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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九韶殇-第14章

小说: 九韶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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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慕盈眼尖地看见从她腰间不小心掉落的香囊,快步上前拾起,在楼梯口时拉住了她衣袂,“你的香囊!”

    晚雩微微一愣,手下意识往腰间探去,果然没有了香囊,她感激一笑,伸手去接,却不想慕盈抓得牢了,她不仅没有取过香囊,反倒撕拉一声,香囊被撕了开来,登时一堆香料夹杂着粉末纷纷扬扬地洒了下来。

    慕盈掩嘴轻呼,极为歉然地看着晚雩。

    “没事……”晚雩俯身就去捡,却被慕盈拦住,她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慕盈眉梢的凝重。

    慕盈俯下身子,用指尖沾了一些白色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本就凝重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虽说附子粉具有美白的功效,可是它一不够香,二有剧毒,将它制成香囊,能有什么用?”

    
 


九韶殇 似曾相识燕归来(逐爱篇) 第三十章 血雨(3)
章节字数:1414 更新时间:11…04…14 08:11
    慕盈第一个反应就是毒害孕妇,现在还在国丧期间,一出门就可以见看见家家户户白绫飘扬,所有的嫁娶之事也因之全部推后,这一切,都是是因为皇后难产而死。

    她不是没有听说过有关皇后的传闻,据传她在入宫以前是一名江湖侠女,既是侠女,必定身怀绝技,就算多年不用武功,身体也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本来她还在为皇后而唏嘘,眼下看来,怕是另有文章。

    她一点也没有怀疑晚雩,反倒对她深信不疑。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愫,她本能地相信她。许是因为来自同一个时空,让她有了亲人的感觉。

    晚雩望着手边已经被收集起来端正放好的粉末,唇色阵阵发白。

    “附子粉……怎么会呢?母后……母后……”她转念一想,又反驳,“不会是方馨的,她是母后的开心果,母后视她若亲女,她怎么会加害母后呢?更何况这个香囊我从母后怀孕伊始就开始佩戴,若是会造成伤害,一开始她就不可能将孩子生出来!”

    慕盈望了一眼沐溱,回头安抚道:“我也没有说是方馨啊,我的意思是,皇后的死,是一场阴谋。”她拾起破开的香囊,又看了看附子粉的量,道,“不过照你这么说来的话,皇后在怀孕之前的一段时间应该没有受到附子粉的毒害,是在后来一段时间才渐渐中毒的。”

    晚雩脑海中灵光一现,猛然想起方才出门时遇上的事。

    的确,在皇后被幽禁以后,舒政只允许她一人进出长信宫的时候,方馨曾来过,以香囊破旧为借口将它拿回去作了修改……

    今早,她又以同样的借口想将它取回……

    难道,真是她……!!

    晚雩猛然站起,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将香囊和附子粉末包起,对同样站起的慕盈和沐溱浅鞠一躬,神色凝重道:“此事兹事体大,希望二位能够保守秘密!”

    慕盈点头应下,上前握住她的手,颇有些担忧道:“你要小心。”

    虽才相识不过一两个时辰,可是她们都感觉仿佛就在上辈子就已经认识,许多话,不必挑破,一个动作便可明白。

    晚雩揣着香囊离开酒楼,斜眼望去,一轮红日已经沉下去半个了,玉衡上前询问:“公主,还去赴约吗?”玉衡虽不聪明,却极会看脸色,看晚雩现在的表情,很可能没有心情再去儿女情长,果不其然,只听她略显愠怒的声音冰凉地响起:“派人和项公子说一声,就说我有事,不能赴约了,请他见谅!”

    冬天的白日短的很,刚刚还艳阳四射的,没多久天就黑了下去,天空自西向东,由橙红渐变蓝白,到了东边的时候,已经是墨蓝了,干净的天际隐约有一两颗星星悬于墨蓝之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街上各处商户门口点了一盏盏华灯,将昏暗的街头照亮,将来去的行人照在忽明忽灭中,影影绰绰之中隐含着点点朦胧之美。

    一处双层的八角酒楼二楼处,遥遥打开着一扇窗户,从底下望去,可见有一青衣男子临风而立。他负手站在窗口,任凭风吹打着他的面庞,也不知他站了多久,额前的发渐渐松散开来,贴着他柔美的脸庞向后飞动,他紧紧抿着嘴,目光毫无焦距地望着楼下的行人,眼中偶尔闪出一丝精光,却总是没多久就熄了下去。

    他在等人。

    他,等了一个下午……

    那人没来。

    桌上的茶水已经凉透,他却依旧如松树一般立在风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门忽然开了,伴随着轻轻的吱呀声,他整个人猛然一颤,蓦地回过头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年轻,艳丽,温柔,美好,几乎集了所有女人该有的优点,却不是他要等的人。

    
 


九韶殇 似曾相识燕归来(逐爱篇) 第三十一章 血雨(4)
章节字数:1844 更新时间:11…04…15 08:05
    “你怎么来了?”关上窗户,他信步走到了桌前,伸手捞过茶杯,然到了口边,却忽然想起茶水早已冷掉,便将它放在了一边。

    “我在天香坊等了你很久,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她的声音如春日里随风摇摆的柳枝一般细腻委婉,令人听了心神荡漾,然再动听,却也没能使眼前这个男子稍展愁眉,她稍稍一想便问,“没有说吗?”

    项陵不说话,只深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指骨有力地屈起,放在桌上,周灼儿双目若秋水正盈盈地望着他,良久又说:“是公主没有赴约……”还是你根本就不想说?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只是用一贯温婉却带着逼人的意味眼神紧紧盯着他。

    项陵不愿说话,连看也不看她,就这么坐下,抓过茶壶倒了一杯温水,低头抿了一口。周灼儿有些气,也跟着坐下,原本温柔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怨气,她道:“公子,难道你现在竟连看也不愿意看灼儿了吗?”

    这话说的,二分带怨七分带气,还有一分带着滔天的委屈,令项陵不得不抬头对上她的怨容,略有些疲惫道:“你多想了。”

    周灼儿还想说话,却听门外响起叩门声,项陵脸色微变,冲她使了一个颜色,周灼儿会意,压低脚步躲到了屏风后面。

    项陵整了整衣衫前去开门,然一开门,却依旧不是晚雩,而是刚刚来过的那个侍卫,那侍卫对着项陵抱拳一礼,说道:“项大人,公主又要事来不得了,特遣小人告知,公主感到万分抱歉。”

    项陵原本复杂的神色很快就灭了下去,有些失望,然更多的是庆幸,他温和地说道:“无妨,陵改日再约公主。”

    侍卫拱了拱手便走,待他走后,周灼儿从屏风后缓缓走了出来,她整了整头上的钗子,款款来到项陵面前,痴痴望着他。

    “公子,灼儿的命既是你救的,灼儿就是你的,若是公子不能陪在灼儿身边了,只消一句话,灼儿不会麻烦公子。”她低下了头去,掩饰着眼角的泪水,她用手绢擦了擦,哽咽了声音道,“只是这样……灼儿活着还能有什么意思呢?”说罢就扑上去,环抱着项陵嘤嘤哭泣起来。

    项陵轻叹一口气,双手轻轻回抱住了她的腰,无声安慰着她的不安。然他的心中,矛盾却如夏日的乌云一般层层迭起,积压在心头,令他不知所措。

    夜随着月的升起而沉浸出阵阵凉意,晚雩坐在案前,凝神看着指下细锐的琴弦,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弹奏。

    方馨来的时候,长秋殿琴音绕梁不绝,宛若绝色舞女手中的红绫在漆黑夜色中绽放出哀凄的色彩。

    她的心莫名的一阵漏跳,下意识拉住了广袖的下摆。

    踏进内殿,琴音更清楚了,她挂起一抹笑,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晚雩的身后,玉衡正要出声,却被她先一步拦住,她压低步子,蹑手蹑脚接近,想要给她一个惊吓,却不想在她的手即将碰到她的肩之际,晚雩忽然扭过了头来。

    她仿佛早就知道她过来了,手指在琴弦上划出一道流水般的音律便微笑着站起来,方馨颇不高兴地垂下了手去,直嚷着不好玩。

    晚雩指了指墙上的影子,示意是她的影子出卖了她。

    方馨轻哼一声,却笑着握住她的手,问道:“你弹的琴真好听,叫什么呀?”

    “子衿。”晚雩一笔带过,脸上带了份歉意,她取出早已备好的一支步摇,递过去说道,“对不起姐姐,今日出门,我不小心将香囊丢了,这是专门赔给你的。”

    方馨的脸上流露出一刹那的欣喜,眉头突地挑起,然那抹喜色很快就被刻意的不介意压住,她大方地摆摆手,道:“不就是一件上不了台面的香囊吗?瞧你!”说着将步摇推了回去。

    晚雩笑着低下头去,趁着方馨不备将步摇一把插到了她的发间,左右看看,一手托着下颚,点头直道美极了。

    方馨想摘,却被她拦住,她有些不大高兴地板起脸,道:“这是我特意送给你的,你今日是收也得收,不收,更得收!”话刚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却笑得不似往常那么温和。

    待送走了方馨,晚雩嘴角的笑意迅速消了下去,玉衡为她沏上一壶茶,悄悄打量了她的脸色,见她神色难看至极,复又低下头去。

    然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被晚雩看了去,她将茶杯往案上重重一敲,色厉内荏起来:“莫玉衡!”

    玉衡心头陡然一震,下意识地跪了下去,晚雩心情糟糕的很,不知不觉间语气也狠了起来:“你知道一个主子,最希望有的是什么样的下人么?”玉衡吓得头更低了,晚雩又说,“要么,是聪明伶俐的,要么,就是忠实可靠的。”她侧头看着低下头去的玉衡,声音一分分冷起来,“你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却几次三番欲揣度本公主的心思,你究竟想干什么!”

    
 


九韶殇 似曾相识燕归来(逐爱篇) 第三十二章 血雨(5)
章节字数:1412 更新时间:11…04…16 10:40
    阳春三月,正是大地回暖的时候,白梨花朵朵争相展开,期间夹杂着初开的嫩红桃蕊,和那潺潺的细流,一眼望去,恍若一幅被白雪覆盖了的青草地,再用朱砂点缀出些许鲜活。

    一个淡粉的身影伫立在万千梨花树下,凭树远望着天地交接处,细风扫起她漆黑的青丝,吹散她裙裾边的落英,暗香盈满了袖。

    一缕发乱了,扫到她的面前,遮住了视线,伸手,拂去碎发,微微侧头,在见到了来者之后,转过了身去。

    “息夫人。”屈膝,行礼。

    被称作息夫人的女子用同样的动作还礼,温婉说道:“公主有礼。”

    三两片梨花瓣自树上缓缓落下,在晚雩的肩头碰了一下复又往下坠去。今日的晚雩并未和平日那样着三重深衣,而是身着淡粉的襦衣长裙,头上也只是用一支银钗简单挽了一个髻。

    而息夫人同样褪去了华服,身着最普通的衣衫,普通到走在街上,无人会注意到她。

    她们相视微微一笑,信步往前方走去,来至溪边,见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便不约而同走去。

    “夫人……”晚雩坐下后,侧头看着她,眼角的笑意渐淡,“晚雩的身世想必夫人很清楚了,晚雩自小无父无母,全靠姥姥一人拉扯大,姥姥对晚雩而言,是天,是地,是一切。可是姥姥走了,晚雩无依无靠,心灰意冷之际,选择了投河。”她深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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