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嗅觉还好好的,黑白二人组你们不许来,不不,就算他接下来闻不到听不到,你们也不许来。”我小声嘀咕着。
卫昀侧耳下来,“千秋,你说什么?”
“你睡觉的时候,本王把你立为凤君了,即是夫妻,你说本王刚才抽你腰带解你衣服是意欲何为?”
我故意耍赖,想激他跟我说话,说多多的话,这样有生气一点,能让我觉得安心。
“可是……”卫昀刚吐出这两个字,便沉默了。
心头像突然空掉一块,有风从当中灌过都不曾停留。
可是什么?可是你看不见?可是你兴许会死?可是你我曾经针尖麦芒?纵有多少可是,本王也不许你可是!
我踮脚捧住他的脸,惶恐地威胁道:“你是本王的凤君,你要是死,本王就成离国最大的寡妇了,你忍心啊!”
他怔了一下,忽然就笑了,抬手小心翼翼地寻我的眼,欲帮我拭去泪水。我终于放开担心开始痛哭,嚎得就像这辈子再也不会感知快乐了一样,肝肠寸断般,撕心裂肺般……
这一回,我可算哭了个踏踏实实。
红杏出墙来 98 景良辰归位
更新时间:2012…5…5 1:11:31 本章字数:1661
趁他醒着,太医院和御膳房立刻就合体了,很快捣腾出来几道药膳,欲让卫昀吸收些营养维持着精神。我持汤匙喂他,他便不悦地皱眉,意思是这些他能够自理。
药膳才进他肚子不到半刻时间,就又原路吐了出去,这一番折腾,他整个人看上去特别憔悴。我瞧着他这辛苦模样于心不忍,就随他一起躺下说话。
夜幕降下,为了体验他的视觉,我特意没有点灯。黑漆漆地一片让人觉得心里甚慌,直到紧握住他的手,紧紧依偎着他的身,方能觉得安心一点。
我怕他睡着,便张着嘴吧嗒吧嗒说个不停,从御膳房丢了一只鸡扯到以后要补给他怎样一个册封大典,每次说完还硬要他有所回应,哪怕只与我说简短几个字。
他索性轻轻拍打起我的背,用频率证明他一直都醒着……
数日的疲劳困顿却让我很快就睡着,直到再次睁眼我方才慌张起来,此时,卫昀又陷入沉沉地昏迷了……
他的那副身体愈发骨瘦如柴,抱上去的感觉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且等了些时日,卫昀仍是没醒,神医也仍没来。整个皇宫上空飘散着持久不衰地沉郁气息。
直到某日朝起红霞时分,射月突然冲进屋来,端起一杯茶痛饮完毕,抹着汗说:“陛下,有人揭榜了!现下正搭着皇家快骑火速赶来!”
这话真是数天以来,本王听到的第一声天籁!
可没想到,揭榜之人却是故人。
见面之后,我也只是与之淡淡地道了一声:“回来了。”
当传言在宫里转了个大圈以后,冬阳陆湛与我的故人对视,空气中似有噼里啪啦的雷电花交织一般。
冬阳有些不忿,唧唧歪歪道:“原以为是个摆设,不过现下,老子觉得很有必要一把火点了温鸾殿。”
陆湛也一改往日的冷静,质疑着问道:“听闻凤君以前与你有过不快,将你赶出了宫,如今你真能不计前嫌为他医治?”
“寒冰侠,这回你的话让我颇为欣赏。”赞同完旁个,冬阳这愁人的孩子复又看我,“陛下,他应该是黑白无常的手下,前来催命的,不可信。”
景良辰穿着件牙白色的袍子,面容姿态多了几分成熟,眼波灼灼,分外妥帖地回答:“所谓医者仁心,景某又怎会拿人命闹着玩,现在时间紧迫,建议还是快点进行治疗好些。”他的嗓音都变得愈发轻柔舒缓,像浮在清水里的鹅毛或飘在和风中的柳絮,让人卸下心头一口急愁。
我呆了好长时间不知该与冬阳陆湛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嗯,良辰你开始吧。”
“陛下!”冬阳立刻炸毛。陆湛也望了望我。
我又开口:“本王饿了,你们二人去找些吃的来。”将御膳房的活计交给他俩,长眼长耳朵的人都该明白,我是想支开他们,好给良辰一个安静的医治环境。
从早到晚,一时一刻,时间如紧握在手中的细沙,让人拦不住又格外珍惜。良辰在医书上翻翻写写,与太医们商议着熬药,还时不时动刀放放卫昀的淤血。
我放下冬阳给我端来的猪血糕,踱到门廊透透气。远方的天是一望无际的阴沉,看着看着,射月便手执牡丹灯凑了过来。
我索性念叨起来:“本王以前许过一个愿,期盼此生远离折腾。但未曾想,皇帝本就代表着折腾二字。现下不知,老天能不能将愿望还来,本王重新许个。”
射月摇头道:“奴婢深以为,最精彩的一生恰恰是天崩地裂折腾出来的,就如感情,漫长的折腾中方能辨别旁人的真心,亦能看清自己的真心。”
“可是本王看不出。”
“怎会?您许下远离折腾的愿望时,身旁那人便是您的真心。您跟他在一起,方才会想要岁月静止,人生远离任何波折,是这样的吧,陛下。”
我暮然侧头去看射月,这奴婢近来怎么总是语出真相。牡丹灯荧荧盏盏,映照着我心中的燎原。
红杏出墙来 99 你这是在求欢吗
更新时间:2012…5…5 1:11:35 本章字数:1420
卫昀的这场病淅淅沥沥地拖了一个冬天,在来年的春分时节转好,又在夏至时节巩固,直到秋风送爽,本王才开始爽起来。
卫昀能康健到这般,我看着良辰不知如何言谢,许久才问他,离开皇宫的那些时日过的好不好?
良辰说,他出宫时为了将师父晏维的医术传承下去,特意去了晏维的家乡米安国。他在那里开办了间医馆,招收了许多弟子传习医术。直到弟子皆有所成,他回到离国,才知晓宫里发生的这些大事,遂赶来。
据良辰所言,卫昀的视神经受到严重损害,痊愈已是不能,但现下他已能模模糊糊看见大片的颜色,只是辩不出人物轮廓。从阎王殿走了一遭的爱人,即使今后再也不能用眼,本王也甘愿做他的双眼。
所以卫昀活着,本王已经高兴地不得了了。
那日大家一齐用膳,我乐吱吱地牵着卫昀坐下,指着人教他辨认,“呐,明黄色的是本王,这个大片蓝颜色的是陆侍郎,这个全白的是景侍郎,这个……诶冬阳你抽的哪门子风啊?本王让你穿绿色,你搞什么创新穿个屎黄色啊,这你叫凤君如何将你和真正的屎区分开啊……”
所有人都搁下了筷子,表示饱了。
我纳闷地嘟囔:“饱这么快,太对不起御膳房老管事了吧……”
待人都散了就剩我和卫昀两人时,他才呛呛地出声:“千秋,认人不必这样认,我听声音……就辨别出来了……”
我一拍脑门,“诶,对哦。”转而拍起马屁,“不愧是离国的凤君,头脑委实聪明,本王折服了。”
亏得老天垂帘,才能让卫昀好了过来,本王的后宫里,除了司徒美人隔三差五抽抽风变变态以外,尽是一片和谐。
可老天显然没将垂帘本王进行到底,就又垂帘别人去了,导致本王的后宫外在和谐,内里却……这一凤君两侍郎一美人,像是商量妥了一般,一到午夜就利用各种借口把本王往外撵,导致本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床帏之事了,捂脸。
就连太史令柳公都不禁泛起同情,常常叹气道:“怎么没个后宫争宠抢皇帝的大戏让老夫写写啊,难道老夫的《看吾揭深宫隐私》这份副业小报连载要停了?!”
不知民间女子如狼似虎是何年纪,本王只知道,我心中的那头雄狮因为许久没受刺激,已经怏怏酣眠起来。身为一国之君,我得随时保持如火的热情,如雄狮般的战斗力啊!
现实如此这般,怎能一个惨字了得,起码也得两个!
为了打破僵局,这次与凤君独处一室,本王就不得不下点狠料了。什么?你们问本王“节操”二字如何书写?本王是皇帝呀,别朝皇帝后宫三千,你们先去从他们问起,别来搅和本王这如三温暖般柔绵如花的心绪。
我先从大理寺卿褚什旺家里新添了一个圆鼓溜球可爱至极的小外孙说起,又扯到礼部尚书祁邈的夫人怀了孕看情况是明年春天要生,又聊了聊最近秋高气爽,景侍郎说你身体康健没什么问题,但本王还是略有担心,也许久病愈后会多多少少残留点隐疾……
总之,脑筋一用到这些事儿上面,本王突然发觉自己的智慧蹭蹭蹭往外涌动,止都止不住……
现在被唤作凤君的那人,杳渺的声音就在门窗紧闭(本王干的)的室内荡了荡——
“千秋,你这是在求欢吗?”
红杏出墙来 100 浅尝,却不能辄止
更新时间:2012…5…5 1:11:39 本章字数:1438
当时本王那个心呦,紧张地嘎嘣一下就碎成了渣渣。这问题答“是”不可,说“非”亦不可。于是我脑子一转,威严地清了下嗓子,便拿腔拿调一本正经道:“本王只是欲为皇脉的延续做出点牺牲,还望凤君成全。”
卫昀挑眉,“牺牲?”
我拍了一下嘴,“啊不不不,是奉献。求凤君给予爱的奉献。”
我都将室内掩得这么暗了,卫昀竟然还能说出:“这大白天的,你的奏折批完了吗?你的政务——”
世人欲问何为不解风情,如斯便是了。不过看在他耳根已经发红的面子上,本王可以把这影响情绪的话关在心门外边。
我假意朝外走,假意被椅子腿绊倒,然后哎呦呦叫了起来,“疼……”那嗓音婉转凄惨,只要是活人,均能被我撩拨一下同情心。
果不其然,卫昀急忙站起身,伸出双手就朝我摸来,“千秋,摔到哪里了,哪里疼!?”
我豁出颜面,控制着不动声色的紧张,牵引他的手,重重按在我的左胸上,“这里疼。”
桃红花瓣欲纷飞,怎能叫人不断魂?
凤君卫昀触到我软绵绵的胸部时,方才知晓被我耍了,他红着脸有些恼,作势便要离开。本王一个猴子抱月张开双臂就挂在了他的颈上,凑近了嘟囔着:“亲一下,就亲一下……”
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但还是无奈地摸寻到我的脑袋,将其固定住,然后,双唇凑了过来。
这应该是我与他为数不多的吻中,最最和谐美满的一个,口中的每分每处都被舔祗,暖暖热热的温柔,情浓得让人化不开,更不想化开。
此番就是所谓的浅尝,却不能辄止吧。
这个吻腻糊了好一大会儿,卫昀就将我放开。
彼时,不用照镜子我也知晓我两眼媚媚,粉面酡红。可我的手像一个强力牛皮糖一般,从他脖子移开后就“啪”地就粘在他胸膛上,嘴角跑出的音我都不好意思承认是我发出的,“再让摸一下,摸一下……”
此刻卫昀更是无奈了,但怎抵得过我已经覆上去的手,他没言语,我只当他是默认了,便就着胸膛捏了两下,颇硬。
随后我的手顺着卫昀的胸膛慢慢摸,从胸膛滑到肚脐,从肚脐滑到小腹,然后我还想继续往下,就被他一把抓住。他气息有些粗:“不能再往下了。”
行进至此,你说不往下就不往下,本王还有另一只手好吗?于是……又是一番喘息黏腻。
不知何时,他的衣裳已被我揉得乱七八糟,我在热烈地吻中也晕头转向,明明是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