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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良太监 作者:乱鸦(潇湘2013.5.31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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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折极少在国公府里,即使在,也极少踏出那座清坤园,为此府里无缘得见如此绝色容颜的下人不在少数,就是有些在府里生活了好些年的姨娘辈的半个主子,也有许多根本没那资格见到白秋折的面。
  如今三爷看样子正往国公爷的书房而去,一路上难得得见如此尊颜的下人小厮们竟有不少直接看呆了忘了继续干活的,那痴痴呆呆盯着三爷瞧的样子让三爷心烦,三爷就干脆眼不见为净,垂了眼皮子像是在睡觉。
  果然,只见三爷进了国公爷的书房,不大久就又出来了,进来之前和出去之时的表情一点未变,仍是懒洋洋的样子,连眼帘都未抬。也不知道三爷对国公爷说了什么,三爷走后,在书房外面干活的国公府的下人们忽然就听到了一声大喝,镇国公铁青着脸一掌啪地拍在了书桌上,力气大得让整个桌子都震了一震,翻倒了茶水,堆叠的折子书籍也哗啦倾倒,乱成了一片,吓得下人们一个个都白了脸。
  只听得房内一声怒斥,然后便听到国公爷斥出了声:“把大小姐给本公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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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难伺候的主
  白秋折回去的路上便遇到了神色古怪的柳如云匆匆往镇国公那而去,乍然见到他,柳如云的神色顿时一慌,白秋折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看她,柳如云这才紧张地掩饰自己方才的慌张,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色有些白,为此平日那娇俏的笑容现在挂在她脸上反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起来:“秋……秋折哥哥……”
  白秋折虽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却不似平日那般搭理他,眼皮一垂,从鼻息里十分不悦地哼了一声,根本不搭理迎面要与他请安问好的柳如云。
  白秋折就这样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去了,柳如云一怔,心里只觉得怅然若失,三爷脾气虽横,可从小到大,他待自己总是不一样的,她总是想方设法地逗三爷开心,三爷也与她甚为熟稔,年年三爷回来,都不忘给她和飞儿风儿带些外面的新鲜玩意,可如今三爷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待她一下子冷漠了起来,这让柳如云心里慌乱不已,又难过得咬了咬牙,红着眼眶,她并不敢再去招惹三爷,只得面色凄然地埋头继续往镇国公那去。
  原本镇国公满肚子火气要发,可见到女儿这幅凄然地样子,一下子也心软了不少,可还是恨铁不成钢地板起了脸,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了桌子上,就像扇在柳如云脸上似的。
  柳如云本还惶恐父亲唤她来之后要发生什么,可在途中遇到了三爷,此刻她情绪低落,害怕反倒少了些,一见到镇国公,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镇国公还未开口训话,她就已经跪了下来:“爹……”
  这一声“爹”叫得镇国公心疼不已,女儿的心思昭然若揭,可她竟然越发大胆起来,当真是无法无天了,镇国公是又心疼又失望:“你这孽障,你是猪油蒙了心,什么事都敢做了!”
  柳如云也不想,只是她的年岁越发大了,女儿家的心思也越发明显,像三爷那样出类拔萃的男子,天底下哪有女子会不心动的,更何况自小大大,三爷的性子刁钻,根本不看别的女子一眼,却待她言笑晏晏。若非三爷在那年大梁皇宫的变故中留下了腿疾,这太子之位必然是大梁皇室唯一的嫡出皇子三爷的,哪里会是大皇子的,倘若三爷的腿好了,以圣上对三爷的宠爱,这大梁身份最尊贵者,必然非三爷莫属,到时候……
  他本就是天上神仙一样的人儿,而国公府空有爵位罢了,手中根本无权,她一个国公府嫡女,根本什么也算不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三爷这一辈子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柳如云那满腹的心思一言难尽,镇国公却都是看在眼底的,见她神情凄凉,又还年轻,难免不懂事些,被人利用也是有的,不禁叹息:“你真当你秋折哥什么都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就是为父都一目了然,更何况秋儿还是个心思剔透的人。他如今只将此事告诉为父,一来是不想打草惊蛇,二来,也是念在与你自小一同长大的兄妹情谊,不想与你追究罢了,否则你……”
  兄妹情谊……
  这话说得柳如云面色一白,咬着牙不说话,只有眼泪盈盈打转。
  ……
  回到清坤园,小花子的板子早已经打完了,也让人给搬回屋去了。
  被主子打了的人,按理说是不准有人给她请大夫上药的,但在三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容下,还是有人给花锦送去了药,只是不敢给花锦涂,只得等她自个好一些再涂,反正抹个屁股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今天那些婆子虽看着下手狠,但还是机灵地只打了皮肉没伤到筋骨。
  毕竟小花子可是宫里赐下的奴才,听说还是宫里大总管李富李公公的干儿子呢,再说了,三爷虽看着浑,却是极其护短的,果不其然,那板子还没挨几下呢,就被三爷不耐烦地挥走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小花子还颇被三爷看重呢。
  小花子因是要近身侍候三爷的奴才,为此住的地方也紧挨三爷的住处,白秋折回到清坤园,未回屋,就直接去了耳室看小花子。
  下人们也着实不敢怠慢花锦,花锦的屋子里点着宁神的熏香,都是宫里赐下的,每次都被三爷当垃圾丢出去,不少下人觉得可惜就偷偷藏了些,此番给花锦点了些,也是怕夜里她伤口犯疼会睡不着,给她宁神安眠用的。
  白秋折一进来,眉毛就微挑,却也没说什么,还真没看出来,这呆子才来他这几天,看着呆头呆脑,人缘却不错,竟有那么多人疼着她。
  耳室很小,为此白秋折一进来就能看到花锦的床,此刻花锦正躺在床上,刚挨了顿打,半张脸苍白得冒着冷汗,另半张脸红色的胎记却显得越发鲜艳起来,眼皮子一颤一颤地,面朝下趴在床上,好像在睡觉,可又好像没睡着,大概是给疼的。
  看起来真是可怜兮兮的,因为以前在乡下生活苦,花锦本就生得比同龄人要面黄肌瘦些,入了宫反倒吃穿用度好了些,面色不再枯黄,可身上的肉却也没多几两。就算以前花母总动不动就打她,但被打板子还是第一次,花锦这小身板还是吃不消,疼得直哼哼啜泣,眼角挂着亮晶晶的泪花儿,这模样,看得人反倒心里一动,若是哪天看到了呆头熊突然变得这么可怜兮兮让人怜惜的样子,任谁都会忍不住要恨那打人的人真是肆强凌弱黑心肝。
  白秋折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这不是骂到自己头上了。
  听到动静的花锦睁开了湿漉漉的眼帘,水汪汪的眼睛猛然一颤,讶异而又委屈,她本来就不知道三爷为什么无缘无故地要打自己,心里有郁闷,可这气也真不敢对三爷说,就瘪着嘴,一副逆来顺受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让白秋折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哼了一声,这呆子还长脾气了。
  可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白秋折哭笑不得,又气又无奈地瞪向她:“知道爷为什么要打了你?”
  白秋折并非气花锦心术不正对自己怀了二心,只是气她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不打她一顿给她教训,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花锦耷拉着脸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奴才知道错了。”
  白秋折欣慰地点了点头,也不愿意再跟一个呆子置气了,脸色反而缓和了一些,手心里握了一盒清凉膏,心里想着,他此番是为了让这呆子快点爬起来干活罢了,省得借着他打了她一顿的原由就给他偷懒。
  “知道错便好,你说说,爷为何要打你。”
  “三爷心情不好,就是奴才的错。”花锦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可想到外界对三爷的说法,又觉得这个说法一点也不奇怪了,三爷心情不好要拿她出气,她这个做奴才的就只能乖乖承认错误。
  白秋折美丽的脸庞微微泛红,是被气的,他浓长的秀眉聚拢成峰,好不容易生出的一丝怜惜之意也被这呆头鹅给气没了,顿时铁青着脸没好气地让容添推他走,临走时还重重地砰的一声带上了门,连原本要给她的药也不给了,咬牙切齿地丢出了五个字:“爷是白来了。”
  花锦更加郁闷了,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了三爷,果然大家说的没错,三爷脾气古怪,飞扬跋扈,是最难伺候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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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夜里的温柔
  夜里花锦果然疼得无法入眠,有时候昏昏沉沉间快要睡着了,却因为不小心牵扯到屁股上的皮肉而疼得乍然惊醒,脸色煞白,直冒冷汗。
  耳室里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声和啜泣声吵得连白秋折都无法安寝,直到后半夜,花锦大概是实在太疲倦了,总算勉勉强强地睡了过去,可即使是她睡着了,仍不安生,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
  砰的一声,被折腾了大半夜不得安生的白秋折总算阴沉沉着脸从榻上坐了起来,衣衫半敞,墨发凌乱,只一副要杀人的黑脸:“阿添!”
  听到动静的容添很快便来了,来得之快,好像他根本就是一道不知疲倦的影子,根本不需要休息,脸还是那张平凡而不苟言笑的面庞,神色平静,只默默抬起眼皮看向脸色不大好看的三爷,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爷。”
  “给爷把那呆子丢出去!”白秋折没好气地板着脸,一张面庞本就生得绝色无双,此刻带了些恼怒又带了些困顿的模样,使他的脸微微泛红,美比春光。
  “是。”容添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见自家三爷那如玉如海的一双墨眸似有灼灼小火苗在燃烧,不苟言笑的容添难得地微微抽动嘴角,颔首转身往耳室方向走。
  “等等。”容添未走两步,身后就又传来了白秋折的声音:“爷要亲自把那呆子丢出去!”
  容添不置可否,只顺着三爷的意又折回来了。
  推着三爷进入了花锦的小屋子,白秋折只着单衣,墨发如绸,随意地披散着,清幽的月华一泻千里,透过了薄纱,落在他懒洋洋斜侧着坐在轮椅上的修长身躯。
  进了屋子里,只见床榻之上,花锦仍维持着先前白秋折来看她时的姿势躺着,一动不敢动,她的床榻就安在纱窗旁,薄薄的纸纱没能挡住窗外乳白的清幽月华,因着这一扇窗,屋子里并不显得漆黑,虽未点灯,也不碍视线。床榻上的人和先前所见有些不一样,双颊红扑扑得,红得有些异常,满脸的细汗使她的头发粘糊糊地贴在脸颊上,嘴唇哆哆嗦嗦地发着抖,好像在碎碎呢喃着什么。
  容添欲上前将花锦身上的薄毯子掀了,却被白秋折抬起的一只手给止住了。
  白秋折不语,随手捞起花锦垂在床沿的一只小手,修长的指尖在花锦的腕上一按,他蓦然皱起了眉,松开了她的手,闭上眼,低哼了声:“没用的呆子。”
  虽是句斥责的话,却没有半分怒意,看着花锦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白秋折的神色忽然变得深沉莫测了起来,眉目俊逸,墨眸有一瞬的无奈闪逝,一只手已经下意识地抬起,把那张红红的小脸上冒出的细汗给仔细擦去了。
  “爹……娘……元宝……不要送我走,小花害怕……会,会掉脑袋……”
  白秋折拭汗的手微微一顿,神情也微怔,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如醇酒一般幽深的眼眸含着丝无奈,不经意间,有淡淡的温柔流淌。
  此刻的他,如此地俊朗,明暗处显出完美的轮廓,无论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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