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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大颜公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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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你了……”初兰说着用力攥了顾卿尧的手,只想给他些温暖。  顾卿尧只微微的摇了摇头,却也不答话,两人便只这样拉着手坐着。
  初兰只觉这气氛却是愈发感伤起来,便紧着换了话题,打破了这沉寂,慢慢的端了桌上的酒杯。
  顾倾尧见初兰似欲喝酒,便要相劝,话还未出口,却是初兰先道:“不妨事,白日我所饮之酒,均是府里特为我制的素酒,不伤身的。只桌上这酒,却是实实在在的喜酒了。喝上一杯却也没什么大碍。我只敬殿下……”忽的,却又是意识到什么,浅笑了一下便道:“不,不该叫殿下了,往后咱们便是夫妻,若总是殿下,公主的叫着,倒是生分了。不若我只叫你卿尧,你只叫我的闺名,初兰,可好?”  ? H7 _* L9 Q! @5 W6 y
  顾卿尧点了点头,便就端了酒杯。二人轻轻的碰了碰杯,均是一引而尽。酒毕,初兰随意看了看外面,只道:“天色不早了,累了一日,早点儿歇着吧。”
  二人各自宽衣,却都是躲避着对方的目光,只怕目光交错,又生出怎样的尴尬。
  灯灭,两人并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四周静得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
  初兰闭着眼,可却如何能睡得着,今日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只她如今身怀有孕,为了腹中胎儿着想,夫妻房事,总也是不便的。这恰也是给了她一个很好的理由借口,她只想,若她此刻没有身孕,于她,怕也是难与顾倾尧行那周公之礼。
  平躺了许久,直到身子都有些发酸,初兰也未敢有什么动作,直到觉得顾倾尧或已是睡了,方是动了动身子,谁知却是一不小心碰了顾倾尧的手,只感到他下意识的一缩。他竟是同她一样还没有睡。
  是了,她只想着自己的心事,却是忽略了他的心情了,他却是与自己不同,这一晚,毕竟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同寝,心中定是比她多了一份忐忑不安。初兰心中又生出些自责,想到他刚刚对自己保证如何对这孩子视如己出,她现在却是这般冷落他实是不该。
  初兰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握住了他平放在身侧的手。
  她这动作,似是惊到了他,她能感到呼吸瞬间的一窒,身子似是下意识的往外挪了一下。虽是如此,却并没有抽开手,仍是任由初兰握着。不知是因初兰手心的温暖,还是他心里紧张,他原本微凉的手心,渐渐有了温度。
  感到他心思稍定,不再抗拒自己的示好,初兰方是稍稍翻了□,往他身边蹭了蹭,将头靠在他的肩上。顾卿尧先是一僵,之后便只一动不动的平躺着,在感到初兰没有下一步动作后,僵硬的身子才稍稍的放松了些。
  初兰不自觉的便就想起了她熟悉的那个宽厚的肩膀,与那人相比,他的肩膀显得有些单薄,无法让她安心的去依靠,她无法像对那人一样,彻彻底底的靠在他肩上,将自己托付给他。
  又或者,这与他是否清瘦无关,只因这心与心之间到底是隔着距离的。
  然而他的这份清瘦单薄,却还是激起了她心中的那份愧疚及怜惜,她想说与他些宽慰体贴的话,想说我今后定会实心对你,甚至想说将来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只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只怕一不小心,便就说出些誓言来。
  誓言这种东西,对真心相爱之人尚且飘渺,她不敢听,亦不敢说了。

    第七十五章 

  新婚之夜后,顾卿尧就一直住在西园,初兰不宣,他亦不主动来见。每次都是初兰主动去西园看他,两人只坐上一会儿,说上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初兰亦在西园留宿过三两次,只二人仍如新婚之夜一般,什么也没发生。
  顾卿尧身为驸马,原是应当住在东园,然林景皓从平阳回来还没回府二人便就和离了,除了吏部侍郎的官印外,他什么也没带走。故而东园一切家私物品,与林景皓在时一般无二。顾卿尧与初兰的婚事来得又急,也就暂且住在了西园。
  然大婚之后,初兰却也只当忘了这事儿一般,没有任何吩咐。没有公主发话,府上的仆人是绝不敢将林景皓的旧物收拾走的。公主忘了,旁人自然也不敢从旁提醒,虽然初兰从未表现出对林景皓有何愤恨或是怀恋,然林景皓这个名字已经成了郜兰公主府的禁忌,任谁也不敢去初兰面前触这个霉头,只连德郡王也是从不提到林景皓这个人,好像这个人物从来就没在郜兰公主府出现过,好像初兰的驸马从来就只是顾卿尧一个人而已。
  在府中初兰可以当林景皓这个人物不存在,只每天朝堂之上,却终免不了见面。她大婚那日他没有出现,之后的三日也一直称病没有上朝。初兰了解林景皓,他不是那种会因病而不上朝的人,他这是心病,因她的大婚而生的心病。
  尽管他为了权势,为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而抛弃了她,但初兰从未怀疑过林景皓是真的爱她。能让他称病不朝三日,可见她的大婚对他的打击定是不小的。初兰心中竟是因此而生出报复的快感,她甚至迫切的想要看到他是怎样一番的模样,不过她知道,若想从林景皓脸上看出他的心事,却是痴人说梦了。果然,当他再度上朝之时,仍旧是往日那般自若从容,云淡风轻,只身形的消瘦却是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他不看她,甚至连做做样子的道贺也没说上半句。好几次,初兰都有种冲动,想要过去主动与他说上两句,谢他当日的贺礼,说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刺痛他,想要亲自看看他面上的凄苦落寞,只终究没能鼓起这个勇气,只怕自己好容易渐已冰封的心,又被他的眼神激出怎样的涟漪。
  两人,便就一直这样,相互逃避着。
  与顾卿尧相敬,与林景皓相避,让初兰更觉寂寥,偏生璞玉也是见不着面。
  初兰明里暗里的问了周萍好几次,周萍总推说紫罗巷的那间宅子还没有收拾好,怕是委屈了璞玉。但初兰知道,不让她见璞玉,必是母皇的意思。想来母皇还是在为了她有孕一事谋划,只怕这其中又是出了什么岔子,若是让人知道她暗中养了个外室,到时候她再说什么早产一个月,只怕还是会惹人怀疑。初兰无奈,只得拜托周萍好好照顾璞玉,她原是想写封信给璞玉,只有些话终归是当面说才好,便也就作罢了,只让周萍传话给璞玉,让他耐心等上些时日。
  转眼,与顾卿尧成亲便就一个多月,初兰推说身体不适,向皇帝告了假。皇帝知初兰是恐小腹日显,让人看出什么端倪,便就准了她的假,免于早朝。
  再过半个月,郜兰公主府终是对外宣布:公主怀孕月余。
  新婚燕尔,本是如胶似漆,有了身孕,却也没什么奇(炫书…提供下载…)怪的。是以外界也并没什么惊异,更是无人怀疑这孩子的父亲不是顾卿尧,一来是因初兰府上确无别的男子,二来她与璞玉之事被皇帝瞒得死死的,旁人难以知晓。即便昭辰知道璞玉的存在,却也没有任何的疑心。只因昭辰的心思,是断不会相信堂堂公主会给个青楼伶倌生子,且她知初兰素来谨慎听话,这种荒唐之事她定是做不出。
  一连数日,初兰只在府中养胎,更多了些与顾卿尧相处的机会。他并不主动向她示好,亦不主动去云霄阁见她,但却也是极尽为人夫婿的本分。也是如新婚之夜所说那般,似是真的只当初兰腹中骨肉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初兰嘘寒问暖,虽不甚热情,但初兰能感到他是真的关心自己,然这种关心却是少了些感情在里面,更多的是出于夫妻之义。
  初兰并不讨厌顾卿尧,还对他很是感激怜惜,但却是极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种“相敬如宾”。或是因她现在怀着身孕,总也想找个人,找个怀抱,让她撒撒娇,说说体己的话,她本就惦记着璞玉,这个时候就愈发思念起他的温柔体贴来。是以,也就不再等母皇是否默许,便就差人备了轿,往周萍府里去。她估摸着,以她和满月的关系,她去周萍府上走动走动,也不会太引人注意。
  是日,正赶上周萍在家,听闻初兰来了,便紧着把她迎了进来。
  “公主怎么不在家歇着,到来了臣这寒舍?”周萍一边请初兰进了正厅,一边道。
  “大人何必明知故问呢?”初兰道。
  周萍一叹道:“公主这几个月来喜事不断,朝中多少双眼睛看着您呢……”
  “喜事?”初兰一哼,打断了周萍的话,略含苦涩的自嘲道,“我怎么不知我还有什么喜事。”
  周萍皱眉道:“公主万莫这么说,这若是让旁人听到了……”
  初兰道:“大人放心吧,我心里还是有数的。我终日在府中养胎也是无趣,大人素来待我亲厚,我来大人府上串串门子却也是平常。”
  周萍想初兰说得也是在理,又想如今公主已是对外宣布有孕,顾卿尧是孩子父亲之事已是坐实了,皇上的意思虽是再等一两个月才让初兰将璞玉接走,只这会儿让他二人在她府上见上一面,也没什么妨碍。她心中对初兰到底也是关切,便也就未再说什么话,直引着初兰去了后园。
  及至后园一僻静小院,周萍遣走了院中仆人,自己也退去了,只留初兰一人。
  待到所有人离开,初兰方是近前,轻轻的敲了敲屋门。
  “请进。”屋中传出了璞玉轻柔的声音。
   初兰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轻轻的呼了口气,推门进去。
  璞玉便就坐在桌前,手中捧了一本书,随意的一抬头,只见门口站着的是初兰,脸上恬淡的神情一下子凝结住了。
  初兰见了璞玉,心中一阵酸楚自责,这麽久不见他却是清瘦了些。
  四目相对,恍若隔世。
  许久,璞玉似是才回过神儿来,将书放在桌上,慢慢的起身,向着初兰走了两步,忽的又意识到了什么,停了下来,脸上露了些无措的神情,稍一躬身,便欲相拜。
  初兰忙是几步上前,一下子拥住了璞玉,语意戚戚的道:“你这可是想让我心里更难受不成。”
  璞玉怔了一下,方是慢慢的拥住了初兰,用手抚了抚初兰的发丝。
  初兰靠在璞玉的肩头开口道:“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璞玉轻轻的推开初兰,向她露了个笑容,柔声道:“我没受委屈。”这声音笑容,只若春风化雨,直暖进了初兰的心里。
  初兰弯了弯嘴角,仍是自责怜惜的道:“你只这么说,可看你都瘦了。”
  “是吗?”璞玉笑道,“是这府上的饭食太好,我恐怕吃胖了你认不出。若是早知你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胖子,那我就每日多吃几碗,把自己吃成个胖子了。”
  初兰知他是给自己宽心,也是忍不住笑了,道:“我怎么不知你还这般会贫嘴。”
  二人只相对而笑,许多话便就尽在不言中了
  初兰原是有许多话要说,想问他近来过得好不好,想问母皇有没有为难他,想为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隐瞒着身份,为因她而给他带来的这些变故而道歉。可所有的这些话,只对着璞玉仿若春风般的温润笑容,却都成了多余的了。
  他不多说一句,仍只是闲聊家常,仿似这两个月来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聊着聊着,这话题终是落在了她的孕事之上。初兰知璞玉只当这孩子是她的新任驸马的,心中少不了生出尴尬,一面让他在外受苦,一面却又与新婿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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