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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死神之笑倾君心-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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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今天就好好看吧!”我一甩手中的剑,金色的光如万马奔腾般霸烈地横扫,对面审判台处轰一声响,惊喊四起,中央四十六室的高塔被拦腰斩断,眼看着就要塌了。
  我和蓝染在千钧一发之际跃上天际,共同立在敕天分出的残影上俯瞰瀞灵廷。
  下面好一阵慌乱,离中央四十六室最近的一番队已经赶到,其他的番队正从迷宫般的廊道里四面八方地涌入,而多数队长级的人物都已经到了。山本元柳斋立在最前方,仰头怒目,身后的几人无论前时交情深或浅,也都是熟面孔。
  京乐、浮竹、白哉、狛村、碎蜂,只是不见剑八,想必哪里迷路去了。
  “颜!”浮竹仰头看着我,一脸地惊诧,“怎么会是你?你和蓝染怎么会……”
  “十四郎,”京乐压了压帽檐,“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么。”他语气很淡,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怀念和惆怅,抬头对我笑道,“许久不见。本以为再见或许已是百年之后,没想到这么短的几年就又再见了啊。虽然这场面有些跟想象中的不同。”
  我淡淡一笑,京乐和浮竹那时帮我逃出尸魂界的恩情我或许还不了,但心中总是感念,奈何两方所守护的东西不同,终究要刀兵相见。
  “春水大叔,十四叔,能再见到你们,真好啊。只是,站到了对立的阵营上,我也很遗憾。在我心里,你们永远是朋友,但是今日势必我要大闹一场!惣右介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你们不必手下留情!今日生死无怨!他日若是现世相见,我依旧好酒好菜招待你们!”
  “哎呀,有你这句话,连我都有些热血沸腾了。”京乐的话里真假莫辨,我却听得出其中沧海桑田的味道,“好!就按你说的!你们只有两个人,一会儿要小心了哟。这里是瀞灵廷,你能闯进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要闯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京乐队长!”碎蜂打断京乐的话,上前一步,冷道,“叙旧就到此为止吧,提醒敌人这样的话你还是不要多说得好。”
  “嗤!都住口!”山本元柳斋一声怒喝,声若洪钟,声声震得人耳鸣目眩,他看向我,苍老的双目似要刺穿我,“莫无颜,你毁了中央四十六室,就为了救蓝染这个罪人?你什么时候与蓝染成了一伙儿?”
  “罪人?”我嗤笑,“什么叫罪人?与你们瀞灵廷为敌就叫罪人?”
  “他企图利用空座町十万生灵的血创生王键,他野心昭彰,冷酷无情,为何要跟随这样的男人?”
  我忍不住狂笑,懒得跟这古板的老头辩论,下面的路几乎被赶来的死神挤满,众人抬着头望着我和蓝染,有气愤的,有喊杀的,也有摇头叹息的。他们心里的想法我管不着,却见不远处正有一队人马奔来,带头的小正太紧拧着眉头,还是那么老成的严肃表情。
  我扬起笑,身形微动,人已到了日番谷身侧。
  他抬起头来,差点与我的脸对上,顿时纵身急退。便是这一退,让出了身后的空位,那地方站着一个女人,胳膊上带着副队的臂章,冷傲的眼底吐不尽的怨毒。
  我大笑一声,随手就把藤井源给扯了过来,御剑上了高空。
  藤井源脸色铁青,眼里已不似人色,我毫不怀疑她想要把我的肉咬下来生吃,怎奈她被我抓住的一瞬就已经被定成了雕像,想动动不了,想咬张不开嘴。
  “想要利用人质逃出瀞灵廷么?”碎蜂仰着头,语气不善。
  “不不不,”我悠闲地摇头晃脑,“利用人质逃跑这种事太没品了,我不做!而且我当初在瀞灵廷的时候,受了你们多少猜忌多少窝囊气?上一回我逃了,这一次我才不逃!不出了我心中这口恶气,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那你抓着藤井副队长是想要做什么?”碎蜂气得牙痒。
  “她么?她只是人肉盾牌。”我笑得弯起眸子,却看向山本元柳斋,“老爷爷你刚才说惣右介什么?冷酷无情?那就是说你比他善良对吧?在他眼里十万生灵的性命可以不当回事,在你眼里,部下的性命应该是重要的吧?那么好吧,请展现你善良的人性光辉!”
  “你们都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谁砍我一刀,我就在她身上戳一个洞!谁的刀不长眼划破我一点衣角,我就撕她一大片!”
  我带着藤井源纵身冲进人群,那些人的脸孔我还记得,那夜趁着我伤重,叫嚣着想要亲手抓捕我的十番队贵族子弟。
  人群立时乱了,敕天的灵压令这些人支撑不住,无法上前的时候就被扫了出去!
  身旁却有一道疾风扑来!卷若暗流,气势凌人!
  我回身就把藤井源送了上去,她喉口几不可遏地一声闷吼,腰间已现出一朵蜂华纹。
  “呦!这么快就挂彩了?您可得悠着点啊!你是用来证明瀞灵廷的仁爱的,你挂了,那瀞灵廷多没面子!怎么也是培养你给你发薪水的地方,你可得多撑着点啊!”
  我手中一紧,顺势带出,故意取着刁钻的角度穿梭在众人之中。
  “哧溜!”藤井源的左臂划上某个想要接近战圈的席官的刀刃,顿时鲜血直流。
  “砰!”藤井源的膝盖撞上四十六室散落下来的石头,发出惨烈地咔嚓声。
  “噗!”藤井源的右肩被想要偷袭的某副队刺穿。
  “啊呀!看来你不怎么受大家待见啊!瞧这一身伤的,我才打了多大一会儿。”我得了空,将藤井源提上了高空,俯瞰下面一脸愤恨的碎蜂和不知所措的死神。
  “碎蜂队长,你下手可真狠啊,瞧瞧她身上这密布的蜂华纹,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不戳中同一个地方两次,她就不会死啊?”我挑眉笑问碎蜂,却瞥了眼藤井源,她就算不流血过多而死,疼也能疼死。
  碎蜂啐了一声,却听浮竹劝我道:“颜,藤井副队长与你无仇无怨,放了她吧。”
  我淡淡一笑:“十四叔,你说错了,我不想杀了她。她现在这副样子都是大家一起的功劳。”
  我笑着看向一直未动的山本元柳斋:“怎么?山本老爷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的要装仁爱么?曾经说出‘副队长杀了还可以再补’这样的话的人,今天不想让大家重新认识瀞灵廷才要扮好人?”
  我扫了一眼底下,“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人?留着的人,是因为留着可以用得到。杀掉的人,是因为不听指挥或者被判定为有威胁。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我当初会被防着会步步危机?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隐秘机动之下会有蛆虫之巢?”
  底下嗡地一声炸开了锅,无数的视线射向碎蜂。我忘了,在瀞灵廷里,多数人是不知道蛆虫之巢的存在的。
  我冷冷一哼:“都别他妈给我装善良!明明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别人的人生和性命,就别把正义的大旗往自己身上扛!”
  手中的剑力扫开去,拔山开河之势,强猛的罡风吹得底下的人几乎滚成团。
  “从现在开始,谁想要为了守护重要的人或者生活而战,我饶他一命!可是谁要是满嘴正义虚词喊着要保护世界,我送他归西!”我拼起一身的灵压,卷着话放了出去,震荡在瀞灵廷的上空,悠远却震得不少人脸色发白。
  在我身旁的藤井源受得影响更甚,竟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侧身躲过她喷出的血,见她已经呼哧呼哧喘着气,眼里的怨毒却更胜。我不由想起寻儿和诺儿的脸,那时他们尚在胎中,差一点就受了这女人的暗刀,若不是乱菊不惜以叛逃相救……
  我越想越后怕,越想越恨,几乎咬牙切齿,甩手就是一巴掌。
  脆生生的巴掌响在空中,她白皙冷傲的美人面上霎时多了个红红的五指印记。我锁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十四叔说,我们无怨无仇,是这样吗?”
  我瞅着她左臂上的队章:“你要不要跟他们说你做了什么事?你讨厌我无所谓,为什么想要害我的孩子呢?连孕妇也要偷袭,难道你不是女人吗?你这样的人,能帮小狮子什么呢?”
  藤井源脸色惨白,却似乎快要晕过去。
  正在此时,下面不知哪里一声怒喝:“山本总队长!区区小辈你们就不知如何是好了吗?让这种卑贱之人在我瀞灵廷的土地上肆意妄为,就因为她挟持了一个小小的副队长?”
  我顺势看去,中央四十六室倒塌的高塔里,慢慢爬出三两个人,个个灰头土脸,说话的那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脸的威严,一身四十六室的打扮,不低于山本元柳斋的年纪。
  “审判官大人?”山本元柳斋转身,对这人的称谓不仅让周围又是一阵骚动。
  “快去擒下她!杀了那个副队长也无所谓!”那位审判官以不可反抗的口吻命令,却似乎听到了我刚才煽动人心的话,接着又补了一句,“再让她胡闹下去,不知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这是为了顾全大局!”
  “好一个顾全大局!”若不是手中拉着藤井源,我几乎拍掌叫起来,此时只是歪头看藤井,“听到了么?他说要顾全大局,也就是说,你已经没有做盾牌的价值了。滚下去吧!看着你就恶心!”
  我随手一甩,藤井源落叶般的身子炮弹般砸向山本元柳斋的方向。
  “总队长!”
  趁着众人将目光聚集到山本那里去的时候,我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眼已锁上那四十六室的审判官。
  那老者与我的目光对上,立刻知道不好,啊地一声要喊人,我却已在他身后。
  待碎蜂等人反应过来,那老者已经替换了藤井源,挡在我身前了。
  “好一个顾全大局啊!那些为了你们的利益被摒弃在大局之外的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么?就可以像那时候八十区的巡查任务一样,随便挑一群人为了你们剿灭反叛组织去送死去提供剿灭的借口?我莫无颜没什么大义,不会别人把我往死里推的时候还高喊着我光荣的口号。但是我没有,看样子您应该有,毕竟您是审判官,您是瀞灵廷最高机关的官员,您都不大义,拿什么要求底下苦哈哈地拿着那点薪水,见了虚还得勇往无畏地冲上去的死神队员们去大义呢?”
  那审判官脸都绿了,我却仿佛没看见,笑着拉着他挡在前面晃来晃去,催促道:“来吧!冲着下面喊,让他们不要顾及您的性命,把您一起顾全大局了!”
  我的大笑声衬着那审判官的脸色,映着底下山本元柳斋等人的脸色,一个一个的,花花绿绿,好看得要紧。
  “同样的把戏,你玩够了没有!”碎蜂危险地眯起眼,质问。
  “啊?同样的把戏?谁告诉你他是人肉盾牌来着?”我无所谓地冲着碎蜂笑,“我现在想把他的角色转变成人质!也就是说,我玩儿够了。请你们亲手为我打开大门,两边排排站好,恭送我和惣右介出门。”
  “你!”碎蜂气极,“你不是说利用人质逃跑这种事太没品了,你不做吗!”
  “是啊,我看起来像是要逃跑吗?我是要离开,在诸位的恭送下离开。”我笑眯眯地咬文嚼字,却奇怪地将碎蜂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话说起来,碎蜂队长,敌人的话怎么能真的相信呢?”
  我遗憾地摇着头,身后却传来低沉的笑意。
  我回身瞪蓝染:“你看戏看得够愉快啊。”
  话虽如此说,我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温暖。他虽未动手,却一直在我身后最死角的位置,无论我在到哪里他的目光始终不曾移开,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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