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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凤求于栖(女尊)-第41章

小说: 凤求于栖(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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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怎能忘了一个皇室公主出宫在外必定要带些保镖的,而且这里的公主自小就会挑出两个身手、相貌俱佳的随卫,时时跟在身边绝不离开的。这二公主应该是在林琴语跪下之前已不动声色地命令了她的手下进行现场排查了。 
  的确,既然已肯定林琴语遇到的是我们两个,而我们又如此轻易放过了嚣张的她,这二公主自是要怀疑我们是否是有什么阴谋安排了,即便之前双方的相遇是偶然,按照常理我们都不会就此甘愿受辱的,只怕还是另有图谋。可惜她推测是推测对了,但还是没能找出我和沈言楷的藏身窃听之处。
  
  顺便看一眼沈眼楷,给他一个表扬的笑容,“还是我的言郎厉害。”轻轻在他耳朵边吹着气。
  
  顿时,他浓密的睫毛微颤、掩盖住眼眸中闪过的光彩,趁我看着他眼睛发愣的瞬间,他已探了过来吻住了我,灼热的气息让我阵阵发晕。
 
  “唔……”搞什么呀,正偷听着呢,即便他们找不到这里也不能这么、这么样吧,太不把他们当回事了。可推是推不动他的,而且他的味道的确是很好很好……那就、权且先亲一个吧。
  
  等自己好容易离了他的嘴唇,深吸几口气、从神迷心醉中清醒过来,才发现楼下的那几位已经在热烈地谈论王于兮其人其事了。
  轻轻柔柔的声音是那萼儿的:“殿下,为何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个王二小姐而如今却突然冒了出来还把逍遥门给收在了她的手里,此人心机怕是……恐怕会对殿下日后之事有所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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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那逍遥门是我自己要收在手里的么,那是某某人自己塞了过来的好吧,还从头到尾将我蒙了个透,整个就和我的心机如何没半点关联,又哪能影响她说的什么日后之事!不过听她话尾那句“日后之事”说的很是小心谨慎,连声音都在那里突然轻了五分,这事怕不是件小事。会是什么事呢?唔……懒得想了,等有兴趣了再问问沈言楷好了。舔舔嘴唇,似还有些清甜之味,不自觉又朝他靠紧了些。
  
  “这王二小姐只十年前归臻那次在人前露过一次脸,那次她可是出尽了风头,不仅让她的亲弟弟过到她生父姓下,还惹得宰相府的大少爷也就是你们说的那音圣萧临云动了心思、自此不再弹琴。当时这些可是坊间最热的话题了,林姐姐比我大着几岁,又曾是王家的姻亲,想必更是清楚。就连我在她之前一年的那次归臻都没有引发如此的热闹。”二公主倒是挺清楚过往典故的。
  
  “殿下如此一说,琴语倒是想起这事了,当年这王于兮的确是被人传过一阵子,说什么才智机敏连破难题还让自胎里就伤了心脉的萧临云一晚连奏两曲。”
  “走吧,我们回家去。”听到她们又说起当年的萧临云和我,便已无甚兴趣再听下去,这么样的说下去还不知会刨出些什么来,没得又惹了自己和沈言楷,我可再受不住他之前显出来的那种魅惑众生的样子了,多半是他也觉得拿萧临云的深情没办法,激得他露出了些本来深藏的邪气。
 
  “好。”他点点头、扶我站起身,帮我整整衣衫、发丝,又抬手去拉上面悬着的那根金丝绳,手才行到半途、我就被楼下传来的一句话又给震住了。
  “原本传出王家大小姐急病而亡,多有人不信的。如今听殿下的意思可是这王大小姐的确是没了,而这几年王于兮从未见于世人面前,是因为她是王家选定的下一任风影令主? ”
  
  风影令主?是什么?原本拉着沈言楷的手不禁一颤,王家的?
  “当年应该不是,王家之女历来不参加女学、官学,若是未来的风影令主更是五岁那年不会当众鉴臻、归臻;八岁之后不会现身于人前,除非正式接掌令主令符。”
  “是呀,殿下,若是她被选为令主就不该有这么热闹的归臻仪式,琴姐姐说的不通呢。”
  
  “几代王家都是独女,令主之选根本是选无可选,但凡得了个女儿便都当是令主那般生养着,这王大小姐刚出生时,定然也是做了这样的安排的。谁想这一代的王家竟有了两个女儿,这就势必要王家在她们之中选出一个来……哼,那晚的归臻、怕也是他家几位公子较量的结果,以紫辕伯对她大公子的心意,定是想将令主之位传了给他女儿的,但一来这大公子生性平和不愿意约束她女儿的心性,二来大女儿那的二公子亦是争夺的厉害,所以这王于兮的归臻一拖再拖,否则、即便是寻常人家儿子的鉴臻礼也断不会比女儿的归臻来得热闹,何况是朝廷重臣世家,怎会让女儿的归臻借由小少爷的鉴臻礼来做呢。”
  “夏儿,我们走吧,她这些话是故意说给你听的。”耳边暖暖的声音穿透过笼罩着我的浓密烟雾,让我镇静了下来。“她已怀疑我们在她身边按了耳目,虽然她手下未能发现,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否则以她的地位、秉性又怎会与这二人今日在此谈论这么多隐秘呢。”
  我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拽着他的手也已不自觉地使了很大的劲。
  “夏儿,她只是想招揽你,让你为她所用,至少也要在未来不与她为敌。”
 
  “招揽我?”呵,既然连沈言楷都这样说了,那这二公主的话我虽听不太懂,但都是真的了。
  
  “是,这二公主只怕是想、夺位。”
  “夺位?”我口中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
  自以为到了这时空后自己一直都做的还算不赖,虽然身在官家,但始终远离是非、远离纷争,悠闲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至少在大小姐回家成亲前我都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原来自己从来就是在纷争里面的,不过是自己仰赖着别人的保护或刻意地隐瞒才自得地生活到现在。归臻那次不留神出了风头,自己还马上有了忧患意识,自此之后尽量躲在家中、远离人群,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人将我忽略、淡忘,可谁会知道当时那样的避世怕反而让人认为我是有所图谋了。而且,今日他带我过来这里,定是有深意的了。
  “风影是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冷,似很遥远。
  “……”略一犹豫,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大宋建国前王家本也是江湖中的一大门派,在各方夺取天下的时候,王家率风影现在皇帝之先祖立下了大功劳,所以王家一直以来历任朝中高官、执掌几方兵马,而风影则作为王家的私人护卫队一直留存直今。”
  “那为何令主人选不得现于人前?”
  “因为……因为风影令主当任前必须通过考验,以确保她在未来能真正控制现于人前时为她自己的安全负责,不过现在这最后一条也就是一种形式而已。”
  “它之前是专作偏门的么?”惟有这样的组织才会有这样的规矩吧。
  “……是。”他轻轻地说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所以我归臻那晚本来是周乘风那小子的鉴臻仪式,所以对我所谓的考试要临时去准备,所以后来那大小姐几乎没多少时候是待在家里的……
  后来之所以王大小姐能杀我又能在沈言楷离开我片刻的时候将我掳了去,是那时她早已是令主了,那年她的婚礼设计得空前盛大,若非她自己临时跑了,可是能让她面对足够多的外人了。
  
  她逃走后母亲大人一直追踪而去,怕是要收回她的令主权限吧,可惜不慎遭了暗算?只是这样想来母亲大人就真的一点不知道她这大女儿对她下的毒手?恐怕她根本不用萧临云当时的指证心里也是清楚无比的,不过是碍于某些事情才一再隐忍吧,或者,她甚至一早就对大小姐的全盘计划一清二楚,失踪一年不过是顺水推舟去做了她要做的事罢了。
  这样的认知让我疲惫万分,“走了。”拉着他打开门,显在眼前的是一条封闭的走廊,按密道通则,这该是通往客来居外面某不起眼之处的。我随意走了过去,两边燃着的灯火立刻映照着将我的身影拉得更加纤长,空气中散发着蜡油特有的气味。刚才进这房间的时候自己虽然闭着眼睛,但并未闻到过这气味,想来这房间也不只这一条通路了。其实、这时空的任何事情都不简单吧,只是一直以来自己不愿意去多看、去多想罢了
  
  如今,自己恍恍惚惚地在这里过了将近十年,自以为一直是个碌碌无为的小人物,也只想平静地过完这余生,却没想突然有一日自己成了各方的焦点。
  如今大姐已死,王家只剩我一个女儿,母亲自然不会再任由我悠哉游哉地过日子,她甚至因此暂时抛开了对沈言楷的杀女仇恨,所以这次,她势必要让我担起王家的各种重担。
  
  这时,人已慢步到了走廊尽头,沈言楷用手在墙上某处按了下去,轻轻的“喀嗒”声后,清凉的夜风袭了进来,向前一步、抬眼望去,满天的星光在漆黑的天幕中灿烂。深吸一口新鲜的带着青草味的空气,转身回眸,静静地看着夜色中的沈言楷,忽然发现他竟与这黑夜完全融在了一起——暗夜的气质、晶亮如星的眼眸。
  “夏儿,”他探过身子搂住我的腰,声音带着低低的鼻音,“无论你如何,你都是我的夏儿。”

情之胜败

  反搂住他,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一直生活在各种阴谋诡计的背后,这感觉实在很不好,我不知道明天或者就接下来又将会发生什么颠覆我一贯看法的事情,唯有此刻、他的心跳重重地敲击着我的耳膜,如此真实和温暖,让我感到安全与欣慰。再如鸵鸟般躲一会吧,以后怕是不会有机会了。
  
  等再抬头,才醒觉两人已在这店里的某个角落里互相搂抱了不少时候。放眼向四周扫去、原先那个颤抖着行礼的掌柜早已带了两人站在辆马车前候着了,只是他们的头都统一地朝某个角度微侧着,想是不敢偷窥我与他们主子的亲昵之举。居然这次我的脸丝毫没有发烫,甚至还继续揽着他的腰一路走了过去,想来自己已被这数次的变故“锻炼”地越来越象这时空的女人了。
  
  坐在马车上,由着旁人驾着车慢悠悠地朝王府走去,想到这一回去要面对的人不免心烦。
  
  “唉,言郎,我都不想回去那里了呢,不知言郎在都城可有自己固定的住处?” 我已成亲,自立府邸是理所应当,到自己夫家居住更是合情合理。这念头一起,竟是再也压抑不住,即便他这时回答我说没有,我也要逼他马上去给我弄一个来。
  
  “倒是有的。” 他的目光微闪,嘴角微微擎着笑意。
  “呃,那言郎是否介意把里面的装饰按我心意稍加改动?”他那地方估计又全是深深浅浅的蓝紫,不是说那颜色不好看,但满屋子眼睛能看到的软装饰若都是这么一个颜色,怎么也会有视觉疲劳的。以前住的时候心思恍惚也就勉强将就了,如今若再让我住在那里超过二十四小时,我必定会压抑。
  
  他的笑意更浓:“没问题,夏儿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一定会在最短时间里让夏儿满意的。即便夏儿要我将它送了给你,我也是乐意之极。”
  “好,言郎早早弄好,我便去禀了母亲。”说话间我已在他怀里进入了轻微的睡眠状态。
  
  可惜这舒适的状态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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