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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凤求于栖(女尊)-第10章

小说: 凤求于栖(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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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现在派几个得力的人将母亲接回养伤,您看可行么?”我又问。
  王嬷嬷思考了片刻,摇头道:“恐怕不太妥当,一是不知大人身体能否经得起颠簸,二是主帅因病退养,军中人心必散。”
  我点头,的确如此,那看来就只有派人带着良药什么过去了。“王嬷嬷,那您就挑几个得力的人,带上好的伤药、补品赶去边境吧。”
  “小姐,这样的话恐有贼子窥探府中空虚,若是趁机来袭……还是让李嬷嬷带上人赶去吧。”王嬷嬷皱眉道。
  我也心知王嬷嬷带人一走,府里便少了镇守的大将,可这次的事情透着蹊跷,母亲大人身手了得、护卫严密竟还让人偷袭成功并伤势严重,我怕她身边之人中便有问题,也只有王嬷嬷去才最让人放心,且王嬷嬷有能力揭开这件事的内情。我想她也定是想到了这些只是不放心我而已。最后,商量下的结果是王嬷嬷亲自去边疆但只带一两个好手,府里则由李嬷嬷处理平常事务。
  隔天王嬷嬷整备了一下便起程了,临走把家中的事仔细关照了李嬷嬷,尤其是护卫和安全问题,更让她的两个公子住进了我屋后的小院就近保护我。我对她的种种安排无甚异议,待她一走便依旧钻在书房里,寻找着与西夏和镯子有关的任何信息。
  倏忽过了一月,日子倒也算太平。飞鸽定时来了两次信,报说王嬷嬷已到边境而母亲大人的伤也好了大半,我便安下心来,平时在府里也不用旁人再一直跟着。可惜自己一直找寻的信息却一点头绪没有,倒是一天翻到本老旧的毒鉴》,记载着的一种已绝迹的毒蛇比较奇特。此蛇与配偶终生相伴相绕,以宿主的气血为生却又会反补宿主让他不受毒物侵害,若有激怒于它的,它便会袭击除了宿主以外的生物,且毒性剧烈,救治不及时便会丧命。当时我看的心里直发冷,抬起左手看了半天,生怕那镯子其实是两条毒蛇而已。还好左看右摸那质地都不象蛇皮,只是自那以后但凡感到手腕上的这弯凉气,心便会不自觉地“咯噔”一下。
  除了镯子,这一月来让我有些烦乱的还有萧临云的拜访。虽然每次他来,都被我以身体不适或不在家推却了,但每次都会因此被牵动了情绪。不愿意见他,除了因为自己实在不知该怎样当着他的柔情坚定地拒绝了他,也是怕见多几次自己越加留恋他的柔情所给我的温暖,让自己做出错误的决定——这让我有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
  又过了几日,我照常在书房中翻阅着各种书籍,房门一下被人撞开,我吃了一惊抬头看是谁这么莽撞,视线所聚之处竟是那翩翩公子萧临云……哦,这里要成了亲的才能称公子,忙修正了下自己的错误。我张大了嘴惊愕地看着有些狼狈的他,却见他神情严肃、拖起我的手就直往外冲:“快走!”
  被他如此一拽,我不自觉地跟着迈了步子,口里急问:“怎么了?”
  “皇上下旨抄家,官兵恐已到门外,再不走怕来不及了!”
  我大惊:“抄家?!为什么?!”
  “林家上书参你母亲通敌叛国,皇上本不信,但此次你母亲失踪一月有余、今日突厥又扬言需拿你去换敬国公,皇上便下了旨,但详情并不确知。”他边走边向我解释,语速极快。
  “不可能!我母亲怎会失踪?日前我刚收到飞鸽传书,说母亲安好,边疆战事已渐平息!”我顿起疑心,停了脚步——那信鸽非常有灵性,平日只认母亲大人、王嬷嬷和我,连李嬷嬷都不能单独接近它们,送信飞行途间也绝不会随意停下觅食,它们所送之信断然不会有错。
  他见我停下不走一时大急,也顾不上其他,一把将我抱起就掠出丈余。我自待挣扎,却被他顺手点了软穴,我怒目圆瞠,他亦不理,口中说着:“得罪!”一跃翻上了屋顶,脚下再不停留,片刻间便到了尚书府围墙外。
  这时,下面的小巷涌入了大队官兵团团将尚书府围住,领头的是一个宽眼厚唇的魁梧女子,骑在马上正自发号施令:“快,快!王家若跑了一个人去便有你们好看!……”我楞楞地在对面的屋顶檐后看着这场面,心沉了下去,难道萧临云所说竟都是真的?那这信鸽的信又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看下去,但身子却被托着越离越远。五六分钟后,萧临云终于放慢了身形跃入一处院落,几个转身便进了一间雅致的屋子,里面多是书画,香炉中还燃着淡淡的兰香。他将我轻轻放在屋子一角的床上,解开了穴道。我刚张口,他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指轻轻搭在我嘴前。只听外间有人走来,不一刻到了门前。
  “少爷,大人从朝中让人带话回来了。”一个男子在屋外恭敬地说着。
  原来这萧临云仓促间竟将我带回了他自己家,他看向我,我眨眨眼睛示意不会出声,他便起身走了出去。屋外的声音被压低了,但我依旧听清了那人的话:“大人关照最近城中恐有事情发生,请少爷一定不要离府,尤其是不要插手王家之事。”
  只听萧临云答着“知道了。”来人便离开了。片刻,屋外又传来他的声音:“小虎子,我有点乏了且小睡会儿。谁来你都让他们先回去,别搅了我的休息。”一人连声称“是。”
  房门轻响,他回转了进来。见我坐在床边发呆,轻轻一笑:“别担心,这里很安全。等过些日子打点好了外面,我便送你出去,你母亲的事也必定会水落石出的。”
  是啊,最危险的地方一般是最安全的,这宰相的宝贝儿子房间里是定不会有人敢来查的,可我不能一直待在这边永不露头。何况整个王家的人都被官府关押了,只有早日寻到母亲大人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才有可能将一干人救了出来。想到这些,我心里很不好受。除了日久生情对这个世界的家有了依恋外,也发现自己来此八年多竟然只是做了米虫,遇到变故居然连个自己的去处都没有,若过得此劫,必要凡事从长计议、有备无患的好。
  细细回想最近四、五个月中发生的事情,觉得若萧临云所说没错,所有的疑点都集中在了飞鸽传书上,否则便是有人在朝中造谣说母亲大人失踪了。会是那林家造谣么?这林家因为与大姐的婚事未成,多少会有些嫉恨但人都死了也不至于如此与同为世家的王家为敌,难道是大姐未死之事被他们探知了?而且再如何母亲都会定期向都城回报战况,说失踪一月,那得将母亲发回的军情全都拦截才行,否则林家造谣也无人会信。那么自己拿了前日飞鸽传来的信去面呈皇帝,会有效么?
  但那突厥却为何在这时要用我去换那敬国公?我一小小女孩,身份地位根本不能同皇帝御弟相提并论,更是无钱无权无甚特别,他们要去又有何用?难道是他们为了要挟母亲大人或母亲大人真的叛国想与我团聚?可母亲大人对“逍”字逆贼很是反感,又怎会投奔与他们有关联的突厥呢?我思路渐渐絮乱起来。突然,我想起这信鸽其实还识得一个人的召唤,那就是失踪的大姐,是她半途劫下了鸽子将密函换了么?可她没什么理由这样陷害自己的母亲啊,难道是因为母亲大人未同意她与她师兄的婚事?可人走也走了,林家的婚事也都退了,还有什么理由让这个女儿如此嫉恨母亲?我随手拿起房间内的笔在纸上作起了笔记——汗,我心算不好,推理问题也必须把每个条件记录下来一条条地分析。

共枕同眠

    等我抬起头略加休息的时候,面前已放了一杯香茗,转过身看去,那人正站在身边痴痴地望着我,眼神深幽。我心里暗叹,这里的男子我真的不太能理解,他和那秦无伤一般都只是与我一面之缘便都要一生相伴,虽然眼前这人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比较正常而未让我反感抵触,但他的目的还是一样的。难道是这边的女子都太过极品,让他们见着了我这么一个脾性温和、不争强好胜些的便当是遇到了天赐的良人了么?暗自凝神,站起身来向他深深一礼:“此次幸蒙萧少爷出手相救,于兮感激不已,日后必当回报。”
  “二小姐不必见外,叫临云名字就好。此事本也举手之劳,还请万勿挂怀。”他温情地说着,见我未出声,神色更是开朗,“已是晚膳时间,我让他们将菜端在了外间,于兮可要用些?”
  经过波折我也的确是饿了,也就没反对同时也算默认了他直唤我名。唉,都这时候了,还计较怎么个称呼作甚。他很是愉悦,将菜一个个地端进了里间,与我同桌坐下。这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在家吃饭的味道,说的当然是我在现代和澜的家,这时空的家里由于长幼有别或尊卑有别鲜有能同桌吃饭的。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基本上我眼珠子刚一转,想要的东西便已端到了眼前——他真是了解我啊!菜足饭饱后才发现其实只有我一个人在大快朵颐——因为这里统共只有一双碗筷。我很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他却拿起我刚用过的碗筷毫不在意地吃起了剩菜。我的脸定是红了,怎么这么烫啊!
  晚上,我们又遇到了个很现实的问题,一张床怎么睡?我说我睡地上,他却怎么都不肯,说断然没有让客人睡在地上的道理……我说他心脉曾受损伤现在虽习武调养已好转但绝对不适合睡在地上……他却说他是男人就应该睡地上,还说若我坚持睡地上他就睡到外间的地上去……就这么绕来绕去的将近一个时辰。真没看出来这个男人表面柔和儒雅,骨子里却是刚韧,认准了的事不轻易放弃,还多少带着点这个时空里少见的大男子主义。直听得外面敲了三更,他却还是坚持,我是真的怕了,无力地说了一句“实在不行,那就我睡床里面你睡床外面吧!”甫一说完,便大为后悔、心里暗喊糟糕,因为一时忘记了这里是个以女为尊的时代,这样的情况下不是我要不要他负责我的名节而是我得为他的名节负责啊!虽然我是并不觉得两个人并排躺一起什么都不做会有什么问题,但若今天他真的和我躺在了一张床上,按这里的民情,他怕是很难再嫁人了,因此正常情况下我是怎么也得给他个交待的!当然,秦无伤那个自己硬跑上来的无赖兼变态不属于正常情况范畴。
  我张口刚要说“还是算了”,他却已抢了话去:“也只有如此了。”一边还解开了外衫坐到床边。我顿时无语,赶紧往床里面一钻合衣盖上被子蒙了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感觉他靠在身边拉开了另一条被褥,只得闭着眼睛心一横:唉,睡就睡吧,现在我正寄人篱下啊。反正我是不会做什么的,他一世家子弟也不该会有什么“勇猛”之举,而且我不说估计也没人会知道……
  他轻轻躺下,接着是帐幔缓缓放下的声响。原先缀在帐沿的珠玉挂件忽然少了约束,摇摆着碰擦出轻而脆的悉索声——很暧昧,何况还是与这样的一个美男一起躺在这么小的空间里。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只觉身边一个火炉燃起,蒸得我直往外冒汗。
  “不舒服么?”他感觉到我的不安,一只手探了过来搭在我额头上。
  “恩,没有。”我一阵心跳加速,连扭开头否认。“换张床有点睡不惯而已。”
  他收回手没说话,估计又是在那里迷死人地笑。想到这里,自己不禁忿忿:
  怎么自己老是摆脱不了前世的小女人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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