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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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里别…舔…”倒抽一口凉气,好舒服,这男人虽然技术很生涩,复旦该死的舒服。
男子也气喘如牛,恨不得将她吃入腹中,动作相当轻柔,却也狂烈,听着那娇喘声就更加卖力了。
凌非如同一滩死水,只能沉浸在这男人的疯狂中:“嗯…你…是…是谁?”
“蝶妖!”男子抬起头颅邪笑道。
蝶妖?这是什么怪名字?迷蒙的看着他,妖?确实够妖的,用着仅存的意志继续追问:“真名!”红唇微张,吐纳着热气。
摇摇头,发簪顺势落下,如瀑的青丝滑落,披散在了他完美的曲线上,睫宇完全展开,不带一丝的忧愁:“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完就又埋下了头颅。
该死的男人,噢!技术越来越好了,不知是媚药作祟还是身体的自身反应,居然爱死了这种感觉,一个男人,特别是古代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这么做,还真没几个。
“舒服吗?”见她抽搐了几下才起身闭目柔声问道,也在同时拉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帮我,快点,嗯…我快死了…!”
小手顺着他的胸腔不断的下滑,动作很缓慢,因为身体里的毒好像已经解开了,迷茫的眼神变得锐利,看向了男子,他的嘴边还有着自己的津液,一把将他推开欲要走人。
“喂…你忘恩负义!”男子赤条条的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还真有那么点妖精的味道。
“哼!”某女拿起衣服边套上边不屑的说道:“是你自己引火烧身,与我何干?”
凤眼里寒芒露出,该死的女人,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洒脱,以前不是很爱美男的吗?自己不够英俊吗?不可能,那是为了什么?要不是知道她好色的话,也不会先给她解决了,见她穿戴整齐后才蹙眉沉声道:“去叫个女人进来!”
望着屋子里的设施,就是一个奢华无比的寝卧,而且面积庞大,也可以说是一个宫殿,没有门窗,放眼望去,全是不同颜色的上等纱帐,迷宫一样,那些纱帐几乎都是从最顶上方垂挂而下,五颜六色,床铺前是一张小桌子,上面有着一盏小油灯,该死,哪边才可以出去?
没有人的气息,更没有路,如果乱走的话,就有一种会越走越远的感觉,光怪陆离,红木床榻下是花纹编制出的地毯,“啪啪”声传来,是狂风吹乱了纱帐的声音,伸手掀开最前面的纱帘:“哇塞!”
乖乖,这伶人馆用不用这么大啊?帘子中间居然是一座庞大的浴池,四四方方,几盏灯笼挂在架子上,照的那清澈的水面波光粼粼,无数花瓣飘在水面上,这是人住的吗?更有着迷人心智的诡异芬芳,伶人馆真的比妓院还要…
“啊…”
循声望去,床上的男子真的好像很痛苦一样,嘴角抽搐,走过去瞪眼道:“你就不会自己解决吗?”
“才…不…要!”痛苦的说出了三个字,平躺着,双手张开抓着下面的被单,任由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某处独立,倔强的模样也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某人身上见到过,不过倔强嘛!几乎都有,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样吧,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帮你,说话算话!”环胸歪着头颅欣赏着美男痛苦的画面,莫非自己有虐待人的倾向?
男子摇摇头:“你走吧!”眼里有着后悔。
这么顽固,盯着唇瓣看了一会在无奈的坐在床边将手伸了过去。
“唔…舒…舒服…”
不管你是谁,今天就只是一场梦,朋友呢以后还是朋友,敌人以后还是敌人,见过岭修阎和白玉邪的身体,不是这样的,冷夜的不是,花错雨不可能,他不会打了孩子,傅云…眨眨眼转身望着他轻启的薄唇,吞咽一下口水爬了上去呲牙道:“你是傅?”
男子愣了一下,眼珠转了几圈,想了许久才点头:“没错,我是傅云!”双颊绯红一片,只是眼里有了点点的失落。
呱呱呱…
一群乌鸦飞过,凌非搓搓手臂呲牙道:“哥们,你不是吧?你还真去学艳舞了?”你这样我会觉得很奇怪好不好?
“你快帮我!”硬拉着她的手为自己解决了起来。
“哦,好好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自己绝对不能陪他疯,戳到宝宝可不好。
“啊哈。。。不。。不要。。。亲。。。亲亲。。。!”浑身都颤抖着,想要更多,这样根本就无法发泄。
啊?亲。。亲?老大,你不用这么夸张吗?这真的是傅云吗?有点怀疑了,不过中了春药的人一般都不能用常人的逻辑翻车鱼思量他,红着脸尴尬的转头道:“你。。你自己亲吧!”
虽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可不是自己特别想的情况下,是不会给别人这么做的,如果刚才自己还没释放时来个六九还能接受,现在不但知道他是兄弟,还没了欲念,根本就不想做。
男子双目赤红,再不发泄就真的会死人了,浑身也烧得厉害,理智一点点被吞噬,祈求道:“女人。。快去找女人。。。嗯哼。。。!”一把将对方打开,坐起身不断的运气,想要将那媚骨逼出,有机体根本就不可能。
“你没事儿吧?老兄?”拍了拍他的肩膀,见他开始冒烟了,嘴角有血液流出,焦急的说道:“你待着,我去给你找女人!”说完就翻身下床,根本就看不到出口,而且一旦赶往那些花花绿绿的帷帐里就会眼花缭乱,最后迷失方向。
“呕。。!”
见他都吐血了却还在练功,这么难受吗?那充血的地方有些发紫了,他是傅云吖!自己用嘴给他。。那。。那个会不会有点奇怪?宗原藤都可以,可是傅云。。。总觉得有点难以接受,毕竟这小子中邪了,要不他无缘无故从元帅就变成鸭子了?最后还来挑逗自己,还给自己亲,真的是傅云吗?
“好。。好吧!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第三人知道了你就死定了!”豪迈的过去一把将他推倒:“别练了,一会该走火入魔了!”就当是礼尚往来吧。
凤眼里水雾泛出,苦笑一下:“快点,亲亲!”真的快爆炸了,好想被包容:“嗯吸。。。天。好爽。。摸。。摸摸。。。!”霸道的拉过对方的手放在了胸口。
“。。。。。”
“啊哈。。。起来。。。快起来该死的。。。!”成熟磁性的声音带着焦急,而对方似乎慢了一步。。。
男子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当看到对方脸上的污渍后,赶紧转身随便拿起一个东西给她擦拭起来:“你这个女人,不是叫你起来吗?”怒吼一声,凤眼圆睁。
“拜托!你拿的是你的袜子!”
“咳!感觉确实不错,我还是头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眼底一丝阴狠划过,扔掉袜子,穿起了衣衫。
这话。。。傅云是这样的吗?可他说是,这张脸如同鬼画皮,难以揣测,其实要不是了解岭修阎他们的话,他要说是还真就相信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张脸是真实的。
“你不喜欢女人?”什么叫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有感觉?
“不是,你。。。算了!”翻身跃下床指着那些纱帐道:“顺着绿色的走,去吧!”没再多看一眼,直奔浴池,不一会就传来了游泳的声音,令人不解。
凌非看了看那张床,疑惑太多太多,刚才他眼底的狠辣代表什么?他不是傅云吧?该死,烦死了,他是冲自己来的,掀开纱帐望着那在水里优美的动作咂舌,好小子,游泳的样子挺帅的,不过和爷比起来就逊了一点。
走到凉亭后见到人去楼空,却听到许多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我在这里!”
“嗖嗖!”几声,白风白羽先飞了进来,紧接着赭炎也进入,沉声道:“刚才我们好像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你没事吧?”一清醒就见到影子,其他客人也纷纷被男孩带走,该死的人类,敢玩阴的,却也不是毒药,否则自己能感应到,那是什么?
最可恨的刚才好像进入了幻境,看到许多男孩在玩乐,恶心死了。
“没事,就是有人找我去谈话了,而且。。算了,我们回去吧,明日就要走了!”说完就走向了外面,再次见到了那个收钱的男人时就一把抓住了他:“蝶妖是什么人?”
男子礼貌的弯腰:“天下伶人馆的东家!”
东家。。傅云是伶人馆的东家?不可能,那又要如何解释?刚才的一切都好像是梦一样,却又历历在目,放开他怀着无数疑惑离开了这是非之地,那人明明就是冲自己来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对哦!他是东家。。。
回到袁家寨后就疯狂的打问起了傅云的消息,得到的却是。。。傅云元帅从来就没离开过军营。
一座小山上,一身紫衣少年斜靠在一块干净整洁的大石上望天,蝶妖。。。排除法,岭修阎,冷衣,白玉邪,弦音,花错雨,这五人都和自己有过关系,他们的身体都很熟悉,池冥竹,赭炎,宗原藤。
会有这种可能的就只有岭蓝卿,可是岭蓝卿不是这样的人,他的身体也见过,那会是谁?煜寒?呸!他憎恨自己还来不及,肯定不会化身为男妓,甚至还给自己做那么夸张的事。
头疼了!该死的。
双手狠狠的敲了几下头部,拿出一旁的画像认真的看了起来,不断的和画中男人对比,都像,又都不像,无奈的伸手将十几张画扔到了山下,十日过去了,始终都没想到蝶妖的真实身份。
坐在台阶上的默莲此刻正一瞬不瞬的望着那山顶,对方好像一位下凡歇脚的仙人,独坐顶峰,喃喃自语道:“你们真幸福!”
是啊!看着他们,真的觉得好幸福,哪像自己,体无完肤,昔日的身份何等的尊贵?不曾想爹娘的离世却成了自己的万丈深渊。
眼泪又一次顺着眼角滑落,屈袁令,我要如何拿到屈袁令呢?老天爷,为什么你总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默莲求您,放过我吧,真的好累好累。。。
“喝一杯?”
宗原藤拿着酒壶送到了默莲面前,也坐了下去,没去看她,望着凌非道:“看得出你来的目的不简单,但是我相信你是个毫无心机的女孩,不擅长隐藏自己!”
闻言默莲惊愕的转头,瞪大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身体又一次的颤抖。
“不是我知道,而是我们大家都知道,除去袁家寨的人!”凤眼微微挑起,大手举起酒壶直接灌了下去。
全。。。都知道?默莲低头捏紧手里的冰凉物,擦擦眼泪道:“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想活着,哪怕是最卑微的,也想活着!不是贪生怕死,你也知道,我经历的比死更可怕!”
点点头,示意她喝:“你不说你的事我们也不逼你,希望你不要去伤害她,否则你真的承受不起后果,恐怕会比你以前经历的。。。”
听着听着,默莲的眼泪就越落越多,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来说我?都要来说一些狠话?颤抖着小手将酒狠狠的灌入,眼里的沧桑无人能懂,尊严,地位,金钱,亲情统统都被夺走,还有什么可以比这更残忍的吗?为什么从来就没人对我说几句好听的话呢?
许久后凌非才叫白风将她抱了下去,当看到不断摔东西的默莲后就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