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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有种娶我:魔女要出嫁-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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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样?你们不是要洗脑吗?洗脑之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要挑他的手筋?”顾惜颜脸色苍白,惊慌的吼道。

    神父使了个眼色,一帮黑衣人立即上前将她们俩、还有夏子寒拉到一边,夏子寒的眉头紧紧凝在一起,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明琅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冲动,即便他们俩身手再厉害,也无法顺利从这里逃脱。

    “对不起,阿琅叔叔。”夏墨终于走到了明琅面前,仰着脸,愧疚的看着他。

    “墨儿,你不必愧疚,即使不是你,也会有别人来执行。这离开禁律,势在必行,无可避免。来吧!”明琅的唇角挂着淡然的浅笑,将两只手伸到他面前。

    “不……”顾惜颜失声大喊。

    “紫狼,你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真的……不后悔吗?”神父盯着明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

    “不后悔!”明琅抬眸看着他,郑重回答,“人生不是只有名位权利,人是讲感情的,如果只有野心,没有爱,那是野兽,不是人。”

    “虚伪,不追求名位权利,难道做一个庸碌之辈?如果是这样,你和夏子寒为什么要在商场上拼搏?”神父嘲讽的大喝。

    “我们的拼搏是为了让家人过得幸福,不是为了满足野心和欲望。你追逐了一生的势力,可是,你快乐过吗?”明琅冷冷看着他,“算了,跟你讲不通,你这种人,根本不明白什么叫感情。”

    “哼!”神父又一次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心里大为恼火,挥手对夏墨大吼,“你还忤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夏墨咬着牙,凝着眉头,吸一口气,扬起匕首,低声说:“阿琅叔叔,你忍住……”

    “不要……”

    “咝——”

    在顾惜颜和流离的惊喊声中,筋骨断裂的声音震憾人心,明琅双手手腕被锋利的匕首割破,鲜血汹涌直流,他咬紧牙关,忍住不出声,可是剧烈的疼痛和快速失血已经让他脸色苍白……

    鲜血四溅,溅在黑色的大殿,绽放出一朵朵诡异阴邪的血花,血花有刺,深深扎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神父闭上眼睛,不忍看到这一幕,他杀人无数,再血腥的场面都见过无数,可是为什么,今天看着明琅这个样子,心里却很不好受。

    四大长老撇开脸,深深叹息,他们看着明琅长大,对他寄予厚望,今天这个场面,他们实在是不想看到。

    其它的同僚默默垂下眼,神父对自己最疼爱的弟子也这么无情无义,就连冠绝天下的紫狼,都会落到这个下场,可见暗夜是多么的冷酷无情,难道我们的人生,真的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夏墨的脸上染满了鲜血,透过模糊的视线,他看到流离正捂着嘴,哭得颤抖,夏子寒则是悲愤交集,痛苦万分。

    对不起,爹地妈咪,我又让你们失望了,也许我真的很残忍,可是,如果我不动手,换作别人,会更加手下无情。

    “颜颜,颜颜,你怎么了?”这时,顾惜颜突然昏倒,兴好流离及时扶住她,流离忍住悲痛,坐到地上,搂着她躺在怀里,她因为激动倒置孕娠昏迷,一连十几个小时的颠沛奔波,早已疲惫不堪,现在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身体十分虚弱。

    “手筋都挑了,你们还不快给他止血。”夏子寒震怒的大吼,

    所有人都看着神父,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敢动。

    “快给他止血。”大长老忍了又忍,终于开口。

    立即有人拿来纱布和外伤药,替明琅包扎伤口,必竟断的是双手筋脉,连着血管,要是放任这血流下去,用不了多久,明琅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接下来他还要面临洗脑的酷刑,如果现在休克,那一关就很难熬过去。

    明琅瘫软的倒在地上,吃力的回头,看见顾惜颜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软软的靠在流离怀里,气若游丝,虚弱不堪,心里十分焦急,不能让她在这里呆太久,否则她肚子里的胎儿将不保,得速战速决……

    “现在,可以进行第三条禁律了吗?”明琅虚弱的问神父。

    神父挥了挥手,一个黑衣人将门打开,四个医生装扮的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将明琅抬上担架,准备运往酷室……

    “阿琅……”夏子寒想要冲过去,却被几只枪顶着脑袋。

    “不用急,洗脑只需要从太阳穴注射一针毒药,其实过程最多只需要五分钟时间。可是这种毒药会让人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细孔都像有毒针在扎,脑袋就像被无数把锋利的刀子在剜绞一样,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而且,他们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挣扎哀嚎,满地打滚,最少要疼一个多小时才会安静下来,等他安静了,我自然会放你们离开。只不过,这个安静是不是因为死了,不知道疼,我就不能保证了……”

    神父阴森森的笑,笑得诡异而恐怖,令所有人都毛骨悚然,流离浑身哆嗦,面如死灰,喃喃道:“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夏子寒咬牙切齿,愤怒无比,额上青筋暴突,奋力挣扎着黑衣人的束缚,咆哮如雷:“你这个魔鬼,魔鬼——”

    “带走!”神父挥手,那四个医生抬步往外走。

    正在这时,顾惜颜突然睁开眼睛,挣脱流离,像疯子一样冲过去,扑到明琅身上,撕心裂肺的大哭,“不要不要,不要,老公,我不要你受这种罪,不要,我们不去受刑了,你不退……”

    “不行。”明琅大吼,阻止顾惜颜的话,刚才神父把洗脑的过程和感受都说出来,就是故意吓顾惜颜,让她主动放弃明琅执行最后一条禁律。

    “丫头,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乖乖听话,在这里等我,我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相信我。”明琅躺着担架上,垂下来的双手还因为疼痛而颤抖,身上的白色衣服全都被血染红,可他的眼神却坚毅卓绝,至死不渝。

    “老公……”顾惜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他身上的血液,心如刀割。

    “我们走。”明琅咬牙低喝,四个医生将他抬了出去,顾惜颜坐在原地,悲痛欲绝。四大长老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跟着离开。

    “你们在这里等着吧。一个小时之后,无论他是死是活,我都会将他们交给你们。”神父挥了挥手,黑衣人陆续退去,他也转身离开,走到门口,脚步突然顿住,回头对夏墨低喝,“给我过来。”

    夏墨浑身一震,深深看了夏子寒和流离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神父,你要干什么?不要动他。”夏子寒意识到他想惩戒夏墨,立即惊慌的大吼。

    “他是我们暗夜的人,我想怎么处置他就怎么处置他,用不着你多嘴。”神父瞪了他一眼,突然抬起腿,一脚踢向夏墨……

    用力之猛,竟将夏墨足足踢飞十米远,砸到墙角的烈焰火台,被酒精浸泡过的火球粘在他身上,迅速将他烧着,他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地上打滚,小小的身体不断抽搐,嘴角鲜血直流。

    “啊——”流离惊恐的尖叫,发疯似的冲过去,不顾一切的抱着夏墨。

    “墨儿——”夏子寒浑身颤抖,想要冲过去,神父却拦在他面前。

    “禽兽——”夏子寒彻底疯狂,不顾一切的挥舞拳头和他拼杀。

    顾惜颜震惊的看着这一切,马上跑过去,将正台上面那把红木椅上的座垫掀起来,在夏墨身上扑打,很快将火熄灭,可是夏墨的背后已经被烧着了一大块,血肉焦黄,看得人触目惊心。

    “墨儿……”流离抱着夏墨,撕心裂肺的大哭,她的长发被烧焦了不少,手臂也被烫伤,但好在火势扑灭得快,伤势并不十分严重,不会危及生命。

    夏子寒和神父过了十几招,两个都挨了不少拳头,神父的嘴角也溢出了鲜血,奸笑着说:“夏子寒,你果然有两下子,除了紫狼,还没有人能将我打伤。”

    “呀——”夏子寒的怒火和仇恨已经彻底被神父激起,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跟神父搏杀,但是神父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他突然抽出腰间的短剑,还没等夏子寒扑过来,短剑就袭了过去,将他的手臂生生削下一块皮肉……

    “子寒小心!”流离惊恐的大喊,全身的神经都绷成了一根弦。

    “爹地——”夏墨虽然受了伤,却还关心着夏子寒。

    他知道,神父是故意的挑起夏子寒的怒火,让夏子寒跟他拼命,他好借此机会将他杀了,到时候长老们追究起来,神父就说是夏子寒先动手杀他,他为求自保才跟他打起来,刀剑无眼,夏子寒技不如人,死在他手上,怨不得别人。

    神父挥舞短剑,步步相逼,很快又将夏子寒刺伤了好几下,他简直就想将夏子寒置于死地,正在这时,门开了,大长老领先走进来,大吼道:“住手,快住手。”

    “快住手,你疯了?”另外三个长老看到这一幕,也气愤的大吼。

    “你们四个老妖怪,这么老了还跑出来管我,我先杀了你们。”神父彻底震怒了,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可是今天所有人都在指责他,置疑他,甚至教训他,他在众弟子面前颜面不存,还被逼得一再妥协,他怎么能吞下这口气?

    神父发疯似的袭向四个长老,四个长老都是九十多岁的人,已经老态龙钟,根本无力回击,个个都吓得面如死灰,仓惶后退,正在这时,夏子寒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将神父拦住,生生用手抓住剑刃,与他周旋。

    “你这个魔鬼——”顾惜颜愤怒的大吼,突然举起那把红木椅冲过去,砸向神父,神父闪了个神,回头一拳打中她的脸,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椅子砸到一边,夏子寒趁此机会踢掉神父手中的短剑,一双手像鹰爪一样死死掐住了神父的喉咙……

    神父满张脸憋得通红,气息凝乱,浑身颤粟,可是一只手却摸向了腰间,那里,藏着一把迷你手枪……

    “爹地小心!”夏墨惊喊一声,突然冲过去,捡起那把短剑,猛的刺中了神父的心脏!!!

    神父浑身一震,愕然瞪大眼睛,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夏墨,身体僵直,不敢再轻易动弹……

    “去死吧!”夏墨狂吼一声,咬紧牙根,竟狠狠将那把短箭在神父身体里转了一圈,猛的抽出来,又捅进去,如此反复,连捅了十几刀,神父终于僵硬的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可是眼睛却还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夏墨。

    夏子寒颤粟的收回手,不敢置信的怔在原地,流离、顾惜颜,还有四大长老全都瞠目结舌,怔怔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

    夏墨将短剑丢在地上,抬起脚,用力踩在神父脸上,狞笑着的说:“打我?起来再打啊!打啊,怎么不起来打我了?嗯?”

    神父还有抽搐,气还没断,他一定在懊悔,他曾经说过,如果他死在一个七岁的孩子手上,那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看来,他这辈子真的是白活了。

    “好了。他已经死了。”大长老喘息未定的说。

    “哼!”夏墨冷冷一笑,眯着墨黑的眼眸,阴邪的说,“长老,你们都看到了,人是我杀的,与我爹地无关。”

    “是,我们都看到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大长老从容的宣布,是,这就是一个宣布,不是陈述。

    夏子寒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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