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类物品也是正当不过的事情,他与苏卿虽未曾订婚,到底双方父母已达成公事,也是无碍的。
刘钰闻言笑道:“那感情好,一直听卲儿夸他姐姐女工一流,做出来的衣服舒适不说,还妙哉款式新颖。”
“钰哥别听卲儿胡说八道。”苏卿手握红线,慢慢靠近刘钰身旁,一边垂头轻笑、一边双手环住刘钰的腰身,仔细的丈量着。
虽然知道与表妹即将订婚,即便明白如今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奈何两个人的距离太过亲近,奈何女性特有的想起的直钻鼻孔。抬手让苏卿量身的时候,刘钰不自觉的喉头翻滚,吞咽唾液,若不是周围异常音起,刘钰真想双手抱上去,就这样直到永远。
稳住心神,循着劈叉声音望去,除了那可静立槐花树,别无他物。即便如此,刘钰依然不敢大意,事到如今正是关键时刻,万不可掉以轻心,忍耐一时风平浪静,待到顺利嫁娶之后…
想到这些,刘钰赶忙咳嗽几声掩饰住渐渐升腾的暧昧,快速的呼吸以便平复心情,终在苏卿抬头的刹那恢复温文尔雅的形象,手指翻转,捻起苏卿鬓角乱发道:“我帮你。”
是帮苏卿把碎发撩至耳后,还是帮她收拾量身红线,或者帮苏卿其他的也不无可能,奈何刘钰语调虽然轻松,只是配合着尴尬的气氛,真真像句尴尬之时无言语对,硬挤出的闲话,徒然让气氛更添旖旎。
苏卿做这些,说白了真的是做给西北角赵坜看的,既然他想偷窥,苏卿就想给他点有意思的画面,总不能白白让人家爬墙却无功而返,算做上辈子自己忍耐看他与别人调情的报酬实在不为过。;
只是苏卿没想到刘钰后边居然伸手帮自己撩起碎发,刘钰那温润的手指轻轻拂过脸庞,似有若无的触感撩动心弦,苏卿用心感受着那份淡淡情怀,竟有丝丝悲凉涌上心头,曾经也有个男人这样的对待自己,如珠如宝、小心翼翼却在四年后翻脸无情。
赵坜跺脚狠狠的行走在回宫的路上,脸色阴沉、一语不发、步伐极快,小黑甚至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家主子的脚步。
“主子,您消消气,实在不行打奴才一顿也行啊。”小黑磨破嘴皮,从苏府到现在一直的讲笑话耍宝,奈何赵坜依然埋头快速行走在回宫的路上。直到将将回宫之际,小黑才鼓足勇气劝道,这要是带着气进宫,不知道该传成什么样呢。
对身后小黑的话置若罔闻,赵坜只顾着低头生闷气,气苏卿、气刘钰、更气自己,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环肥燕瘦、冷静自持、温柔如水还不是勾手即来?他怎可为着个女人慌乱如此?怎能失却分寸?甚至在那么一刹那间,杀人的欲望涌上来,挡也挡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给重生的评论,超过二十五字可以送分,欢迎评论。
40
40、怒火 。。。
关于苏卿,赵坜品尝着前所未有的味道,这种感觉比自己最喜 欢'炫。书。网'的玩意儿一朝被人抢还要难过。小时候,赵坜有个九曲连环扣煞是精致、繁琐的工序、银质的曲线、碧绿的玉柄…
可是这九曲连环扣不知怎的,太子居然也喜 欢'炫。书。网',当时的庄王年龄还小自然没实力与太子争夺、当年的娴妃还没有艳冠六宫哪敢与长春宫争锋?所以那九曲连环扣只能易主、赵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夺走心爱的九曲连环扣转身将其毁之。
眼看着那个环扣被个奴才毁掉,年少的赵坜抿着嘴唇硬是一声没吭的在书房里画了一夜,画一张烧一张,直到天光大白…
如许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书房内,风吹帘动,未点灯的房间里处处透着冷意,赵坜静静的坐在梨木香檀旁、闲坐、品酒、闷声不响。
那日淋雨病重,赵坜在忠王府足足养了三天才好利索,回宫之后一顿训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关于那夜梦中的奇特景象,赵坜是只字未提,子不言怪力乱神的因素倒在其次、重要的却是他对那梦中女子有着莫名的熟悉感,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及至后来,奔波在齐王与太子之间,为他们二人的争斗添油加醋;为自己与苏卿的婚事上下打点的时候,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当初的奇特梦境,却因为时间的转换失却了初闻那女子哭声的星点疼痛。
不成想今日这种感觉重上心头居然还是那般清晰,苏府后花园见闻,尤其是看到苏卿与刘钰的互动,赵坜心头空落落的,胸口犹如被人狠狠拧上一把般,说痛不太痛、说不痛却感觉难耐,百般滋味竟是难以言表。
赵坜一直认为他对苏卿的感觉就如当年的九曲连环扣一般,只是因为喜 欢'炫。书。网'、只是因为一眼相中便想据为己有好自珍藏;却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份追逐的惆怅竟转变为心头遗憾。
眼睁睁看着把钝刀慢慢割下去、虽然不见血、即便不太疼,却在不经意间感觉叠加,折磨自己。钝刀割肉,痛苦延续,相比较而言,赵坜宁愿谁痛快的补上一刀,也好过现在这般慢慢忍受。
清冷的房间里,未曾点灯,微微的叹息扩散开来…
司徒晚晴赌咒发誓说她绝对没有把苏卿推下之洲阁,那日的苏卿之所以受伤完全是她自己翻身下去的结果…
灵隐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这辈子唯一一次说谎自然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今日情形,联想过往,赵坜竟然感到丝丝怀疑;或许那就是苏卿演的一场戏;一场专门演给自己的戏,戏中透露着重要信息,苏卿不愿嫁给赵坜,不是因为家族不愿、不是因为八字不愿,更不是因为两个人脾气秉性不合。
“小黑。”心下晃动,赵坜与外间扬声喊道。
小黑在外间早已是急得团团转,主子从苏府归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现在都不让人伺候,实在是急刹人也。如今好不容易听见屋内动静,连忙一迭声答应着。
“去偏殿让司徒晚晴过来一趟。”赵坜沉声吩咐道,有些事当时没搞清楚,如今必须弄明白。之洲阁事件之后,司徒晚晴就被赵坜打发到偏殿专职洒扫去了。
小黑转身找个小太监吩咐下去,这才壮着胆子进屋伺候,人还未进门,先闻出淡淡的酒味,尽管并不十分浓烈。
“奴婢晚晴给主子请安。”
俗话说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司徒晚晴也就刚进宫那会儿干过粗活,尤其是后来因为功劳得以在娴妃身边服侍后,司徒晚晴只需要负责娴妃身边的小事罢了,诸如端茶倒水、梳头净面罢了。
莫说是关雎宫上下的太监宫女,就是司徒晚晴自己都清楚娴妃的意图,调到东偏殿伺候庄王、成为王爷侧妃那是早晚的事情。那里想过有朝一日阴沟里翻船,从正殿女官沦落为偏殿洒扫宫女。
原本的下属变成同事,曾经看不上的小宫女也能对自己指手画脚,这样的落差不是谁都受不了的。要说偏殿有人虐待司徒晚晴倒也不至于,不过是一应配备比以往降了几个档次而已。
司徒晚晴那里肯咽下这口气?这不,这边刚听小太监说东偏殿王爷请,司徒晚晴这边就对着镜子收拾几番,折腾出柔弱凄凉的味道,多擦些水粉,简单收拾了头发、再把腮红打的厚一点更添欲盖弥彰。
宫中诸人爬高踩低那是常事,司徒晚晴这样的装扮活脱脱就是被人欺压,整日劳作的可怜无助形象。
可惜赵坜这会儿满脑子都在排算苏卿的动机,压根没工夫欣赏这种脸色苍白发丝凌乱的美人,那股子本该升腾的英雄救美气概自然也是没工夫出现,到底可怜了司徒晚晴半柱香的刻意装扮。
“把那日的情形,从头到尾再说一遍。”以手扶额,赵坜眼皮都没抬的吩咐道,清酒虽好,奈何后劲太大,喝过之后头疼欲裂。
本欲起身请求上前伺候的司徒晚晴,心中百转千回后,慢慢的开始叙述当日的情形,平稳的语调,轻灵的嗓音,竟是将丝丝诱惑缠绕进寂静深夜。
奈何前方听故事的人却随着故事的推进,脸色急剧难看起来,尤其是听到说起,当日的苏卿知道那边栏杆早已坏掉,贸然期身向前的危险性时。
“苏小姐那日真是说要感谢奴婢的陪伴,才将那镯子送给奴婢的。”将当夜的情形剔除自己的私心一一道出后司徒晚晴虔诚下拜道:“奴婢实没那个胆量推苏小姐的,还望主子明察。”
赵坜微微一笑,按理论来说他是应该生气或者发怒的,可到最后居然气出了笑意,那样的小小女子,为了出宫居然绕这么大的圈子,把自己当棋子也就罢了,临了还要陷害晚晴,到底是苏家的女儿呢。
当日的情形历历在目,亏得自己为了个香囊欣喜若狂,为了苏卿那句定不负君意而猖狂,结果竟是场预谋已经的便宜,竟是做了个傻呼呼的棋子,如今似来着实讽刺。
难怪她一场小病拖成大病,害他日夜渴盼妹妹的伴读早日入宫;
难怪苏太妃几次召见,他都见不到陪同苏夫人进宫的苏卿;
难怪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只要看到自己,苏卿就躲躲闪闪的一副不甘愿的表情;
…
不管是作为棋子的赵坜,还是得意绢狂的庄王,到此时才深深明白了苏卿的用意。
可笑,他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为个不情愿的女子违背原则费尽心机;夜夜盼望入梦私会,到头来不过是场玩笑,说不定如今的苏卿心底还洋洋得意于耍人耍的开心,看戏看的逍遥…
可叹,他犹如傻小子般,窃自认为苏卿不愿嫁与自己是因为身旁小人的撺掇、家里的反对,孰料竟是自己身在局中。
赵坜猛然间觉得自己的颜面,自己的骄傲就这么被人三番四次的踩到了脚下,撵搓并继,一股子泻火莫名升起,霍然起身险些将桌子掀翻在地,连带着桌面上景德镇钧瓷就这么着,随着赵坜起身的动作,那杯子乒啪随之落地,碎成三瓣,茶水四溅。
好你个苏卿,本王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要得你这般戏弄?
本以为是个机会的司徒晚晴,柔弱羞涩的跪在旁边,虽然料到主子会很生气,却没想到自己那半真半假、半挑拨半讨好的话能起如此大的作用,装着胆子抬眼望去,只见赵坜脸色发青、眼神中透露着寒气,似利剑竟是要将所视之物斩碎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赵坜是个王爷,自然有王爷的骄傲。
41
41、宝斋 。。。
既然已经征得双方父母的同意,又经过苏卿若有似无的暗示,刘钰那颗飘忽不定的心才算是真正安定下来,开始埋头用功准备十一月份的会考。
会考制度起源于月陆立朝时期,每隔三年举行一次,天下所有通过童子试的秀才不分民族、没有贫贱均可参加;会考过后,前五十名者可进入殿试环节陛见,由皇帝最终确定名次。
但凡能够参加殿试的读书人要么入六部行走积累经验,要么直接成为翰林学士,此为入京。至于那些过了会考却无缘殿试的考生,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