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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皇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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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开心吗?继母不易做啊。”白一眼问话之人,扫红开始将昨日夫人身边大丫头依兰交代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表达出来。
  
  大概意思就是天下继母最难做的议论,不管做的再好,世人总觉得继母会苛刻继子,没有亲娘好等等,再联系秦氏大到自家少爷前途辛勤奔波,小到亲自过问饮食起居,总之在扫红的话语里,秦氏简直就是天下继母的典范,所有亲生母亲汗颜的继母。
  
  “姐姐请喝茶。”扫红话说一半,正准备说主题的时候,眼前突然冒出个总角小丫头捧着杯茶开心道:“然后呢?刘夫人刚才席上这般失态是为那般?”
  
  说得正兴,被人打搅是件很不爽的事情,尤其是背负破坏苏府名声的大任而来。可看着眼前一脸听兴奋故事的小丫头,还是个从没见过的小丫头。扫红只的接过茶水,截断自己的话题问道:“好伶俐的丫头,那府的?怎么以前没见过你?”
  
  “姐姐,我是苏府的。”
  
  “咳咳~”很显然,扫红被这样的答案吓到,看着眼前小丫头,扫红很是惊讶,刚才她说话的时候可是特别的留了意,全是别府的人,这丫头什么时候钻进来的?而且还是这般偷懒躲茶水间听故事的小丫头。
  
  “我是因为老爷寿辰刚买进府的丫头。”杏儿很给面子的解除扫红的疑惑,天真无邪道:“姐姐怎么不说了,我还等着下文呢”。
  
  挤出一丝笑容,扫红从牙缝里折腾出一句话:“你怎么不在前边伺候着,跑这儿来了?”
  
  “哦,因为昨儿嬷嬷说,咱们做奴才的要急主子之所急,想主子之所想;最近夫人为了表少爷的会考着急上火,茶饭不思,全府的奴才都知道,所以刚听姐姐说到表少爷前途问题,我就过来了。”杏儿很适时的缩缩脖子,委屈道:“难道姐姐不是为了刘夫人着想才在这里打探消息的吗?”
  
  扫红很生气,她本来是要在各府丫鬟群里散播苏方氏与苏卿的坏话。而且按照夫人的指示,是要把罪名往苏小姐魅惑少爷身上推的,可这丫头张口来这么一出,后边的教她还怎么圆?
  
  尤其是这死丫头最后那句话,听听,简直能气死个人,这要是被人听到,万一认为是夫人教唆她背后乱嚼舌头可怎生得了?扫红的怒气蹭的帽上来,狠拍桌子指着杏儿道:“死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杏儿扁扁嘴,一手揽过茶壶赌气道:“哼!说不过我就会骂人,不理你了,我告翡翠姐姐去。”
  
  翡翠是谁,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苏夫人跟前的大丫头,这要是给翡翠姑娘知道了,岂不是给自家主子招祸?所以这会儿子听见杏儿赌气说的话,一个个唯恐战火烧到自己身上,连忙打水的打水、沏茶的沏茶,恨不能多长两条腿早些走。
  
  “唉~你们别走啊,待会翡翠姐姐来了,谁给我作证呢?”
  
  此话一出,还有谁敢留在茶水间?就是罪魁祸首扫红也只能瞪着杏儿,跺脚扭身走了。
  
  “春姐姐,我做的怎样?”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杏儿提着茶壶绕道茶水间的后边去,跟等在那里的春问道。
  
  抚摸着杏儿的头,春很是感慨,这丫头刚进府还不到半个月呢,难得的确实聪明伶俐,人长的也爽利,难得的却是反应快记性好,所以进府当天就被大小姐调到麟芳院伺候。
  
  “春姐姐,最后那句话我没按照大小姐说的去做,你会不会怪我乱说话?”吐吐舌头,杏儿苦恼道:“可是那群人着实讨厌的紧。”
  
  “你做的很好,她们确实该骂。”春微微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穿越,穿越到没有开发商的时代;




35

35、秦氏 。。。 
 
 
  虽然刘方氏已经不再,刘府到底是苏府曾经的亲戚。好面子的秦氏哪里肯先行离去给人送话柄?她自然是按耐着心底的烦躁认真的与各府夫人周旋着。
  
  言谈之间,秦氏小心的观察着众位夫人的言谈举止,满怀期望的想在某人的脸上看到哪怕是丝丝的鄙视,或者从某位夫人嘴里套出写苏卿没规矩的议论。
  
  却没想到直到曲终人散之时,除了看透那两位夫人面和心不合意外,秦氏愣是没发现蛛丝马迹出来,尤其是看到扫红在后边畏首畏尾的样子,秦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燕儿,去问问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捱到府里,秦氏迫不及待的让身边丫头去打探,连茶水都没顾得上喝。
  
  那叫燕儿的丫头脆生生的应了,掀起帘子出门吧扫红喊到屋子里,再让正房的闲杂人等撵出去后,这才走到扫红面前问道:“主子交代你做的是怎样了?”
  
  扫红闻言,那身子顿时比筛糠抖的都厉害,扑通一声跪倒地上,那声音连石头都觉得疼。
  
  “看来是没办好。”燕儿上前两步,掐着扫红的胳膊道:“怎么这么笨!”
  
  “主子!”膝盖疼加上胳膊疼,扫红强忍着眼底的泪水委屈道。
  
  狠掐两把,燕儿伸手指着扫红的脑门道:“你还委屈了哈,那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行了。”秦氏掂起茶杯温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扫红你出去吧。”
  
  待扫红离开后,燕儿看秦氏有些困乏,连忙殷勤上前替秦氏脱了外套…
  
  “阿嚏~~”莫名的秦氏打了个大喷嚏。连忙捂着鼻子道:“寻个借口把她发卖就是了。”
  
  燕儿边殷勤的服侍秦氏洗漱,边应道:“主子果然仁慈,要我说就该打一顿才是。”
  
  秦氏仰着脸坐在那里,由着燕儿服侍,边漫不经心道:“我确实仁慈。”
  
  “你今天碰过什么?”摔过帕子,秦氏盯着燕儿道:“怎么我一直想打喷嚏,鼻子发痒?”
  
  燕儿惊恐的盯着秦氏的脸,尽管心底害怕还是跪下道:“主子对什么过敏,奴婢全都知道的,断不敢…”
  
  那秦氏听这颤抖的话音,连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定睛看去只见脸上的红疙瘩已经冒出不少,刚才还不觉得痒的脸顿时奇痒务必,这明明就是海棠花过敏的症状。
  
  海棠花长的虽然美丽,对于秦氏却是噩梦般的存在,从小她就对这花过敏,不仅仅出红疙瘩、发痒或者发肿这般,真真是实打实的全身红肿,连带高烧不退、上吐下泻、胸中憋闷。
  
  如此往复,虽说不是踏进鬼门关,那也是阎王殿门前走一遭,三日不能碰水、五日茶饭不思。。。这不;不过几天的功夫;秦氏就瘦了不少。
  
  要命的是,秦氏自己都不敢肯定这是不是海棠花过敏,每日里忍受痛苦的同时还提心吊胆,唯恐是其他症状;因为刘府没有这种花;秋天也不可能有海棠花。。。
  
  前府酒席散了,后府戏台撤了,当苏府的热闹慢慢消散的时候,苏卿一个人坐在后府的秋千上,手捧清茶、浅浅微笑。
  
  秦氏,但愿您与整件事情有关呢。要是无关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您前继女送您的大礼?
  
  今日之事,春全都是照着苏卿的吩咐按部就班做的,无论是杏儿的言谈举止,还是中途的茶水、最后的拉扯,还有那至关重要的粉红色无味海棠干花粉末…
  
  作为奴婢,尤其是家生奴婢,这等事情屡见不鲜,春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大小姐也没有隐瞒背着她的意图,可春依然想不通这些环节,总觉得有什么是她揣测不到的。
  
  春揣测不到的事情是大小姐如何得知秦氏对海棠花过敏,更别提大小姐怎么能推测出秦氏的贴身大丫鬟喜 欢'炫。书。网'拧人胳膊,也或者说秦氏为什么喜 欢'炫。书。网'看她的大丫鬟在她面前用拧人来惩罚做错事的奴婢…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扫红从茶水间散播消息不成离开的时候,很凑巧的被一截子木头绊住,顺带扶着桌子站起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既然有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作为苏府的奴才过去搀扶一把也在情理之中,搀扶的过程中有错触碰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只是当那奴才手上握有海棠干花制成的粉末、当扫红的衣物与海棠花是一个颜色那就另当别论了。
  
  苏卿无声的微笑着,一遍一遍演绎秦氏回府之后的遭遇,但愿您的脾气还是上辈子那般…
  
  “大小姐,夫人找您。”神游在太虚之外,浑身奇痒、满脸红疮的秦氏再苏卿的印象里来回翻滚之时,苏方氏跟前的大丫头翡翠前来请人。
  
  既然被母亲传唤,苏卿少不得还是要去正房一趟。至于母亲找她所为何事,苏卿连想都不用尽可得知,九成九是因为秦氏那段暧昧莫名的问话。
  
  从后花园到正房的路途中,苏卿的心情比久旱逢甘霖还要爽上几分。
  
  “那个秦氏怀的什么心思,卿儿想必也是知道的。”女儿进门,苏方氏开口单刀直入。
  
  “女儿略微知道些,左不过是想让表哥远着咱们罢了。”收敛笑意,苏卿进门低眉顺目微曲身子言道。
  
  “秦氏虽然心肠歹毒,这次居然跟我想一处去了。”苏方氏并没像往常般立马让女儿起身,反而任由苏卿屈膝在前转身吩咐翡翠道:“改明儿表少爷再来就告诉他,让他以学业为重。”
  
  不是苏方氏不心疼外甥,把娘家人往门外推,只是当外甥的利益与女儿相冲突的时候,做母亲的总归要为女儿想的多些。
  
  “母亲?”苏卿猛然抬头被这消息给打晕,母亲这是要赶钰哥走?刚才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苏卿扁着嘴委屈道:“哪有人把亲戚往外推的。”
  
  “他要是想做我外甥,我欢迎;可要是存了做女婿的心思,苏府没他下脚的地方。”苏方氏厉声道,这是第一次苏方氏这般明确的表明态度。
  
  “母亲?钰哥人不错,又是女儿中意的人选…”苏卿上前两步把苏方氏扶到椅子上,轻拍母亲的背部。
  
  拍掉苏卿的手,苏方氏颤抖声音道:“卿儿,为娘的谁不想自家闺女后半生平安富贵,钰儿实非你的良配。”
  
  “母亲,卿儿知道刘夫人不是良善之人,可卿儿想嫁的不过是表哥,刘夫人能折腾出多大事?再说了;表哥总会护着卿儿的”苏卿好不甘心。
  
  苏方氏抚额感到十分头疼,这要怎么跟女儿讲她与秦氏的瓜葛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事关人命的糊涂账,怎能说?她还想在女儿心底留下光辉形象的;可要是不说,如何跟女儿解释嫁给刘钰就等于把人送过去任由秦氏揉搓?
  
  “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那秦氏怀的什么心思不用我说你自能揣摩。我只问你一旦她得逞后果怎样?”拉着女儿,苏方氏迂回叹道。
  
  苏卿闻言心头一震,抿着唇低头不语,后果还能怎样,不过是苏府被自己连累失了面子;自己除了钰哥再嫁不得旁人罢了。
  
  “怎样?”
  
  “可表哥曾经说过鸳鸯交颈、不离不弃的。”咬着唇,苏卿小声辩驳道。
  
  “嗤~”苏方氏并没因女儿的转移话题而生气,反而颇具讽刺的笑道:“当日你父亲还说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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