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记当年翠黛颦-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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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的。但是,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
“书文,你还是好好的留在这里,你念力很强大,可以保护你的父母和这里的谷民,以后,我还要把我父母的灵位迁过来,到时这个任务就落在你的身上了,我相信你能做好的,是不是?”
尹书文迟疑地点点头,眼中尽是不舍:“但是,师姐姐,那样我就很难见到你了……”
“我每年都会回来的,这里就是我的娘家。你们就是我的亲人……”
……
尹书文是被她劝服了,可是,在她走的时候送了她一程又一程,想起他宝贝似的珍藏着她送给他的那个已经掉了线起了毛的维尼荷包,师清落轻轻地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他对她不单纯的情意,所以,才不让他跟着。再者,他身上太重的戾气了,也只能在安静的地方,让他的父母慢慢地帮他化解了。
想起他与承烨王相似的面容,她便问起了非离,果然不出所料,谷主夫人与大妃是姐妹。再次感叹了下,两姐妹真是截然不同,一个那么妖媚绝世,一个却是那么温柔贤淑。
回到端赐国,师清落开始忙碌起来,原因无他。该死的端赐国规矩——端赐国贵族成亲,其命fù需要进宫接受尚宫的礼仪培训。她是承烨王五年前封的一品夫人,更是不能例外。
进宫培训也就罢了,她和非离还不能见面,端赐国的成亲仪式同天阙王朝一样,婚礼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
为了顺利的结婚,师清落忍了】天依训练仪态,只有在蓉儿来的时候,她才能稍稍地舒了口气。蓉儿亲自为她按摩,让她舒服的不行,每天都眼巴巴地盼着蓉儿过来。
于是乎,国礼宫经常传出这样的**声。
“这边……上边……在深一点……对了,就是这个位置……啊……重点儿……再重点……哇……好舒服啊……”
候在国礼宫外面的女shì们听了面红不已,这么美妙的声音……女人听了也**啊!
有一次,李赭、严政昶和也已经长成翩翩美男的少彦君路过国礼宫,见众女shì一幅面红耳赤的模样,心下好奇,忍不住跨了进去,听到里面的**声,当即一个个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严政昶最先听出那声音是发自谁口,全身热血沸腾jī情澎湃后,又如打翻醋坛子,酸涩不已。随即想起,他们几个刚刚与丞相大人告别,这速度不可能那么快。那么,那野男人是哪个?
脑门一热,他首先冲上前一脚踹开宫门。
众女shì目瞪口呆。这竹君都的第一美男严大人怎么突然如此粗暴了?
严政昶与李赭少彦君他们也目瞪口呆,瞪着眼,看着那个没有形象趴在软榻上奴役着他们王上宠妃的少女。
“嗨,你们好!”师清落也不调整自己难看的趴姿和已经乱七八糟的发丝,冲着门外三个呆住的少年美男挥挥小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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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一阵尴尬后,三人向蓉儿行礼,虽然蓉儿以前是他们的同窗,但是她现在身份不同,是王上的宠妃,礼节上还是得遵守。
起身的时候,一致恨恨地又带点好笑与无奈的神情瞪着那个大刺刺承受他们行礼的少女。
“你们怎么闯进来了?你们可知这地方不能擅闯?”蓉儿也做足了夫人派头。
“下官知罪,请娘娘责罚。”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嗯,确实该罚。”蓉儿点头严肃地说,思索了下,道,“那就罚你们将这国礼宫的杂草清理干净吧。”
“下官认罚。”三人齐依。
看着那个偷笑的少女,少彦君气得毫无形象地冲她直翻琉粱样的眼珠子,这个家伙,跟在竹源学堂一样,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虽然她是女的,他也一样讨厌她,亏他前几天看到多年不见的她还有些jī动,那肯定是错觉,肯定是!
看到少彦君气得翻白眼的模样,师清落更乐了,玩心一起,冲他做了个鬼脸。那模样把少彦君气得白玉般的脸都红了,而严政昶与李赭却是憋着笑,眼神极为柔和。
“好了,你们下去吧。”蓉儿一挥手道,脸上也是憋着笑的,她也一眼瞄到了师清落的那个鬼脸。
他们仨一出门,少彦君就忍不住气道:“让本君拔草,本君母后在的时候还未让本君做过这事。哼,那讨厌的家伙还笑本君,这姐妹俩是一丘之貉……”
“正好,我觉得这里的草长得太长了,拔了更好。”严政昶正sè道。
“嗯,我也觉得。”李赭点头赞同。
少彦君瞪着两人,这两人怎么了?罚他们去拔草,他们还这么兴奋?
随后的两天,他恍然大悟,原来,在国礼宫拔草可以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啊。嗯,是很爽,尤其是听到她被提调尚宫折磨得哀叫连连,像小猫一样撒娇讨好的时候,这种爽就更明显了。
你也有求饶的时候。他笑得开心,手下拔草的动作越发的慢了,他要多听听她讨饶的声音,这感觉极妙!
再看看严政昶与李赭,他们俩居然是一脸心疼的表情,不屑地冷哼一声,心疼那家伙,有什么好心疼的?轮到他们心疼吗?该心疼也是丞相大人……
师清落在国礼宫受着礼仪的“酷刑”的同时,张灯结彩的丞相府上下是一片无形的飒飒冷风。原因很简单,他们的主子已经多日没有见到他们的未来主母,已经开始焦躁了。
按理说,他们的主子是不顾忌那些世俗的规矩。可他偏偏还是遵守着那个不见面的习俗,弄得自己饱受相思之苦。
七八天没见了,也确实难熬啊。
站在书房门口的澜沐与澜松面对面地无声感叹下,连他们都有些想念小姐在时,主子那和煦如春风般的心情了。
感叹的同时,他们看到了澜枫步履匆匆地走来,手里拿着一个用黄绸步包裹着的方形东西,两人不由诧异。等澜枫走近,便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是天阙王朝杏贵妃送给小姐的新婚贺礼。小姐不在,先给主子。”
“哦。”
澜枫拿着东西走了进去,他们恍如神人般的主子正坐在书桌前看公文,待他走到跟前,才发现他们的主子正在出神,他连唤几声,都没有听见,不得不提高声音。
“主子!”
非离轻皱了下眉头,并未抬头,淡淡地道:“何事?”
澜枫赶紧低下头,把手中的包着黄绸方形东西递过去:“主子,这是天阙王朝送给小姐的贺礼。”
非离伸手,两人一个低着头,一个心不在焉,结果,一时没接稳,那方形东西一下子掉到地上,澜枫赶紧弯腰去拾,却一下子僵住。
那被摔得黄绸散开,lù出里面的东西的物体,是几本书,最上面的那本书面上赫然写着:“驭夫三十八式。”
非离见没动静,将目光从桌前的公文上移开,落到地上,看清了那上面的字体时,完美的脸上神sè不变,只是,握着公文的手收紧了几分。
“递过来。”他淡淡地说。
澜枫俊脸微红,迅速地拾起地上的书,快速地递给非离。
非离接过书,一页一页翻起来,澜枫脸红过后,也好奇偷偷瞄了几眼,起初还以为是什么念力招式,可是,这上面的男女都没穿衣服,而且那动作……轰!澜枫的脸如火般起来。
“你先下去吧。”非离头也不抬地说,“这贺礼先别告诉小姐。”
“是,主子。”澜枫退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澜松澜沐见他出来,立刻围上来问:“送的是何礼物?”
“书。”
“什么书?”
“额……教育方面的。”这样说没错吧。
“哦。”两人恍然,随即又诧异地看着他红红的脸,“你怎么脸那么红?”
“……热的。”
两人仰天,刮了那么大风的傍晚,还真有点热啊。
非离淡定地、仔细地将孟杏子送来的几本书研究完了。然后,握着书,又开始出神,那墨玉的眼眸中翻滚着幽深情愫。
孟杏子怎么也没想到,她送给师清落的礼物落到非离的手里,她最初的目的没达到,反而害得师清落洞房huā烛夜被“驭”的极惨。
端赐承烨十一年,七月十五,天气晴朗,宜嫁娶。
这一天,端赐国举国欢庆,他们人人敬仰的非离丞相终于在五年后迎娶他的妻子师清落。人们在他们必经的路上准备好了鲜huā与彩sè碎纸,等他们经过的时候洒下。
这一天,他们的非离丞相换上了一身红sè的喜服,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后面跟着的是他的几个同样俊美不凡的shì卫。带着银质面具的非离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只是那自然弯起的如huā朵般的红hún和墨sè柔和的眼眸显示出他极好的心情,也让众人感觉,他们高高在上的如神君般的非离丞相并不是他们想的如明月般那么高不可攀。
迎亲的队伍先去王宫迎接新娘,然后经过主官道去神庙拜天地之神,再回到王宫,因为非离的崇高地位,他们的婚礼由承烨王亲自在国礼宫举行。
一大早,师清落被女shì们七手八脚地从huáng上挖了起来,然后,拥进了一大批贵族命fù,参拜后,她们开始行动起来⌒的为她'炫/书/网'整 理 头饰,有的为她化新娘妆容,有的为她'炫/书/网'整 理 嫁衣……
在众多陌生的贵族命fù中,师清落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紫月山庄大小姐予轩君的夫人沈颖慈‰五年前相比,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是个贵族**了,丰腴而贵气。她正在为她'炫/书/网'整 理 嫁衣,她的手轻柔而小心,然眼中的神情却是复杂的,尤其在亲自为师清落穿上嫁衣的时候。
师清落看着低垂着头为她'炫/书/网'整 理 嫁衣的沈颖慈,忽而笑着用天阙语问:“柳夫人,这些年可好?”
沈颖慈的手一顿,却依旧没有抬头,轻轻地回话:“谢丞相夫人关心,妾身很好。”
“可有孩子?”
“回丞相夫人,妾身已经三岁了,是个女孩。”
“恭喜啊,来日,我将备上礼物送于令爱。”
“多谢丞相夫人。”
两人的对话很短暂,师清落并非小鸡肚肠因为她曾经挂念过非离而对她逼问,只是在想非离为予轩君沈颖慈做主许了婚姻,他们是否幸福,是否会责怪记恨于非离。这番试探,她心底微微放了心,起码,她没有听出沈颖慈话语中的怨意——虽然,也听不出她对予轩君有多少爱意。
折腾了数个小时,终于一切准备就绪。
一阵炮响后,宫门被打开,带头走进一个身长玉立的身影,这是前来引她出门的礼仪官。
那礼仪官慢慢走出,戴着半边红sè面纱的师清落对来人微微一笑,那水俱的大眼弯成了两道月亮,眸子光芒如水般晶亮,也晃晕了来人的眼。
来人正是旧相识——温雅如樱的予轩君。
予轩君迅速地低下头,偏过身子,道:“丞相夫人,吉时已到,请——”
师清落再次对他微微一笑,以完美的礼仪朝外走去¤轩君跟了上去,宫门外,奏乐声响起。
在如此热闹的场合中,没人听出予轩君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