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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迷上清朝.坠入清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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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难道就一辈子都要躲着朕?”平淡不兴的声音听不出好坏,看他又往里边挪了几分只好在往后靠,但是发觉已经没了后退的余地,硬邦邦的木桩已经顶透靠垫顶上了背,已经感到了硬生生的疼。“你,哎……车就这么大,你能躲到哪去?”哀叹心痛的一句从他嘴里溢出。话音还没落下,他人已经到了跟前,一把拢了我在怀里自己却靠了软垫。
  身子在他怀里,半年的多的时间没被他这样抱过,淡淡的龙涎香还是没有变,一点一点的进入鼻腔。耳边一片熟悉又陌生的湿懦,灼热的呼吸钻进领子。打了个寒战,用力动着,想要脱离他,可却被搂的更紧,那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大起来。
  随我怎样挣扎,一眨眼的功夫身上的衣衫已经半退,多日不见光的肩膀裸露出来,上面也有了细密的汗珠。灼热的气息沿着薄汗在肩上滑行,所过的地方有些刺痛,痛过之后是一片殷红。
  自己挣扎的力气渐渐的没了,本来这次的病还没好,全身上下哪来的力气。
  放弃无为的挣扎,喘息着,“你,没这个资格,放开。” 
  灼热离开了,康熙一声默叹,手上还是紧紧的搂着我,顺着靠垫下滑随手抻上薄锦被盖在我和他身上。“邦邦邦”再随手敲了隔板,“起驾!”李德全外边一声吆喝,马车又晃悠悠的前行起来。
  车棚里空间不大,两个人经过刚才的激烈再挤成一团更是平添了闷热,无奈,身上的力气实在不能和眼前这个男人抗衡。“你到底想要什么,朕才能留住你。”我不在挣扎后他问着。
  想了想,无非我要的是自由和孩子,可不一定会留在他身边,我还等着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即使在梦里回去也会很高兴……
  “我要自由和孩子。” 
  “你……”他一声的太息,伸手按了我的头在他胸膛上,绷绷的心跳听的如此真切,“睡会儿吧,身子才要养好,我爱心觉罗。玄烨的心永远为你跳着。” 
  我爱心觉罗。玄烨的心永远为你跳着……
  “呜……”再也忍不住,一个多月的宣泄终于找到了出口。早已经习惯的温柔瞬间流进心里,原来 自'炫*书*网'己早就习惯了。
  眼前的人恐怕是我一生都弄不明白的,分明以前他是那样的强势和凶恶,分明他是夺走孩子的父亲,可他又是现在唯一心疼我的人,却又如此多变……可我们所追求的又是那么不一样……
  “苍鹰也要有那蓝天的来包容呦,河水也要有那土地的沟壑来流淌,再广阔的草原也要有那花朵来装饰啊,姑娘你是我美丽的格桑花呦……”声音低沉迷幻,直到哭累了想睡了耳边还充斥着这首歌谣……姑娘你是我美丽的格桑花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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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到平淡
  康熙每天照旧来马车上,我和他两个人也说不上几句话,最多的只能是相互沉默。他来了几次后发现虽然我不和他多说话,可还没到了不想见到他的地步,所以后来的几次都是自己带了书和奏折来,上了马车就自己把矮桌支好,再自己研了墨,独自阅读或者办公。而我自己每每都是缩在一个犄角,垫了靠垫儿在背后也燃上灯翻着他带来的野史传记,从不打扰到两人之间流动的空气。
  有时候自己盯着书发呆,总是能想起瑞儿和雪儿,白白胖胖的小脸就在眼前晃。想着他们吃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往往是想着想着就自嘲起来,他给孩子自然都是最好的,甚至是超过于我给的,就是不知道瑞儿和雪儿以后还知道不知道有我这个额娘在……等到视线再转的时候眼光又总能瞟到康熙,他还是那样平常的忙碌和在宫里时一样,好象我并没有离开过一样。
  想着现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很是奇 怪{炫;书;网,他也不再生气或有牢骚,样子总是很满足,而他的这中表现却时时镇压着我的内心,镇压到渐渐平静的时候我在想着再怎么逃走——带着孩子逃走。
  看着眼前还在忙碌的康熙,心里的内压不由得有高了几分。成心在气我么!希望到了热河以后我能逃脱□。
  四条腿的总是比两条腿走的快,想想自小汤山起,短短的几天追上车队接着就是这几天来连连的奔波,闷闷的也不知道在这不见光的笼子里待了几天,可还是到了热河行宫。
  被直接禁足在康熙寝殿的密室里,几个哑巴的太监和宫女来回在屋里出入,出入的同时都不会忘了由管钥匙的那个小太监开锁上锁。密室很深,进来那天七扭八拐的走了有一会儿才进来的,估计除了当初盖房的工匠和康熙几个人就没人知道这里的走法。
  闷闷的在密室里待了整整两天,不说一句话。可是不得不说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或者说康熙这几天对我置之不理,自得安心的做法就是乐于看见我现在的表现。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很能忍受寂寞、爱惜文物的人,可马车上那几天的憋闷再加上这两天的禁足,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没好好的和活人聊聊天说说话,现下我是想说了想聊了偏偏伺候着的又都是能听不能说的哑巴,我是个正常人,我想自己的孩子!实在是让人受不住,所以今天坏在我手上的花瓶、茶碗、玉器也不知道摔坏了多少。“哗啦……”紧接着就是一阵瑟缩微小的响动。等到再看的时候,地上茶碗的碎片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这时就一杯新沏好的香茶就已经放在面前,除了我自己制造的声响以外,一切进行的悄然无声,,一切都是重复着前几次的动作,真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准备了用不完的茶杯任我砸。“你们,你!你!还有你!让外边的把门打开我要出去,出去!” 
  没有声音!没有声音!还是没有声音!四个人都在那儿低头无声……“邦邦邦!邦邦邦!”用力的踹着门试图让拿钥匙的小太监过来看我一眼,可透过门缝看,他还是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目不斜视,我这边的响动他全然不闻。“喂!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再使劲踹了两脚,还是没人响应,“来人,我要出去,我受够了。”转身,拽起炕桌,一股脑儿的都摔在地上,一阵的乒乒乓乓,接着又是一阵微小的拾捡声。看见那个小丫头端了碎片在门前等着,一阵钥匙碰锁的响声,瞅准了时机先她一步窜出门去,跨过三道门帘,不理会身后几个人的追赶一个劲儿的顺着暗道跑,心里想着总能跑到头儿,只要不回密室就好。
  跑了半截的路,脚步却嘎然停了,眼前的人着着龙袍正刹有气势的盯着我,而身后追赶的人脚步也渐近,就几步的响声后停在了我的身后。“听说你摔了不少的东西,怎么气还没消。”康熙语气中带了不少的不满。没回答他,抬头看着他,果然是一脸的黑。“带她回去。” 
  几个人上来纂了我的手臂。现在哪还用得着这样,挣了两下,甩开他们的手自己转身往回走。
  进门却看见矮桌上又焕然一新,独自坐下,康熙也跟了进来。他挥挥手示意底下的人都退出去便端了桌上的茶喝了几口。
  放了茶杯,他的脸色似乎好了些,可屋里还是几日以来常有的静默。
  “看来这几天真的倒是把你的性子磨光了”语气相较刚才确实温和了许多,只是听不出他这和颜悦色的又要干什么……“想孩子么?” 
  我原以为他会说些招人生气的话,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心中的柔软震了一下,愣愣的没做声。
  “若是想了,待会儿能去德妃那儿看看。”听了这个猛的抬头看着他,“真的?”
  康熙微微翘着嘴角,点着头道:“真的,待会儿让李德全派个人带你去。但是孩子还是要放德妃那儿。” 
  “为什么?我才是他们的亲额娘,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养自己的孩子,我才是有资格的。” 
  他又喝了口茶,慢悠悠的道:“为了牵制你再离开朕,也为了将来。太后不想让你要名分,也不让朕给你个名分,可朕想给的是皇后的头衔呢。呵呵……罢了,早晚朕要你光明正大的带上凤冠。”他笑了两声,放了茶杯又说道,“你说是以前那样可以自由出入于宫廷的日子好,还是这样的幽禁,连个可说话的人都没有的好?” 
  “我觉得自己过的时候比什么都好。”我淡淡的出口。没想他没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妙格儿,你不要再考验朕的耐性,朕说过,朕的女人除了死没有能离朕而去的。朕墓冢里现在不缺你的那份棺木,只是,你要想到瑞儿和雪儿,你舍得这么早就离开他们吗。” 
  “我……”
  “妙格儿,朕怕失去你,怕失去你以后空落落的。身边没个说话的人;那样的日子朕想不透。” 
  上灯时分,屋内没有一个人,独自依在床畔拢着双膝盯着地板已经发呆很久了。今天康熙带着我去了德妃那里,也看见了孩子,还是那小小的脸,在奶娘怀里睡的是一脸香甜。伸手过去想抱抱,我的手只是刚刚碰到崭新的锦被,可奶娘却受意的转身走了,然后我又回到这密室里直到现在。
  今晚康熙还是不会来这里而是留在了德妃那儿,留了我一个人在这密室里思考、抉择。摸索着从枕边拿出那个瓷瓶,是刚才李德全送来了一瓶药,说是吃了以后不会痛留下的容貌也好……凉凉的瓶身刺激着感官,外边的夜应该是清爽平静的吧,想想夜晚应该象是悠长不断的摇篮曲一样静谧的留着,我可爱的孩子应该早就醉在这夜晚里了。死,若是以前,可以为朋友,为家人,那……现在是为了谁呢? 
  是瑞儿和雪儿么?我的孩子,甚至还没有认识过自己的额娘就再也见不着了,我这个亲生额娘的死对他们来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让他们更深入的活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家”里。他们的兄弟相残,小小的他们德妃又能保到何时。外边的世界是如此的美好,现在的我是何等的渺小,活生生的一条生命不过是手中这一瓶药就能解决。
  舍不得……呼吸好重……
  “砰!”
  输了……输了……全都输了,他算准了我不会喝这药,算准了我有留念,算准了我对死亡的恐惧,眼前破碎的瓷瓶就是证据,我这是彻底的动摇了。紧紧的拢着膝不争气的泪水浸湿了裤料,膝盖上也是温温一热,没想到自己如此眷恋生命,如此的不争气……
  “哎……”幽幽的一声叹息,抬头看见一眼的明黄, “留在朕身边就好,除了孩子和自由,朕什么都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康熙已经进了屋子,这样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床边坐在我身旁。
  没有做声,却已经有手臂把我拢向了一个怀抱,灼热的气息里浸透着希望和怜爱,轻声细语中让人听不清的叹息。当帷帐落下,我想,这一夜必定是温柔和失落交融的一晚……
  世界是公平的,不管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对不对,可昨天晚上的懦弱却换来了今天早上的圣旨。还记得李德全笑□的说着:“姑娘,皇上说了,今儿个给您搬到个敞亮的屋里去,这儿阴气儿太重对身子不好。” 
  屋子和院子都还算敞亮,可比起不见天日的密室确实好了很多,高高的行宫宫墙割出的一片蓝天虽然不大也能享受太阳的关爱。没变的是院门虽然也是锁了的还是多了几个人把手,意思是“不得随便出入”。伺候着的宫女和太监还是原来一批不只会听不会说的,很显然,我和他们的沟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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