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作聘君为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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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行房事吗?
不过我想想也是,如果楚彻是真的喜(…提供下载)欢向芸晚,但是又丢不下男人的骄傲,所以用这个把戏,想让向芸晚来看看,然后为他争风吃醋,甚至跑去求他,我不得不说楚彻在对待感情这件事上很幼稚,在政治上的事我不清楚,所以我不妄加评论,但一个能釜底抽薪,忍辱多年血耻的人,应该是很聪明的。
而这种很聪明的人,通常都很自以为是,以为万事万物都可以掌控在自己手中,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而他们心中通常也会有个梦,有个自己可以成为一个万世景仰的英雄梦。这类人不乏热血,不乏干劲,圆滑、事故,懂得权衡得失,几乎就是完美无缺了,但这类人通常都有一种旁人难以理解的偏执。
屋内高潮迭起,那个兰侧妃的呻吟听到我耳朵里,我耳根都红了,作为正常的男人,我也有过正常的那方面的生活,没结婚,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并不代表我某方面有毛病。
也许是出于炫耀或者其他什么目的,楚彻似乎都不累,这场持久战做了很久,不过到底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可没那么变态的去计算一个男人能举多长时间。
我站在门外,由最开始的脸红心跳到后来的无聊得打瞌睡,楚彻都没停下来过,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实在太强了,至少在房事这方面,我是超越不了他的。
就在我就要睡着的时候,屋子里终于没了响动,那个兰侧妃估计累得晕了,恍恍惚惚还说了句赞扬楚彻的话,楚彻没说话,我以为他是累得睡着了,屋子里两人消停了,我也就放心地打起瞌睡来。
还真是累啊,身上又还有伤,今晚上还得熬夜,我估计这个向芸晚的身体会吃不消。虽然对本体的我而言,熬个夜受个伤其实算不得什么,但是我现在是具女人的身体啊,还是个娇生惯养的女人,我不得不感叹,做女人真是很难。
就在我感慨时,身边有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你为什么在这里?”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出于本能,我后退了两步,然后眼睛迅速的扫向声源,竟然是楚彻!
他刚刚和那个兰侧妃做了那么久,就不累吗?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构造?我震惊之余,忙尴尬的笑说:“不是说让我来值夜吗?我是来值夜的。”
楚彻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此刻他只穿了一件亵衣,薄薄的亵衣映得他的肌体看上去比穿着衣服时更加健壮,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楚彻,身材确实是好,我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算了,现在的自己和他实在没什么可比性,我有点挫败地垂下头来。
楚彻冷哼两声,不悦的说:“我身上有什么吗?你看得这么入神。”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说:“没有,王爷真是威猛。”话一出口,我差点就当场咬舌自尽了。
楚彻明显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他伸手勾住我的下巴,形容很轻佻的说:“那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本王的威猛?”
我连忙摆手,一边挣脱楚彻勾我下巴的手,一边急道:“不用不用,王爷的威猛芸晚不敢轻易亵渎。”我才不要见识一个男人有多威猛。
楚彻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我悄悄吐了一口气,我真怕他心血来潮非要我见识他的威猛,虽然我并不在意什么贞操啊骨气什么的,但是现在叫我和一个同样是男人的人做那种事,我心理上实在是接受不了,虽然我明知道再变回男人是不大可能的事,作为一个女人,始终避免了有要面对男人的那么一天,但我希望那一天是在我心甘情愿下到来的,我潜意识里并不想被人用强。
楚彻没在楚兰馆留宿,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都对那侧妃那么好了,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竟然不留宿,倒真是不理解他什么变态心理。
我在门外打了一个晚上的瞌睡,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偷懒,一会儿睡着,一会儿又被自己惊醒,如此折磨了一晚上之后,我疲累异常,终于等到天亮,我手脚冷得冰凉,站在原地直哆嗦,来换班的丫环迟迟不来,我无奈的一直在原地跺脚,不知道跺了多少下,我听见屋里有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打碎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我敲了敲门,声音放得很恭敬的问:“侧妃娘娘,您醒了吗?”
屋子里那位侧妃嗯了一声,我又问:“娘娘要洗漱了吗?”
屋子里又嗯了一声,我看一眼楚兰馆外似乎没有人来的迹象,但侧妃已经醒了,没办法我只好充好人去打了热水过来服侍这位侧妃娘娘,热水打好之后,我回到楚兰馆,又敲了敲门说:“侧妃娘娘,奴婢给你送洗漱的水进来了。”
屋子里又是一个嗯字,我有点奇(提供下载…)怪,这个侧妃除了嗯字,难道就不会说其他的话了吗?不过人家是主子,我是奴才,我认命啊。
我推开门,端了热水进去,屋子里青帐翻飞,陈设也是绝对的奢华精致,这得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采买得回来啊,不过眼下这并不是我要想的问题。
隔着青帐,我垂手站在一旁,用自己都很厌恶的口吻说:“侧妃娘娘,水准备好了。”
青帐里那位侧妃沉默了一下才说:“你把帕子拧好,递过来。”
我忍住心里的火气,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忍,忍,忍!
我脸上保持着别人看上去可能会觉得很奇(提供下载…)怪的笑容,拧好帕子,然后走向侧妃的床。
侧妃的床出奇的大,估计住几匹马都没问题,然后我又想起楚彻,他不就是一匹种马?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想笑,但侧妃就在跟前,我又必须忍住笑,所以我现在是欲笑不能,憋得非(提供下载…)常难受。
走到侧妃跟前,我恭敬地递上帕子说:“侧妃娘娘请用。”
我手举了半天都没人接,就在我以为这是侧妃故意整我时,我刚要抬头发作,却发现侧妃旁边还有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看不出性别的蒙面人。
妈的,这些古代人有事没事蒙面好玩吗?
从我看肥皂剧和小说的经验得出,这很可能是侧妃勾结某某演的一出戏,贼喊捉贼,借机铲除我,我有点小藐视侧妃这种小伎俩,于是我表现得很淡定的说:“这位义士,你要劫持侧妃娘娘吗?我可以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你慢慢劫持,再见。”
就在我都想为自己的表现打满分时,我发现侧妃睁大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神很愤怒,但是碍于性命在别人之手,又只能忍气吞声的不敢发作,那样子看上去像活脱脱吞下一只苍蝇,真的很滑稽。
我不禁想笑,这些女人平日里装得端庄贤淑,可一旦遇到生死关头,还不是吓得什么矜持和原则都没有了,请允许我向伟大的刺客致敬。
蒙面人握着一把锃亮的短刀,此刻短刀正架在侧妃的脖子上,我只看得见蒙面人的眼睛,那双眼睛很黑,也很深邃,似乎下面有一个别人望不见低的深渊。我连忙收回眼睛,不敢再看,我怕再看下去我会沉沦在那双眼睛之下。
就在我转身要走时,兰侧妃突然恶狠狠和那个蒙面人说:“她才是王爷最爱的女人,你要抓就抓她,不要抓我,王爷其实从来就没喜(…提供下载)欢过我!”
。
第十章 被劫持
我浑身一怔,这个女人还真是无耻得可以,性命攸关之时,为了保住自己,就可以随便拿别人的命去换取。
我转回头,看着侧妃,冷笑说:“想不到侧妃娘娘如此看得起奴婢,奴婢倒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我特意加重了奴婢两字,那侧妃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她盯着我冷笑着说:“她就是向芸晚,你不是说要抓向芸晚吗?只要义士饶了我,我保证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不禁冷笑,她当然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她巴不得这辈子都没人知道这件事,我被劫持了,最好是死了,这正好顺了她的意思。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女人,明明我都不能对她构成任何威胁的,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我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和我过不去的,非把我整死不可。
那蒙面人看向我,见我如今这副光景,似乎不太相信我就是向芸晚,于是他问:“你真的是向芸晚?”
这个问题好棘手啊,我真不是向芸晚,但我现在确实拥有向芸晚的身体,说我是,我又不是;说我不是,我又是。
不过我想也许这是一个离开这里的契机也说不定,这个蒙面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滥杀无辜大奸大恶的人,不然那侧妃早就挂了,那还有机会等我出现,再说虽然我对那侧妃虽然没什么好印象,不过毕竟是人命一条,我没现在这些人那么冷漠,可以眼看着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死在我面前。
于是我捏着一手冷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正义凛然一点,我大声说:“是,我是向芸晚,你放了她,我跟你走。”通常电视里主角都会很有正气的说出这句台词,我想到这里,挺了挺胸,十分英雄。
然后我看到侧妃眼里闪现出那种算计的精光,于是我后悔了,对这种人我就不该有想救她的想法。
可我后悔已经晚了,蒙面人得到证实我才是向芸晚,立刻出手,一掌将侧妃劈晕,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在心里大呼痛快啊,以蒙面人的身手看来,他应该是个武功高手,可惜我没有武功,不然以后就可以学那些潇洒的江湖人物,仗剑江湖,该是多么自由自在。
就在我想这茬时,那蒙面人已经闪身到我面前,短刀毫无预警的架在我脖子上,我有点结巴的说:“好汉,刀剑不长眼的,你小心拿稳了。”
蒙面人好像很鄙视我,觉得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虽然我表现出来的就是那个意思,但作为一个正常人,刀都架上脖子了还能稳如泰山的,估计那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不怕死。
很幸运我两者都不是,所以我的表现完全是人之常情。
鄙视过后,蒙面人伸手点了我身上几处穴位,对穴位我一窍不通,不过穴位点了之后,我人立刻就昏昏沉沉,之后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三天,也许五天,反正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马车上,身上也没想像中的那种劫持了被绑着几根粗壮的绳子。
马车在赶路,我对面坐着一个很好看的没有蒙面的男人,男人在吐纳运气,看样子应该是某个门派的绝世武功。
我来了劲,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急急的问他:“这位高人,你在练什么绝世武功,可以教我吗?”
男人没理我,不疾不徐地慢慢吐纳,过了好一阵,似乎练习已经结束,他才放松下来,看都没看我一眼,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他说:“这是我派的内力修炼吐纳术,说了你也不懂。”
我正要再问可不可以教我武功,让我以后好防身的时候,他从旁边的小茶几上倒了些水,递到我面前说:“门派内力修炼,向来是不外传的。”
所以没门就对了,我撇了撇嘴,好像在跟他赌气似的不喝水,男人也没有再坚持的意思,收起了水袋,又自己闭目养神。
他实在不是一个好人,我得出了这个结论。
马车还在继续奔驰,我也不知道我具体晕了多久,他劫持我出来又究竟跑了多远了,还有楚彻会不会来找我呢?我脑子里想着这些问题,但是每一个似乎都没有答案,我颓丧的叹一口气,男人还是很淡定的在养神。
我实在觉得两个人这样坐着很无聊,便问他:“你是谁?为什么劫持我?”
我不问还好,我一问那男人立刻就有点翻脸的迹象,冷冷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