一亮就起床上山,太阳西下才下山。
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正中午时才达到崖顶,习惯性的坐在一块平坦的石板上,眸子眺望着远方,你过的还好吗?什么时候才下来呢?是不是也已经满头白发了?也老了?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吗?现在是不是每天都在嬉笑中度过?他对你好吗?
“恐怕我等不了了!”清癯的双瞳开始变得暗淡,视线也在缓缓溃散,以为爱你,就一定可以等到,是我高估了自己。
连着三天三夜,山下的人都没看到人回来,好心人还是有的,开始上山去寻找。
就在这时,老人颤巍巍的伸手摸向了远方,好似哪里正有他的妻子一样,正在对他笑,同样露出了缺了两颗牙的嘴,忽然一阵风刮过,大手瘫软在地,而头颅也缓缓垂下,或许是上天也被这痴情的一幕感动了,那肉身竟然正在慢慢变幻成一具臣石,是老人死去时的模样。
'呼呼'的大风吹得很是猖狂,好似要吹倒它,却发现纹丝不动,崖下老鹰成群,松柏更是多如繁星,这是老人三十年来看得最多的景物,闭上眸子也能绘画出来,也是爱的证明。
而地府里,花错雨不再执着,由阎王随意发配轮回,从此不再有花错雨…
天庭
某女每天就种花,浇水,做饭,不饿也喜欢吃,日子那么的平淡,偶尔陪王母去聊聊,却从没说过要去找丈夫回来,可这里的生活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一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